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知,以天樞的布局,金區那邊是達官貴人居住的地方,他們自認身份高貴,不屑身份低下的人,還有很多紈褲子弟經常欺凌他人,久而久之,就被百姓稱為金帶,是一種貶稱,
天樞除了金帶,還有愚木之說,便是對居住在這木區蜘蛛巷中人的稱呼,這里面大多是混混或者貧窮之人,也是貶稱!」堯夕話語剛落,如愁便嘴快的回答。
堯夕點點頭,幾人繼續深入蜘蛛巷,轉過兩個彎,終于到了一個相較而言比較寬敞小廣場,蜘蛛巷中的人,因為不太富裕,想交易物品之類卻是不會去那些繁華的地帶,而是在這種小廣場內交易,這里做交易的也大多是蜘蛛巷中住著的居民。
听飛花介紹,這種小廣場在蜘蛛巷有好幾個,也是蜘蛛巷比較熱鬧的地方,白天在這里交易,不過大多是家里的婦孺在這里擺東西,男子一般都出了城干苦力賺錢養家,傍晚才會回來,晚上有老人家聚在一起,隆盆火,吧嗒吧嗒的抽著老煙,聊著陳年往事,也有三姑六婆聚在一起八卦著,漢子們則是處的好的整副桌椅,光著膀子,喝著自家釀造的廉價雜糧酒。
還有小孩子們聚在一起跳繩,在巷子里捉迷藏,其實除去一些原因,蜘蛛巷卻是整個樞中城最平和的地方。
堯夕靜靜的听著飛花敘述,然後輕輕道︰「飛花以前是蜘蛛巷中的人?」
飛花一怔,點點頭道︰「是的,奴婢是在蜘蛛巷中長大的,奴婢家不富裕,不過也過的不錯,可是後來爹爹得罪了人,爹爹為了護住我便將我賣進將軍府。」
如愁問道︰「那飛花姐,你的爹娘…」
飛花擦了下眼淚,有些哽咽道︰「我的爹娘早就不在了!」
堯夕沉默了下,正要說話卻听見前面的傳來喧嘩聲,還有孩子的哭聲。
等到堯夕幾人趕到廣場的時候,看到一群身著破爛手無寸鐵的婦孺被一群壯碩的護衛圍著,旁邊還有幾個侍衛在踹一群孩童,那群孩童年紀都不大,最小的看上去也就三四歲,最大的不過**歲的樣子。
而一個身著華麗金邊土黃色的男子,男子二十三四的模樣,眉目間有著驕橫,此時邊看著那群被打的孩子,便叫到︰「給我狠狠的打,這群小兔崽子竟然敢撞世子爺。」
有幾個婦人哭喊著︰「世子爺,求求您饒了我家娃子,他年歲太小,不知道世子爺大人,沖撞了世子爺,您要打打我們吧,
求你饒了孩子們,再這麼打下去孩子們會沒命的。」想來是那些孩童的親人,旁邊還有幾個沒被打的小孩子,被這樣的場景嚇得面色慘白。
然而那青年只是瞥了她們一眼,冷笑道︰「不過是幾個賤民,打死了又如何?你們這些愚木最好給本世子安靜點,不然可就不是打殘了。」
說著轉頭朝那幾個踹著小孩子的護衛道︰「打,狠狠給我打!」隨後指著那幾個剛才哭喊的婦人,朝身後還站著的幾個護衛道︰「他們幾個是這些小崽子的親人,也給我打!」
剩下的幾個護衛對視一眼,沖了朝那幾個婦女動手,那些婦孺見那幾個婦女也被打了,頓時忙著上去幫忙,阻擋的護衛也動了手,一時間亂作一團,而那些婦孺和孩子手無寸鐵,看上去卻是被打的很慘。
堯夕幾人趕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面,飛花看著那些護衛毫不留情的毆打那些沒有還手之力的婦孺孩童,面上掩飾不住的怒氣,如愁也怒了。
「住手!」在混亂中響起一聲清喝,眾人的動作停頓下來,就連那看得正起勁的男子也轉頭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眾人看向五人中心的一名身著湖藍色紗裙的絕世女子靜靜的站在廣場邊上,一頭烏黑的長發隨風而舞,絕美的臉龐似一潭湖水,平靜而淡然,周身寧靜悠遠的氣息就算在這般混亂的場景也影響不了絲毫。
此時,女子那雙透徹的眼中冰寒一片,掃了一眼那些婦孺和孩童,最終停在那個帶頭的男子身上,平靜的聲音有些冷︰「你身為世子卻欺負這些手無寸鐵的婦女兒童,你也夠了吧!」
男子抬了抬手,除了幾個還圍著那些孩子,其他的都回到了男子身後,那些婦孺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分別看了看男子和堯夕,攙扶著在離得堯夕近些的地方停住,其中被打的最慘的那幾個眼中時刻關注著那些已經被打的似乎哭都哭不出來的孩子,眼中滿是心疼。
「你是誰?」男子看著堯夕,眼中有些疑惑︰「我覺得你很面熟,不過不記得見過你?」
堯夕平靜的朝前走了兩步,抬起手指著那些含著眼淚恐懼的縮在牆角的孩子道︰「我是誰並不重要,放了這些孩子!」
男子勾勾嘴角︰「放了他們,這些愚木沖撞了我,是打是殺輪不到你來管。」
說完,男子看著堯夕,嘴中卻是道︰「給我繼續打,打不死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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