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利鬼?你…說的是本宮。嗎?」鳳臨淵面色一變,剛剛揚起地嘴角驟然一止,嘴角禁不住地抽搐。
額…本宮?
宮婉心抬著悻悻地雙眼,臉色非常悲催地望著四皇子,要是被他知道其實她是知道他的身份,而那次在大街上故意找茬,會不會被這表面心善的男人一槍蹦了?
「你剛才…剛才說的什麼?」吞了吞口水,宮婉心使勁了平復胸腔跳動的心髒,她怎麼運氣這麼霉啊!
鳳臨淵一陣氣結,這女人……
「你確定要本宮在重復一遍麼?」幾乎咬牙切齒,那兩個本宮二字死死地吐出。
幾乎是貼著地上跪著,宮婉心心里憋屈,但面上卻是真真實實地恭敬喊道,「小女是宮府的三小姐宮婉心,不知您是那為皇子,若是冒犯了您,還請皇子恕罪。」
鳳臨淵看著女子這般識趣,也沒打算嚴懲,可是兩人一見面,就被她當成勢利眼,心中總是覺著不舒服。
隨即,一想到自己的情緒居然會被一個丫頭掌控,他心里就覺著不舒服,「先起來吧。」
「本宮乃是四皇子,前幾日在京城中微服游玩,也怪不得你將本宮當成…那種人,那日,也是本宮的不是,等有空,再請宮三小姐去萬宴樓吃上一餐如何?」
鳳臨淵挑著眉,一雙含笑的眸子如細雨潤過,令人十分覺得被善待,這般優雅舉止,難怪鳳翔國上下的閨中女子傾慕四皇子。
宮婉心起身,柔順答應,「一切按照四皇子的主意。」
宮婉心不敢在這男人面前在有什麼小動作,這偌大的皇宮都能遇到不順心的人,其他地方,豈不是更不能待?
與四皇子淺聊了幾句,便見幾道聲音神情著急,向著這邊方向走來,宮婉心眼尖,一見後面的皇後府中的宮女尋來,便福身對著鳳臨淵說到,「四皇子,小女在外耽擱了許久,這會兒,皇後寢宮的宮女已經尋來,不知您還有其他的事沒有?」
鳳臨淵帶著深意地目光看著女子,女子眉間悠然自得,難得一見閨中女子竟有如此田園氣息,且氣質悠遠,細看之下,遠遠不止那般賢淑安靜,那眸中一閃而逝的睿智不難看出,偶爾閃爍出的星光也總是不經意間吸引著他,這些,就是才見兩次的宮婉心給他的感覺。
第一次,鳳臨淵如此高看一個女子!
第一次,他感覺面前的女子看不懂!
……
回到了蕉園殿,宮婉心又自然地同皇後李秋艷閑話家常,雖然話題不過都是些女眷家中瑣事,但有些話從手段高明的皇後口中說出,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詭異。
好歹,宮婉心也是個人精,知道該裝傻應對,而殿中,綠柳她們竟然被同意跟在身邊,讓宮婉心不由得對皇後的心里葫蘆里賣的什麼藥而迷惑。
總之,宮婉心知道這皇後不過是想要從她口中探出爹爹宮政風近來流連于御書房,所為何事,當真正的意圖顯現,宮婉心有些一顫,假裝純真的表情,迷迷茫茫地,搞得眾人以為是她欺負她了。
回府的路上,綠柳這麼沉靜穩重的丫鬟都免不了唏噓一陣,「看不出來,那皇後召見小姐也不為了什麼聊聊家常,而是司馬之心,人人皆知啊!」
「對啊,這皇宮,果真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待的」翠竹在旁邊附和道,這次的皇宮之行,對綠柳翠竹兩人的‘打擊’不是一般的大,見識也將開闊些。
宮婉心抿唇一笑,心里卻盤算著該如何應對下面,這般看來,三皇子的敵人倒是太後,這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見過太後本人,听說太後方氏至從先帝駕崩,一直常伴青燈,念經祈福。
腦海中一直搜索者關于太後這個人的記憶。
太後方氏十三歲入宮,先後誕下先帝鳳城栗,皇帝鳳凌翔,六王爺鳳再成,二公主鳳臨香,照這樣看來,太後能在皇宮中誕下三子一女,運籌帷幄的手段定不容小覷。
而三皇子鳳琉璃的母妃乃是璃妃娘娘,與現在的皇帝鳳凌翔相愛,照理說,太後對于自己的親兒子納妃,成親生子,也是正常的,可為什麼偏偏想要置于鳳琉璃死地?
宮婉心想不通,也模不著頭緒。
回到婉心閣,宮婉心一進院子,便見到自家娘親來回與廊下,看樣子,是在憂心什麼?
「娘親。」一進石月門,宮婉心便提著衣裙喊道,聞聲的白蘭轉身,婉約地臉上劃過幸喜「心兒,怎麼樣?皇後娘娘沒為難你吧?」
「沒有,皇後娘娘溫婉大方,對心兒自是沒話可說。」宮婉心此言一出,跟在身後的綠柳難得地眼角抽了抽,不過,看自家小姐不想要夫人的擔心,也不出聲。
身邊的額翠竹看了一眼,也暗自搖頭。
白蘭因為心系其他的事情,也沒有注意身後的丫鬟,忙拉著宮婉心往房間走去,邊走便說道,「心兒,這幾天你可是答應陪著娘親去上香祈福的。可不能失約!」
白蘭這般溫柔的性子,一搬起眼來,倒還真的有些威懾,不過,這在宮婉心看來,自家娘親還怎扮不來凶狠的主兒,不有打笑到,「娘親何時變得這般有威嚴呢?爹爹都從未跟心兒一板一眼說話呢!」
語氣帶著調皮,大眼楮眨呀眨,敢情,這丫頭在笑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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