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從未被鳳傲天如此溫柔相待過,而且,她還是對他手段殘暴之人。
也許,因著她之前的教,故而,每次踫到她的身體,他總是會有著抗拒,卻還是會有些許的敏感,如今,被她如此調戲,耳邊那帶著絲絲誘惑的聲音,更是惹得他面色緋紅,被她踫觸的地方傳來淡淡的酥麻感,撩人心弦。
「微臣……微臣……」慕寒瑾一向淡然的心境,卻在此刻被她如此輕輕地撩撥,輕而易舉的擾亂了他的心緒,他不禁有些不悅,難道這兩年在她的折磨下,自己已經適應了她的虐待?
藍璟書亦是一臉詫異地注視著鳳傲天,卻又不敢直視,只能有意無意地輕瞟著,在他的認知內,鳳傲天絕對是這世間最殘暴不仁之人,她有著如此反常的舉動,確實讓他心緒難安。
鳳傲天白皙如玉的手指劃過他敏感的地方,聲音越發的邪魅,接著抬眸,將目光落在藍璟書身上,「這秋菊圖璟書可想到題詞?」
「微臣還未想到。」他未料到攝政王會問他這樣的問題,以往,對于這些詩詞歌賦,附庸風雅之物,她一向是不屑一顧的,如今,為何要如此問?
「那便讓寒瑾題一個,若是題的好,爺今晚便好好疼你,若是題不好,可是要受罰的。」鳳傲天眉目微挑,雖是玩笑的話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冷厲。
慕寒瑾狹長的眉眼閃過一抹不解,後背那只不安分的手讓他想要掙月兌開她的束縛,奈何只能忍耐,他緊咬著牙關,穩定心緒,適才有些紊亂的眼眸,此刻恢復淡然,「微臣領命。」
說罷,便自鳳傲天的懷中退出一步,卻被鳳傲天緊緊地攬著,「將題詞寫下,讓爺瞧瞧。」
慕寒瑾心下一沉,如今,他被鳳傲天攬入懷中,他微微轉身,鳳傲天寬厚的胸口抵在他涼薄的後背,而那只始終鉗制著自己的手卻絲毫未有半絲的停歇,依舊游走在他的身上,相比適才,她如今更加肆無忌憚地將自己腰間的白玉腰帶扯開,那只冰涼的手已然探了進去,薄薄的涼意踫觸上他凝玉的肌膚,讓他身體緊繃,不敢移動。
鳳傲天玩意更甚,空出的手輕輕一彈,便將放于桌案上的朱筆一吸,落入自己手中,挑眉,「爺也有一首詩,你與爺各做一首,如何?」
慕寒瑾明顯一怔,他從不知曉這攝政王還會題詞?他不禁狐疑地轉眸,對上她微眯的鳳眸,那眸光中透著冷冽,讓他心神一冷,連忙回頭,拿起朱筆,微微彎腰,順帶著鳳傲天亦是堂而皇之,完全將一旁的藍璟書視作空氣般,一手撫模著如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一手向前,在那副秋菊圖上題詞,而慕寒瑾則是在她懷中,強作鎮定,忍受著她不安分肆意妄為的動作,還有凝聚心神,在這幅畫的另一端題詞。
藍璟書在一旁看著眼前的畫面,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將自己當做不存在的事物,如雕塑版立于一處,不過,當他將目光落在鳳傲天落在畫中的題詞之上,還有那飄渺,如行雲流水的字跡上,他險些驚叫出聲,無比詫異地盯著那字跡,久久無法回神。
待鳳傲天題詞之後,慕寒瑾也已經做完,頓時松了一口氣,手上的朱筆才放下,頓時,心下一緊,險些暈倒,她……竟然輕咬著自己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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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親耐噠們,二更奉上,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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