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天涯听聞她的隱晦之言,老臉一陣尷尬,驀然間紅透了,她究竟還是不是女人。
夜色掩蓋了尷尬,卻僵持了氣氛。
「這麼晚了你來這里做什麼?」
冥天涯轉身與她並肩其行,狐疑的問道。
「看動物運動。」
某女的回答直接讓他優雅的笑僵持在嘴角,抽了三抽,她還有這種嗜好!
冥天涯徹底的默然了,不知道該問什麼了。
「怎麼就你一個人,龍楓葉呢?」
玄夜舞斂眉,輕聲問道。
這麼大的動靜,就他冥天涯一人前來,感覺很不對勁。
「夜舞姐姐,你有沒有看見曦…桃花。」
身前玄彩玉的聲音傳進兩人的耳中,她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小巧的夜明珠,昏暗的亮光成為這夜色中的光明。
玄夜舞眉頭隆起,事情好想變得有些巧合了。
「桃花失蹤了麼?」冥天涯隆起眉,疑惑的問道。
當初他便有感覺,那個冥挑花絕對不是他妹妹,可始終說不過去。
當初桃花看他的眼神,絕不是兄妹的情誼,而是一種愛慕,她竟然還幫著那個強悍的人至莫離于死地。
相信這一點玄夜舞是不會饒了她的。
那麼剛剛的叫聲?
冥天涯眸光一斂,向聲音的方向跑開了。
玄夜舞挑眉,優雅的跟上。
玄彩玉眼中光芒不斷的閃動,看來這次她們要贏了。
「桃花,你在哪里?」
冥天涯皺眉呼喊,畢竟還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盡管太多的疏離,他也沒想過要她死。
巨石上,冥桃花衣衫破爛,她的身上和石頭上竟然聚滿了短小手指粗的蛇。
正吐著芯子舌忝著她的臉。
「天涯哥哥,我好怕……」
海域中的毒王黑銀蛇,冥天涯挑眉,這種毒物只喜歡劇毒,現在它們竟然成群的盤旋在那塊石頭上。
難道那塊石頭上,墜了毒。
冥挑花身子癱軟,嘴唇發紫,顫抖的對著冥天涯呼喊著。
「桃花,這是怎麼回事?」
玄彩玉一驚,昏暗的夜明珠光芒照耀過去,讓人心驚膽顫。
冥桃花已經被劇毒的黑銀蛇包圍了整個身子,她的呼吸都便的急促,似乎中毒不輕。
「天涯哥哥,救我…救我…」
冥挑花虛弱的呼喊著,聲聲驚顫人心,望著身上這些惡心的生物,心里只剩下恐懼。
玄夜舞挑眉,望向巨石中央的那個人,面無表情,她回來不過是想看戲而已。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冥天涯邪魅的聲音轉冷,退卻了原本的焦急,不急不躁的問道。
玄彩玉水眸震驚的看著那一片淡然的冥天涯厲聲吼道。
「她是冥桃花,你的親妹妹,難道你想看著她死在這里麼?」
玄彩玉雙手掐緊,怎麼會有這種生物?成群的究竟是什麼?
曦月姐姐,你在堅持一下。
「妹妹!我冥天涯的妹妹從來只會叫我二哥,我冥天涯的妹妹雖然囂張跋扈卻從來不會這般的算計人。」
冥天涯黑眸猶如寶石一般閃動這水霧,歷光一閃,看向巨石。
剛剛他就覺得這事情蹊蹺,平白無故會收到一張紙條,說邀請他來海域邊。
又這麼巧的在這里遇見了夜舞。
現在她冥桃花有身涉險竟,難道這世間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那根本就是你眼拙,你的妹妹明面上清純如玉,背地里陰險狡詐,虐待下人,血肉淋灕,簡直讓人生不如死,你以為你那個妹妹有多麼善良,根本就是個白眼狼。」
冥挑花的身影從那塊巨石上站起,甩了甩身上的劇毒之物陰狠的吼道。
響起當初的被虐待,她渾身都在顫抖,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在為她開月兌,她不服,絕對不服。
「終于,你真的不是她。」
冥天涯斂起黑眸,狂暴的氣息彌漫在海域邊。
玄夜舞眉頭深皺,她沒有錯過剛剛一閃即逝的熟悉氣息。
身騰半空,一躍而起,腳尖踏上那塊大石,死死的掐住冥桃花的脖子,身形快的幾乎在一瞬間。
「呃,咳咳」
冥挑花吃力,猛然的咳嗦,驚悚的望著來到眼前的人。
「說,那個人是誰?」
剛剛冥桃花所用的力量,和那日那個黑影人的力量完全相同,也就是說,這個冥桃花是認識那黑影人的。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冥挑花目光閃躲,一副完全迷茫的態度。
玄夜舞藍眸狠戾,慢慢的加深手上的力度。
「既然你不想說,那就永遠不要說出口。」
「 。」
話音剛落,黑光彌漫,將地面上的巨石狠狠的轟裂。
冥挑花掙月兌玄夜舞的鉗制,踏足在半空,陰沉的冷笑著。
「你以為你很強麼?實話告訴你吧,那個人要比你強百倍萬倍,莫離三年前的慘狀你也看見了,他早就死了,你就算去了辰天大陸,也是永遠見不到他。」
冥挑花臉色狃獰無比,陰狠的看著巨石上的玄夜舞,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傳進玄夜舞的耳中。
死了?莫離死了麼?
玄夜舞的呼吸變的不順,捂著胸口吃力的喘息著。
這麼多年她的唯一期盼,怎麼可以她一句話就瓦解了。
不會的,那妖孽有九條命,不會死,絕對不會死。
半空中的冥桃花,陰冷的俯視著巨石上的,手中強烈而又奔騰的黑氣冉冉升起。
去死吧,玄夜舞。
冥桃花在笑,狠狠的冷笑,終于,要報了所有的愁。
藍眸抬起,冰冷無情。
黑藍色的火光從她的四周滕然而起,手中幽暗的光芒一閃,火紅的長鞭落入手中。
冥桃花將手中凝聚的氣勢狠狠的擊下,帶著狂煞的暴虐。
玄夜舞抬手,不躲不閃,迎上。
金光乍現,帶著壓迫的力量波動,這邊是超越玄尊的力量,也是她玄夜舞第一次使用。
暗黑色的氣勢仿佛遇見了克星,頻頻閃躲,最後在半空中暴擊出一個壯烈的火花。
冥桃花不敢相信的看著地面上一臉狠決的玄夜舞,她的修為?真的很變tai。
「你是從哪听說,莫離死了的?」
陰狠的聲音從她的後放傳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寒顫,想要抬起手,可身子竟然被什麼東西綁著,動彈不得。
玄夜舞狠狠的甩了一把手中的長鞭,將她砸向地面冥天涯的面前。
「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字一句冷清而又暴虐的話語,讓冥天涯震驚,這還是三年來,她第一次的情緒波動。
看來莫離在她心中,佔有絕對的位置。
苦笑蔓延在嘴角,手卻沒閑著,一顆火紅的丹藥落入身旁冥桃花的口中。
「這乃本王親自配的藥,四十九日腸穿肚爛散,吃下的人渾身抽疼不止,整整四十九天,到時候本網在來給你更好吃的。」
冥天涯臉上帶著邪魅的笑,蹲看著那全身血霧的冥桃花,柔聲說道。
可那話語卻寒冷無比,難道真當他冥天涯是傻子,兄妹,皇室中哪有什麼兄妹,有的不過是爭權奪勢的棋子罷。
「桃花姐姐,你怎麼樣。」
玄彩玉奔上前,摟著冥桃花那顫抖的身子,轉身惡狠狠的瞪著冥天涯。
「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可是你親生妹妹啊。」
玄彩玉激動的情緒難以隱藏,倒是讓兩人有些怪異。
玄彩玉?和冥桃花?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本王做事情,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冥天涯清冷的起身,連看都不願在看兩人一眼,轉身進入了夜色中。
黑夜的風注定不再平靜,蕩起那稀疏的樹木。
玄夜舞眉頭擰起,今夜她注定無眠,狂躁的心始終無法安息。
玄夜舞埋著頭,沉重的走回帳篷旁,坐到龍婷的身邊,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閉著眼楮休息。
「怎麼?沒搞定?」
龍婷把弄這眼前的篝火,疑惑的問道。
「搞定了,只是她說,莫離已經死了。」
玄夜舞在意的始終是這個問題,三年了,她心底每時每刻都在放心不下,可這個世界,實力代表著一切,沒有實力只能說是送死。
她拖拉了三年,她不希望入了辰天大陸听見的會是他已亡的消息。
「她這話能信麼?妹子姐跟你說,你不要多想,莫離那種神秘的人,那麼強悍,怎麼可能沒什麼後台?你絕對他能那麼容易就死麼?我覺得不可能?他還沒見你最後一面,他敢咽氣老娘就算掘墳也要把他挖出來。」
龍婷越說越覺得不對勁,明明是安慰怎麼扯到了掘墳上。
「呸呸呸。看我這張嘴,總之妹子,相信那個莫離絕對不會死就是了。」
龍婷抬手,拍了拍玄夜舞的肩膀吐了吐舌頭安慰道。
「呵。」玄夜舞輕聲的笑了,眼角緩緩滑過一滴晶瑩的淚,或許,是該想想他若死了,自己該怎麼辦。
「哎呦,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衣衫上傳來一陣濕意,龍婷將玄夜舞的身姿板正,從懷中拿出手帕無奈的擦著她的眼角。
「姐,我害怕。」
終于心底蔓延的恐懼瓦解,玄夜舞撲上龍婷的懷中,眼角的淚水不斷的蔓延。
偽裝了這麼久,她真的要崩潰了。
「不怕不怕,有姐在呢?不要胡思亂想。」
龍婷拍著玄夜舞的肩膀,輕聲的安慰道。
她雖不知道她與莫離只見究竟存在一種怎樣的感情,但從莫離的表現中可以看出,那種用情,用心,或許,妹子也是如此吧。
夜風微涼,冷意一片。
「啊…疼,好疼,救我……」
「哎呦,疼啊……」
這旁,冥火煜的帳篷外,鬼哭狼嚎聲不斷的響著。
只見一個衣衫襤褸,頭發蓬亂的女子躺在地上抱著肚子不斷的打滾。
一旁,玄彩玉不斷的悉心照顧著,臉上布滿了焦急,在帳篷中來回踱步。
這麼晚了,怎麼都還不回來。
「這是什麼聲音?好像是從我們帳篷中傳來的。」
玄若凡快步上前,打開帳篷門,將身後的冥火煜迎進。
「怎麼回事?」
冥火煜皺著眉頭進屋中,看著地面上的場景厲聲問道。
「帝王,你要為桃花妹妹做主啊,她被二皇子下了毒藥,要疼上七七四十九天,這可怎麼是好。」
玄彩玉間冥火煜進來便直接的跪倒在地,哭訴著敘述道。
「二皇子?怎麼可能?他可是桃花的親哥。」
玄若凡走進屋中,質疑道。
冥火煜眉頭一皺。
下毒?冥天涯他會給親妹妹下毒?恐怕這件事情有蹊蹺吧。
「是真的,這毒真是二皇子下的,殿下要替桃花妹妹做主啊。」玄彩玉抽噎著,繼續哭訴,水潤的眼眸中帶著一抹陰霾的光芒。
「二皇子為何要這麼做?」
冥火煜上前將地面上抽噎的玄彩玉扶起,疑聲問道。
「還不是因為桃花妹妹頂撞了夜舞姐姐,可也不至于這麼重的懲罰吧。」
玄彩玉拿著手帕擦了擦眼淚,柔若無骨的依靠在冥火煜的懷中。
「哦?她說了什麼?」
冥火煜盯著彩玉的臉,竟然來的興致,眉頭一挑問道。
不知什麼是怎麼樣的沖撞可以讓冥天涯對自己的親妹下毒手。
「桃花妹妹只是說莫離已經死了。」
玄彩玉低下頭,掩飾水眸中那絲得意。
「原來是這樣,若凡,將她拖出去,這聲音實在有傷大雅,最好讓她可以閉嘴。」
冥火煜抬眸看向玄若凡,眼神劃過一絲狠戾,既然他冥天涯都不稀罕的妹妹,他冥火煜有那個護著的必要麼?
「帝王,你若把她扔出去,我們就沒證據了。」玄彩玉抬手環上冥火煜的脖子,紅唇輕輕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冥火煜眸色深了深。
「既然如此,若凡,將她拖遠點,最好不要讓本帝在听見如此煞風景的聲音。」
冥火煜說完便將玄彩玉打橫抱起,朝著帳篷的內室走去。
緊接著內室傳來一陣又一陣曖|mei的聲音,跌宕起伏,逐漸將那慘叫聲蓋過。
玄若凡無語的听著內室傳來的聲音,將地面上女人托起,既然她的呼喊聲煞風景,那就不讓她喊就好了。
將布條困在冥桃花的口中,玄若凡坐在地上仰望這漆黑的夜空。
冥火煜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他看的很清楚。
虛偽,貪戀,在他的身上體驗的淋淋盡致,這麼多年若不是他想找這玄夜舞,他才懶得在他身邊做這種奴才的活。
明日最後一日,或許他應該做些什麼了,若不然殿下會生氣的。
三年來殿主始終催促他斬草除根,尋了這麼久,該是了結了。
……
日出東方,冉冉火紅。
玄夜舞盯著紅腫的眼楮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是一個驚悚。
冥天涯嘴角輕微一抽,這丫頭?真信了昨夜的話?
「我說夜舞?你這是怎麼了?眼楮被什麼東西親吻了?腫了這麼高?讓天涯下毒毒死。」
龍楓葉走到兩人身前,緊緊的盯著玄夜舞的眼楮一通奚落。
「我看最應該毒啞你的嘴。」
龍婷上前推了推龍楓葉,轉身笑著對玄夜舞說道。
「妹子,他這人嘴賤你也是知道,別往心里去。」
龍婷現在最了解玄夜舞的心頭苦澀,轉身有狠狠的瞪了龍楓葉一眼。
龍楓葉模了模鼻子,尷尬著不在出聲。
「玄夜舞,不知桃花公主犯了何等的錯,讓你如此動怒。」
冥火煜三人的身影從玄夜舞前方迎來,一身金黃色的蟒袍加身,冥火煜目光熱烈的盯著玄夜舞。
「動怒?惹我動怒,她配麼?」
玄夜舞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冥火煜,一大清早就沒事找事,這人是不是太閑了。
「喂,我說這位帝王大人,你整天很閑麼?你的人總來招惹我們,我們沒說什麼,現在你竟然跑來質問,你以為你是帝王就了不起,在這里帝王只不過是個虛名,跟我裝,不好使。」
龍婷上前手指不斷的點著冥火煜的胸膛,逼的他不得不後退。
一雙圓圓的黑眸中全是怒氣,竟然敢惹她妹子哭,簡直不可原諒。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冥火煜始終看著玄夜舞那張冷清的臉,當他對上她的眼時,那紅腫的痕跡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哭過?
因為冥桃花的那句話?
面色一疆,冥火煜臉色便的陰沉無比。
莫離在她心里就那麼的重要麼?
「還是由我來說吧。」
冥天涯上前攔住了有些暴虐的龍婷,邪笑著說道。
「皇兄,我敬你叫你一聲皇兄,我只希望你的人不要在招惹我們,否則我會不客氣,包括你。」
一句話恰到好處,卻又狠戾無比,冥天涯眸色暗沉的看著冥火煜,一瞬不瞬。
「二皇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桃花怎麼也是你的妹妹,她現在還在哪里乎疼,你就真忍心她死在這里麼?」
玄彩玉眸色輕微轉動,直接跪倒在冥天涯的身前,臉上掛著淚痕。
玄夜舞挑眉,這玄彩玉對冥桃花似乎不是一般的好?
難道說?她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解的秘密。
「她是玄曦月對吧。」
冥天涯冷淡的聲音隨著晨風當然而起,驚顫著每個人的心。
就憑眼前他這個皇嫂如此震驚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猜測對了。
桃花與夜舞根本沒有多麼大的仇恨,可玄曦月就不一樣,她恨不得夜舞死。
他也只能這樣猜測。
「不是的,她是桃花啊,你的妹妹桃花啊。」
玄彩玉面色一瞬僵硬,瞬間變回原來的樣子,哭喊道。
「那你為何這般在意。」
冥火煜蹲,若沒有什麼原因,身為皇嫂會在意一個不受待見公主的死活?
玄夜舞幽暗的藍眸光芒一閃。
這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不是吧?這麼狗血?那長相是怎麼回事?」
龍婷疑惑的看著冥天涯,很懷疑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我相信那個神秘人既然能賜予別人能量,也就說明他這個能力交換兩人的容貌。」
冥天涯楊眉仰望半空,這是他這三年一直糾結的問題。
或者這是一個他滿意的答案。
跟在冥火煜身後的玄若凡一驚,難道說?冥桃花也是殿下派來的,這麼說他有必要救她了。
「世間竟有人可以換掉兩人的臉,這陣勢稀奇,帝王,這等事情?還真是史無前例。」
玄若凡冷笑著上前,與冥天涯對視。
「我沒必要讓你們相信,至少,我無愧于心。」
冥天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在多言。
「你這是在為弒殺妹妹找借口吧,其實也沒什麼,兄妹不過是同林之鳥,各安其命,各有各主罷了。」
玄若凡嘴角的冷笑加深,眼眸中的陰暗光芒隱隱浮現。
「弒妹又怎樣?我喜歡。」
冥天涯邪笑著不被他的激將所動,想讓他任人擺布,很難。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听不懂。」
龍楓葉疑惑的撓了撓頭,完全雲里霧里,什麼換臉?什麼弒妹?
「邊去,別插嘴,這是大事情。」
龍婷噓聲的捂住了龍楓葉的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奧,大事,虛!」
龍楓葉望著四周那沉重的氣氛,悄悄的說道。
「天涯,解了她的毒吧。」
玄夜舞雙手環胸,冷聲的開口。
既然是玄曦月,那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我只會下毒,不會解毒。」
冥天涯挑眉,輕微轉頭不屑道。
這話絕對是假話,他練得是毒,哪有解毒的道理。
「姐?你呢?」
玄夜舞無奈的轉眸看向龍婷,嘴角一抽問道。
她知道那冥天涯在別扭。
「不願意。」
龍婷撇嘴,腦袋一轉,完全不去看她。
玄夜舞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你們可能在礙眼了,我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這毒你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還是那句老話,不要招惹我。」
玄夜舞走到玄彩玉的身前,聲音不冷不熱的剛好傳進三人的耳朵。
她以前不喜歡沒事找事的人,現在依舊不喜歡。
「玄夜舞,你最好別太囂張。」
玄若凡雙拳握緊,強制忍耐這自己心中的怒火,這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囂張麼?看來你很有意見?不過很抱歉,你只能忍著。」
玄夜舞與他身形相錯,挑起眉清冽的說道。
「你……」
玄若凡想要說什麼,話到嘴邊卻又不知怎麼反駁,眼眸中的氤氳更加的明顯。
玄夜舞,很快我們就正面交鋒了。
晨風依舊,卷積不了此處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