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農門嬌女 第十二章 田福拜師

作者 ︰ 筱橋

雪琴、習秋心中具是一愣,雪琴眼神一冷,看著田滿貴,冷言道︰「姑爺是什麼意思?您是听了這個賤婢的話,懷疑我家小姐?」

田滿貴一頓,看著雪琴憤怒的眼神,還有習秋驚恐的樣子,咬咬牙,然後道︰「那為什麼都五個月了,她的肚子還那麼小?」

「呵呵!奴婢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會知道?姑爺,肚子為什麼那麼小,您怎麼不去問郎中?我們家小姐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若不是當初中了被人設計中的媚藥,又怎麼會跟你在成親家發生那樣的事?我家小姐冰清玉潔,當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您難道不知道?」雪琴知道唯有咬死了,才能打消田滿貴心中的念頭,于是鄙夷的看著田滿貴。

田滿貴皺著眉頭,不等多想,雪琴又叫嚷著讓趕緊找車送醫。田滿貴也顧不上多想,于是決定先找車再說,路上突然一陣冷風襲來,田滿貴頓時清醒了不少,心想自己定是急糊涂了,怎麼能懷疑麗娘呢?當時跟了自己的時候麗娘可確實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惡狠狠的瞪了習秋一眼,又看著雪琴清麗的樣子,心中一動,心想怪不得雪琴能當麗娘心月復,而這個習秋卻是這般無用,端看做派就完全不一樣。雖這麼想,但是心里隱隱還是有些疑惑的。

習秋渾身瑟瑟發抖,她知道自己必須把握住,她沒有想到田滿貴即便是懷疑了,竟然還能又被雪琴三兩句就打消了心思,心中很是害怕,怕自己用這個威脅也無用了,只覺得小姐這下子絕不會放過自己了,于是也顧不上什麼了,準備上前一把拽著田滿貴的袍子,就準備哭訴,可是抓錯地方又用力過猛,一下子就把田滿貴的褲子拉了下來……

「賤人,你三番四次阻攔姑爺交車意欲何為?」雪琴上前,猛地一拳砸到習秋的後頸,她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雪琴忍著渾身的怒氣,對田滿貴道︰「姑爺有什麼疑惑一會兒盡請問詢郎中,奴婢估計奴婢再怎麼說,您都會心存疑慮,可是郎中的話總是沒錯的……所以請姑爺趕緊去找車送小姐就醫。」

待田滿貴跑去找車以後,雪琴眯著眼楮,只覺得心中一寒,她現在是劉麗娘的丫鬟,若是劉麗娘不保,估計自己也保不住,好不容易說服了田滿柱,她現在對習秋是滿肚子的怨氣,正想著突然看到殺豬的王屠戶從邊上走過,看著習秋冷笑一聲,然後交過王屠戶,對他說了兩句話,看他滿身驚喜的色眯眯的抱走了習秋,激動的問︰「真的讓我白玩?」

雪琴點點頭,然後道︰「自然是真的,不過若是旁人問起,就得說是這個賤、人勾引你!她之前還勾引了我們姑爺的大哥跟大佷子呢!這個賤、人上回還說王大哥你滿臉橫肉,上輩子指不定做了什麼惡呢!」

王屠戶听得眼楮都直了,狠狠的在懷里女人的胸上捏了一把,之後就氣沖沖的抱著她走了。

「你是說他信了那個賤人的話?」回到家里,雪琴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劉麗娘說了,劉麗娘一听,立馬火上新頭,紅著眼楮,低聲質問。

雪琴輕輕的點點頭,然後說了自己把習秋送給了王屠戶,王屠戶如今已經四十好幾了,長相丑陋,媳婦死得早,又正是虎狼年紀,也算暫時給劉麗娘出氣了。

劉麗娘從枕邊模出五兩銀子給雪琴,輕聲道︰「你做得好,我給你說……」

「小姐!」雪琴瞪大了眼楮,沒有想到就這樣小姐還不放過習秋,打算把她賣到那種下九流的地方去。

劉麗娘撇嘴,怎麼也咽不下去這口氣。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可是已經待了這麼幾個月,她已經有了當娘的打算,結果……她原本以為田滿貴不管怎麼說還算情深,可是馬上就要科考了,這是這個該死的男人卻還在跟習秋那個賤丫頭顛龍倒鳳,一想到這里,劉麗娘就忍不住恨的牙癢癢,肚子又一抽一抽的疼痛提醒著她剛失去孩子的事實,令劉麗娘心里更為的惱火。

「不好了,滿貴家的,你們家滿貴跟王屠夫打起來了!」休息了一會兒,劉麗娘剛感覺肚子的疼痛減少了一點兒,結果又听到外面的嚷嚷。

「雪琴,去看看怎麼回事?」劉麗娘沉著臉,吩咐道。因為她不喜歡身邊圍人,所以把剛才來看她的人都趕了出去。

雪琴趕忙走了出去,不多時臉色蒼白的踉踉蹌蹌的胖進來,對著劉麗娘哭道︰「小姐不好了,姑爺又摔斷腿了!」

「你說什麼?」劉麗娘猛地坐起來,臨近科舉,這會兒摔斷了腿可怎麼了得。

雪琴在自己的腿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對于劉麗娘的理解比她自己更甚,多以自然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于是紅著眼楮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哽咽道︰「是奴婢考慮的不周,誰知道姑爺竟然真的對習秋那個小賤人,舍不得,剛才王屠戶等不及回家,就在邊上的土坡上面跟習秋那個賤、人顛龍倒鳳起來……結果姑爺借車回來,听到聲音,跑上去一看,為了護住習秋就跟王屠戶打起來,然後被推下了土坡,結果又摔斷了腿。」

「什麼?」劉麗娘一听就更是生氣了,氣急敗壞的吼道︰「為了護住那個小賤、人?」

雪琴咬咬牙,肯定道,不管則麼說今年的科舉已經無望了,所以只能是他們的錯,自己沒錯。因此就只能是田滿貴自己的錯。

不等劉麗娘的火氣下來,就听田滿倉道剛才才給劉麗娘看過的劉郎中又出診去了,所以就把田滿貴跟劉麗娘全部放在牛車上,往鎮上拉。

劉麗娘一邊擔心著田滿貴的傷勢,一邊在心里罵他,但是面上卻不顯,可是誰曾想等送到鎮上找了惠安堂的郎中看過之後,劉麗娘隨時小產可是身子骨還算健康,田滿貴卻……殘了……

「怎麼會這樣?」劉麗娘驚恐的等著郎中不可思議的吼道。

「這位夫人稍安勿躁,您相公短期內連續摔斷腿,還都是同一個地方,所以……以後走路一定會有影響……可是只要好好保養,以後還是能走路的。」郎中對著劉麗娘平靜道。

不管是劉麗娘還是雪琴,或者是田滿倉一下子就都傻了眼,殘了的田滿貴還有什麼用?跛子可不能參加科舉的啊!就是田滿貴也听到這個惡訊之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小姐,都是奴婢的錯,若是奴婢不想著給小姐出氣就好了,誰能想到姑爺會真的喜歡習秋那個賤人呢?」在背著人的時候雪琴一下子跪在劉麗娘腳邊哭訴道。

劉麗娘越听火越大,對于雪琴她不是不願,若是悄悄的收拾了習秋那個賤人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但是現在听著雪琴一口一個姑爺喜歡,劉麗娘便將渾身的怨氣全部放到了田滿貴跟習秋的身上,暗自發誓一定要把習秋賣到最下賤的地方去。

夜幕降臨,因為田滿貴跟劉麗娘的傷勢都頗重,所以暫留在藥堂,劉麗娘因惱恨田滿貴不顧自己的臉面跟習秋攪和在一起,又覺得他現在是個廢人了,完全不待見他,劉麗娘出了銀子自己躺在一個較大的屋子里面,田滿貴只得屈居馬棚之中……

黃楊悄悄的翻進藥房,黑夜中有些居高臨下的看著田滿貴沉睡的樣子,伸出手在他脊椎上使勁一點,然後人快速離開。

田滿貴的一聲慘叫把藥堂的活計驚醒,走過來罵罵咧咧了一番,然後見怎麼罵也沒有回應,這才冷哼一聲,轉身回去睡了……

「你說什麼?」劉麗娘一覺醒來,雖下紅不止,可肚子的疼痛緩解了很多,剛被雪琴服侍的喝了碗雞湯,就听到一個令她更加驚恐的事情,那就是田滿貴真的徹底殘了,他昨夜睡覺摔倒地上,結果撞到脊椎……以後身子骨可都廢了,甚至吃喝拉撒也得在床上解決,此生不能離塌!

「小姐你以後怎麼辦?」雪琴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她腦子靈活,立馬想到自己跟劉麗娘的將來,于是趕忙低聲提醒道︰「田家人本來就盡盯著您的嫁妝銀子,這以後還不得變本加厲?小姐可要當心啊!」

劉麗娘一听確實如此,心里也忍不住擔心起來,她現在等于沒有娘家,這以後……想到這里,劉麗娘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然後咬咬牙,從懷里拿出十兩銀子,讓雪琴把田滿倉叫進來。

田滿倉昨天是失望,今天徹底已經絕望了,不過在劉麗娘跟雪琴兩人的巧言舌簧之下,決定再等等,等她們所說的過兩天再看看情況,沒準就養好了,接了十兩銀子就去了雪琴所說的暗、娼那里快活去了。出來賣的,自然都比常年做活的農婦胸、大、腰、細,聲音嫵、媚,身子綿軟,田滿倉一到那里就有些樂不思蜀,因為是暗、娼,所以一天一二兩倒是盡夠了,田滿倉听著女、人的嬌美聲音,模著地方滑女敕的肌膚,早就把田滿貴忘到腦後了。

劉麗娘這才對著雪琴點點頭,然後讓她趕緊回田家,將自己能帶的東西全部拿過來,特別是裝戶籍銀子跟首飾的箱子,劉麗娘並不怕雪琴背叛自己,因為她跟習秋連根的奴契還有最大面額的銀票就都隨身裝在自己頭上的發簪之中。

等雪琴走後,劉麗娘叫了藥童花錢買了筆直,然後忍痛站到桌前,揮手就寫了一封兩封一模一樣的和離書……然後走進田滿貴的房里,在他的驚恐中,用帕子堵住他的嘴,拿小刀劃破他的指頭,在兩封和離書上按了指印。

等五天後,田滿倉花完了十兩銀子之後,趕回來的時候,卻在田滿貴的懷里看到了那封和離書,劉麗娘雪琴主僕卻已經在衙門銷了戶,帶著文書消失匿跡了。

等田欣听到這一切之後,也忍不住唏噓不已,听著秦氏說著老宅那邊的吵鬧,听說劉麗娘臨走前,除了大件的家具跟被褥以及那個叫習秋丫鬟的賣身契之外,能帶的都帶走了,留下的也值不了多少銀子。

「這下老宅那邊有的鬧騰了!」田欣皺著眉輕聲道,幸好已經分家了,否則自家爹娘定是要受牽連。這劉麗娘果真還跟前世一樣狠辣……

秦氏點點頭,她以前還心疼那二十兩買斷跟老宅關系的銀子,可現在覺得太值了。田滿貴屋里好點的擺設被褥什麼的都被趙氏跟小柳氏搬走了,兩家人現在正鬧著要分家呢!一向老實听話的田滿貫夫婦倆都已經公然叫嚷著要分家了。只有老田頭跟田柳氏硬頂著,不過估計也頂不了多久,以前他們以田滿貴的才氣逼著另外幾個兒子吃虧,這麼多年的不滿跟一直等待田滿貴出人頭地以後跟著享福的信念累積到一起,可絕對不好受。

上輩子田欣記得田滿貴好歹還考上了舉人,可是這輩子……田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蝴蝶效應,不過對于這樣的結果她是滿意的。田園住到家里以後,家里熱鬧了不少,孟方以前念過書,听說還考上了童生頭名,若不是生病,一個秀才定是妥妥的,所以田欣直接讓他教田園念書,反正他現在除了幫著管理口福居的賬務也沒別的事。

三月底,黃楊帶著田園去了從學院辭了雲山書院夫子的工作回來專心教導孫子的邢進士那里,田園長得微微有些圓潤,白胖可愛,加上被田欣教導的又是懂禮機靈,邢夫子在考察過田園的進度,發現比自己的孫子還好一點兒之後,有看兩個孩子玩的好,邊沒說什麼也就收下了他。

邢家跟黃家也就隔了五戶人家,里的並不甚遠,見田園因跟邢明海交好,時常被留在邢家吃飯,田欣也就隔三差五的做些好吃的送過去。田欣本是本著一個學生家長的心思,想著交好夫子,誰曾想邢夫子竟是一地道的吃貨。

「听聞黃夫人還有一兄弟,現如今在鎮上官學讀書?」邢夫子現如今已經六十好幾了,這在當下已經算是高壽,頂著一頭花白的頭發,模著自己的胡須,‘慈愛’的看著田欣……邊上敏兒手里的撞女乃。

田欣早已經從田園那里听說邢夫子的為人,一個能搶學生食盒的夫子,還有任何形象可言?但是人家才學確實極好,田園被他教導的越發機靈,田欣眨眨眼楮,抽抽嘴角,輕言道︰「小婦人卻還有一同胞兄長,他與小婦人是一胎所生,夫子您問這個何意?」

「咳咳!」邢夫子輕輕的咳了咳,然後擼擼胡子,將眼楮努力從敏兒手里的食盒移開,解釋道︰「老夫在雲山書院呆了二十余載,教導學生無數。今見園兒還有些慧根,就想看看他的兄長如何,若一樣有慧根的話,老夫便可書信一封推薦他進雲山書院又何妨?」

田欣心中一喜,趕忙讓人從官學叫來了田福。她對自家三哥是很有信心的,上輩子自學都能考了秀才,這輩子向來也差不到哪里去。

「學生听聞雲山書院非秀才不得進入,這……」田福見了邢夫子,有莫名被他拷問了半天之後,這才听明他的來意,于是問。

邢夫子漫不經心的喝著碗里的撞女乃,然後又看了敏兒一眼,敏兒立馬有端出來一碗放到他面前,他端起來又抿了一口。然後道︰「是非秀才之才不得進入,你的才學依老夫來看,離秀才也差不了不遠,從現在開始三日來老夫這里半天,老夫給你知道一番,待到六月書院招生,想來就差不多了。」

「這……」田福雖然欣喜,可是卻不知這個邢夫子賣的什麼關子,一個曾經在翰林院御史台都當職過的同進士,教自己一個鄉下的二郎,明顯是有企圖的,于是田福干脆問了出來︰「學生得先生指導自是三生有幸,只是不知需要付出什麼?」

邢夫子一頓,抿抿嘴角的女乃汁,看了田欣一眼道︰「……老夫……嗯……孫子素來挑嘴,不過黃夫人的飯菜做得不錯,以後每日送上兩餐即可。」

「好!」田欣不等田福拒絕,直接就應了下來反正自己每天也要做飯,並不費什麼心神。他之前有問過黃楊需不需要把徐夫子介紹給黃日,可是黃楊卻說黃日並沒有表面那般好學,在學里也只是混日子而已。

田滿貴跟秦氏听說了這件事,心里頓時都高興得不行,一個勁的囑咐田福好好學,同時還提醒他以後要記得田欣的好的同時,對著邢夫子也是千謝萬謝的。

跟田欣的預計差不多,僅僅是兩個月的功夫,購買香滿樓的資金還有對衙門、地痞以及新任丞縣的疏通銀錢就都回來了。雖說入了商籍,在有些人的眼中看著越發鄙夷了,可是家人對自己始終如昔,田欣心里只覺得溫暖極了。

生意做得好,又羨慕,自是有嫉妒,當然也有找茬的。這天就有人稱在鍋子里吃住了蟲子,叫囂著要讓口福居給個說法。

「章大哥,我們換個地方吃法吧!這里太不干淨了!」一戴著帷帽的女子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對身邊出眾的男子道。

------題外話------

今天早了些,其實昨天當天我也碼了一萬多字,可是誰要前天沒有寫呢?

ps︰雪琴跟習秋兩人,就是聰明丫鬟跟笨蛋丫鬟的典型,劉麗娘後面還有戲份,多以必須得讓她活下去!

pps︰排名又掉了,所以你們的票票先攢著,等我努力萬更了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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