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
驚恐的嘶吼聲,在山谷里回旋,禹子楓只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世界一片黑暗,天地瞬間崩塌。
要不是探到她鼻間還有氣息,禹子楓真想了結了自己,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腳尖起點,倆人瞬間騰飛而起,上升的速度比下墜的速度還快,沒一會兒就飛到了懸頂。
充當車夫的痕雲早已經候在馬上前,見禹子楓上來,雙手抱拳「主子。」
禹子楓充耳不聞,不見半點停留,早就抱著藍馨兒飛的不見人影,只是用內力傳了句話給痕雲。
「速速把黎少爺請到水月山莊來。」
水月山莊
禹子楓寸步不離的守著藍馨兒,就連黎峰幫藍馨兒把脈他都沒有離開她半步。
他怕了,怕再離開她,就會像剛才一樣,現在想來,禹子楓還後怕,要是自己再晚一點回去,是不是她也會像月月一樣永遠離開自己。
想到這,禹子楓瞬間感受到心痛厲害,像無數根針扎一樣,雖然傷口及小,卻足以致命。
把脈的黎峰看到好友身子不住的顫抖,心下擔憂的問「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禹子楓穩住心神,回道「我沒事,她怎麼樣了?」
「脈相很奇怪,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脈相的人?」黎峰困惑了,他雖不比師傅可以在閻王手上搶人,可好歹也算是個神醫,可偏偏就診不出她的問題。
「什麼脈相?」听好友這麼說,禹子楓緊張了,上次自己心髒中箭。要不是有神醫稱號的他把自己從鬼門關拉回來,現在都是一堆白骨了,所以,如果連他都棘手的病怕是
「看起來好像是受了刺激,怒積攻心傷了心髒,可是好像又」那種怪異的脈相實在無法斷定。
禹子楓一把扯過黎峰的衣服,急的暴粗口「你他娘的快說,到底怎麼了?」
這要是放在平時,黎峰非要和他大站三百回合不可,可這時看著他如此擔心、害怕還是沒和他計較,甩開他的手。
「我先開幾貼藥,明天再給她看看,希望是我杞人憂天。」
黎峰走到桌邊把藥方寫好,這才走出臥房找人抓藥去。
房里只剩下禹子楓與暈厥的藍馨兒,禹子楓再次失魂的坐在她身邊,
手指心疼的撫開那汗濕仍貼在額間的黑發,原本漂亮的櫻唇全都咬破,紅腫了起來,不舍的輕撫了上去。沙啞的聲音里滿是懺悔,
「馨兒,對不起。我向御醫保證過不會讓你我再受的刺激,可最後還是我把你氣傷的,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其實,我心里是有你的,可是,我們之間有太多的阻礙,有我對月月的承諾,有對大哥的兄弟情,我看的出來,大哥很愛你,如果父皇沒有把你指給大哥,那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大哥爭,可你已經是大哥未過門的王妃,你讓我怎麼去奪,又如何奪,大哥對我恩重如山,要不是他與梅妃娘娘我早就不在人世,所以,我只有把對你的感情冰封起來,可是,當听到你說要我做你的壓寨夫君,你說你會為我洗衣,做飯,你知道我有多向往嗎?吻你,並不是輕薄你,只是情不自禁,至于為什麼把你丟下是因為我」
禹子楓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低下頭,最後只化作了三個字。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