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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夫人說到這里,把莫蓮萱抱在懷里輕輕搖著,喜滋滋的接著言道︰「現在咱們不著急,且還有二三年的功夫呢,咱慢慢的學,要知道你現在有兩件事佔盡了先機,這第一樁,殷世孫病入膏肓的時候,咱家沒有撕破臉皮退婚,沒有嫌棄過他。
其次,他這次能治好身子,斷了毒根,還不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心存善念,將從西北千里迢迢帶回來的醫書,送給見嗔大師,他能治的好那麼詭異陰損的毒麼?」
「所以啊,將來只要我們萱姐兒孝敬翁姑,友愛弟妹,做事大度,對他又體貼愛護,嘖嘖嘖,就憑我家萱姐兒這般的好容貌,他也翻不出天去。」
莫蓮萱見祖母原本還說的正經,這後面幾句,竟是故意在打趣自己了,不由得是又急又氣,站起身子,在腳踏上跺著腳,拉著莫老夫人的袖子直搖晃。
嘴里還不依不饒的言道︰「您又打趣我,笑話我,我不依,我不依!」
莫老夫人笑的話都說不出,正要說點什麼,卻听得外面冷二夫人的聲音,笑個不住的爽朗言道︰「娘親,您又再欺負人了,萱姐兒別惱,姑姑來替你撐腰!」
說話間,就看見冷二夫人笑吟吟的當先進來,後面跟著同樣笑的自在的莫二夫人,姑嫂倆看著心情都十分的好,顯見是說開了多年的舊事,這心里也敞亮了許多。
欣明園的莫三夫人,這會也是早收到了消息。知道老夫人在屋里收拾她老人家的體己,本來在炕上歪著歇息的她,馬上穿鞋下地。喊紅藥來服侍她梳妝,也要往欣榮院里去湊熱鬧。
看看能不能趁機得上幾件好東西。這眼見就要過年了,可不是得添上些貴重首飾了?這公中雖然年年都會請了福瑞金樓的人,來給家里的夫人小姐們添首飾。
可要說前幾年這福瑞金樓的東西吧,還行,帶出去也不丟人,可近幾年,在這京城里。那可是天金祥的物件更勝一籌,穩穩的坐在京城金樓的第一位,誰家的夫人小姐,不以能帶著天金祥最時興的首飾為榮?
現在的莫三夫人。可真心有點瞧不上福瑞金樓的釵環了,心里覺得,這福瑞金樓的東西式樣老舊沒新意,一樣的花錢,是即圖不上款式。又圖不上名氣,這可實實的成了莫三夫人的一塊心病。
她也不是沒有在莫老夫人跟前進言,說是將家里每年的首飾,改成再天金祥定,一樣的花錢。卻要比福瑞金樓的強得多,可怎奈莫老夫人是個念舊的人兒,她可是從當姑娘的時候,便和福瑞金樓打交道了,現在福瑞金樓正在難處,她怎麼可能會將其棄之,改換別家呢?
所以這鎮北侯府里,一年兩季的釵環首飾,還是在福瑞金樓訂。
也唯有莫蓮萱姐妹倆回來的時候,莫老夫人才天金祥給她那兩位心尖子上的孫女兒,定了些數量可觀的銀飾。
別一听說起來是銀飾,听起來也覺得不甚值錢,可那些銀飾上瓖嵌的可都是上好的寶石水晶,瑪瑙翡翠的,的確是花費的頗多,可怎奈和,是人家莫老夫人自己掏的腰包,根本沒走公中的賬,誰要說,也說不出來個什麼,只能是看著憑白嫉妒罷了。
想當初,在這鎮北侯府里,自己娘倆才是最出挑的兩位,可現在自己的嬌姐兒,竟是被莫蓮萱那個死丫頭穩穩的壓制住了,真真的忒可恨!
更可惱的是,這莫蓮萱本來還只是佔著一個嫡長孫女的位置,為人處世那是一塌糊涂,常常是把死人氣活,把活人氣死,那是誰見誰怕的主,沒幾個人真心喜歡她。
可誰知到,長房的頂梁柱突然地轟然倒塌,當初听見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還背著人好一通樂呵,想這長房從此便要沒落了,二房那兩位一個呆,一個病的,從此這侯府可不就是三房的天下了?
誰知道還沒高興幾日呢,就听莫啟雲那小子,不顧生死,豁出性命的為自家老子報仇,連連建下不小的軍功,自家公公更是豁出命的上串下跳,硬是扶持著自己的嫡長孫,坐上了鎮守西北邊陲的寶座。
緊接著,這長房的兩個丫頭也回來了,不但是一回來就回絕了住在欣榮園,非要住在自己的欣華院,這莫蓮萱還就跟變了個人似得,一反常態,既乖巧又溫和,待人有禮是進退有據,把個莫老夫人哄得心花怒放,本來病病歪歪的身子,竟一下子就好了,看著居然比從前還要精神!
莫三夫人看著鏡子,在心里這一通想,越想越氣,越想這心口就越疼,再一想︰「那二房的病秧子,如今也是一天好似一天了,以前走路是走一步歇兩步,現在可倒好,一大早從欣悅園走到欣榮園,才有些氣喘。」
「連帶著那沒良心的三丫頭,也跟著自家娘親好了,虧得自己這些年來,對她還有幾分真心的疼愛,轉眼就跟人跑了,真真是個白眼狼!喂不熟的狗啊!」
她這會覺著這侯府里的所有人,都在跟她對著干,都在跟她別風頭,心中一時火大的沒法,伸手拿起妝台上的一枝釵,便狠狠的扔在地上,只听喀拉一聲脆響,她這才用目一看,竟是再激怒之下,把自己個最喜歡的翡翠雀鳥玉簪給摔碎了,這可是自家老爺送的呢!
莫三夫人大怒之下,馬上便拿身後給自己梳頭的紅藥做起了筏子,對著跪在地上求饒的紅藥便是好一通的訓斥,好在張媽媽的眼亮,見她的神色不對,便匆匆去了四小姐那邊,悄聲將莫三夫人的情形稟告。
莫蓮嬌听了不免心中煩悶,將手中的書,重重的擲在幾上,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又想起屋內人多,只好是無奈的穿鞋下地,稍稍的整了整妝容,便往莫三夫人屋里來了。
這不恰好就趕上了麼?莫蓮嬌看著娘親又在大發脾氣,這大半個月來,可都記不清楚是第幾次了。
她連忙拉著莫三夫人的胳膊勸道︰「娘親何必跟一個奴才置氣,沒得失了身份,要是反把您自己個氣出個好歹來,那可真真是太得不償失了。」
她這邊拉著莫三夫人往榻上去,邊走邊回頭對哭得傷心的紅藥使了個眼色,紅藥這才感激的看了眼莫蓮嬌,叩了個頭,退出去了。
待她出了屋來到廊下,外面的個丫鬟,有暗自慶幸的,也有幸災樂禍了,只有張媽媽嘆著氣寬慰了她幾句︰「唉,好了,別哭了,一會小心夫人又說你喪氣,又得挨罵,最近咱家夫人的心情不好,咱們都挨幾句罵也是正常的,是咱們做奴才的本分,你也不要心生怨恨才是。」
一向與紅藥交好的紅萍悄悄對她言道︰「剛多虧了張媽媽,眼見咱家夫人要大怒,忙跑著去請了咱家小姐過來,要不然,您今天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紅藥聞言又鄭重的跟張媽媽行禮謝過,心里更是感激她的緊,張媽媽見她滿眼感激的望著自己說好話,心底不由得暗暗地得意︰「夫人,我倒要看看,您把這滿屋的丫鬟僕婦都得罪完了,您將來又能落下個什麼好來?」
屋內的莫蓮嬌,早就模透了莫三夫人的脾氣,知道這肯定又是因為欣榮園里,老夫人規整往年的體己,沒有喊了她去,心里不痛快呢。
莫蓮嬌那是也早就得了消息了,知道這是為的什麼緣由,為此便柔聲勸道︰「娘親怕是為著祖母沒請您去,而覺得不自在呢?其實說起來,也怪不得祖母,她這會心里只想著要去見那未來的孫媳婦,那還顧得上別的?」
「這大姐姐是因為本來就陪侍在她身邊的,二姑姑則是請去要與那蕭家通消息的,二嬸娘不過是因著二姑姑恰好歇在她那里,這才一起去了,並不是有意不喊咱們三房的。」
「你還沒怎麼呢,便為這個生氣,在房里罵丫鬟出氣,先別說讓那邊知道了,心里生厭,就是您自己個的丫鬟們,怕也是要被您罵的起了歪心思,這人啊,還是要哄著來才好,您看看您以前不是做得很好嗎?全府上下那個不夸獎您溫柔和善,處事公正,怎麼現在就這般的愛生氣了?」
莫三夫人少不得把剛在心中盤旋的念頭,小聲告于莫蓮嬌知曉,莫蓮嬌听完在心驚之余,不免覺得娘親想的太多,真的是吃著碗里的,還要惦記著鍋里的,真真也是太貪心了些,也不知道要那麼多的錢財,去做什麼?真真要將鎮北候府挖空了,對她又有什麼好處了?
她也不想想,就算二叔父是個呆的,不愛爭權奪勢的,可也是現任的御史,朝廷的命官,比自家父親這位浪蕩公子,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且他也是鎮北侯府的嫡子,就算將來長房無人,那也得二房上位,那里就能輪的上自己家了?除非長房和二房的男人都死絕了
莫連嬌想到這里,自己被自己的惡毒想法,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將之撇向腦後,再不敢不想,她現在的年紀畢竟還小,心還不是那麼的狠呢。
這會子也只是嫉妒莫蓮萱,想著自己也要找一門這樣的好親事,不能讓人瞧低了才是呢。
這娘倆都是低著頭,個人想個人的,誰都是一肚子的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