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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良听到一半就已經忍不住要發火了,可又被太子的主動求饒弄得心軟,但這心里又著實很憋氣,這種有氣發不得的感覺,真心不好受。
他是頭疼不已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輕聲言道︰「都說了你無數次了,你現在是太子,除了當今聖上,你就是咱們大秦皇朝最最尊貴的存在,只要你對聖上孝順恭敬,就算再別的方面表現的稍差一些,也只能讓聖上對你更加的放心,覺得你離不得他的扶持,處處都在依賴他。」
「如此這般,聖上的心就永遠在你身上,咱們只需得等時日便成了,任誰再有天大的本事,也絕越不過你去,別說是他瑞王辦成了幾樁不大不小的差事,就算他去把釜蠻子給蕩平了,那也只是離死更近了些。」
「你倒好,這才幾個月,這老毛病又犯了,憑白無故的給自己惹事情,成了,別做出那副小女人之態來,做都已經做了,你堂堂太子還怕他怎的?」
「此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皇上此刻想必已經知道是你做下的好事,現如今只看瑞王如何上本啟奏了。據我估計,他現今是絕不會與你為敵的,多半是會吃了這個悶虧,自己憋個肚子疼。」
「你明日在殿上,若是他幫著你遮掩過去了,你過後便重重的使人送了禮去,好好的安撫則個,這個人你能用,何苦搞到如此地步?」
「若是他對皇上直言。聖上他老人家估計會顧著你的面子,也不會當殿處置,必定是回了上書房,這才訓誡與你,到時候你只管跪地認錯,承認自己是一時的嫉妒,原本也只是想教訓下弟弟,並沒有下死手的意思。」
「不管聖上發多大的火氣,你也只管認錯求饒便是,反正瑞王也沒什麼大事。皇上倒是不會因為這個讓你在臣工面前無顏的。反過來他手中還有多了一樣你的短處。你還能更安全些呢。」
太子此刻一直在靜心听著莫逸良的侃侃而談,臉上半點不見不滿意,真心覺得這樣指點江山的情人是最帥的,自己一定要替他掙得一個在金殿上。發揮所長的機會,而要想這個願望實現,那就得按著莫逸良的辦法去做。
想到自己身邊的幕僚雖多,卻沒有一個能像莫逸良這樣才思敏捷,這樣的他,卻為了自己一心裝混不吝,太子的心里是又酸又甜。
忍不住誠心對莫逸良言道︰「你要是能時刻在我身邊就好了,我肯定不會出錯的,你這般有才華。不能施展真真可惜了了。」
莫逸良聞言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言道︰「我要是敢呆在你身邊,不到三日就得被皇上處置了,你自己也不看看你的眼楮,唉。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控制下自己的感情,至于這才華,現在不也照樣能幫著你出謀劃策?要那些虛名做什麼?將來只要是你坐在金殿上,還能沒有我站的地界麼?」
太子先是無奈的言道︰「沒辦法,對著旁人還好,對著你我真的無法作偽,我也不願意這樣,可」
接著又接了句︰「等將來我承了大位,你便站在我現在站的地界,你說好不好?」
莫逸良看他心中明明失落,卻又出言一心討好自己,自己這心里也怪不忍心的,便岔開話題,出口問他道︰「您今兒個出來,應該不止是這麼點事情吧?莫非此次刺殺,還與鎮北侯府有關聯?」
太子笑著點頭,隨意的言道︰「本來瑞王身邊帶的人就不多,當時已經只剩他一人苦撐了,偏偏就來了一架你們鎮北侯府的馬車,出言將人救了,回來的人,只說馬車內是個女子聲音,而出手的卻是馬夫和一位年約四十的老者。」
莫逸良深深的吁了一口氣,看著太子言道︰「今日出府的,只有我那大佷女莫蓮萱,她每個月都要去次多寶街,我家大佷子給妹子置了一份家業,我娘親因著我大哥走得早,心里最是愛她,便喊她從現在就開始打理鋪子,學著理家呢,她將來要嫁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家。」
太子想了想,拍手言道︰「想必當時堵了正街,她無法才繞行,卻偏偏遇見了這檔子事情,真真是天不助我。」
莫逸良靠在塌邊,輕聲言道︰「你不要小看了這個丫頭,她上次在廉王府內,明明已經入了套了,的的確確是進去了萬紗閣,可廉王妃和我娘親進去,轉了老大一圈出來,居然沒見著她,等她們離開了,咱們隱在一旁的棋子,卻又見她施施然的出來了。」
「這萬紗閣內,往二樓去的門是鎖著的,一樓正廳後面又臨著水,你說說,她一個閨閣女子,能跑去哪里?」
莫逸良說到這里,卻是隱去了自家女兒莫蓮嬌,不顧廉恥闖進萬紗閣內,偷見殷子晏的事情,莫蓮嬌將來嫁的人,他心里有點不能為人道之,但卻是已經想了許久了,只等的女兒及笄,他便要實話實說了,依他所想,此時決然能成,所以有些事情,暫時還得瞞著眼前人才是。
太子不答他的問話,反倒冷冷的問道︰「殷子晏的身子是不是真的有所好轉?」
莫逸良輕輕搖了搖頭,言道︰「這個真的搞不清楚,廉王府將舒怡院圍得鐵桶一般,明暗都有侍衛,咱們的人根本混不進去,而他去萬紗閣見我娘親也是乘轎去的,根本看不到人。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他可是離死不遠的人了,怎麼可能會有所好轉?這完全不可能,難道見嗔大師的醫術真的已經出神入化了?你不知道,我大哥家的第三子,說是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竟被送去見嗔大師身邊,還得了老和尚的青眼,成了他的關門弟子呢。」
太子恨聲言道︰「讓那些沒用的蠢貨都去給我查,我一日不見他死我一日不得安心,小時候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卻是再也不要跟他站在一起被人比較了,明明我才是真龍之身,血統最為高貴正統不過,為何大家卻偏都要夸獎他,你說,我哪點不如他了?」
「我真是不服氣,還好他病了,要不然我大約都要忍不住自己動手了,真是想想便氣得不輕,你一定給我把這件事情辦妥當了,我是不想再看家那死小子了!」
莫逸良看了滿臉憤恨的太子一眼,覺得自己這位愛人,什麼都好,就是心眼小,雖然從大局上來說,是不能讓廉王府與鎮北侯府接親,這倆家原本就很有威脅,再聯合到一起,怕是哪位帝王都不能安眠的。
不過好在現在皇上卻是第一個不能安心之人,他怕是一點不願意,眼睜睜看著兩府結親的,自己和太子,現今反倒可以隱在暗處,只要瞧熱鬧便是了。
想到此處,他對太子言道︰「要說誰最不願意殷世孫好起來,怕是第一個就是皇上,他老人家對廉王府也很是關心,這殷世孫的身子到底好了沒好的,咱們相必很快也就知曉了,你不用急,我也不用急,因為必然有人比我們急,你難道忘記了?當初皇上是因為什麼才能登上大寶的?」
太子一怔,不由得月兌口而出︰「是皇叔當時病了,太醫都言說怕是要不行了,皇祖父這才下定決心,讓父皇成了太子,可後來皇叔的病卻又漸漸的好轉了,接著皇叔就請戰去了西北道,後來差點戰死再疆場上,要不是莫侯爺」
這些事情原本太子熟知的,太後總是會念叨的,他都能倒背如流了,可還真的從未曾深想過,他總覺得父皇對自己的親弟弟太寬宏了些,而此刻他瞧著莫逸良意味深長的淺笑,卻再也不會這樣去想了,他是不由得打了更冷戰。
半晌才言道︰「既然父皇有了那個心思,怎麼皇叔的病還能好起來?」
莫逸良一邊瀟灑的耍著太子送他的扇子玩,一邊淡淡的言道︰「誰知道?你要真是很想知道,只能去問皇上本人了,你有那膽子問麼?」
太子見他又耍無賴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接著才淡笑著言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些做晚輩的,也只能是看著便是了,誰讓他們一個是我父皇,一個又是我的親皇叔?我幫那個都有不是,還是靜靜的瞧著吧。」
莫逸良對他露出一個孺子可教的笑容,倒是讓太子大為歡喜,不由得又俯身相就
有了這麼些事情在前,此刻金殿上的太子爺,雖是面上一派溫和,可心里難免緊張,他可真心不願意,還要無形象可言的跪在父皇面前,痛哭求饒。
莫逸良說起來容易,可太子做起來就不容易了,太子原先倒還是做得來,而且著眼淚說來就來,有好幾次吧聖上都弄的傷了心,太子犯得錯自然也被輕輕揭過。
可隨著太子的年紀漸長,他的威儀漸生,那可真是一點也不願意做這樣有損顏面的事情了。
好在他也並未緊張多久,就听到金粉白玉的高台之上,九龍黃金御座之前,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瑞王仁善,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波及平民百姓,值得嘉獎,傳朕旨意,準瑞王告假養傷,他的差事就先讓其副手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