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霸氣側漏! 124章︰真的愛0了?(5000)

作者 ︰ 手指尖的舞蹈

雙手扶著椅把,芳草小心翼翼的起身,在丫鬟的攙扶下入了茅房中。愨鵡曉待出來時,芳草眼角微揚,唇角勾著了一絲的冷意。

剛才入茅房時已是隱約覺察著自己身下有了絲絲的紅色,芳草已是知曉自己月復中的孩子無論她如何想盡辦法的保護卻還是難逃著滑胎的跡象,如果真是這孩子沒了,那單末微便會趁機打擊壓制自己,既然這孩子無力保住,那還不如好好的用它來擊垮單末微。

芳草心思一橫,轉頭對著自己的丫鬟吩咐著︰「好長時間都未去夫人房中請安了,趁著今日精神尚好,我們去給夫人請安吧。」

當單末微的貼身丫鬟通告芳草前來請安時,單末微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眉梢都揚著成了八字,咧唇心里冷笑,這狐狸精今日竟還上自己房中請安來了,還不知又要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顯擺如何得溫忠賢的寵愛。

心里恨恨的想著,芳草一手撐著腰際,一手搭在丫鬟的手上,搖擺著身子盈盈跨過門檻而來︰「妾身給二夫人請安。 」

芳草略微低頭,絲毫沒有著彎腰屈膝的半分禮儀,嘴上雖是說著客氣的話,但笑意盎然的卻是不達眼底。這讓單末微看著心里就是氣憤的在心里臭罵著小賤人。

芳草抬眸笑著凝向單末微,見單末微唇角冷笑,雙目幽冷的瞪著自己,卻是沒有給自己看座的意思,芳草徑直坐在了單末微的身旁,眉目含笑著柔聲道︰「都怪我這身子骨不爭氣,老爺也是心疼我這月復中的孩子,這個月可是委屈了姐姐獨守著空房了。」

這小賤人竟還有臉在這說風涼話,真是恨不得你那月復中的小野種早點流掉!單末微心中呸了芳草無數遍,卻是只能隱忍著心中的恨意,強免著牽扯出一絲苦笑︰「只要你能平安替溫家生下香火,獨守空房我也值得。只是,前三個月是胎兒最不穩定的時期,你可得好好保護好自己的身子可別出了差錯!鵓」

芳草嬌柔的一笑,語氣不緩不慢的回道︰「二夫人放心,我啊一定會好好的護著肚里的孩子,這啊,可是溫家的血脈啊。」

單末微從鼻孔里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聲,側轉過身子不去理會這礙人眼的狐狸精。

眼珠骨碌一轉。芳草卻是便不生氣,依舊一副笑意凝著單末微那敗壞的臉道︰「听聞二夫人娘家為二夫人送來了西域的上等茶葉,我啊自從懷孕自後這胃口啊也一直不太好,不知我能否有幸喝上一杯好茶。」

單末微一听芳草這話才知原來她是上自己這房來討好茶喝,頓時單末微高昂著脖子,一副高傲不屑之態。想她娘家也是西域國的大富人家,好吃好用的當然比起芳草那一丫鬟出身的強上千萬倍了。

「去把我娘家送來的上等茶葉沏給三夫人,也好讓三夫人嘗嘗這好茶。」單末微輕蔑的勾唇一笑,對著自己的丫鬟吩咐著嗎,語氣里溢滿了對芳草的輕視和鄙夷。

芳草自也是听出了單末微話里的輕蔑,只是笑笑著無光痛癢般的插話道︰「我出生卑微,那樣的上等好茶自是不曾嘗過,今日可是托了二夫人的福了。」

芳草徑直起身,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腰間來回在單末微面前踱步慢走著,一手摩挲在微微有些凸出的小肚上,眼角里若笑的凝著自己腳下的步子。

單末微只覺得芳草在自己眼前晃的頭昏腦漲,沒好氣的抬頭斜了芳草一眼,可又礙于溫忠賢最近寵她寵的要命,因此單末微只能是任由著芳草在自己面前炫耀。

來回踱步了幾圈也沒見著單末微不滿的發火,芳草心里冷笑,還真沒想著她會如此沉得住氣,索性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輕扯了扯自己頸項上的盤扣道︰「怎麼我覺得今日如此燥熱,難道是這天快要下雨了?」

一邊焦躁的擰眉鎖額,一邊扯開了頸項上的衣襟,那雪白脖子里的吻印就清晰的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呸,不要臉!」單末微低頭咧唇輕罵了一句,真是恨不得想沖上前撕爛她那張妖媚的狐狸臉,真是勾.引人的小賤人。

聲音雖是不大,那不屑的蠕動唇角的動作卻還是落在了芳草的眼里,邪魅的輕笑了一聲,芳草像似得勝般的高傲,美想著自己這一刺激,單末微還是抑制不住的動了怒。

輕蔑的抬眸凝著門口處,單末微的丫鬟正端了新沏的好茶而來,還未端至面前那悠然的茶香卻是飄溢著溢滿了整個屋子。

芳草盈盈上前,從丫鬟那端過一杯茶盞,淡笑著走到單末微面前道︰「二夫人,這杯茶就算是我孝敬您的,這些日子一直霸佔著老爺,真是對不住了。」

「哼!」單末微冷冷輕輕的冷哼一聲,抬頭瞧了一眼那柔笑的芳草,心里暗罵著算你識相。抬起雙手,單末微伸手就去接芳草遞過來的茶盞。

「啊!你這賤人是故意的想燙死我啊!」一聲驚叫,單末微驚得手舞足亂的從座位上挑了起身,雙手擦拭著被打翻在自己身上的茶水,嘴里還恨恨的罵著一臉驚慌的芳草。

芳草一臉茫然的瞪著無辜的雙眸,趕緊低身用自己手中握著的絲帕替單末微擦拭著被打翻的茶水,雙眸含著秋水無辜的回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幫您擦干淨。」

芳草柔弱害怕般的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單末微心里咽著一肚子的火氣,不悅的微用力推開芳草擦拭在自己身上的雙手道︰「礙手礙腳的,滾遠點。」

「啊……」一聲哀嚎聲隨著芳草身子落地而驚呼出聲,單末微抬頭瞧去就瞧著了芳草的肚子撞向了大圓木的桌緣。

「我的肚子,單末微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連一個胎兒都不肯放過。」芳草一手捂著被撞的生疼的肚子,回頭雙眸惡狠的瞪著驚愕中的單末微,鮮紅色的血,瞬間從芳草的雙腿間溢了出來。

單末微臉色青的駭人,自己沒有怎麼用力她怎麼就撞向了桌子,戰戰兢兢地顫抖著身子諾諾著︰「我……我沒有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芳草的臉色慘白的沒有了一絲的血色,眼皮也越發的沉重,那雙眸子卻是含了刻苦的恨意死死的凝著單末微,唇角冷冷一笑,便是歪頭昏迷了過去。

皇宮內,溫安染有些拘謹的端坐在下方,低頭用著眼角的余光偷瞧了上座之位那嬌媚剔透的美人,如斯如畫的俏顏,眉目之中,嬌羞著秋風芙蓉的靜謐。溫安染心里猜測著,這與自己面顏相似的皇後娘娘為何會突然的單獨召見自己?還有蘇墨黎,難道正如溫可顏所說他喜歡的只是自己這張臉……

沈汐雨笑意明媚不張揚,只是清淡的帶著一絲打探的神色凝在了有些微小拘謹的溫安染面上,抬手輕撫著涂了朱紅色丹寇的指甲輕道︰「溫二小姐可知本宮召見你所為何事?」

溫安染牽了一絲溫和的笑恭敬的回道︰「恕安染愚笨不知。」

沈汐雨眼角笑著,很是滿意︰「本宮一直知曉二小姐對七王爺傾慕久矣,若不是因為溫大小姐如今你也早已是貴為尊貴的七王妃了,如今啊太後也對你贊賞有加,所以本宮就去求太後一個人情將你許婚于了七王爺,雖說只是一側妃,但好歹也是七王爺的女人,以後的路可都是在你的腳下了。」

溫安染簡直有些不可思議,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原本自己對于嫁入七王府早已是灰心,如今卻是在自己毫無準備下就被告知賜婚于七王爺做側妃,看來這老天爺還對自己真是不薄。

心思隨即以轉,溫安染起身對著上座的沈汐雨盈盈一跪道︰「不知皇後娘娘可有用得著安染的地方,安染定是竭盡全力。」

清淡的笑著彎了一輪的新月,沈汐雨眉目之間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陰狠的笑意,溫可顏,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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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墨黎同溫可顏回到營地時,正遇上了瑾公子騎馬而出,蘇墨黎溫潤的俊顏上立即擠了一絲的霜凝︰「你這是要回去?」

馬背上的瑾公子,面具下露出的雙眸輕淡的望著夕陽下的兩人,語氣緩慢的回道︰「這水患也基本穩定,我就先回去了。」

嘴角里說著話,瑾公子眼角的目光卻是若有深意的凝了一眼怒扮男裝的溫可顏,隨即調轉回頭打馬揚長而去,一道疾風過境卷起漫天的灰塵,彌散了原地的二人。

接下來的幾日兩人倒是相處的比較融洽,因溫可顏日夜宿在了蘇墨黎的營帳,軍營之中便是流傳著蘇墨黎這俊美如斯的七王爺,堂堂的睿親王竟是寵好男風,寵著白公子。

這夜,夜風清涼,星光閃爍。

溫可顏頭腦有些昏沉,眼皮也不住的跳動,似乎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或許是對這水土不服,無力的蜷縮進了被窩之中,闔上那雙卷翹的雨蝶靜靜入睡。

蘇墨黎披著一身的疲倦踏進這營帳時便是瞧著了沉沉入睡的溫可顏,寧靜中深凝著一雙娥眉,眉梢尖微微上揚似乎都帶了一絲的深愁。

蘇墨黎凝著燭火之下那張略顯微黃的小臉,突然覺著看著她安然的躺在自己身邊,心里就是說不出的一種溫馨。簡單的梳洗了一翻,蘇墨黎才退下衣物鑽進了被窩之中。伸出大手將入睡之中的小人影撈入了自己的懷璧之中,暖暖的擁抱著,那種舒心的感覺,令蘇墨黎的心一片溫暖。

唇角勾出一輪微笑,蘇墨黎低頭輕啄在那雙櫻桃紅潤的小唇上。溫可顏唇角微顫,似乎是淺睡中有著知覺,撲閃著的睫毛漸漸的睜開了,瞪大著似水的秋波含羞著一絲的嬌俏的凝著蘇墨黎的俊臉。

「把你給吵醒了。」起身離開了她柔軟的雙唇,蘇墨黎挨著她躺了下來,側頭望著她的臉頰而問。

溫可顏淡淡的搖頭,望了望桌上的沙漏,才開口道︰「都已是子時了,早些入睡吧。」翻轉著身子,溫可顏背轉過身,將自己的後背對著了蘇墨黎。

一雙大手伸過來,溫可顏就被那雙有力大大手給扳過了身子,迫使著她抬眸迎向著他的雙眸︰「既然是娘子要為夫早些入睡,那娘子怎能將孤單的背影留給為夫?」

蘇墨黎眉目之間都凝著笑,淡淡的帶了一絲的邪魅,將嬌小的她緊緊的拉入了自己的懷中,溫熱的觸感在肌膚相接的瞬間傳入了她的腦里,這樣溫馨的感覺令溫可顏心里一片柔軟。

「放心,我只是想抱著你入睡,我不會吃了你。」蘇墨黎低頭勾起一抹邪肆的奸笑,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閉目著安然的入睡。

溫可顏抬眸時蘇墨黎亦是沉睡,微微的呼吸聲傳來,唇角輕笑,低頭又重新埋進了他的懷中,安心的閉目在他懷中入睡。

恍惚之中,帳外嘈雜混亂,如同兵荒馬亂的紛亂,淺睡之中的溫可顏便是被這嘈雜聲給驚醒,驀然的從夢中醒來,剛動了動身子準備起身就听著了帳外風凌雲焦急的語氣道︰「公子爺,防水堤壩被洪水沖垮,迅猛的洪水已是沖入了附近百姓的村莊,而且,鄰近的新月國突然派兵駐守在了西越與新月國之間的交界處,只怕是新月國是圖謀不軌。」

原本還處于疲憊之中入睡的蘇墨黎卻是從睡夢中醒來,松開了懷中的溫可顏起身,慌忙的扯過一件長跑套在了身上,邊胡亂的系著腰帶邊往帳外走去。

「好好的堤壩怎就被沖垮了?跟我去現場看看。」不解的睨了一臉驚慌的風凌雲,蘇墨黎健步如風般消失在了嘈亂的軍營中。

帳營之中的溫可顏自是听著了蘇墨黎話語中夾雜的沉重,河堤被洪水沖垮,可想而知下游的百姓定是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了。新月國為何又是在此時機派兵駐守在界限處?若是爆發戰爭蘇墨黎定是親自主戰,若是兵敗了那皇帝正好不是借著此事好好的給蘇墨黎安置一個罪名,那豈不是正隨了那些看戲之人的意願了嗎?

一想到這溫可顏突然心里有些不安,隨即起身穿好男裝,拔腿就朝著出事地點小跑了上去。

翌日清晨,金色的陽光照耀在大地上,溫可顏在出事點便未找到蘇墨黎,捻轉著尋找一翻後無果才回到了帳營,原以為蘇墨黎已是回了軍營,卻是發現營帳內空蕩的一片冷清,沒有了蘇墨黎那淡淡清香的瓊花香氣彌繞,沒有了他那邪魅而又張揚的笑顏,溫可顏覺得心里倒是有了小小的失落。

只不過這河堤是蘇墨黎同瑾公子親自監工督促而日夜修建,雖是還未完工,但是以蘇墨黎如此謹慎之人絕不會偷工減料,更不會讓自己留下任何的瑕疵被蘇盛澤捉住,最近這天氣倒是陽光暖照便無暴風大雨,這河堤怎就被沖垮?更令人不解的是新月國為何會是在河堤出事時而派兵駐守?聯想著這一竄的問題,溫可顏眸中泛出驚恐,難道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正在溫可顏猜測之間,蘇墨黎才拖著疲倦的步子,懶散著踏進了帳營,一臉的疲憊顯得憔悴不堪,月白色的長炮上還沾著泥濘干後的污漬,俊顏上也微微有些才冒出的青色的胡渣,整個人看上去無力的憔悴。

眼皮微垂,蘇墨黎就瞧著了溫可顏那黑腫的眼圈,輕淡的扯出一絲笑意道︰「昨晚沒睡好?」

溫可顏抬眸深深的凝在他那憔悴的面頰上,不曾眨動著睫毛回道︰「昨晚我找了你一夜,安置好了百姓沒?」

輕微的嘆了口氣,側轉回頭,蘇墨黎唇角一笑避開了她的問題笑著問道︰「用過早膳沒?我陪你。」

「蘇墨黎!少來來話岔開我的問話,我在問你安置好了被洪水淹沒住所的百姓沒有?」溫可顏看著蘇墨黎避重就輕的淺笑心里就發恨,不由的提高了自己音量對著蘇墨黎怒斥道。

眉目微蹙,眉梢緊擰著往上揚起,蘇墨黎懶散的往椅子上一趟,靠在椅背上語氣幽怨的冷笑道︰「皇上回信說最近國庫緊缺,這的事情就全權讓我自己處理,還有那什麼新月國,若是要開戰就由我做主帥親自指揮,這明顯不是將我往絕路上逼嗎?若是我想法解決了這危機,定是功高蓋主只怕皇上會找個理由治我一罪,若是我沒能解決這次的困難,皇上定也是會以疏忽無能之罪治了我,總之無論結果如何,我都難逃一罪。」

溫可顏一听蘇墨黎這話,心里微堵,這皇上真會是如此絕情,看來還得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才行,此時她也才知曉前世蘇墨黎為何會對溫安染如此寵溺,原來他只不過是想拉攏溫忠賢罷了。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為他有些酸疼?

難道真是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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