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兒,過來,你不愛他,怎麼可以嫁給他,你愛的人是我啊,要嫁給的人也是我啊。」
光潔如玉的臉上全是苦楚,鬼王慢慢落下,站在地面,身形顫抖不已,如玉的臉幾乎透明,一看就是上次那創傷傷的他很重。
「王……」
玄夜舞抬頭,顫抖的呼喚,腦海中那些早已經遺失的畫面慢慢的呈現,讓她好痛苦。
「玄兒,不要被他蠱惑了,我是你的妖孽,我才是你這一生的男人。」
君莫離一襲紅衣,顫抖的搖晃著玄夜舞的肩膀,希望可以將她喚醒,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出現在兩人之間。
他和玄兒中間究竟什麼時候出現這樣一個男人的。
「妖孽……」
玄夜舞淒楚的看向莫離,深藍色的眼眸中全是迷茫,想到離開妖孽,胸口就像火燒的疼,想要要離開鬼王,腦袋又像爆炸一般,讓她左右為難。
「妹子?怎麼回事?這男人是誰啊?」
一旁的龍婷望著兩個出色的男人,一聲驚詫,那個黑衣的絕對也是極品。
「妹子,要不你就全收了吧。」
龍婷完全不知道危機意識,竟然出言調侃了這麼一句。
冥天涯趕緊將她拖到一旁,堵住她的嘴,在說下去,這里人都要群毆她了。
「我君莫離與你素來無仇怨,你為何一定要搶我的女人?」
莫離怒視了龍婷一眼,望向面前的黑衣男人,他不懂,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無仇怨?呵呵,我們之間的仇怨可是大了,世仇,情仇,家仇,一個不少,現在你還沒有那權力知道,你選擇先成親就是個錯誤。」
鬼王仰天大笑,陰冷的看著君莫離,那樣子恨不得喝了他的血。
「王,我要嫁給妖孽。」
玄夜舞顫抖的站起身,看著鬼王,堅定的申請狠狠的刺激著鬼王的心髒。♀
「哈哈……」
終究他還是輸了,竟然輸的這麼徹底,為了這個女子他修為還沒恢復便闖來,為了這女子他恨不得將世界都捧給她,可是她不屑,盡管失去記憶都不屑。
黑色的光芒一閃,覆蓋在玄夜舞的腦海之上。
「在見面,我們是永遠的敵人,我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
鬼王身影在清風中消失,只留下陰狠的聲音顫抖不已。
「啊……」
一聲嬌喝,玄夜舞身子不斷的顫抖著,抱著腦袋,冷汗簌簌而下。
「玄兒,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
驚得君莫離滿臉是汗,抱著懷中女孩的中暗自加緊,手中溫熱的力量渡入她的體內,希望她可以舒服一點。
「妖孽,好疼,心好疼。」
一切記憶重回腦海,玄夜舞的胸口一陣悶疼,所有的事情那麼清晰真實,苦了妖孽,苦了小蘿卜,苦了大家。
玄夜舞環住莫離的脖子,緊緊的抱著,她竟然忘記了妖孽,她怎麼可以忘記妖孽,她怎麼可以喜歡別的男人。
「玄兒……」
滿頭大汗的君莫離被玄夜舞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了,看著她淚流滿面,精致的妝容都有些花了。
「別再這里磨磨唧唧了,趕緊成親啊。」鬼師環胸不滿的大吼,真是矯情什麼玩意。
「就是,離兒,快迎娶新娘,喜樂給我奏起來。」
冷香憐招呼著一些早已經被嚇傻的眾人,緊接著歡騰聲音而起,那個黑衣男人不過是一點雜污而已。
君莫離抱著玄夜舞直奔喜堂一片和祥和中兩人終于牽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兩人默默的隨時,眼中都只看見了對方,君莫離有些不懂,那個男人?莫名其妙的給玄兒解除了記憶?
這其中會有什麼隱情麼?
玄夜舞臉上雖然帶著笑,這幸福的聲音沒有沖破她的理智,那個男人會這麼輕易的解除她的記憶,會這麼簡單的就解除?
她被灌輸的記憶還在,甜蜜的幾乎讓她渾身泛起雞皮疙瘩,想到那樣的自己玄夜舞直覺有些煩惡。♀
龍婷攙扶著玄夜舞走進兩人的喜房,君莫離則被一群男賓拉去灌酒,新婚洞房之夜,絕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這倆人。
喜房中。
「妹子,咱們這種彪悍的女人千萬不要柔柔弱弱,一定要欺身而上,要有女王範。」
龍婷雙手掐腰彪悍的對著玄夜舞教導著,洞房之事,听的玄夜舞嘴角直抽。
姐,你要不要這麼直言不諱。
等你成親的時候做給我看看在說罷。
「姐,你和冥天涯怎麼樣了?」
玄夜舞抬起看,看著那臉色瞬間爆紅的龍婷,那絕對是不言而喻。
「難道說?姐已經女王範過了?」
龍婷是個直爽的人,喜歡就是喜歡,這種事情她絕對做的出來。
龍婷低著頭,嬌羞一片,那表情,又是一個不言而喻。
「可是妹子,對手太強悍,我沒有反壓成功。」
從嬌羞到彪悍只有一線之隔,瞧瞧現在這龍婷一副惱火的樣子就知道。
「姐,不如晚上你給他灌醉了試試。」
玄夜舞拄著腮幫欣賞著龍婷那火爆的樣子,竟然好心一片的給她出招。
他們的話題自然而然的轉移到龍婷身上。
「這樣不好吧?妹子,君莫離不像是那麼容易醉的人。」
龍婷惱怒的瞪了玄夜舞一眼,這個時候竟然拆穿了玄夜舞的話,反駁回去。
玄夜舞神色一閃,輕笑著。
「姐,這種事情不用操心,我只要躺著不動就行,那種浪費體力的事情還是由他們爺們完成。」
龍婷對著玄夜舞豎起大拇指。
「妹子果然高明,說的真好。」
「吱呀……」
夜色漸濃,火紅的喜房中的門突然打開,君莫離火紅的身影被冥天涯攙扶進來。
紅燭搖曳,選額業務站起身去攙扶那男子,那已經是她夫君的男子。
龍婷與冥天涯對視一眼,竟然莫離的走了出去,將房門關好。
門響過後,玄夜舞攙扶那男子一瞬間變的精神抖擻,將玄夜舞抱在懷中,猴急的扯她的衣服。
「喂,妖孽,我們交杯酒還沒喝呢?」
莫離的動作讓玄夜舞那是一個無語,望著桌子上的杯具,閃過他的狼爪,一手一個的抓起酒杯,身影在喜房中那般的舞動,喜房的溫度逐漸高升。
「玄兒,你真美。」
莫離的紅眸迷離一片,望著猶如花蝴蝶般的女子,俊美白皙的臉上竟然布滿了紅暈,接過她手中的酒,穿過她的手腕,一仰而盡。
玄夜舞淡淡一笑,隨他一同仰盡。
「妖孽?我……」
玄夜舞很想說她沒經驗,讓他溫柔一點,可這種話到嘴邊,竟然說不出了。
莫離望著那她嬌紅無比的小臉,紅眸眯緊,將她拽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我的玄兒,終于長大了,終于還是成為了我的妻。」
下巴低著她的頭,俯,莫離輕吻這她的額頭,漸漸向下印上她的唇。
紅燭彌漫,紗幔盡落,喜房中熱氣奔騰,經久不息……
月色中,龍婷和冥天涯相依相偎在石橋上,嫣然傷感。
「婷兒,我已經沒有家,未來也不知要何去何從,跟著我可能會吃苦。」
冥天涯將懷中的女子抱緊,雖然舍不得她吃苦,卻真的放不開了。
一路歷練而來,她已經深刻的印在他的心間上。
「擦,老娘要是怕苦就不會到這里來了。」
龍婷炸毛了,猛然起身怒視著冥天涯,眼中火氣騰騰的。
看著她那可愛的樣子,冥天涯忍不住模了模她的腦袋,滿臉的憐愛。
「我知道婷兒不怕苦,可我舍不得讓你受苦。」
再次將她抱緊,這一刻冥天涯感覺自己很幸福,這是一種他二十多年從未感受過的幸福。
「以後平靜了,我們開了醫館,救濟天下也行。」
龍婷的算盤倒是打的很響亮,眼中冒著精堪的光芒,她要賺錢,賺好多好多的錢,然後砸人玩。
「這個主意不錯,不過你要是有孕在身呢?」
黑眸低垂,冥天涯看著龍婷的肚子,輕笑著說道,一句話說的龍婷一斂嬌羞。
「你討厭。」
將臉埋在冥天涯的懷,龍婷怎麼也不肯露臉了。
冥天涯臉上掛著妖媚的笑,暗自嘆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他也能給龍婷一個像樣的婚禮,讓她名正言順的屬于他。
夜風濃郁,獄王府客房中卻是驚蕩一片。
「你給我滾出去。」
帝修揉著崩裂的腦門,指著門口,對著眼前那衣衫不整的男子吼道。
「不要,我要跟你睡。」
鬼師絕對是個狠角色,抱著枕頭直接躺在他的榻上,那死皮賴臉的樣子讓人嘆為觀止。
被他糾纏了依舊千年之久,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可他對這種性格的人沒興趣。
「怎麼了這是?進來賊了麼?」
吱呀!一聲門響,君墨言的走進屋中,望著屋子中那面色不善的兩人,一陣尷尬!
「你們繼續繼續,我這就出去。」
艾瑪,他看見了什麼?兩個男人?還是兩個美男?原來男人也可以?
「回來,我去你房間睡」
帝修光著腳走到門口,順手將君墨言仍在榻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君墨言看著身邊那張揚女人一張便秘的臉?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要下床卻被他那狠戾的眼神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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