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冷冽的氣息從她身體中爆發,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鋒利而冷銳。
使得還欲說什麼的紫雙詫異了下,卻也放心下來,專注自己面前的對手。
堯夕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士兵,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那里,什麼都沒做,但是那這個時候的堯夕,卻讓人有種畏懼的氣息,使得士兵們前進的步子有些猶豫。
「磨磨蹭蹭什麼,她就一個弱女子,怎麼,你們平時都是吃軟飯的?連這樣的弱女子都解決不了?」那軍官抽了最磨蹭的幾人一鞭子,瞪著眼楮朝手下吼道。
似乎是這聲吼讓人壯起了膽,有些狹窄的通道,十多人蜂擁而上,撲向堯夕,她上前一步,卻不和那些人正面對上,而是在狹窄的通道上快速地穿梭著。
看似每一步的凌亂,卻堪堪躲過士兵的攻擊,或快或慢,看似沒有任何的規律,卻暗含某種節奏。
沒有內力的她是不及有內力的人快,但配合著這樣的步伐,卻讓她勉強能夠避開大多數的攻擊,牽引住這些人。
十多人看著堯夕像只泥鰍一般靈活,眼看著快要抓住卻又從手中逃月兌,而他們人又多,在狹窄的通道中,一時處于下風。
「你們十個去前方支援,剩下的留在這里拖住她。」那領將看這一會,前面的十多人只剩下五六人還在苦苦支撐,頓時也有些著急,這個女子別人不知,他可清楚她的實力,若不是當年受了傷,又被關了八年,他們這些人只怕早已命喪黃泉。
堯夕見前方已經只剩下五六人,心中微定,紫雙比她想象中的強,
看著士兵欲沖上去,堯夕也不再躲閃,從地上拾起一把短刀,擋在道上,既不追擊,也不主動攻擊,只是往那一站,手中短刀舞的快而急,死死的守住這邊的陣地,不讓一個士兵沖到紫雙那邊去。
身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又裂了開來,鮮血打濕了衣襟,以前流的已經干涸結成暗紅色,新鮮的血液又覆蓋于其上,深深淺淺,在月白的紗裙上竟有別樣的味道。
然而她卻像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面色平靜,手中不停,眼神執著而認真。
身上的傷口不知何時又裂了開來,鮮血打濕了衣襟,以前流的已經干涸結成暗紅色,新鮮的血液又覆蓋于其上,深深淺淺,在月白的紗裙上竟有別樣的味道。然而她卻像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面色平靜,手中不停,眼神執著而認真。
紫雙雖在戰斗,卻也分了一絲心神在這邊,算算她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時辰,如何放心將自己的背後交給她,更何況堯夕身上並無內力的痕跡,又是否真的能夠擋住後面的士兵。
然而當她看到堯夕完全的將自己後背交給她,完全一副一女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場,紫雙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收回心神,同樣完全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堯夕,手中卻加快了速度。
堯夕很輕松的擋住了一切的攻擊,身上的鮮血滴落在地,她的眼楮都沒看上一眼,似乎那根本不是從她身上流下的一般。
然而,細一看,還是能夠注意到,那雙拿著短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縴細的手腕似乎下一秒便會折斷一般,身上本已髒亂的衣服又多加了些口子,正有鮮血溢出。
而空氣中的濃煙愈來愈嗆人,夾雜著鮮血的腥甜,眾人都開始感覺的有些呼吸困難。
那領將武功不弱,步步緊逼,似乎下一秒,只要她有破綻,他們便可突破,而他身後還剩下的那些士兵也更是一起沖了過來,
此時,堯夕也殺出了熱血,心中一橫,接了他一刀,一個橫掃,逼開他們,手中短刀被她用暗器的手法以一個斜切角度甩向再次逼近的領將。
「走!」同一時間,耳邊傳來紫雙的聲音,紫雙飛身過來,拉著堯夕轉身便跑。
前面的通道中有著雜亂的腳步聲和嘈雜聲,驚叫聲以及水聲,想來是獄卒士兵滅火的聲音。
通道中濃煙滾滾,能見度不過一米。不過這對她們來說,卻是個契機,兩人沖進濃煙之中,混進了救火的混亂的人群。
身後的追兵只來得及看到兩人消失在濃煙之中,看到忙忙碌碌提水滅火的人群。
「該死!」領將看著眼前的混亂的情況,臉色有些鐵青,她們若是混在這些人中,很有可能借著提水的時候混出去。
「老大,現在怎麼辦,若是被她們逃出去,我們就慘了!」那領將旁邊的一個士兵擦了擦被濃煙燻出的眼淚,問道;
「走,我們去門口,她們想要逃出去,必定要經過大門,我們將大門關起,看她們怎們逃出去!」領將思索片刻道。
「可是,會悶死人的!這…」那士兵有些猶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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