禹以柔急忙的爬到藍馨兒身邊,淚珠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伸出發顫的手想抱又不敢抱她,最後哽咽的問道。
「馨兒,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全身是血,到底是誰弄的,告訴我,我她娘的刨了他家祖墳。」
「咳咳。」
「咳咳。」
「咳咳。」
無數的道咳聲應聲而起,皇上臉色青白不一,王爺們則哭笑不得,大臣、宮女、太監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藍馨兒看著她又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淚水跟著掉了下來,不過悲情劇一向不適合她們的性格。
于是乎,殿內突然炸出一串怒吼。
「禹以柔,你娘的那張破嘴開過光嗎?什麼火刑,走炭火,滾釘**姑女乃女乃我統統享受了一遍,你個死女人這下滿意了嗎?要是我身上留下一點疤痕,別怪我到時整死你。」
禹以柔臉上仍掛著淚,「馨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啊?」
藍馨兒無力的嘆了口氣,指了下自己「我,現在是劇本里的女主角,而你是公主,現在明白了。」
「你……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全身血是在開玩笑嗎?」無邊的黑暗正在拉扯著她,最後她緊抓著禹以柔的手用只有倆個人听到的音量道。
「先別慌,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安全,一切等我醒了再說。」
說完,藍馨兒重重的倒在地上,而禹以柔看著她暈死過去,急急的緊緊抱住她,大吼著一旁站著不動的人。
「還站著做什麼,你們挺尸嗎?御醫死哪去了,還不給我死過來。」
***
「都昏迷三天了,什麼時候才能醒?」禹以柔擔心的問著剛給藍馨兒把過脈的李御醫。
「回公主的話,藍小姐的傷並無生命危險,只是外傷太過于說嚴重,流血過多才會至今沒醒。臣估模著兩個時辰內就該醒了。」
「謝謝你李御醫,有勞了。」
送走御醫,禹以柔回到藍馨兒身邊。
臉色還是那麼的蒼白,好在現在燒退了,不然後果她真的敢想,輕掀起她的中衣,那滿身猶如峰窩的傷口刺得禹以柔心口疼的厲害。
倆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日子雖然苦,卻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修長的手撫上那毫無血色的臉。
「馨兒,快點醒過來吧,我保證再也不跟你吵鬧,以後你愛寫什麼寫什麼,我絕對沒有意見,求你別丟下我一個人,在這世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快醒吧,你這樣睡著我害怕。」
不知過了多久。
「水……水,我……好渴。「藍馨兒迷糊的喊著。
飛快的倒了杯水,扶起她喂了下去。
「還要嗎?」禹以柔關心的問。
「不要了。」
放下杯子,拿了個暖枕墊在藍馨兒背後,自己也坐在了**沿,看著她身上的傷很是自責。
「馨兒,對不起,那只是玩笑話,沒想到卻真的成真了。」
藍馨兒眼里閃過一絲煩悶「這怎麼能怪你呢,誰又知道真的會發生這種事,再說這是我自己寫的劇本,活該我自己承受,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