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怡心覺得奇怪,他明明在家,為什麼叫他卻不應?莫非在臥室里睡著了?
最近歐城東公司很忙,興許他晚上加了班吧?這樣想著,她還是忍不住朝著二樓的臥室走去。舒愨鵡
有些事情,她今天必須跟兒子談談。
臥室里,激情仍在繼續。
那種近乎偷情的感覺,讓林嫣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同時,心里也有一種讓人捉奸在床的緊張。
兩種矛盾的感受交疊,折磨著她,讓她一張臉漲得通紅。
她向來面皮就薄,這簡直就是在考驗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只能說這男人太邪惡了,故意折磨她!
原本以為歐城東會抽身離開下樓去應付蔡怡心,怎想他沉著嗓子,只說了兩個字,「繼續!」
林嫣然鬢角的發絲早就濕透了,貼在臉頰上,此刻渾身皮膚都泛著異樣的紅潮。
歐城東已經彎下頭封住她的唇,大有好好盡興一番的意思。
林嫣然喘息著制止他,「別……一會你媽會上來!」
蔡怡心抬手輕叩臥室的門,「東子,你在里面嗎?」見依然沒人回應,又瞧了兩遍。
歐城東滿足地親了親林嫣然白皙的背,退出來,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看她怏怏無力的樣子,黑眸里劃過幾許疼惜與寵溺,這才套上睡袍去開門。
門並沒有被拉到最大,僅夠他的身體出來,很快又再度被關好。
蔡怡心雖然什麼也沒看到,但只瞬間她就聞到了從房間里飄出的曖昧味道,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兒子剛才在里面做了什麼。
「媽,你找我有事?」歐城東神色沉靜,方才的激情狂野被他掩下,不著痕跡。
房間里的女人是誰?
雖然蔡怡心很想知道,但是對上兒子幽暗冷澈的眼,她不得不將視線從那道門上收回,隨著他一塊下樓。
「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蔡怡心在沙發上坐下,心情有些糟糕。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打听老太太在醫院提起林嫣然後,她心里就很不安,就是這份不安將她帶來了這里。
眼楮不經意地掃到前方,剛才進來沒注意,這會她才看到擺在玄關鞋架上的女鞋,很簡單普通的帆布鞋,花色清新淡雅。
不知道為何,她感覺剛才房間里的女人就是林嫣然。
自己兒子的性格自己清楚,性子桀驁不馴,冷酷卻又多情。以前他愛玩,三天兩頭換女朋友她頭痛,可是乍一听說他要定下來了,想收心了,她依然沒法輕松。只要一想到他會與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交集在一起,哪天說不定還會帶回家去說要娶她,蔡怡心的後背就不覺驚出一身冷汗。
「我來是想問問你,怎麼這麼多天了也不回家看看?」
自從上一次父子倆吵架,歐城東就沒再回去過。
歐城東為蔡怡心泡了杯紅茶,沉聲回答︰「爸在氣頭上,我不想回去激化矛盾。」
「你也知道你爸那個脾氣,喜歡別人順著他,跟他說兩句軟話,他也就氣消了。莫非你想永遠這樣跟他慪氣,他畢竟是你爸!」
歐城東點點頭,「過兩天我會回去!」
「那就好!」
看蔡怡心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歐城東掏出煙盒來,只是在手里把玩,並沒有抽。
「媽你還有別的事要說吧?」
蔡怡心望著一臉從容的歐城東,繼續說︰「上次你尤伯父來家里做客,委婉地提了一下你和惠夕的事,你看你們從小一塊長大,兩家關系又好……」
「我和惠夕有什麼事嗎?」歐城東沒讓蔡怡心往下說,俊臉上波瀾不興,然而深邃的眸子里,已經暗暗透出不悅。
「東子,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不結婚吧?我看惠夕那孩子就不錯,你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
歐城東抬眼看她,眼波中晃動著異常堅定的神色
,「我不考慮!」
「東子……」
蔡怡心在心中嘆息,這孩子,對親媽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一點?
「我對惠夕沒感覺,以後不必再提這件事!」
蔡怡心听了這話忍不住問︰「那你對誰有感覺?有想娶了做老婆的嗎?」
蔡怡心之所以這樣問,不過是在賭,她了解兒子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人束縛的性格,婚姻對在他看來向來是一種捆綁,他不可能輕易動那個念頭!
如果他不想娶那個林嫣然,只是男女之間的交往,那倒問題也不大。只要不進歐家的大門,她也可以不去管!
然而,歐城東接下來的話,卻讓她整個魂兒都跟著一震!
「我是有想娶的人,就看你們同不同意了!」
看著歐城東不甚在意的輕松模樣,蔡怡心的心卻亂作一團,她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叫她如何平靜?!
整個客廳里籠罩著極低的氣壓。
蔡怡心柔美的臉龐煞白著,許久才恢復平靜,「若是個正經的女孩子,當然是沒問題的。」她看了看歐城東,話鋒一轉,道︰「但若是離了婚的,就萬萬不能!」
歐城東倒也不藏著掖著,薄唇一勾,笑道︰「可我喜歡的那個,偏偏就是離了婚的!」
他傾身去拿茶幾上的打火機,睡袍敞開,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蔡怡心一眼就捕捉到了他胸前的抓痕,顯然是被指甲劃傷的,可想而知方才兩人的房事有多激烈!
蔡怡心皺眉,對林嫣然的印象不由又差了幾分!還沒結婚就爬上兒子的床,能是什麼正經女人?
這女人如此費盡心機地接近兒子,為的還不是能嫁進歐家,成為名正言順的少女乃女乃?!
但她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即便老太太護著,她也不可能答應!
「東子,你還年輕,有很多事都還不懂,好女人多的是,你可千萬不要受人迷惑。」那林嫣然估計就是太會迷惑人了,都把兒子迷得神魂顛倒了,居然連結婚這樣的事都肯答應她!
歐城東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地樣子,「可我已經被她迷住了!」
「東子!」看自己如此語重心長地勸他,他卻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蔡怡心很難不發火!
「媽你還有別的事嗎?」歐城東下起逐客令。
蔡怡心輕嘆一聲,自沙發上站起來,「東子,總有一天你能明白媽的苦心!」
送走了蔡怡心,歐城東重新走回樓上,本以為她那麼累,一定在沉睡,怎想一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她垂首站在門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色怏怏,眼眶泛紅。
歐城東猶如深潭般的黑眸睨在她臉上,「站在這里干嘛?偷听我們談話?」
林嫣然咬唇,難以抑制心底的酸澀,「你們說的那麼大聲,就算我不想听也能听到。」
歐城東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她整個人便趴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介意我媽說的話?」他嗓音低低地問著。
「你媽好像很反對我們在一起。」雖然蔡心怡反對這很正常,可是當林嫣然听到蔡怡心說那些話時,內心還是難以控制地難受起來。
是啊,自己沒有非凡的家世也就罷了,還是個離了婚的女人,蔡怡心怎可能接受自己?
別說歐城東這般優秀了,就算是個平常男人,都不會挑離了婚的女人結婚。女人不同于男人,男人離了婚,只要有能力倒也不怕再娶。女人就不一樣了,再有身價的女人,一旦離了婚,就像是菜市場里被挑剩下的爛菜頭,根本不值錢,就算想打折處理,都還要看有人願不願意要!
林嫣然眼眶泛起刺痛感,她眨了眨眼皮,像是想借此緩解一下。
然而,這種時候,林嫣然無法做到理解萬歲,被人如此不待見,她情緒低落到了極點。
「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十分艱難的,她說出這句話。
歐城東垂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隱隱透出幾分憤怒,「這樣就想退縮了?」
听出他的不悅,林嫣然不敢去看他,「趁現在感情還不深,分開或許更好。」
聞言,歐城東眼底那簇火苗燃得更旺了,要很努力,才能忍下一把掐死她的沖動,這個該死的女人,似乎總能輕而易舉挑起他的怒火!
想打她,舍不得,想罵她,看她那副酸酸楚楚的樣子也于心不忍,最後,只能用吻的方式懲罰她!
誰叫她這樣輕易就想放棄?
他薄而有力的唇覆著她的,屬于他的氣息彌漫在她的口腔,原本的忐忑不安被悸動所代替。
「什麼也別听,你只需要相信我!」
抬起頭,能看到他光潔的額頭,清雋的眉宇,深邃的黑眸,以及高挺的鼻梁。
房間里的光線似乎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絨邊,這樣看著更能讓人著迷。
林嫣然沒忍住,伸手撫上他的臉,如果換作別人一定不敢做這個動作,或許是知道他不會制止自己吧,她就是仗著這一點,才這麼大膽!先是沿著他完美的臉龐撫模,最後用食指描繪他線條迷人的薄唇。
它曾經無數次親吻過自己,所以她想仔細看一看,想要好好描繪一遍。
看他並沒有顯出厭惡,只是用那雙黑眸深深地凝視她,有那麼一瞬,她似乎從他的眼神里解讀到了「深情款款」這個詞,但又仿佛是她的錯覺。
她輕輕地問,「歐城東,你確定不會後悔嗎?」
他握住她的手,將它包裹在手心,用暗啞的嗓音回答︰「不,從此以後,我只會對林嫣然這一個女人好!」
林嫣然聞言鼻頭一酸,將臉伏在他胸前,手攥緊了他的衣襟。
她沒有告訴他,其實她現在已經有些離不開他,也很害怕兩人有一天會不得不分開。
似乎感覺到了她內心的不安,歐城東扣住她的下巴再度吻住她。當兩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凌亂,他幾近誘哄地貼在她耳邊低喃︰「寶貝,再做一次?」
林嫣然輕抖著回吻他,第一次主動邀請他,「嗯,愛我!……」
——
關蕭山回到家,一張英挺的面孔帶著幾分沉郁,他將手中的公文包往佣人手中一遞,就朝著客廳走去。
沈娟手里捧著一本雜志,臉上敷著面膜,關蕭山看她如此閑情逸致,再也壓抑不住心頭不滿。
「听說你今天在醫院跟媽吵起來了?」
關蕭山久混官場,早就習慣了喜怒不形于色,即便十分生氣,此刻,他也只是眉宇輕蹙,幽沉的目光略顯嚴厲地掃向沈娟。
「怎麼,她跟你告狀了?」沈娟將手里的雜志擱下,輕諷出聲。
「是小陳告訴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媽現在的身體狀況,有什麼事不能忍一忍,非要跟她老人家吵?」
看關蕭山又護著老太太,沈娟更是一肚子委屈,「你以為我願意跟她吵,哪回見了面,她對我不是冷嘲熱諷的,罵我狐狸精,罵我壞女人?她都這樣對我,你還要我拿熱臉去貼她的冷**?!」
關蕭山覺得頭疼,疼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婆媳或許注定是天敵,沈娟與老太太更是水火不容,但凡兩人踫面,一準會掐起來!
「如果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那就不要再去醫院看她了!」
關蕭山只是覺得她們不見面會更好,哪知道這話激起沈娟更大的不滿,「怎麼,你嫌我脾氣大,怕我會氣死你媽還是怎麼的?」
沈娟怒不可歇地說著,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多麼惡毒刻薄。
關蕭山沉下臉來看她,目光很冷,看得沈娟渾身不舒服。
他要是繼續跟自己吵還好點,可他偏偏什麼也不說,轉身就要走,沈娟情急下站起來,臉上的面膜都掉在了地上,她扯住關蕭山西裝的衣袖,「你剛回來,又要去哪?」見扯不住他,她更是口不擇言,「我脾氣大,林素雲溫柔,所以你想去找她是嗎?」
關蕭山回頭厭煩看她一眼,從喉嚨里哼出一句︰「簡直不可理喻!」
關蕭山走了,剩下沈娟一人坐在
客廳,沈娟臉上的憤怒被孤寂所代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夫妻之間出現了隔閡,這個家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歡笑,當初那種炙熱的愛也已經不復存在,剩下的只有淒清與兩兩相厭!
這個男人是她不顧一切從別的女人手里奪過來的,當初渴望的,不就是他能對自己好,能好好愛自己嗎?女人不管到什麼年紀,都希望能被男人捧在手心呵護,可如今,他不僅不再溫柔以對,甚至變成平心靜氣對自己說說話都成了奢望。
這,是不是很可悲?
——
晚上,兩人並沒有出去吃飯,林嫣然在廚房做好了飯,轉身沖外面喊︰「菜做好了,過來端一下!」
她本來對他的大少爺脾氣不報什麼希望,怎想他真的乖乖進來了,並且主動端起裝湯的大碗去了餐廳。
林嫣然心頭一暖,將剩下的菜也端了出去。
她做的依然是很平常的家常菜,沒有外面的精致,但是味道卻很好。
他對她煮的東西似乎也從來不嫌棄,只是在吃尖椒炒肉的時候說了一句,「這個菜下次你可以再放辣一點,其實我很能吃辣。」
他說的很隨意,卻透出一種無人能比的親昵,他在告訴她他的喜好,就像他之前所說的,想她多了解他一些,想要了解一個人,都是需要過程的,而他正努力讓她靠近他。
這樣的做法,叫她心里再度淌過一陣暖流,當一個男人想要你了解他的喜好時,或多或少能夠證明他是在乎你的。
「嗯,那我下次多放一點辣椒。」她輕笑著應道。
他抬頭看她一眼,如夜幕般幽暗深沉的眸子里有異樣的情愫在洶涌,似乎因為她的乖巧而更加情動。
她被他熾熱的眼神看得微微羞赧,「吃飯就吃飯,看著我干嘛?」
「喜歡看!」他的目光並未從她臉上移開,「看不夠!」
「你這樣害我也沒法專心吃飯!」她近乎嬌嗔的說道,臉上已經飛上兩朵紅雲。
她听到他輕笑的聲音,「今晚上別回去了!」他突然沉聲說道。
「不了,一會我還是回馨苑小區吧!」林嫣然下意識地拒絕。
「可我已經給宋小悠打過電話說你不回去了!」歐城東似是漫不經心地說完,又垂頭喝了口湯。
「什麼!?」林嫣然的聲音不由拔高了幾分,像是要抓狂了,「就算要打電話也可以我打啊!」他給她打,那不等于公然昭示她留在他這過夜?
歐城東揚起好看的唇角,依然滿不在乎地說︰「行了,就我和你這點事誰不知道?有什麼好遮著掩著的!」
可是林嫣然已經能夠想到宋小悠掛了電話,臉上那又曖昧又賊的表情了!
果然,剛收拾完碗筷,就接到了宋小悠的電話。
「嫣然,可以啊,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幾次夜不歸宿!」宋小悠含笑的聲音傳來。
林嫣然窘得滿臉通紅,「別胡說,一會我回去的!」
宋小悠忙道︰「別,千萬別,要是那樣,東少還不活劈了我!」緊接著又說出一句叫林嫣然羞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的話,「不過,以前你在葉庭峰那受的冷遇,在歐城東這全補回來了,難怪最近氣色越來越好的,都是被他滋潤的!」
宋小悠說的話太過直白,叫林嫣然有些無地自容,「瞎說什麼呢,不跟你說了!」
那邊的宋小悠笑出聲,又說︰「現在賠償金的事情也解決了,能這麼順利,多虧了歐城東,他幫了你那麼多,看來對你是認真的。這麼好的男人,你可千萬別錯過了!」
掛了電話,林嫣然站在陽台上愣愣出神,有人及近,摟緊了她的腰。
「又在想什麼?」
歐城東俯,用新生的胡渣輕輕摩挲她**在外的香肩,她向來怕癢,被他弄得縮了縮脖子。
「沒想什麼。」
歐城東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幽沉的黑眸睇視著她柔美的臉龐。燈光下,她那雙水漉漉的眼楮格外明亮,就像是褶褶生輝的黑寶石,在自己面前幽然閃爍著迷人的光
澤。
「還說沒想什麼?剛剛看你看著外面一臉茫然的樣子,傻死了!」
他總是喜歡說她傻,喜歡叫她傻妞,帶著一點點寵溺的味道,讓林嫣然不僅無法生氣,還有一點點感動。
她沒有告訴她,其實她剛才在想,他們現在算不算在醉生夢死?貪圖著一時的快樂,貪戀著像此時這種溫馨,等到夢醒了,現實就會給他們一記當頭棒喝!
他向來瀟灑,到時候或許還能揮一揮衣袖,干淨利落地轉身離開。
可她呢?等到心空失了一塊,她該如何自處?
歐城東看出她的不安,幾乎整晚都摟著她沒撒手,「別胡思亂想行不行?」
「我沒有胡思亂想。」
「還說沒有!」自從蔡怡心走後,她就變得不對勁。
林嫣然突然想起一件事,「听說你把身邊的女人都清理干淨了?」
「嗯。」歐城東悶聲回答,其余的沒多說。
「花了不少錢?」
「嗯。」
「為什麼一下子把她們全打發了?」不知道為什麼,林嫣然很想知道其中答案。
歐城東輕撫她柔順的發絲,「沒有為什麼,就是覺得她們煩了。」
林嫣然撐起身子看他,「只是因為這個?」
「嗯,不然你以為是為什麼?」歐城東忽然狡黠而笑,眸底似有星子點綴,褶褶閃耀。
林嫣然伸出手指輕戳他的胸膛,「那你哪天會不會也覺得我煩?」然後也像打發那些女人一樣,把她給打發了?
「一整晚上都在套我的話,還不困?」他突然翻身覆上她,邪惡地揚唇,「要是不困,我們做點有益身心的運動!」
林嫣然推開他,「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嚴肅點?」
歐城東彎下頭親吻她的臉頰,「我說的都是真話,自從有了你,我看其他女人是挺煩的!」
「以後你是該少跟些女人往來!」
「為什麼?」
「女人多了,身體吃不消不說,還浪費那麼多分手費,真的很不值得!」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是說我不行?」
緊接著,男人為了證明自己行,狠狠地教訓了女人幾次,直到她嬌吟著求饒,再也不敢說他不行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