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誰?還有……你認識我?」
當真正面對蘇雅然之時,應璃反倒冷靜了。
沒錯,蘇雅然是和陸少寒交往了兩年,可交往而沒有結婚的男女多了去了。難道因為交往過,即使一方已經結婚了,另一方還要糾纏不休嗎?
她和陸少寒的婚禮,雖然缺著少那,卻唯獨不缺合法的結婚證。
……
蘇雅然目光閃爍,避開了第一個問題。
「你們的婚禮,我去參加了,自然認識你。」
蘇雅然細聲細氣的,嗓音帶著些許清越,不像自己,臉蛋不成熟,連聲音都像發育**,以許婉揚的說法是和林志玲的嬌爹有過之而無不及。
應璃放在桌下的手偷偷捏緊。
「既然你參加了我和少寒的婚禮,應該認識到一件事——陸少寒,他現在,是我的丈夫。」應璃挺直了脊背,把心里的那一絲狼狽驅除,理直氣壯地瞪著蘇雅然。
蘇雅然是真的沒想到眼前看起來像個未成年的女孩子會露出鋒利甚至凶悍的表情,仿佛是一只維護自己小窩的小獸。
「你知道嗎?我之前一直沒從少寒口中听到任何有關于你的事,就在少寒決定和家里攤牌要娶我之後的某一天,他突然說要娶你。」
「我當然很傷心,可他告訴我娶你只是對付父母的一種方法。」蘇雅然微微眯了眯細眼,看起來很像一只得道成精的妖狐,有著勾人心魂的美,有一種讓男人甘願獻出血肉之軀乃至靈魂的獨特魅力。
她是個從內而外都強大的情敵。
「你明白嗎?你只是我們暫時的擋箭牌。」蘇雅然適可而止,下了這樣的評語。
應璃使出全身的力氣保持平靜,胸月復間明明有千萬句話想要用來回擊蘇雅然,然而,她發覺自己沒力氣說出口。
「你知道嗎?他今天一上午都在陪我,他穿襯衫牛仔褲的模樣,真是很迷人。」蘇雅然黑眸晶亮,張揚著戀愛的風采,此時又是一朵潔白的白蓮花。
應璃想起早上陸少寒出門時的打扮,蘇雅然沒有說謊。
「你怎麼不說話?」蘇雅然眨巴著刷著睫毛膏的黑漆漆的睫毛,仿佛有一肚子的甜蜜情事想要與應璃分享。
無疑,每一句都像在往應璃身上潑髒水,指責她的橫空出世,怨怪她佔住了陸少寒夫人這個位置。
「這個——給你。」應璃把陸母交給她的白色信封推到蘇雅然面前。
「這是什麼?」蘇雅然挑了挑細眉。
應璃完成任務,再也不想听蘇雅然說任何話,起身,幾乎是倉惶地離去。
瞥向二樓的位置,陸母不知何時早已離開。
蘇雅然的目光一直纏繞著應璃的後背,直到她走出酒店大廳,站到人潮洶涌的大街上。
茫然了不知多久,夜幕悄悄降臨,霓虹閃爍中,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走進了泰豪酒店。緊跟著,擁著蘇雅然親密地走了出來。
「少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