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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听完他說的話,到跟著了魔似得呢喃問倒︰「是什麼?」
殷子晏嘆息著言道︰「就是想你想的要死唄。」
莫蓮萱一听他這四六不靠的混帳話,倒是神志一清,忍不住便抽出手在他頭上敲了下,嗔道︰「閉嘴,混說什麼混帳話呢?以後不許再這樣死呀活呀的亂說,這好不容易才得了好,才消停了幾日,你這就又造上了?是那幾年的罪還沒受夠麼?」
殷子晏伸手重又抓住莫蓮萱趁機逃月兌的小手,拉著按在自己的心口,再鄭重其事不過的言道︰「你自己听他說嘛。」
莫蓮萱傻傻的將手放在殷子晏跳動有力的心口處,感受著手心里一下一下都代表著生命的跳動,一邊不由得扯起嘴角問他︰「說的什麼?」
殷子晏瞧著莫蓮萱笑了起來,柔聲言道︰「殷子晏喜歡莫蓮萱。」
莫蓮萱整個人都被他這句話說得痴了,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也無需說話,就這麼呆呆的瞧著對方,從對面的眼楮里,認真的尋找著自己的身影。
末了,莫蓮萱輕聲嘆息的言道︰「你下次可再不敢來了,我都有些怕你了。」
殷子晏有些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安撫的對她說道︰「你放心,我不是殷閻王那種沒出息的貨色,我忍得不能動,不會笑。更不會發脾氣,又能有什麼意思了?」
莫蓮萱白了他一眼,終是狠了狠心。將手抽出來,離了他遠遠的坐下。這才言道︰「你來了可也有好一些了,這便走吧,別對面散了,你可就不好走了,若是為了長遠計,更是要小心謹慎才是。」
殷子晏何嘗不曉得這個道理,只是卻還是舍不得就這樣走了。這難得見一回真人,還不得多看幾眼解解心慌?他不到最後一刻那能走?
壓根不管莫蓮萱出言趕他,就訕笑著瞧著莫蓮萱,反正我就是不走。就是想多看你幾眼才成,莫蓮萱被他瞧的心里發軟,偏又不敢往他身邊去趕他走,只能是嗔他道︰「越發的臉皮厚了。」
殷子晏見狀不免又蹭到莫蓮萱身邊坐下,卻又怕莫蓮萱不自在。便清了清嗓子,問她道︰「此番慧清縣主尋事,你打算怎麼處置?你要是覺著我先前的法子不好,太過于溫軟了,我就直接去吏部尋那雲大人。讓他好好管教下自己的女兒,別一天到晚的瞎胡尋思,真不知道那腦子里都想什麼呢?」
莫蓮萱似笑非笑的瞧著他,看的他不好意思了,這才調侃的言道︰「我打賭你不敢這樣說,這位雲大人倒也算是位敢直斷的好官了,官生也還算不錯,你就能這般跟人家說去?糊弄誰呢?我卻是不信的。」
殷子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實交代道︰「話是不能那樣說,但是也可以委婉的說嘛,比如我這身子不好,卻是不能多在外間參加聚會,倒是讓您家的小姐費心了,接著就挑幾位京里家世不錯的公子談論一番,就說若是雲大人屬意,我就請家父幫著做個媒就是了。」
「想來,他也是年紀輕輕就做了官的人,沉浮官場幾十年,早就不是簡單人了,這听話知音,回家去略一詢查不就都知道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縱容慧清縣主繼續這樣胡來。」
莫蓮萱倒也是覺著這個法子只要用,就肯定能成,可這樣一來,卻定是搞的雲家雞犬不寧,這話要是傳出去了,雲雅雯嫁人都不好嫁了,雲家最後必定是要記恨上殷子晏的,這俗話說得好,朋友百個不嫌多,仇人一個就睡不安穩。
莫蓮萱倒還真的不想殷子晏去做這個惡人,淡笑著言道︰「我倒覺得你先前的法子就很好,這些女人家的事情,你個大男人就別瞎參合了,需要你出面,我自然會說的,現今我自己倒是有辦法,這慧清縣主但凡要是做的過了,我肯定就會收拾她的,還是你覺得,我是個能任人欺負的主?」
殷子晏一見她挑著眉毛,意氣滿滿的問自己這話,不覺是笑這言道︰「誰敢欺負你?難道是嫌頭上的釵環不要不好瞧,想換你家的箭簇來嘗嘗鮮麼?」
莫蓮萱見她笑自己上次在賞花會上,用弓箭將雲華郡主嚇昏的事情,不由得舊愁新恨一起涌上,伸手便再殷子晏身上錘了幾下,恨聲言道︰「誰叫你長得這般模樣?沒地四處惹些桃花債來,卻是要我來替你收拾善後,這倒是憑什麼呀?」
殷子晏任由莫蓮萱打鬧,輕聲言道︰「那都是她們自作多情,我是一眼都沒瞧過的,說真話,雲華我還是在病里,她跟著自家祖母瞧過我幾次,每次端睿長公主都拉著她坐的遠遠的,生怕被我過了病氣去,我連她的樣子都看不清楚呢。」
「至于慧清縣主,我更是要冤枉死了,你是知道的,到現在,我都還未見過她,倒是白擔了這麼個名聲,你可不能跟他們一樣,胡亂的編排我的不是呢。」
莫蓮萱知道他這說的都是實情,不由得掩著嘴笑他,殷子晏卻是看著她靈動的表情,心中感嘆萬千。
輕聲對莫蓮萱言道︰「我倒是不知道上輩子燒了什麼高香?這輩子這般的好命,竟是遇上了你,萱兒,你知道麼,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好生的歡喜,這種感覺從我的心里涌出來,我竟是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去形容它了」
莫蓮萱听他說起前世,心里不覺傷心起來,更是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的傻?怎麼就听信了丫鬟婆子們的讒言,信了殷子晏給雲華郡主花了肖像?
可嘆自己到變成了鬼才知道,那幅畫像卻是雲華郡主請人畫的,拿來請殷子晏幫著提個詞,就這樣卻還是被殷子晏拒絕了,是以她才哭的那般傷心,覺得殷子晏實在的好生絕情。
這樣的場面看在怒氣沖沖的莫蓮萱眼中,可不就成了有私情?
她自己又是個不懂書畫的,那時候血都上了頭了,那還知道是不是殷子晏的親筆?壓根也就看不出來,就先入為主的認定,就是殷子晏畫的!
莫蓮萱真的好恨自己怎麼就那麼蠢笨?那麼容易上當,又為什麼會那樣的生氣?難道難道那時節,自己其實已經是喜歡殷子晏的?只是自己壓根不懂?不明白?
殷子晏瞧著莫蓮萱低著頭,神色很是傷心,以為是自己說的太直白,讓莫蓮萱無所是從了。
忙拉著莫蓮萱的手言道︰「萱兒,不要生氣,你若是嫌我說的過分,我以後保證再不說就是了,你別這樣,我瞧著心里好生難過。」
莫蓮萱被他說的話拉回了現實,感慨的瞧著著急的殷子晏言道︰「不,我不是生氣,你說的話,很好,我很很喜歡听,只是」
接下來的話莫蓮萱是再也說不下去了,殷子晏卻是想著,莫蓮萱定時因為離別在即,很快又要很久不能見一面了,所以才開心不起來,他可不也是這種感覺麼?
兩人手牽著手坐著,都是極為珍惜,這得來不易的相處時間。
可殷子晏到底也沒能和莫蓮萱多呆太久,外間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這夢幻般的溫馨時刻,「世孫,對面虔信候夫人與陳大學士夫人都到了,估計要不了多大會,就要上三樓了,這外面看熱鬧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也就要散了,咱們也該回了。」
殷子晏听到這個聲音,瞧著莫蓮萱言道︰「殷銳,我的貼身侍衛,以後怕是會經常見的,我這走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都會支持你的,我永遠只會站在你這邊,相信我!」
「沈尚書給沈老夫人過壽的時候,我會帶瑾弟一起去的,到時候,若是有機會,我會使人來尋你的,萱兒,你現在這樣便很好,我很喜歡,不用再刻意的為我做什麼,我不想再看到上次,你為了一副畫就要」
「總之,你現在你只要安心過好你的日子就成,珍重。」
殷子晏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站起來了,待得說完了,便低頭在她額間溫柔的吻了下,這才大步的走到門前,開了房門去了。
莫蓮萱瞧著大開的房門,良久才抬手去輕撫被殷子晏印下吻痕的地方,眼神迷離,唇角帶笑,臉頰確實不知何時,飄起了朵朵紅霞。
晚間在自己的書房里,莫蓮萱一個人趴在案幾上寫寫畫畫,細一瞧,原來是一張寫滿了人名字的紙張。
今個在尋香苑被殷子晏臨行前,那猛不丁的一提醒,莫蓮萱這才突然發覺,沈家的事情居然也就在這一兩個月了。
自己這不知不覺的籌謀了一年多,可不就是為著這一刻嗎?
這自然是要把所有的人和事兒都理順一遍的,能用的,不能用的,都是被她寫在了紙上。
當時最讓莫蓮萱痛恨的背主之人錦穗,現今卻都還在沈若琳的身邊,跟忠心不二的錦緞,都是沈若琳的貼身大丫鬟,當年若不是錦穗見利背主,沈若琳大約不會淪落到那樣悲慘的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