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意料不到的是,除了軍方的這支新兵小隊,居然還有幾支由佣兵團組成的狩獵小隊,毫無疑問許傅斌,鄭秋雷,以及其他幾個考生也都在其中。
「哎呦!怎麼沒見蕭隊長!」鄭秋雷一見雷霆帶著幾個小孩,立刻就走了過來,危險的眼神也看向了蓋斯齊這邊,赤果果的閃著陰謀的光芒。
積怨不淺啊!
「蕭隊長軍務繁忙豈是你這種小人物說見就見的!」苗曉飛聲音不小,其他幾個隊都疑惑的看向這邊。等到田禾想要捂住苗曉飛的嘴顯然已經是來不及了,鄭秋雷表情有些冷意,嘴角帶著詭笑,竟然沒有和苗曉飛吵嘴,點點頭就走了。
「完了,這一次估計我們的歷練會困難重重了。」安諾一副被你害慘了的無語表情。
「為什麼!」苗曉飛問道。
聞言眾人都是長吁短嘆,可以預見他們這次行動的艱難了,不過都沒當回事,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可是赤果果的擺在那里。
就在這邊一片看似輕松歡樂的氣氛當中,在鄭秋雷的隊伍中走出一個人來,那人個頭與蓋斯齊差不多,身穿官方標配的作戰服,走到蓋斯齊面前一臉歉意的說道︰「斯齊,那天真的對不起,我只是不想和你分開,做了這麼久的朋友,相信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是不是?」
!
眾人心中齊噴,在听了安諾那一番言論以後,怎麼听這話怎麼別扭。看著蓋斯齊轉過來,沖著許傅許傅斌面無表情點點頭,想必這是兩人經常相處的模式,見蓋斯齊點頭,許傅斌這才笑著拍了拍他的衣領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小氣。」
看著許傅斌那展開笑容的臉,苗曉飛低聲對安諾問道︰「你說的都不對,看來他們的關系很好啊!」
「呵呵!關系好那是好事啊!」安諾笑了笑也不多說。
而許傅斌這個舉動也讓大家有些模不著頭腦,吵的面紅耳赤的,這麼快就轉變了,讓人難以置信,要知道蓋斯齊的不合作可是給許傅斌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吧!
在華中區所輻射的範圍內,有十幾座C級異獸城市,八座B級城市,以及兩個A級城市。而此次他們的最終目的地則是穿過兩個C級異獸城一個B級異獸城到達曾經川省省會c慶。
「不是吧!那里就算是十幾個特戰小隊都未必能完整的走出來,就憑我們?」田禾嚴肅的問道。
「我們的任務不是清理,而是尋找原因,因此不需要深入。」雷霆的視線在這幾個新兵的臉上掃過,不著痕跡的打量著。
安諾微微皺眉,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只是暗暗的計算起來這其中的可行性。
毫無疑問,即便是這個小隊的新兵都是十分優秀的,但他們不是超人,川省那是目前華中範圍異能獸的聚集地之一,就算是一個DS級的高手也不可能輕易的深入。可以說,這個任務制定的十分不合情理,簡直就是胡鬧。
可是雷霆看起來並不是這麼沒有頭腦的人,這其中,必定有什麼環節是自己還沒有想到。
思考到這里,安諾便忍不住搖搖頭,不要說抵達川省,在這路上,肯定會受到不小的阻擊,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疾風佣兵團十有**是和他們這只官方小隊杠上了,到了外面,可就是危機四伏了,那個鄭秋雷才是目前要戒備的主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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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頭,在一片荒廢的平原地區,公路自南向北延伸著,彷如一條長長的蛇皮干一般,橫鋪在地上,充滿了褶皺和龜裂,幾輛早已經廢舊的卡車橫在路中央,掃掉車頭的灰塵,依稀能夠看出車上的標志和車牌,車窗上還有一片深褐色的痕跡,成噴濺狀,看上去應該是血跡。
一個小隊,緩緩的靠近,為首的男人站在車邊做了幾個簡單的手勢,表示周圍安全,隊伍便沒有停留穿過公路繼續前進。
這個小隊共有七人,走在最前面的男子,面色平靜,波瀾不驚,但若是仔細看去,他的視線卻是飄忽不定的,眼中有著十足的警戒,而跟在他身後的,卻是一個扎著馬尾,帶著棕色鴨舌帽的女孩。
女孩看上去只有**歲的樣子,但表情卻是沉穩平靜,細看上去,比那為首的男子也差不到哪里去。跟在她身後的隊友也都是神色緊張,警戒十足。
這一行七人快速的前進了足有一個小時,整整行進了十公里以後,便閃身進入了一家廢墟工廠。
雷霆帶著眾人上了二樓,將整個工廠巡視了一遍,找到了兩只游散的野貓,清理過後,準備休息。
「我干!」苗曉飛口中咒罵一聲。「鄭秋雷這個龜孫子,真他媽欠收拾。」進入戰場已經是第九天了,就在一天前,他們在前往川省必經之路上,進入了一個小縣城,不巧的是,疾風佣兵團也駐扎其中。
按照雷霆的了解,他們是不應該在路上遇到疾風佣兵團的,因為他們的狩獵方向並不在己方行動的路線之中。
于是向來謹慎的雷霆當晚親自守夜,果不其然當天夜里便出現了一小波異能獸,各種異變的家禽猛獸參雜其中,若不是安諾敏銳的感覺,以及厲文神乎其技的槍法,他們早已經被小波的異能獸拖住了腳步,那麼對方很可能就會在他們的後腰上來上一刀,畢竟在戰場上,背後捅刀子的事情屢見不鮮。
撤退的結果就是大家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安諾靜靜的靠在牆邊,並沒有表現的很憤怒。事實上,他們這一行人,就只有苗曉飛火氣大,時而田禾參合一下,安諾吐個槽,高淑媛補個刀什麼的。厲文就更不用說了,田禾說什麼就是什麼,膽子小小的比螞蟻都可憐。至于蓋斯齊一旦他安靜下來,眾人幾乎就快要忽略他的存在了,只是在說起疾風的時候,他那雙雪白的劍眉就會合在一起,顯得十分冷峻。
不過綜合雷霆的表現和安諾的分析,雷霆應該不止于此。而且,從鄭秋雷的各種言行上來看,他們之間的積怨應該很深。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深秋十分,一旦進入夜晚空氣便會有些涼颼颼的,安諾和高淑媛緊緊的靠在一起互相取暖,苗曉飛與厲文田禾聚在一起背靠背休息,而雷霆與蓋斯齊則是在天台放哨警戒。
相對于雷霆的沉穩,蓋斯齊就顯得有些冷漠,後半夜來臨以後,蓋斯齊便一直站在天台的東北角始終沒有動彈過,仿佛一個雕塑一般,這股定力讓雷霆都暗暗贊嘆。
「我覺得這件事越來越不對勁了!」厲文以為大家都睡著了,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和田禾說道。
田禾點點頭,順著布滿灰塵的玻璃看向窗外的月亮道︰「嗯!從一開始就不對勁,不過我們已經是軍人了,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厲文嗯了一聲,緊了緊懷中的狙槍。他自小就懦弱,大災變那年周圍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結果他總是能夠跌跌撞撞磕磕踫踫的活下來,直到基因異變,讓他奇跡般的擁有了強大的力量,清晰的視野,也接觸了狙擊槍這種遠距離武器。
漸漸的,只要狙擊槍在手他就信心倍增,安全感十足。
突然,一直緊閉雙眼的安諾睜開了雙眼,那一雙黑色的眸子在黑夜之中顯得異常明亮,她早已經清醒了,只是習慣使然,讓她即便是醒著也不會立刻睜開眼楮。
「有人來了!」安諾的聲音不大,但屋內的五個人立刻警惕了起來,靠在窗邊,只露出了眼楮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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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點的快了,時間都沒設定,時間不對,都木有人跳出來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