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邁狂妃,戲冷王 第一百二四章 心痛的發現

作者 ︰ 紫蓮清顏

藍馨兒已經養成了習慣,日清晨必到花園散散步,今日也與往常一樣。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舒愨鵡

山莊自從禹子楓離開之後,從來都是靜的,可不知道為何,今日穿梭在花園里的丫鬟與家丁多了起來,而且個個都看著像很忙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藍馨兒總覺得這些人都有意在躲閃她,平時見了她都會恭敬的請安,可今日,他們皆低著頭快速的從她身邊穿過,仿佛沒有看到她一般。

迎面走來了倆個手捧女人紗裙的丫鬟,倆人一路有說有笑,沒有發現藍馨兒就在她們面前,而藍馨兒也從她們交談中听到一些話。

丫鬟甲「你昨個看到沒有,太美了,我還以為是天仙下凡呢。」

丫鬟乙「怎麼沒看到,我正好扶著她下馬車呢,你姿色邊我看了都心動了呢。」

倆丫鬟邊走邊聊著,正當投入時,其中一丫鬟不小心撞到了藍馨兒後身上,手中的裝有女子紗裙的托盤掉落在地。

丫鬟抬頭一看,知道撞到的是藍馨兒之後,臉色一變,惶恐的跪了下來「藍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藍小姐開恩。」

藍馨兒揉著有些吃痛的手,慢慢的彎下*身撿起那套懶綠煙尾裙,唇角微勾。

「起來吧,我紗裙真好看,是給公主要的嗎?」

這山莊里除了她就剩下以柔一個女人,這裙著不是她的,那就一定是以柔的,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丫鬟弱弱的站了起來,撿起地上的紅木托盤,接過藍馨兒手中的紗裙拍了拍灰後,疊好又重新放進托盤里。低著頭極輕的聲音回道。

「是。」

另一個丫鬟顯然也極不自在,讓藍馨兒有著想不通,給以柔送衣服,需要這麼害怕她知道嗎。

在藍馨兒沉默的當口,另一丫鬟開口了「藍小姐,奴婢們還有話要做,就先走了。」

藍馨兒依舊柔笑著點了點頭「去吧。」

倆丫頭走後,藍馨兒轉身目送著她們離開,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們不是往她的馨雅宛去,而是去了月楓宛。

這一刻,藍馨兒越發的覺的不太對勁,由于對禹子楓有著絕對的信任,藍馨兒沒有多想,便接著在花園里散步。

原本巧兒想跟著來,卻被藍馨兒打發了,來古代這麼久,說實話除了她實在是想偷懶之外,什麼事情還是自己親力親為,當然做飯除外。

而這點,以柔和她也極為相似,在沒有特別需要丫鬟的時候,她們總是倆人個獨自在一起呆著。

本來以柔每是清晨都會和她一起散會步,而且平時她都起比她早,可今日她起來時,卻見她仍在睡,想著睡晚也鬧太晚了,也沒叫她。

獨自一人逛了一會兒,看了看天色,也到了快用早膳的時候,于是便往馨雅宛走去。

回到馨雅宛時,以柔正好站在院門口等她,見她回來後嫣然一笑,而後轉身到食案上的倆個小空碗盛滿清粥,一碗放在自己身前,一碗放到的藍馨兒要落坐的位置。

藍馨兒坐了下來,自然的端過那盛著清粥的小碗喝著,喝了幾口後,抬頭問向一邊也在喝粥的以柔。

「怎麼還是這套紗裙,早上那套女敕綠色煙尾裙很好看啊,為什麼不穿?」

「女敕綠色煙尾裙。」禹以柔迷茫的重復著「你送我的嗎?早起時我沒看到啊。」

以柔臉上的迷茫讓藍馨兒更加的深思了起來,早上那丫鬟明明說是給她送的啊,于是又問。

「這幾天你沒有讓人送衣物過來嗎?」

「沒有啊,我們的衣物這山莊里都有啊。」上次來的時候,三哥還特意給她們各做了十幾套,以備她們方便呢。

「哦。」藍馨兒心不在焉的回著,

禹以柔看著她這般神情,便問「你怎麼了,好好的問什麼裙子做什麼?」

「嗯,沒什麼,只是想做幾身衣服罷了。」藍馨兒隨便說了個理由。

禹以柔笑道「怎麼,你的情侶裝穿煩了,想換風格了?」

藍馨兒

淡笑不語,倆人又安靜的享用著自己的早餐,

用完早膳之後,藍馨兒像昨天一樣,去到書房寫自己小說,而禹以柔也跟了進去,昨天特意命人制了一個畫架,今天打算好好練練筆。

「以柔,我的稿子呢?」藍馨兒蹙眉,看著空空如也的書案問道。

被問起的禹以柔暗叫不妙,但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我拿回房里看去了,不過昨晚太累沒看幾章就睡了。」

听著她拿到房里去了,藍馨兒也沒什麼很大反應,以前她就老是看自己還沒成形的稿子,已經習慣了。

「你去拿一下,我還有些沒寫好,還需要改。」

禹以柔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我還沒看完,你要是一改我又要重頭看,你先寫後面的,我看完後再給你。」

那稿子可在三哥那里,現在總不可能讓她到三哥那去拿吧,想起三哥,禹以柔就想起了昨晚的驚險,也不知道三哥這個時候有沒有醒過來,那黎峰也不派個人過來報信。

以前也沒少為過種事吵,藍馨兒也明白,稿子一般給她黑去了之後,在她沒看完之後是不會還給她的,于是也沒和她在這個問題上 ,干脆的坐了下來,接著昨天的地方繼續寫。

禹以柔見她放棄,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如果她真的堅持要還真是一件麻煩事,還好有以前的不&良記錄在,不然依她的性子,肯定又要多想。

一上午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午時剛才,禹以柔就從畫架前起身,走到藍馨兒身邊又一次把筆從她手里抽離。

「先吃飯再寫。」

沉寂在故事情節里的藍馨兒本能的想奪回筆,可禹以柔偏不讓,強勢的把筆往桌上一拍,「吃完再寫,不吃就不要寫。」

藍馨兒不依,倆人便彼此怒視著對方,當那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藍馨兒覺得與其這樣瞪著,還不如去吃飯,反正都要費時間,于是率先站走來,往書房外走去。

對于第一次 過她,禹以柔很是小興奮了一下,而後高興的跟了出去。

走出書房的藍馨兒本能的想去小膳房,可剛提起腳就看到路過自己院子的痕雲,于是轉了方向,立馬往外追去。

院外走的痕去故意放慢腳步,而追出來的藍馨兒這時也適時的喊住了他。

「痕雲。」

痕雲在原地站定,沒有回身。

對于痕雲今日的反常,藍馨兒微皺了一下眉,平時若是她就他,他都會極快的回轉身,然後給她行禮,今天的他是怎麼了,聯想起早上那些丫鬟和家丁異常舉動。

藍馨兒心里有些小騷動。急步向前,走到了痕雲面前。

「痕雲,禹子楓是不是回來了。」

按著平時痕雲都會看著她,簡單的答到兩個字︰沒有。

可今天的痕雲,好似有話和她說,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著實讓藍馨兒著急,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時候,最後痕雲低下頭,淡淡的回了兩個字。

「沒有。」

他這樣子明眼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話,藍馨兒眼底閃過一絲厲光,語氣有些凌厲「真的沒有?」

「沒有。」痕雲依舊低著頭回。

此時的藍馨兒笑了,至于那笑容里涵蓋著什麼,真的形容不出來,不過那嘲諷好似多了一些。

「哦,那這次又是他派你回來辦點事,然後你還要回去復命。」

「是,」痕雲淡應著。

反正在痕雲嘴里也問不出什麼,藍馨兒索性也不浪費那個時間,擺了擺手「那快去吧。」

「是,屬下告退。」

痕雲走後,藍馨兒一個人站在原上發起呆來,要說早上衣服事件是個巧合,那麼這適時出現的痕雲又怎麼解釋,還有那些異常又格外忙碌的家丁與丫鬟又怎麼解釋。

這一刻,藍馨兒腦海里出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原本這個想法是不存在的,可結合今天的種種,藍馨兒不得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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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禹子楓一直都在山莊里沒有出去過。若是真的都在,他為什麼又要躺著她,他為什麼要騙她出去辦事,他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心里越發的不安,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心痛。

如若是真的,她真的不敢想象,而這背後的原因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這一刻,藍馨兒瞬間覺得自己的腳像盯在了地上,任她怎麼挪都挪不動,垂在兩側的手緊握著拳,那手心里的汗與微顫的手,預示著她是有多麼的害怕。

如果他真的在山莊里,這讓她如何接受。她怎麼能接受這樣的欺騙,心間鈍痛,她在心里不斷的祈禱,不要,千萬不要,禹子楓你不要在這里,這樣我會崩潰的,不管你是不是為了我好,還是有另外的原因,我都不想你真的在山莊里,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好傻,好蠢,會讓我對你的愛沒有信心,會讓我懷疑我們到底能不能走下去。

長吸了一口氣,藍馨兒仰著頭,不讓欲滴的眼淚流下來,雖然此時她心里真的沒譜,可是在沒有見到他的那一刻,她不想被自己打敗。

逼回了淚水,藍馨兒往月楓宛方向望去,早上那倆丫鬟該是把衣服送去好里吧。

掙扎了許久,藍馨兒最終鼓起了勇氣,踏著那沉重與艱難的步子往月楓宛的方向走去。

平時只需要幾分鐘的路程,藍馨兒這次足足用了一鐘,這一刻鐘里內心的掙扎與恐懼只有她一人能體會,

眼看著院門就是離自己十幾步的距離,可藍馨兒發現,這時她真的沒有勇氣踏進那一步,她怕,怕是真的。

久久的在院外站著,就在她想退縮回去之際,只听見院里的門打開了,接著是一陣靈悅好听的女聲傳來。

「呵呵呵楓,你來啊,抓著我就任你罰。」

當听到楓那個字時,藍馨兒只覺得自己瞬間被雷劈到了,僵化在原地,那種痛無法言喻,甚至邊呼吸都是痛的。

接著,里頭又一次傳來那做夢都忘不了,熟悉而且想的心痛的聲音。

「你個小東西,這般的調皮,看我怎麼教訓你。」

「呵呵呵,你抓不抓得到我還另說呢,少吹牛。」那歡快的女聲又一次傳了出來。

與那歡愉的女聲相比,那女人越高興,藍馨兒就越痛。

雖然極不願去面對,可藍馨兒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腳,一步一步的往那院門靠近。

當好不容易挪過去後,看到眼著那副郎情妾意,情意儂儂的畫面時,藍馨兒竟痛的站都站不直,捂著心,痛苦的蹲在地上。

其實早在藍馨兒在院外時,禹子楓就已經戴好了黎峰為他制作的人皮*面具,把把白發全部染黑了。

而這一刻,藍馨兒那痛苦的樣子更是讓禹子楓心痛的無發復加,其實他是多想走的無聲無息,可是不行,這丫頭太過于執著,太認死理,若是不讓她死心,怕是會像柔兒所心的那樣,最終她會抑郁而終。

常言道,長痛不如短痛,竟然左右都是要痛,那還不如一次讓她痛的徹底,讓她讓的絕望,雖然這樣做,他自己會更生不如死,可是為她,為她能好好的活下去,他願意做那個負心漢,願意讓她恨他,只要她過的好好的

禹子楓費了好大的自制力才不讓自己去扶她,才不讓自己去把她擁進懷里,雖然依舊裝作沒有發現她,追著師妹,可他的心卻全系著她。

藍馨兒蹲在原地,耳邊的笑聲依舊,那歡快的對話就像一把無比鋒利的刀,一刀刀割著她的肉,刺著她的心,這一刻,她竟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想起在現代以柔曾問過的問題,她說,馨兒。若是以後你喜歡的男人,背著你在外在偷人,你會怎麼辦。

她還記得當時的她回答的極豪爽,能怎麼辦,這種賤男,來一個本小姐我揍一個,來倆個本小姐我踢一雙,放狗咬他,然後在他身上吐一口唾沫,再附送六個字︰算老娘瞎眼了。

可是現在這一幕實實的在她面前出現,可她卻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原來,不愛,什麼大話都可以說,若是愛上了,哪怕他一根毫毛都不願傷害。雖然自己已經被傷的體無完膚。

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腦海中不禁想起她們曾經在

一起的那一幕幕,他們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和*諧,那麼的深愛著彼此。

不,她不相信,她不想信是真的,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才這麼做的,很顯然,這一刻,藍馨兒完全忘記了,之前還在起馨雅宛時對于他的撒謊都不能原諒的話。

而此時,面對他公然在她面前與別的女人調笑。她都能自欺欺人。

藍馨兒吸了吸鼻子,這一刻她才明白,原來愛上了,再有原則的人也沒原則,再驕傲的人也沒有驕傲,愛上之後,只是一個可憐蟲,祈求著和對方在一起的可憐蟲。

而此刻。她就是一只可憐蟲,這一刻,她發揮了自欺欺人的本事,幻想著只要他能承認錯誤,她還是可以原諒他的。

這一次,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也給他尋了一個台階,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打定絕心,藍馨兒擦干了眼里淚水,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才讓自己站直了起來。

而這時,禹子楓與那女子也停止了嬉鬧,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藍馨兒柔笑的走到禹子楓身邊,「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對于她的一反常態,禹子楓顯然愣了很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以為她會沖過來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然後憤恨的指著他怒罵到,垃圾。

畢竟之前她在他面前模擬過類似的情況。

可是她這般笑靨如花的站在他面前,讓禹子楓心下更痛,為這麼委屈自己的她心痛,傻丫頭,那麼高傲的你,那麼倔 的你,究竟是經歷過怎樣的煎熬才讓你做出如此不符合你性格的事情來。

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更加的心疼,不舍,更加的

愣了幾秒後,禹子楓臉上稍稍有一些不自然的回「昨天回來的,太晚,就沒通知你。」

這樣蹩腳的理由,真的讓藍馨兒再一次失望,可仍舊保持著微笑「回來了還走嗎?」

「不走了。」禹子楓更顯窘迫。

反倒是一邊的綠衣女子不干被冷落,上前幾步緊緊的抱著禹子楓的手,撒嬌道。

「什麼昨天回來的,你根本就沒出去過,你個壞男人,不單對我一個人撒謊,還對大王妃撒謊太壞了。」

那嬌嗔的埋怨聲听的藍馨兒一陣冒火,原本還偽裝的笑臉立馬僵了下來,冷凝著禹子楓問。

「她是誰。」

禹子楓此時把那種被老婆當場抓殲在chuang的表情演的那淋淋盡致。別扭了幾下,又討好的拽過藍馨兒手緊握在掌心。

「馨兒,這次是我不對,可是我也是一個男人,你就多體諒一下,就這一個,以後再也不納妾了好不好?」

當他牽赽她的手時,藍馨兒原想著他會解釋,可是沒想到他卻這麼說,當下,那淚水就悲痛的流了下來。

禹子楓看著那傷心欲絕的淚水,心瞬間被萬箭所刺,痛的竟有些站不住,差點在她的眼淚下破工,關鍵時刻,身邊的女子輕點了他一下,禹子楓這才回過神來。久看著哭泣她不說話。

藍馨兒吸了吸鼻子,含著淚問「那這些日子,你有沒有出去辦事?」

禹子楓這次到是直爽,「沒有。」

對于他的理直氣壯,藍馨兒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心痛。又問「這段時間你都和她在一起嗎?」

被藍馨兒指著的女子不服氣,怒瞪著她回道「跟我在一起怎麼了,你以為你是誰啊,還就是將軍府里的一個庶出小姐嗎?能比我高貴到哪去、」

那女子的叫囂,藍馨兒自動過淲,只是死死的盯著禹子楓,直到看到他點頭,這才哭笑了起來「她哪里比我好?」

禹子楓剛開始有些理虧的情緒,被藍馨兒緊逼著問後,逐漸表露出一種不耐煩的態度,煩燥的擺著臉。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我只能告訴你,你看到的是事實,我確實沒有出去,對你的感情也算是真的,但我也同樣愛她,若是你願意,我還是可以讓你做大,她做小,若是你不願意,還可以繼續去做你的大王妃。」

「對我的感情也算是真的。」藍馨兒被這句話刺激到了,撕

吼著「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假的?」

她這般糾纏,一旁的女子當然不高興,嫌棄的看著藍馨兒道「你這女人還有沒有意思,楓都說了可以讓你做大,委屈我做小,我都勉強答應了,你還想怎麼著,若我是你吧,還真要關著門躲著偷樂了,像你這種不檢點的女人,明明已經被許配給大王爺,還不知廉恥的來勾&引,若不是你,楓的王爺之位都被削嗎?現今他能是平民嗎?你不好好反思著自己,還要求一個被你害慘的男只許娶你一個,唉,我說你還知不知道我句話就做,人貴有自知知明啊,這還是我們楓心腸好,要是我啊,早就把你掃出山莊了,你還好意思在這山莊白吃白喝。」

這一番話,听的藍馨兒一臉慘白,身子趔趄不隱的往後退,禹子楓見此就要去扶,可那女子死死的攥住的禹子楓,不讓他離開半步。

藍馨兒像丟了魂一樣,悲切的笑道,那笑著撕的人心痛,那麼的淒涼「被我害慘的男人,不知廉恥,勾&引你,呵呵,原來我是這麼的賤,我竟還不知道,還奢望著天長地久的愛情,還許下山無稜,天地合,也不敢與君絕的承諾,還親自去我們打造戒指,原來,原來這都是笑話,都是我的自以為是,我活該」

淚水像斷線一樣的不斷的往外涌,藍馨兒邊說邊退離他們。

「禹子楓,你為什麼要騙我,竟然騙了,為什麼騙我一生一世,在進來之前,我還不斷的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你是有苦衷的,你愛的只有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把我的自欺欺人撕的粉碎,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真的愛你嗎?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的有多麼開心,多麼幸福,而你不在的時候,我又是多麼的想念,多麼的擔心,可是我的一心一意,最終換來的卻是一場笑話,一個賤字,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那一聲聲的為什麼,問的禹子楓心碎,問的他心痛,問的他心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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