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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焱瞧著頸上架著,明晃晃的七尺青鋒寶劍,這才發覺自己又上了莫蓮萱的當了!
他微微一扭頭,便瞧見莫蓮萱得意到不行的笑容,不覺也開心起來。
冷焱頗為無奈的笑道︰「臭丫頭,你又使詐!打小就這樣,果然人家都說本性難移啊!瞧瞧,這便忍不住又犯了!」
莫蓮萱對他這話卻是嗤之以鼻,她高抬著頭嘴角帶著笑,將劍輕輕在冷焱的肩膀上磨了磨。
扯著嘴角問冷焱道︰「怎麼,你在上兵法課的時候,你的老師沒有告訴你,兵不厭詐麼?三火,我今兒個就是要告訴你,學的東西一定要活學活用,切記不要死讀書,靈活機變才是正道!懂了麼?傻大個子。」
她說完便是笑著收了劍,昂首挺胸的往殷子晏他們那邊走去,只留下冷焱站在原地,腦海里不停的響著,剛才莫蓮萱那麼親切的喊他傻大個子!
小時候,莫蓮萱總是氣憤冷焱比自己高,所以這心情好了便是三火三火的叫,但凡惹她不高興,那就是傻大個子這個稱呼蹦出來的時候了。
冷焱轉頭瞧著莫蓮萱神情愉悅的,在和明顯被氣的不輕的殷子瑾說著什麼,這殷子瑾氣的漲紅的臉和莫蓮萱笑的燦爛的臉龐,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
突然,被莫蓮萱笑的眼暈的冷焱就覺得︰「為什麼時光不能倒轉?一直一直都停在小時候,不可以嗎?」
他在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殷子瑾和莫蓮萱的爭執,總算是結束了,殷子瑾氣呼呼的選了跟長槍上了場。這怕是沒說得贏莫蓮萱,要將滿肚子的不對付,出在冷焱身上了。
只見殷子瑾死沉著臉,沒好氣的對冷焱言道︰「你真是的。從小被她騙到大,居然還會上當!真是要被你氣死了,明明都是贏定了的局面,偏偏又輸了!你害的我要打掃一個月的書房,洗一個月的黑墨!看我這會怎麼收拾你!」
說完也不等人喊開始,提著槍便搶攻上去,冷焱提劍便擋,他見殷子瑾來勢洶洶,半點不留情面,一時間也是凝神應付。再不敢走神了。
這倆人卻是旗鼓相當,打的是難分難舍的,看起來更是勁道十足,十分的惹人注目!
莫蓮萱本來也是想要看完的,但她還是不敢久呆。便走去廊下穿好了大氅,抱著還有些余溫的手爐,懷里還揣了兩盒子價值不菲寶石,打算趕回自己休息的地界去。
她這出來的時間可就不短了,下午還要去梅林賞梅呢,不能讓長輩明晃晃的瞧著她不在,這也太無所顧忌了。
莫蓮萱笑著對殷子晏和十六皇子行禮告退。臨走還對殷子晏言道︰「世孫,一會輸的那位摘來的梅花,小女怕是得不了了,不如借花獻佛,送給世孫您解個悶吧。」
殷子晏瞧著莫蓮萱蓮步輕移的婀娜背影,不由得又把成親的日子。在心里算了又算,暗暗覺得這半年,怕是這輩子最難熬的時光了。
這種等待的煎熬,簡直就是抓心撓肺的折磨人,真的讓人太難受了!殷子晏真心覺得自己當年正日間的躺在病榻上。都絕對沒有現在這般難過!
十六皇子是宮中的孩子,那是早早就懂了情事的人,見狀不由得偷笑,開口勸道︰「堂哥也別著急,我看這位未來的堂嫂,也就只有您這樣的稀罕,旁人卻是沒膽子肖想的。」
「再說你們倆也只有半年就要成親了,您馬上就能得償所願,和堂嫂恩恩愛愛的,白頭到老了,就別這麼的舍不得嘛。」
殷子晏听自己的堂弟打趣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扭身重又看向打的熱鬧的那兩位,這都打了好一會了,怎麼還是沒完沒了呢?
他心中很想看到,冷焱被自家弟弟收拾的場面,不過他雖然不懂武藝,但這倆人能爭斗許久分不出勝負,只怕也真是半斤八兩,搞不好就是個平局!
殷子晏瞧著精神抖擻,絲毫不見慌亂的冷焱,心中莫名的就覺得好生刺眼!
不由得是小聲嘟囔道︰「我看,也不是只有我才稀罕她,知道她好的人,就在眼前啊,人家可還是青梅竹馬呢!」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十六皇子皇子又看比武,看的聚精會神,這幾句話卻是只听了個大概。
忍不住重又大聲問他道︰「雲清堂兄,你剛說稀罕什麼?什麼馬?什麼稀罕的馬啊?!我沒听清,你再說遍唄。」
殷子晏扭頭微笑著言道︰「我是說,一會要個什麼稀罕的梅花才好?要知道,冷老將軍府上的梅花,從來都是只能看,不能拿的,今兒個有個這麼好的機會,我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了。」
「怎麼你就能听岔了?居然跟馬聯系到一起去了?一天到晚就知道在這些事情上上心,也不看看你馬廄里的馬都要放不下了,這還在操心打听呢!要是被皇伯知道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十六皇子了然的點了點頭,接著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了幾聲。
他對這些事情一向不在意,什麼梅花,遠沒有場上的比斗更讓他在意,更沒有最強壯的駿馬讓他動心!
至于自己被父皇懲罰,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當懲罰已經變成家常便飯,誰還會在意它呢?
十六皇子很快就把這事忘到一邊去了,只管給場上的好友拍手鼓掌,吶喊助威!
最後去摘梅花的,卻是殷子瑾殷五公子,他打的極為痛快,因此上對輸贏反倒不甚在意了,倒是對武功高強的冷焱親近了許多,勾肩搭背,稱兄道弟的好不快活。
四個人在冷焱的陪同下,一起往梅林那邊去了,這只看表面,誰都覺得這幾位的感情極好呢。
晚上,莫蓮萱回到家中,剛一進閨房,就瞧見窗下的蘇作櫸木素牙板雕花長條案上,多了一個兩尺多高的白瓷雕花螺珠瓶,花瓶里插著一枝怒放的紅梅,整個房里都是梅花的清香。
莫蓮萱笑著望著紅梅,知道是自己最後的那句話,使得殷子晏有了這樣浪漫的想法,這才巴巴的送了紅梅過來,只為博得莫蓮萱一笑!
不過據莫蓮萱對殷子晏的認知,只怕這這裝紅梅的瓶子,才是千挑萬選來的那個,殷子晏是個十足的王孫公子,在這些物件上極為講究。
說白了,這枝梅花怕是不值錢,而這瓶子,確是值了大錢了,而它現在被送來的原因,無非是因為這個花瓶最配這枝紅梅罷了。
莫蓮萱不由得莞爾一笑,暗暗覺得自己這位未來的夫婿,還真是一點都低調不起來啊。
紫鳶笑著在她身後言道︰「這花可不是您一個人得了,外院老侯爺那里也有,瓶子本是一對,梅花也是一樣的,听說老侯爺見了異常的歡喜,今晚上要在靜心齋開個什麼賞梅詩會。大廚房那邊從下 就開始忙了,動靜可大著呢。」
莫蓮萱听完更是笑個不住,這殷子晏慣會套自家祖父的歡心,有次一出,倒也不算什麼稀罕事情。
她是好笑的問道︰「客人就是祖父的那幾位老人兒吧?」
紫鳶卻是答道︰「不是,今次還多了二老爺和三老爺呢。說來也怪,自從大年三十接了旨意,咱家老侯爺就和二老爺三老爺親近起來了,以往一兩個月都不照面,現今倒是十天半月的就要聚一聚了,綠佩姐姐說,父子三人的感情好了太多了,這可真是大好事。」
莫蓮萱一听紫鳶這話,曉得綠佩是在給自己遞消息,她倒是知道,自家祖父已然算是在某種程度上,把家給分了,雖然現在還是一成不變的,可是卻也算是把話說到了明處了。
這消息的來源絕對很可靠,而莫蓮萱卻是知道的,前世里的此時,祖父和三房的關系已經是非常的不好了,就是因著莫蓮嬌成為太子妃的事情,父子之間大鬧了一場,搞的很僵,後來還是大姑母回家之後,才漸漸的好了起來。
今世里卻是完全的和前世不一樣了,這莫蓮萱現在也算是有探子的主了,自然是知道,自家祖父,二叔父和自家那位神秘的三叔,在外面的情形,可決然沒有在家里這樣和順。
這父子三人在外面,那可是在冷戰的形式了,京城里現在流傳的最火的消息,那就是鎮北侯對自家老三越來越看不上眼了。
而莫家的三老爺,也因為女兒是未來的太子妃,腰桿硬了起來,雖然對父親不敢太過不像,但是對自家的二哥,卻很是不放在眼里了。
馮克山這也算是跟了莫逸良一個多月了,身邊的人手,也都已經各歸各位,很是像一回事了,但是帶給莫蓮萱的消息,卻沒什麼太有用處的。
無非就是莫逸良自己在外面倒是很有些生意,看來是背著侯府自己另起爐灶了。
這點上莫蓮萱一點都不覺的奇怪,就憑莫逸良先前和自家老子相處的局面,那也的確是得自己奮斗才能有好日子過的,以莫三老爺的脾性,自己不混出來點名堂,哪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