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行睡眠淺,到半夜,感覺胸膛上又涼又黏糊,開燈一看,一張臉徹底黑了!
某姑娘那連成一線的哈喇子順著嘴角一路流到他胸膛上,形成一小攤水漬!
身為醫生的某人,潔癖不是一般的重!季深行墨眉抽搐,拼命安耐住把她丟下床的沖動,陰沉著臉去浴室沖了個澡再回來,姑娘小呼嚕陣陣,壓根感覺不到臥室陰霾的氣壓,歡月兌地邊踢被子邊口齒不清地囈語,神情激昂,估計夢中正和歹徒搏斗激烈……
老男人鐵青著臉,抽了幾張紙嫌棄地往她濕漉漉的小嘴兒上擦,擦完哈喇子剛要起身,姑娘小胳膊突然伸過來沖著他那張英俊無敵的臉就是一巴掌︰「大膽奴才!叫你不給本公主吃肉!」
季深行︰「……」
這張英俊高貴冷艷迷倒萬千少女的臉從小到大還沒讓人打過!他忍不了了!
那廂姑娘夢中繼續激昂︰「小二,給本公主來一根香腸!」
老男人听著,眯了那雙千帆過盡的深沉眼眸,要吃肉?吃香腸?確定?
被傻姑娘這兩句充滿歧義的夢話撩-撥,蠢蠢欲-動的某處,腫--脹消不下來了。
幽深目光往她縴細柔白的小手上掃了眼,便再也移不開。
終是一個沒忍住,大手握住姑娘一雙小手,順著自己緊繃的腰一路下移,直到躁動梆硬的某處被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他仰頭閉眼,發出低沉舒服的喟嘆。
他在她手心一進一出,她手太小巧,要兩只手才能圈住他的尺寸傲人,他漸漸進ru狀態,呼吸越來越急促,快意席卷全身,刺激難耐,他加快動作。
快到的時候,男人翻身想去抽床頭櫃的紙巾,沒來得及,噴出的灼白盡數灑落姑娘軟軟的手心和她的深色睡衣上。
本想抱著她去浴室洗手,又怕動靜會吵醒她,抽了紙巾溫柔給她擦手,抬頭看一眼,她還是安靜的睡顏,毫不知情的模樣,這種偷來的釋放,在他看來,或許無恥,但他忍不住了。
薄唇微勾,一臂摟過她的小腰,饜足過後,老男人心滿意足睡著了。
翌日清晨。
季深行神清氣爽從浴室出來,嘴角噙著一點半點的微笑,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某傻姑娘迷迷糊糊從被子里鑽出來,迷迷瞪瞪把手湊到小鼻子下面使勁嗅了嗅,小眉頭一皺︰「真是奇了,我昨晚上做了個怪夢,夢里我雙手拽著一根大羅卜使勁拔呀拔,可是怎麼拔都拔不下來,後來,大羅卜突然變小縮軟了,流出一灘水在我手心,我現在聞我的手,真的有味道誒!」
老男人穿襯衣的手一頓,英俊的五官狠狠抽了抽。
傻姑娘沒看到那張做賊心虛的臉,跑下床,把手湊到某人跟前,「季深行你聞聞看,我手心是不是有股怪味兒……」
老男人瞅著姑娘瑩白若瓷的小手,昨晚種種在腦海里翻涌。
頗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推開那只給他辛勤服…務過的小手,道貌岸然︰「一邊兒玩去。」
「嘁!」就知道對她不耐煩!
姑娘不經意低頭,尖叫︰「咦,我睡衣上為什麼會有白色的斑點?這是新買的睡衣啊,洗過後第一次穿的!」
老男人瞅一眼自己昨晚噴在她衣服上的杰作,面不改色︰「你昨晚喝牛女乃時不小心沾到的。」
「我沒喝牛女乃!」
「喝了。」
「……喝了嗎?」
「嗯。」
看看,傻姑娘就是這麼被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