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讓齊天華這麼早就發現我的蹤跡,接下來該怎麼做我還沒有完全想清楚。
我帶著那條尾巴轉了幾個街道又巧妙的甩掉了他,轉回了住處。
這一夜我幾乎徹夜未眠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開始接近齊天華是想找機會接近葉藍澤,而現在我已經成了葉藍澤的秘書,葉藍澤行事非常謹慎,我明知道他與齊天華之間應該存在某種不可見人的關系,卻沒有一點眉目。
想從齊天華身上探听出點什麼,而那又談何容易,齊天華談事的地方應該是在那個高級的秘密會所,可這家會所光年費就200多萬,管理異常嚴格,我根本沒有機會混入其中。
想得到消息,必須先贏得齊天華的信任,而又要在這個手里全身而退我到底又該怎麼辦呢,這步棋我走的險之又險,下一步具體該怎麼做我想了一整宿都沒有明確的計劃,只能伺機而動了。
因為整宿都沒怎麼合眼,第二天我精神不太好,強打著精神完成了上午的工作,午休開始我連飯都沒吃便倒下頭去趴倒在辦公桌上小憩起來。
企業的管理非常嚴格,只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我困極了忘了把手機定時便昏昏沉沉什麼都不知道了。
太陽暖暖的照在我的身上,空氣中好像有好多塵埃在快樂的跳動,在沉沉的夢境里,我拿著蒲公英,踩在草地上歡樂的向前跑,一陣清風吹過蒲公英隨著風飛舞,透過陽光每一把小傘都好像帶著一個美麗的夢。
「林言!」我轉過頭,林言一如往昔,站在陽光下對我笑的很迷人,長長的睫毛好像被陽光染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
「呵呵呵」他還是那麼高大,我好像還是小時候的樣子,被他高高的拋上天,飛在許多多的蒲公英小傘中間,好像自己也是一朵小小的蒲公英種子在陽光下快樂的飛舞著。
我滿足的翹起了唇角,這一刻我忘了他曾經離開過我,好像他從來不曾跟我分開,那雙眼楮就像多年前我無數次看到的一樣充滿了寵溺與疼愛。
「嗯」我伸了伸懶腰,雖然是趴著睡的不過這個深沉而又甜蜜的夢好像讓我卸掉了所有的疲憊。
我緩緩的睜開眼楮,陽光有些刺眼,我忍不住用手背擋了擋,突然感覺有人站著我的旁邊,我抬起頭,正好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楮,長長的睫毛,目光里好像有很多很多說不出的東西。
那種熟悉的感覺重重的撞著我的胸口「l…」我幾乎月兌口而出,而那身灰色的西服,在陽光下反著盈盈的光澤。
牆上的掛鐘指向了三點半鐘,天啊!我居然在上班時間睡的這麼熟,「葉董」,我趕忙站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局促不安的看著鞋尖。
這個冷漠的男人該不會因此把我開除了吧,如果我是因為這樣的烏龍原因不能繼續進行調查,如果…。
我打自己幾巴掌的心思都有了,屋子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那像極了林言的眼神,我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葉藍澤面無表情,我甚至懷疑剛剛那溫柔的眼神大概只是是我的錯覺而已,我瞪大了眼楮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他的語調沒有任何感情,我踩著細細的高跟鞋,穿著粉色荷葉邊的連衣裙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我糾結的拽著裙角等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心里想了許多個可能引起他同情的理由,又都紛紛的被否定了,這樣的男人到底怎麼才能引起他同情?
他這麼冷漠,如果我掉眼淚苦大仇深的承認錯誤又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感?雖然我來到32層已經快半個月了,可我根本模不準這個男人的脾性,不敢輕易張口,生怕起了反作用。
他把我叫進辦公室便不再看我,低著頭擺弄著手頭的工作,我大氣都不敢出就那樣站在他的辦公室中央。
好像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他依舊一言不發,每次我進到他的辦公室都是匆匆而來,匆匆離開根本不敢浪費一點時間也不敢多呆一分鐘,辦公室的陳設我心里有個大概的數了,卻不敢看的過分仔細。
這間足足有40多平米的辦公室顯得很寬敞,這座北方城市的十月已經有些涼了,屋子里並沒有開窗,中央空調讓屋子里的溫度很舒適。
厚重的褐色窗簾落在窗子的兩側,這麼厚的窗簾遮蔽效果很好,用在這麼高的樓層,而且是辦公用的寫字樓,顯然沒有太大必要了。
這顯示出這間屋子的主人是個非常注重**的人,整個屋子被打掃的縴塵不染,白色的大理石地面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點點金色的光輝,卻略略顯得有些冰冷,不敢卻看得出他是個很愛干淨的人。
在辦公桌的後面右側下角有個雙開門的保險櫃,好像是國際上的最新產品,采用的是指紋認證和密碼認證的雙重認證方式。
我讀過有關這種保險櫃的資料,這種保險櫃非常昂貴,是德國出產的限量版,全世界只有十個,它的最大特點就是但凡開啟保險櫃程序便不能中終,只有三次輸入密碼的機會,一旦三分鐘之內不能開啟,或是密碼輸入錯誤超過三次保險櫃就會自動開啟毀滅程序。
沒錯,它會自行爆炸,威力到底有多大我說不清,總之大概把32層的房頂掀開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如果有人站著保險櫃的旁邊那就更不用說了。
只有這幾天我才有機會進去葉藍澤的辦公室,根本沒有機會也不敢打量這個保險櫃的構造,而現在我完全看清楚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麼高端的保險櫃,那些見不得光的資料大概有不少都放在這里。
然而看到了這個保險櫃我的心卻涼了一大半,即便我找到機會也根本不可能靠近保險櫃里的資料。
葉藍澤的辦公桌很大,陳設很簡單,然而桌上的電腦看起來卻很不一般,這台電腦的顯示器比一般電腦的要厚上很多,現在的電腦越來越輕薄,而這台電腦黑色,厚重,好像瓖了厚厚的鐵殼子穩穩的立在油亮的老板桌上。
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電腦,即便我在從警隊出來之前看了很多世界尖端的科技產品,認出了葉藍澤那非同一般的保險櫃卻實實沒有見過這樣的電腦。
我微微低著頭,瞟到了電腦左下側一行字符,沒錯是法文,如果我沒記錯,即便外觀不同,但想必也是wyd系列的電腦,又或者說這款電腦既然沒有被警隊收錄其中很有可能是最近的新品。
這個系列的電腦一般被各國的特殊機構使用,就像那台保險櫃一樣,是有錢也搞不到的。
wyd系列的電腦都有著異常強大的防盜功能,大概非常難以解鎖,還帶著錄像和防盜功能。
這個葉藍澤,果然非常不簡單!
整個辦公室的陳設基本已經被我盡收眼底了,整個辦公室除了也藍澤本人的一張寬敞的黑色真皮老板轉椅再也沒有第二張椅子了。
顯然這個男人根本沒打算讓其他人進入他的辦公室,更沒打算讓人坐著跟他說話,真是冷漠而又霸道。
我忍不住咧咧嘴,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那尖細的高跟鞋已經讓我的腿肚子開始抽筋了。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女人折磨自己總是從腳開始。
葉藍澤好像把我當成了空氣,一個字都懶得對我講,剛才我心里一直思覆著屋子里的保險櫃和桌子上的電腦,揣度著這個男人的性格,還沒感覺時間過得太慢。
然而現在卻有些站不住了,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呢,難道把我叫過來是專門為了罰站的?
如果我沒猜錯從三點半開始我大約已經站了將近兩個小時了,照現在看來應該離下班大概不遠了,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的汗珠,小腿更是酸疼的厲害,不過最難過的應該是兩只腳了,我甚至感覺鞋子有些小了,我的腳大概腫了吧。
這個變態的男人難道在耍我不成?該不會折磨完了我以後再把我一腳踢出公司吧,我心里有了種想罵人的沖動。
正當我心里對著這個霸道冷漠的男人破口大罵的時候,他把那套灰色的西服從椅背上摘下來優雅的搭在手臂上從我身邊走了過去。
這是什麼意思?就這樣走了?我站在原地心里亂七八糟不知道該跟在他後面走出去又或者…。他不可能讓我自己留在這里的,又到底要怎麼處理我呢?
「還不走?下班了!明天中午要是困的話自己過來站到不困為止就行了」,他嘴角揚起了戲謔的笑容,我有種想跳腳的沖動,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沒有要開除我的意思,從今往後我必須要更加小心才是了。
「是,葉董」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想轉身出門,腳卻不听使喚的麻掉了,一腳沒使上力差點歪倒,我以為我會砸在光亮的地板上狼狽的爬起來,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大概看都不會看上我一眼。
卻沒想到自己會正好跌在他有力的臂彎里,那件高檔的在陽光下閃著光澤的西裝居然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了。
「葉董,對不起,」我驚訝的看著他,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都沒有再看我一眼,漠然的撿起地上的西裝轉身離開了。
我跟在他身後手足無措的走出了董事長辦公室,望著他的背景陷入了沉思,葉藍澤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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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強通過了面試,我由實習轉為見習了,為期半年,我在努力在努力在努力
大家也一起加油,很不好意思,最近總是斷更,上次多更了300多字,這次也是,希望大家不要怪罪我,我盡量努力不斷,保證一定會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