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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鳶看著莫蓮萱好容易回到正常,不再被魘著了的模樣,這才放了心,忙點頭應了主子的吩咐,先將畫軸拿去東廂房,親眼看著桃兒和布兒將其掛好,又叮囑以後打掃時要千萬的小心注意,可不敢踫壞了。
這才又回了閨房,小心翼翼的將那兩盒子金貴首飾,捧至左邊的耳室,小心謹慎的放入箱籠里,又取了把牢靠的鎖頭鎖好,這才退了出去。
莫蓮萱半倚在床邊看著燭火出神,外邊紫菱稟道︰「大小姐,婢子已將朵兒那丫頭安置好了,只她非要磨著來給您謝恩,磕頭,您看?讓她進來麼?」
莫蓮萱知道朵兒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于是便揚聲言道︰「讓她進來吧,你就在門口守著便是。」
朵兒進來,走到莫蓮萱身邊便要跪,莫蓮萱伸手虛扶了下,輕聲言道︰「成了,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朵兒見小主子不讓跪,心中甚是喜歡,要知道她可是最不耐煩跪來跪去的了,但好歹還記得府訓里的東西,是對著莫蓮萱規矩的行了個福禮。
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個錦袋,恭敬地奉于莫蓮萱手中,低聲言道︰「這是咱家大公子讓我們帶在身上的玉符,本是怕在路上有事情,需要對來接您的莫統領明證身份,現已然平安到達,便按大公子的吩咐,將玉符交與大小姐保管。」
莫蓮萱解開錦袋,取出玉符。放在手心用心的看了會,這枚玉符她見過的,在背面刻著一個臣字。上面似乎還留有那個人的余溫
她不能明說知道是誰的,只能是傷感的問道︰「可是我父親的那枚玉符?」
朵兒本就機靈的緊。聞言諾諾的言道︰「正是,大公子怕是讓您留著,一來,好做個念想,二來,您要是萬一有事也好急用。」
莫蓮萱輕聲嘆了口氣,心想︰「我又不是男子。要這個能有什麼用?這輩子,我是再不會惹是生非,囂張跋扈的去做女霸王了,更不會讓人從我身上尋到一絲半點的機會下手。」
「不過這倒是給了個極好的理由。讓我見到祖父,有些事情,必須讓他老人家知道才成,不能眼看著祖父做睜眼瞎,好歹也要提醒與他呢。要是祖父果能如我所願,從此便警覺起來,怕是我莫家才能化險為夷,步步安泰呢。」
想到這里,莫蓮萱吩咐朵兒道︰「都說你是個機靈的。以後這府里打探消息,便是你的差事,一會讓你紫鳶姐姐給你多帶些銅錢,你好買些零嘴套話去,明兒你先幫我辦件事,去外院找莫全總管,就說我有要事必須見祖父一面,請他幫著通稟一聲,也好安排個時間。」
朵兒忙應了,莫蓮萱見她穿著件月牙白的半舊半臂,腰間隨意的系了一根腰帶,除了剛自己給的那枝雀兒拆和銀瓜子耳墜子,竟沒別的東西,不免將紫菱喊了進來,又給朵兒尋了幾件不打眼的銀首飾。
又讓紫菱一會去莫蓮汐那邊,先尋幾件能穿的舊襖裙來,她倆年紀相仿,都在孝期,雖然朵兒這個孝期是假的,可總也要做出個樣子來不是?
好在馬上就要做冬衣了,暫且先將就將就吧,好歹是萱草閣的丫鬟,出去也不能太寒酸了,這府里看衣服下話的,還是大有人在的呢。
朵兒從莫蓮汐閨房出來,包里不僅是多了許多的銅錢,還有幾樣不錯的銀釵環,這丫頭本就愛美,原想著怕是要好久不得戴這些漂亮精致的玩意兒了。
誰知道大小姐人這般好,特特的喊人給自己尋了好幾樣,說是都是銀飾,並不會壞了規矩的,一會還有七小姐那里尋來的襖裙可以穿,雖只是半舊的,可也是主子的一片關愛之心啊,此刻,朵兒的心里對小主子除了敬畏,總也多了幾分感激。
這人和人相處,向來都是由淺入深,以心換心的,沒的說有誰見了你一面,便會對你死心塌地,也不會有你對她非打則罵,她還對你忠心耿耿的,莫蓮萱看多了後院小姐與丫鬟的相處之道,再加上她本來也不是個黑心腸的人,因此在對待丫鬟上,總是要寬容的多。
因著第二日便要開始跟著錦嬤嬤學規矩了,紫鳶和紫菱便早早的伺候莫蓮萱歇息了,今日白日里折騰了一天,怕早就是累了,這一夜,莫蓮萱照樣睡得不甚安穩,前世的那些慘痛回憶,總是要借機再她夢中生事。
折磨的她不得好眠,總是這般休息不好,放在旁人身上,怕是早就要病倒了,好在莫蓮萱此番一直勤學不輟,天天早晨都回去飛雲小築習武學拳,這身子的底子倒是打得很好,也因此還算是能堅持的下來。
清晨莫蓮萱帶著莫蓮汐,姐妹倆先去欣榮園,給莫老夫人請了安,再一起陪著莫老夫人用了早食,這才和姐妹們一起結伴,往皎月閣行去。
進的屋中,卻見廳里的布置大不相同,完全是按著學堂的樣子,橫著擺著兩張長條案,共擺放了四排,每張長條案的旁邊,還安放著一個繡架。
最前方的富貴牡丹圖下,擺著一張略大些的黃梨木夾頭榫折疊式大平頭案,案前站著的正是錦嬤嬤,她今日穿了件豆綠絲綢菊紋短襖,系一條月牙白百褶如意月裙,鬢邊簪了一支銀葉纏枝釵,看起來清爽干淨,整個人站在那里便顯得十分精神。
面上的神色,不見拘謹反而十分的自然,眼神中透漏著強大的自信,並沒有半分的畏縮。
見到七位小姐們都已經到了,錦嬤嬤便讓小姐們落座,卻並未安排誰坐再那里,只是吩咐完了,便冷眼瞧著,看看到底會怎麼坐法。
只見鎮北侯府的七位小姐,也未說話,頃刻間便按著嫡庶長幼,各自坐下了。莫蓮萱自然坐在第一排的右手邊,莫蓮怡便坐在她的左手邊,以此類推,莫蓮嬌坐在二排的右手邊,莫蓮汐便坐在左邊。接下來便是二小姐五小姐和六小姐依次坐了,空著的一個幾案,便任其空著。
看著眼前的小姐們的一番動作,錦嬤嬤再心中暗暗點頭,雖然有幾位小姐明顯的不甘願,甚至還有人再暗地里瞪人,但卻也還知道顧忌大面,並沒有吵嚷,這最少說明,鎮北侯府的家教還算是嚴謹的,這樣的小姐還是要教些的。
錦嬤嬤的眼神在諸位小姐的面上,一一掃過,良久,這才開口言道︰「從今日起,諸位小姐,便要來奴婢這里學規矩了,說是學規矩,但按著莫老夫人的要求,這繡活,琴棋字畫,管家,禮儀,裝扮,都是要講的,奴婢將課程分了分。」
「以後每日早間先練半個時辰的字,休息一刻鐘,再擇著琴棋畫學一樣,下午便先教繡活,再自己練上一個時辰,隔日再學,管家,禮儀與裝扮。這樣說,小姐們都明白了嗎?」
莫蓮萱听完,心里覺得這樣倒也合理,每日里不算太忙,也不算太閑,這是要常年累月的學呢,急也急不來,便應道︰「明白了,並無異議,都按錦嬤嬤的意思來便是了。」
莫蓮汐見姐姐應了,忙也出聲應了,剩下的小姐這才隨意的小聲應了。
從此時起,莫蓮萱便將精力完全的用在了學東西上,好在也不知是她靜心學了,還是悟性變高了,學東西並不吃力,七八樣課程中,雖不拔尖,卻也不是墊底的,這還是莫蓮萱刻意低調,不願遭妹妹嫉妒的原因在里頭。
晚間莫蓮萱回到萱草閣,才一進院門,便看見朵兒笑著一路小跑,迎了上來,臉上喜意盈盈,看著便讓人心里舒服。
朵兒雖有話要講,可也知道要避諱人,只耐著性子,等到莫蓮萱都打理妥當,身邊只剩她和紫菱,紫容。
這才湊到莫蓮萱跟前稟道︰「大小姐,婢子今按照您的吩咐,去外院找全管家,把小姐的話都說與他知曉了,大小姐,您猜猜,全叔賞了婢子什麼玩意了?」
莫蓮萱心里暗笑,她以前沒少跟著全叔在外面瘋,自然知道全叔大方得緊,這怕是賞了什麼金豆子,銀瓜子的了。
但她卻裝著好奇,一手托腮,一手拿著繡樣兒看,隨意的言道︰「他能賞你什麼?銅錢麼?零嘴麼?桂花球兒?」
朵兒一見大小姐居然都猜不出,極開心的言道︰「都不是,您瞧!」
說完將手舉起,慢慢的打開,卻見她手中躺著兩粒色彩斑斕的珠子,既不是金銀,也不是寶石瑪瑙,卻又說不出的好看。在火光下更是流光溢彩,晶瑩奪目。
莫蓮萱也未見過這樣的玩意,紫菱紫容更是好奇的一人取了一粒細看,莫蓮萱問了句︰「這又是全叔倒騰來的吧?他就是喜歡這些新奇的玩意,是什麼?」
朵兒笑著說︰「全叔說了,這個玩意叫琉璃,是天金祥新出的,這小珠子是給他的搭頭,他見我可愛又听話乖巧,便賞我頑了。」
接著便不免又把雲三小姐的豐功偉績,嘮嘮叨叨的講了一遍。
紫菱和紫容都是愛听這些的,倒都是听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問上幾句,顯然對這位雲三小姐的事情,萬分的感興趣,一個兩個的都是極向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