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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王妃這一見著莫蓮萱進來,忙關心的問道︰「好孩子,辛苦你啦,路上冷不冷?快來喝口熱茶暖一暖,快過來。」說著便使人給莫蓮萱換了熱熱的新茶來。
莫蓮萱先給諸位長輩見了禮,這才笑著言道︰「回王妃的話,萱兒穿的厚實,懷里又抱著手爐,一點都不覺得冷,這一路走來,還微微有些出汗呢。」
世子夫人笑著言道︰「萱兒的身子骨倒好得很,您看她這小臉紅撲撲的,看著就讓人歡喜。」
莫蓮萱在巧雯的服侍下,往右手邊第一張椅子坐了,笑著言道︰「夫人有所不知,萱兒打小便在祖父和父親的教導下,開始練武,去了西北也未停下,雖說是貪玩沒有認真地學,但總也有些功底,後來又出了那樣的事情,萱兒再不敢有所懈怠,回京後更是跟著張伯日日清晨練功,所以這身子骨好,倒也沒什麼奇怪的,您要是天天少坐轎,勤步行,也能強身健體,就連飯也能多用好些呢。」
莫二夫人听完莫蓮萱的話,馬上跟著湊趣,以自身為例,活靈活現的說起了自己當初的身子是怎樣的不好,自打听了這位大佷女兒的建議,日日給莫老夫人請安都是步行,完全放棄乘轎。
冬日里也是照樣堅持,現在的身體已經是好的多了,以前那是風一吹就要倒的美人燈。現下不僅身子骨強健了,就連自己院內的雜事也都能理得抻展。
廉王妃和世子夫人听完都是感嘆不已,世子夫人還打算以後過來叢瑞院給王妃請安也不坐轎了,就學莫蓮萱和莫二夫人她們那樣走著來,要是多運動就能使身子康健,誰又願意去喝那起子苦藥湯子呢?
巧雯見空,忙笑著稟告主子們︰「王妃,世子夫人,咱們莫大小姐的香薷飲已是做好了,縣主那邊已是送了過去。怕是諸位小姐們。都已經用了呢。至于王爺,世子和世孫那里也都有了,還請您們也嘗嘗。」
廉王妃笑著點頭允了,不一時。便進來七八位丫鬟,每人手中端了一盞,伺候著眾人用了,廉王妃用完贊道︰「萱兒果真好手藝,這香薷飲果真做的好味道,清爽酸甜,最主要一點都不甜膩,真真是解油膩的好東西。」
莫蓮萱心里笑的不行,這哪里有自己的半點功勞?不過是擔了個名聲罷了。不過想到借著這盞香薷飲,卻也算又見了殷子晏一面,知道他的身體慢慢好起來了,這也就算放心了,別看這幾個時辰。莫蓮萱的一顆心是起起落落,本人也是上竄下跳的好不繁忙,可她這心里卻一點不覺的不值的,竟隱隱的還覺得十分的甜蜜歡喜。
再加上今日里,廉王府表面上開起來平靜如水,其實私底下卻是波濤暗涌,著實動靜不小,有了自己臨走時對殷子晏的那番說辭,想必他也不會不重視。
必然會稟明自己的祖父和父親,這樣一來,廉王府也就與當初的鎮北侯府一樣,都心生警覺,暗地里查探,想來這萬事走過,多少都會留有痕跡,只是藏得隱秘與否罷了,只要下了狠心去查,必回查出來些端倪的。
這樣的情形,可要比前世里好了太多了,雖是還不知道那人是誰,又為何能隱藏的那般久這樣的深,可總算知道要去提防則個,不再是被蒙在櫃里不自知了。
她這里想的順暢,倒真覺得這香薷飲的確好喝,臉上的笑意更是沒有斷過。
就在此時,卻見先前的段媽媽神色匆匆的走了來,伏在世子夫人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世子夫人顯然是一怔,但卻毫不聲張,只是低聲吩咐段媽媽幾句話,眼見段媽媽出門而去,世子夫人笑容不變,依舊與莫老夫人和莫二夫人說笑。
莫蓮萱知道,必定是有人發現什麼了,估計不是寶兒的尸身,怕就是殷子晏那兩個僮兒不好了。
而世子夫人得此消息,卻還能八風不動的照樣待客,只這份鎮定功力,就是旁人不能及也。
到了用午食的時候,莫蓮萱看見笑容滿面的莫蓮汐,跟著靜雅縣主過來,果真是一點油皮都沒擦破,而她身邊的寶兒也的確是不見蹤影,心想這黑心的惡賊,竟把手腳動到自家妹子身邊,真真是該將其千刀萬剮,才能解了怨恨。
她淡然的掃了眼表面鎮定,其實內心並不平靜的莫蓮嬌一眼,眼神微微下掃,只見莫四小姐的右裙角微微顫動,不仔細看卻是瞧不出來的,莫蓮萱卻是最清楚不過,這莫蓮嬌只要是生氣,便會暗地里狠狠的用右腳碾地。
面上卻還是神色依舊,旁人也甚少看得出端倪來,就算是她,也是在死後,飄蕩在皇宮內院,漸漸才看出來莫蓮嬌的這些習慣的。
要說這世上誰最了解莫蓮嬌,那卻不是莫蓮嬌自己,而是莫蓮萱這個化作冤魂,圍繞在莫蓮嬌身邊十數年的人!
莫蓮萱想到剛剛莫蓮嬌在殷子晏面前吃癟,這心里就無比的暢快,暗暗想到︰「莫蓮嬌,你還真的是不知羞恥的到了極點,明明知道眼前那人是你的大姐夫,卻還要裝作不知,死皮賴臉的纏上去,怎麼?這輩子你不想做太子妃,而想做世孫夫人了?
「只不過這想法怕是你不能實現了,有你大姐姐我在,豈能讓你如了意?還是乖乖的進你的太子東宮去吧,只不過,這輩子,你休想再做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姐姐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送你一份大禮的!」
只是卻是不知道,今日的事情和她有沒有關聯?莫蓮萱想了又想,覺著莫連嬌怕是沒有這般大的本事,想來一是對殷子晏起了好奇心,二來怕也是被人引了過去的。
這人怕是唯恐天下不亂,不管這妹妹和未來的姐夫共處一室,或是莫蓮萱和殷子晏私相授受,這哪一樣傳出去,都是京城里最大的丑聞,要是真的成了事,這兩府的臉面算是丟盡了。
莫蓮萱在心里冷哼,將停留在莫蓮嬌身上的視線悄然轉開,伸手對著莫蓮汐招了招,喚她過來,莫蓮萱將莫憐惜摟在懷里,輕聲問道︰「怎地不見你身邊的寶兒?她又跑去哪里瘋了?」
莫蓮汐笑著言道︰「剛在靜雅縣主那兒玩得好好的,她說她肚子痛,出去了好久,等回來之後臉色煞白,她在我跟前告了假,自己先回侯府了,看起來怪可憐的,怕是病的不輕,我還讓秋雲給了她些銀錢,讓她先去醫館瞧瞧大夫,抓了藥再回去呢。」
莫蓮嬌听完便在心里暗叫不好,這寶兒怕是出得廉王府的門,就再也別想找見了,她連忙喚了朵兒,讓她速速出去查看,就算找不見人,最起碼也得問問,看是誰將她帶走的,哪怕能得到一絲有用的線索,那也是好的。
因著心中有事,莫蓮萱這午食都用的有些食不知味,面上卻還得一如既往,不時的應對廉王妃和世子夫人送來的關懷之意,著實也難挨的緊。
待到從廉王府告辭回家,莫蓮萱在二門里下了馬車,便看見朵兒站在二門口外,笑著過來攙扶自己上轎。
主僕兩人剛一挨在一起,朵兒便借機小聲言道︰「大小姐,婢子在王府的角門打听到寶兒是往東走的,這是回咱家的方向,婢子便一路追回來,這寶兒卻是已經回了她自己家了,而且也的確是病倒了,還病的不輕,請了大夫來熬了藥,听說人都已經糊涂了,婢子暗地里問過了給她診脈的大夫,說是什麼絞腸痧,怕是不行了,這會也只是熬時間罷了。」
莫蓮萱听完朵兒的話,是暗自心驚,暗道︰「這些人倒是好手段,不知用的什麼法子,弄得我鎮北侯府的家生子,為他們效命,背叛謀害自家的主子不說,這事情敗漏了,還能讓她自己乖乖的回家受死,這樣的玩弄人于鼓掌之上,手段端的了得。」
「這我們兩家到底是礙了了誰的眼了,這人還這般的有能耐,卻是要與我們兩家不死不休的做派了,直至將廉王府與鎮北侯府弄得雙雙敗落,成年男丁死了個七七八八,才算是罷手了。」
「自己家還算是好些,好歹留下了三房,長房與二房也都留下了男丁,而廉王府當時似乎只剩下一個庶子,這可是怎生一個慘字了得?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莫蓮萱覺得腦中隱約有一絲想法掠過,可卻又一閃即逝,讓她無法抓住。
而莫老夫人到了欣榮園便將其余人等俱都打發回去了,單單留了莫蓮萱與錦嬤嬤在屋內說話,她也再無法深想下去。
莫蓮萱卻不知道,有些事情的真想真的已經離她很近了,卻就因為這一點點的時間耽擱,生生被她忽視了。
待等到她再一次想到的時候,事情卻都已是擺到了明面上了,若是她早些知曉,怕是也不會再發生那麼多的難事。
只可惜,這世上的事情皆有因果,就算莫蓮萱因緣巧合之下,得已重生,卻也不可能是事事皆知,讓她萬事如意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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