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女威武,第一百六十四章.破繭重生的管氏
任誰被踹了這麼一腳,脾氣都不可能再好下去了,況且以管正臣的心性,又怎麼可能真的一直隱忍著。ai愨鵡
這個時候,他終于是忍不住了,猛的跳了起來,臉上還帶著血跡惡狠狠的沖著司馬方然吼道︰「司馬方然,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已經很忍耐你了,你到底想要干什麼,你以為這整個基地大營都是你司馬家的嗎?」
一見他這個模樣是,所有人的臉色也頓時精彩了起來,很多人都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管正臣什麼時候才會露出本來面目。
司馬方然淡淡的踩了踩腳下的泥土快,雙手插兜的樣子,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懶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傲然。
「管正臣,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麼!」司馬方然斜眼淡淡的看著管正臣,此管正臣身上帶著傷,混合著灰塵和泥土,哪里像是一個基地的主事人,要是讓他來代替管文翰,那整個管氏大營必然會急速的衰退的。
難不成他們要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的人,沒有死在異能獸的血盆大口之下,而是被這個管正臣給連累致死麼。
「你!司馬方然,你別太狂妄,你以為你司馬家就是天了嗎?你除非想要獨霸整個地球,否則,一定會有人出來與你們對抗的!」管正臣氣的臉紅脖子粗,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言辭,說出來逞一時口快也是不錯的。
司馬方然嘴角噙著冷笑淡淡的說道︰「這幾個人已經違反了基地的幾項條例,管文翰為了維持秩序,定下來的規矩,你難不成都沒看麼,不可以浪費水好糧食,不能夠吃的太多,多勞多得這個道理你不知道麼?」
「沒錯,你看看他們幾個,浪費了那麼多東西,你竟然還袒護他們!」
「就是就是,這幾個人我們根本就沒見過!」
因為司馬方然的出現,很多人也都有了一種精神依靠,紛紛開始職責那幾個人以及管正臣明顯袒護的行為。
那少年倒是倔強的很,鼻子上的血跡還沒有擦干淨,一臉無畏的瞪著管正臣說道︰「如果,以後真的是這個人來接手營地,我寧願出去喂異能獸!」
「你!」
「你就是一個鼠目寸光的小人!」少年完全是豁出去的樣子,現在大家都覺得管文翰是回不來了,帶著這種遺憾和難過,很多對管文翰十分忠誠的人,也開始破罐子破摔,大家打算集結在一起,想辦法離開這里。去麥系的基地,雖然在麥系的基地可能會更加危險,因為那里更加的接近海岸線,可總比在這里的強。
「沒錯,兄弟幾個是在這里呆不下去了。」幾個平時專門負責維護圍牆的大漢背著包袱走了出來,大家都是一臉的黝黑,常年工作下,雖然他們並沒有異能覺醒,可是身體也是十分強壯的,肌肉結實發達。
「管正臣,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商人,商人就要做好商人的本分。」由于眾人去意已決,此時說話倒是完全沒有了顧慮。
「對于我們來說,我們只尊敬兩個人,管文翰與安諾,至于你,管正臣,你最好祈禱一下,這里不會被其他兩大家族吞並。否則今天的梁家就是未來你的下場的真實寫照。」
說完這一番話,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那挨打的少年扶著朝著基地大門走去。
而此刻的司馬方然卻是神色有些古怪,對著翰墨,岱欽,巴赫可三人點點頭。
三個人自然明白司馬方然的意思,一邊打著哈哈,一邊朝著那幾個人追了上去叫到︰「兄弟,哥幾個和你們一起走。」
由于這幾個人帶頭要離開營地,很多人都受到了影響,可是他們還是懼怕圍牆外面的異能獸的,雖然說,這圍牆其實並不能夠徹底的阻擋住所有的異能獸,但終歸是讓他們有安全感的,可是今天這幾個突然到來的人,將他們內心里積壓的所有的擔憂一股腦的全部爆發了出來。
營地里面的人,大多都是收到了管文翰的扶持和照顧的,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了如此之久,大家自然心齊,于是紛紛轉身,想要和那幾個人一起走。
管正臣一見這種局面,立刻心都涼了,暗暗怒罵︰管文翰,你死也就死了,為什麼要有這麼大的影響。
「你們要去哪里!」管正臣不敢讓這些人都離開,其一是因為外面的確很危險,其二就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整個基地的人所剩無幾,那麼管
氏大營必然淪陷,就連司馬方然也會帶著他們的隊伍離開,更別說那些佣兵團的小隊伍還會不會留下來保護這里。
相反的,由于司馬方然與管文翰的關系,很有可能會為了保護這些人,而隨同他們一起。
不妙,真的不妙。
司馬方然樂得看這種事情發生,這樣會在一瞬間,就排除對管文翰不衷心的人,或者是立場不堅定的人。
大家都相繼走向了基地的大門,卻沒有人看到,此刻在管正臣的背後,那幾個事情的始作俑者卻是相互的擠眉弄眼,面帶狡猾。
當然,沒有人看到,並不代表沒有人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上心。
這種情況讓管正臣心里發慌,一個小小的插曲,只是因為有人浪費糧食,事情就發展成這個樣子了,管文翰到底是給這些人灌輸了什麼樣的思想,才讓他們有如此大的反彈。
基地大門緩緩開啟,遠處兩三只異能獸在逡巡徘徊,大家的神色都是微微一頓,旋即相繼朝著大門走了出去。
而此刻,那幾個異能獸似乎也發現了這邊有大批的人類正向它們靠近,這對它們來說簡直就是送上門來的美餐。
當然它們怎麼可能知道,在這些人類之中還有能夠將他們秒殺的強者呢?
雙手把玩著武器,耍弄的動作好像在舞動鼓棒的莫晨,在司馬方然的默許之下邁著長腿朝著遠處悠閑的走去。
在他的雙手之間,黑色的武器旋轉出迷人的光影,莫晨腳下猛然一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樣沖了出去。
大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樣的速度,這在這些普通人的眼楮里,已經如同瞬移一樣的程度了,很多人都忍不住驚呼,因為是在基地之中,因此很少有人真的能夠目睹地球自衛隊成員的速度爆發,可是現在,他們又是崇拜又是嫉妒,同時也有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安全感。
可是,他們這種安全感還沒有完全滋生,卻見平原盡頭,沙塵滾滾,地面也隨著不斷逼近的沙塵而略微有些震動。
司馬方然眉頭一皺,心道不妙︰這些人可是管氏新生以後的全部血液,如果真的出事,那麼管文翰回來自己該如何向他交代。
「回去!」司馬方然冷然大喝一聲,轉身長腿一邁,對著兩次的隊員說道︰「防御陣形,勢必要抵擋住所有的異能獸沖擊。」
這個時候翰墨突然開口說道︰「隊長,以這些異能獸的沖擊力量,營地的圍牆也未必能夠阻攔得住。」
司馬方然點頭,說話的時間,沙塵漫天的朝著營地沖來,可就在大家被指揮著向營地退回去的時候,管正臣突然將大門關上了。
他冷笑著,站在牆頭,以一種陰沉的表情對所有人說道︰「你們已經離開了基地,為什麼還要回來!」
司馬方然皺眉,此刻混在人群中的其他三個佣兵團的小隊也都集合完畢,管正臣突然將大門關上也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有普通人在,必然會拖累他們的防御攻擊,不能夠放開手腳去殺異能獸。
「管正臣!」李飛龍淡淡的看著火箭筒,嘴里咬著雪茄,淡淡的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開門,或者直接被炸成碎末。」
李飛龍一向簡單粗暴,從來不喜歡磨嘰。
管正臣看著那黑洞洞的炮筒,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抬頭卻已經能夠看到飛奔而來的異能獸了,他冷然一笑說道︰「你就算是轟殺了我,下面這些人也還是要死,除非你們發誓,效忠于我!」
「你做夢!」
所有人齊聲吼道。
自此,管正臣的所有目的算是全部揭開了。
基地發生了如此大的變故,原本正在休息,正在考慮著未來管氏要如何走下去的管家其他幾個人,才從基地角落的帳篷里走出來。
可當他們看到這副情景的時候,忍不住嚇了一條,因為基地里面已經沒有幾個人了。
而此刻管正臣正站在圍牆上方。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告訴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正愷放開正在攙扶父親的手,朝著城牆下方跑去
,終于抓住了以個人,剛剛想要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听到門外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而同時他只感覺腳下的地面在劇烈的震動著。
「大哥,你在圍牆上面究竟在干什麼,人呢!都哪里去了!」
「二弟,我要給我們接下來的統治奠定堅石,所有對我們不衷心的人,今天必將死在這里!」管正臣臉上帶著瘋狂表情。
司馬方然沒想到,管正臣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異能獸大軍已然到達眼前,他知道,今天真的要殊死一戰了,不由得從李飛龍的嘴里搶下了雪茄,咬在嘴里,狠狠的吸了兩口,然後彈飛狠道︰「干了,兄弟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這一聲齊喊,有地球自衛隊的,有其他佣兵隊的,但更多的卻是那些沒有能力去戰斗的人,他們拿著身上的一些鋒利一點的工具,也坐起了防御的姿勢。
要讓他們去發誓效忠管正臣,那還不如讓他們痛快一點死了。
漫天的沙塵頃刻就到達了眼前,黃沙之中,司馬方然卻是猛然一愣。
所有人都愣住了。
管正臣也傻了。
長長一大排的異能獸,竟然全部都在即將沖擊到營地圍牆的時候,停了下來,狂奔過後帶來的沙塵,好像濃霧一樣,瞬間就將這里籠罩了。
可是,當沙塵過後,卻是讓人眼眶月兌窗的情景。
所有的異能獸,全部都乖乖的蹲坐在地上,而在這狂風之中,安諾、蓋斯齊、管文翰卻都是嘴角上噙著笑意,衣衫迎風展,傲然挺立。
震驚。
徹底的震驚。
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而在沉默片刻以後,則是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天空中,雕鳴陣陣,小金雕一個俯沖直接將站在城牆上的管正臣抓了起來,橫掠著飛過了所有異能獸的頭頂。
「我去,這是要投喂的節奏麼!」有人笑著打趣。
「誰知道呢,不過我可以預言,管正臣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你還預言,這基本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親!」
管正臣嚇傻了,在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大群的異能獸突然停在自己的面前,看著那三個人好像憑空出現一樣,在黃沙過後,就站在異能獸群的前方。
他真的是嚇的不清。
然而當小金雕直接將他抓起來飛到半空中的時候,他的臉嚇的慘白,在他的腳下,所有的異能獸一同仰頭,好像嗷嗷待哺的小獸一樣。
這種情景,如果他還能不暈,那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太強了。
瞬間暈死過去的管正臣,在下一刻被小金雕直接丟到了安諾的面前。
小金雕也是玩心大起,若說是真的要將管正臣丟下去,還是要看安諾的命令的。
管正臣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先前本就是一身的傷,這個時候更是手腕骨折了,他動了很長時間,這才挺起身來,可是當看到管文翰那冷漠的眼神的時候,他恨不得這是一場無休止的噩夢。
「您是長輩,我無權懲罰你,所以我會帶你去直接見爺爺!」管文翰此刻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
不僅僅是因為他說話底氣十足,而是因為他的臉色,他的身體,似乎都有了一個破繭重生的感覺,令人只覺得,在這種時候,他們看到的一定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