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政風拉過宮婉心到跟前,溫和道,「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其實皇上身體沒那麼差,朝中的官員動作,哪能逃過他的法眼。」
也就是。
「爹爹的意思是,皇上只是在試探朝中的勢力分貝棣屬那些人的?」
宮婉心目光一明,輕輕地說著,「不錯,皇上正是這個意思。」
宮婉心閃爍著有些不解的眼,那前世的結局又是怎樣發生的呢?
在宮婉心想事情的時候,宮政風本想問問她關于三皇子的事情,宮婉心卻說到,「爹爹,那我就去蘭苑了,娘親最近有些悶悶不樂的,我去陪陪她。」
一听見是陪白蘭,宮政風想都沒想,變出口答應了,就讓心兒多陪陪她,他最近也沒時間。
「看來,還的另找時間對心兒說說。」
蘭苑,宮婉心悄悄地走進,偌大的院子,倒顯得有些冷清,除了滿院各自綻放的艷花,宮婉心愣了愣,頭一次,她進蘭苑還這般的安靜。
喜鵲呢?翠娥怎麼也沒在?
娘親一般沒事,是不會離開蘭苑的,想著,宮婉心踏著輕便的步子在,走向房門,手剛浮上,便听見里面的幽幽地聲音傳出︰「小姐,我們這樣真的行麼?」
這聲音是翠娥的,宮婉心放下敲門的手,靜靜地站在外面,听著里面的談話,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听翠娥的聲音,想來必定是不小的事。
心頭雖有些疑惑,娘親這般溫順的女子,有什麼值得她擔心的?
小心地將耳朵覆上,宮婉心靜靜地听著里面的談話。
「不管行不行,我都要試試。」
毫無疑問,這聲音是娘親的,此時,娘親竟沒了平日那般柔和,語氣也稍冷,這對宮婉心心中的那個溫柔嫻淑的娘親可是大庭相徑。
「那若是家族的里面的人知道,當年,大小姐的孩子如今在世,哪後果,可是奴婢們不敢想象的。」
喜鵲看著坐在上首沉靜的白蘭,語氣含著萬分的嚴肅。
其實,她是不認同小姐這般冒險,當然,要不是大小姐千辛萬苦將三小姐送來,而小姐又要公然向家族挑明,那豈不是會激怒家族那邊的人,小姐的身份說不定也會曝光!
「小姐,要不然,我們去跟老爺談談吧。」畢竟這麼大的事情,再隱瞞老爺,到時候老爺怪罪下來,他們兩人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行!」還未說完,白蘭就出聲阻止,這件事萬萬不能告訴宮政風,若是在這個時候徒添麻煩,政風自會憂心,而她身為他的妻子,理應為他分擔,這麼多年,她不應該再把這樣重的擔子全部壓在政風身上。
「小姐!」喜鵲一急,也顧不得那些虛禮,走到白蘭面前,勸諫到,「小姐,你千萬不能這樣做,若是家族的人知道你還活在世上,她們一定會出手殺掉你的。」
這麼些年,小姐的苦楚她們做丫鬟的看在眼里,一生不能生育,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個致命的打擊,況且,大小姐的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小姐,你要想想,三小姐還要等著你照顧,若是你不在了,她可怎麼辦?大小姐對您的囑托又改如何,您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啊!」
翠娥伏在她的腿邊,死死地抓著,眼里全是不舍與心痛。
白蘭看著伏在腿邊的兩個丫鬟,心里也是萬不得已才用上這樣的辦法,可是,若不這樣做,心兒的生命安危,不照樣沒有得到解除嗎?還不如賭上一把,賭家族中的人不能殺心兒,因為,心兒是掌控著天下分割的至關重要的人!
站在門邊的宮婉心眼眶一熱,原來,娘親這麼久不出院子,都是為了她的事情,可是,為什麼的他們的談話總覺得一股別扭感呢?
大小姐?囑托?大小姐的孩子如今在世?
這些話,都是與她有關的?
心里頓感震驚,宮婉心本打算進去的心瞬間一涼,怔愣著眸光,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終是決定沒進去,轉身出了蘭苑。
「小姐,這麼久了,你去哪兒了。」剛出蘭苑,小芳便小跑到跟前,看著一臉煞白的宮婉心,有些未反應過來。
「小姐,身體不舒服?」上前拉著她的手腕,格外的冰冷,小芳有些擔憂道。
擺了擺手,宮婉心回身看著蘭苑,淡淡地眸子滑過一絲心痛,若她真的不是娘親親生女兒,可就憑這娘親含辛茹苦的照顧,她都不會放棄她!
「沒事,我們會院子吧。」
小芳楞楞的,看著小姐苦笑的臉龐,心里隱隱有些不安。
四皇子府。
「主子,這幾天宮里有些不平靜。」身邊的細作一公公的模樣人頷首站著,眼皮有些薄,將眼睫毛蓋住,有些奸佞,尖嘴猴腮的臉龐看起來也有狡猾,想必,在皇宮之中,也是混的游刃有余的一個人物。
「說。」背靠著男子面不改色地看著面前的山水畫,一副錦繡江山的水墨畫點綴著縷縷綠氣,那繚繞著山與水之間的水印,格外的玄幻,猶如身臨夢境。
「宮里哪位快不行了。且,身在祠堂的人也蠢蠢欲動,這幾天,與一個小廝的男子見面頗甚。」細作說完,恭敬地等著主子的吩咐。
「哦?小廝模樣的男子?」鳳臨淵回過神,看著細作低眉順眼的樣子,心中變情不自禁地想到那個女子,明知道他的身份,還如此無禮大膽!
「啟稟主子,是的。」鳳臨淵想了想,好奇地問道,「身形怎麼樣?」
這才見細作微微抬了頭,看著面前,躬身回答道,「跟主子一般。」
好看的鳳眸一眨,鳳臨淵回憶著腦海的身形欣長的男子,根本沒有這號人,便不由得皺皺眉,「多放點心在太後那邊,至于那位,你們不用多加注意,本宮相信,他才不會這麼急著丟下三哥而去的。」
細作身子一僵,听著主子的命令,還是恭聲應者,便輕手輕腳地出去。
等細作一離開,房間又出現一道黑影,「啟稟主子,這是您要的資料。」
「恩,你下去吧。」接過暗衛手中的信封,鳳臨淵打開看著,越看下去,他的眉頭便蹙著越緊。
看完之後,在房間來回踱步,臉色竟是難得的肅色,想罷,還是不放心,「來人啊。」
向外喊道,不一會,一個總管的男子走進,「主子,請問有什麼吩咐?」
「李總管,你派人到夜府去一趟,讓夜晟蕭來見本宮,就說,本宮有要緊的事情要與他商談。」
李總管恭敬地應道,便立馬退了下去。
留下一臉沉思的鳳臨淵。
分分分……
蕉園殿,皇後李秋艷垂首坐在下方,斂眉垂首。一襲雍容華貴地袍子映襯著她那泛白的臉,不敢抬頭望著上方突然大駕光臨的人。
照例說,這位與世隔絕的人不改出現在她的寢宮,而且,皇上地身體日漸落下,偏偏這個身為人母的娘親卻一點也不擔心,一臉淡定的表情,那舉手投間,淡淡地氣勢壓迫著她,縱是她身為皇後,一朝之母,可在這人面前,依舊難登大雅!
「不知太後突然到訪,所為何事?」盡管心里忌憚這位不露真面目的太後,皇後慣來的威嚴,還是存在,所以,稍稍地不適應便很快壓下,端莊賢惠地看著上首的人。
上首的老婦金光滿面,滿是皺紋的臉上不顯絲毫病態,那常年念佛的眼里,有著我佛慈悲的憐憫。
只見她輕輕抬著眼,高貴地皇家氣質絲毫未曾收斂,縱是念過佛又怎樣,眼神擺在那里,人家就是一太後這是不真的事實。
「也沒什麼事,就來看看皇後你,難道皇後不歡迎哀家嗎?」
「不是不是,臣妾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太後突然到訪,臣妾一時受寵若驚。」皇後小心地應付著,看著太後並沒有發怒,也變稍稍松了氣。
「皇後啊,你可知,皇上的日子已經為數不多了。」太後神情含著悲傷,那我佛慈悲的眼里,噙著深深地情意,讓皇後看在眼里,都以為太後是真的將皇上放在心上,可是,至從璃妃娘娘一事發生,皇上對于太後,真的不是他們後宮可以妄自菲薄的了。
著母子的關系,有些僵硬啊。
臉上一凝,皇後微微抬著臉,見太後的神情沒有絲毫不對勁,便小心地用手帕拭著淚,「臣妾也深感傷心,皇上明明還健朗的身子骨兒,那說不好就不好了呢?」
其實,皇後心里也是甚感無奈,那般溫和的一個男子,早在初入皇宮的時候,就深深地愛慕上了他,可是,一入宮門深似海,這種度日如年的生活將她美好的年華蹉跎地一絲不剩。
後宮佳麗三千,挨個寵幸,也不可能照顧得到過來,而皇上或即或離的態度令她欣喜,令她憂愁,到現在,她心里對皇上,都存著不為人知的期待,期盼皇上能回頭看看她,卻不是紀念著一個已經死去的女人,縱是那個女人死了,也將皇上的心帶走,所以,她心里,對于那個已經死去的更加的仇恨,為什麼一個身份低賤的女子也能得到皇上的寵幸,為什麼!
「呵!皇後還是這般善良啊!」太後有意沒意地聊著,皇後也看出太後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多話,太後問什麼答什麼。
終于,兩人閑聊了半個時辰,才見太後微微擺手,示意殿內的宮女全部出去,這才將目光望著皇後,「不知皇後可曾听過隱世家族方式一族?」
皇後面色一僵,難得閃過一絲慌張,隨即,明白自己的失態,連忙答道,「臣妾孤陋寡聞,雖不知隱世一族到底有幾族,但是方式一族,臣妾還是有所耳聞的。」
太後並沒有急著說出自己的目的,反而語氣一挑,「說說看。」听到有人這般對方式了解,太後心里頗為驕傲。
「這方式一族據說能力可控風雨,救人與鬼門關之間,連市井之中都存在著這些隱世的人,雖然不曾顯露真面目,可是在百姓的眼中,這方式一族的口碑也是極好的。」
「呵呵呵……不錯,在百姓的眼里,方式一族就是她們的活神仙。」太後轉眸一看,「那依皇後所言,你說,若是隱世一族出現在這偌大的皇宮之中,會怎樣?」
皇後不可思議地看著巧笑盈盈地人,明明持著慈悲的面孔,說出的話確實這般的驚濤駭浪!
「這…贖臣妾愚鈍。不知太後的所言之意。」皇後心中忐忑,緊張之下,有些應付不過來,為何,太後會這般說?難道,不會的,皇上可是太後的親生兒子,縱是這樣,太後也不會有能力操控隱世一族的人。
然,這般的打擊似是不夠巨大,太後見皇後眸子帶著不相信,也就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那皇後可知道,哀家姓甚名誰?」
倏地抬頭,皇後驚恐地望著太後,嘴巴張了張,竟是驚得說不出來話來,唯獨那眼中,滿滿的震驚!
據說,太後原名方央輕。
據說,因為方家只剩下她一人,先帝在年輕的時候,踫上這個孤女,深深愛上她,並且,排除萬難,將她接近宮中,許以皇後尊貴的身份,將她寵上了天。
據說,現在的太後,僅僅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喚鳳央,跟皇室姓,以此,更加彰顯了太後的尊貴不屈的地位,顯然,這樣的恩寵,只有她一人獨享!
……分分分
又是半月過去,宮中哪位的身子愈發的不明朗,雖說神志不清,但是發出的聖旨卻是猶如平地驚雷,將整個京城鬧翻了天。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宮府千金宮婉心賢良淑德,秀外慧中,端莊得體……故,賜婚于三皇子鳳琉璃為妻,欽此!」
而此時,這兩位聖旨中的豬腳卻是一人憤恨難忍,一人獨自開心。
春間小院,宮婉心一早得知這突然的恩寵,便急急忙忙感到三皇子府,听莫總管說他在春間小院,便一路狂奔過來,卻在院子里看到,這該死的男人這般悠閑,這樣子,那是一個被莫名得到賜婚該有的反應,想著,便以為是鳳琉璃故意去討的旨意。
「說,為什麼?」
宮婉心站在鳳琉璃面前,看著男人嫵媚的雙眉,那無形間的魅力不可抵擋,連她見著都差點陷下去。
鳳琉璃見小女人一早便來找他的麻煩,心里有些打鼓,不過,見她一臉怒意的樣子這般的可愛,就這樣大大方方地坐著等著她發泄怒氣。
「你這是什麼意思?愧疚?自責?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總得解釋解釋啊,不然她會亂想的額。
宮婉心看著身後一路跟著的風鈴,轉頭說道,「風鈴,你去看看三皇子是不是傻了!」死男人,敢不理她,看她怎麼報復!
風鈴本來是一縷空氣,低眉垂頭,要多安分就有多安分,要不是路上小姐威脅她說不準忘恩負義背著她跑,她早就受不了這院子的莫名的感覺撒腿就跑了,為啥受傷的總是她!
「奴婢腿疼…疼。」風鈴剛抬頭,目光就望進一潭幽泉,清澈夢幻,碧綠真實。
這樣的目光,並不是小姐偶爾散發的凌厲,有些溫和,但有些冰冷,讓人覺察不出里面到底是如何真實的情緒,風鈴一時看的發呆,咻然,那幽泉突然波動,周身有些冷意,風鈴這才回過神來,沖著宮婉心可憐道,「小姐,奴婢肚子疼…。」
天啊,要是再讓她對上那三皇子的目光,干脆一刀殺了她吧,簡直就是冷與熱極致的一種體驗啊。
「風鈴!」你可別忘恩負義啊!路上你家小姐可不是遮掩跟你說的。
宮婉心冷意地眸子只盯著風鈴,這妮子,簡直是可惡,這三皇子有這麼可怕嗎?想著,還警惕地看了看慵懶妖嬈的男子,發現他並有什麼動作,這才安心地看著風鈴,湊在風鈴耳邊低聲警告,「風鈴,你確定要背棄你家主子,要知道,主子我現在可是身在狼窩,要是被吃掉,你就死定了!」
風鈴身子一抖,要不要這麼凶啊,她只是個身份低微的奴婢,在至關重要的時候肚子疼顯然很不夠義氣,可素,小姐,沒辦法,有人的眼神比您的更嚇人,恕風鈴不能在陪小姐了。
「小姐,對不起,風鈴實在憋不住了,先閃了,小姐您自求多福吧。」飛快說完,風鈴不再看院子的一臉漆黑的人,一個腳底抹油,便消失在春間小院。
「呵呵呵…。心兒的丫鬟倒是听搞笑的。」鳳琉璃看著識趣的丫鬟,心里一陣舒暢,說起話來,倒也是如沐春風般的涼爽。
「哼!」宮婉心見最忠心的丫鬟都被這男人給嚇跑了,心里有怒沒地兒發,看著旁邊有位置便大咧咧地坐下,絲毫沒看見某人臉上更加喜悅的模樣。
「心兒就為聖旨的事情來府的?」鳳琉璃看女子不搭理他,便討好般地說著。
不然咧?宮婉心依舊沒理他,不過,嬌俏的臉蛋上有些正經,也並沒有先前那般浮夸,「鳳琉璃,你是真的想要與宮府聯姻?要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對你,對宮府都不好!」
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宮婉心認真地盯著鳳琉璃,希望他好好考慮,畢竟,她不想將宮府牽扯進來,而皇上身體又時而嚴重。
但爹爹說皇上又不是真的病了,到底,哪位在玩什麼花招?
「心兒擔心?」
宮婉心難得在此時嚴肅的時候翻著白眼,沒好氣道,「難道你以為我閑著沒事來你府中看你這禍水咩?」
有些憤恨地模樣,真恨不得咬上一口,但是,後果,鳳琉璃想了想,還是艱難忍下,萬一,把她惹急了,他可沒有媳婦兒了。
「嘻嘻,就知道心兒舍不得我。」一陣歡喜,鳳琉璃大手一撈,就將宮婉心抱了過來,完了之後,還不舍地蹭了蹭臉頰。
宮婉心雖然知道這男人時不時地來點突然襲擊,但也沒想到這男人這般…一時不妨,讓他抱了個滿懷。
「鳳琉璃!」沒辦法,情節還是這樣發生的,在某男霸道的手腕下,某女很悲催地又被佔了便宜,當兩人臉蛋酡紅地相視時,宮婉心很想踹死這男人的心都有了。
「別擔心,心兒,一切有我呢!」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鳳琉璃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嘴唇襲上她的耳背,慢慢地廝摩著。
嗯。輕輕低吟,宮婉心抓著他的胸襟,身子發軟,「你能不能正常一點,等下我還要回宮府呢!」
宮婉心已經對這男人沒有任何辦法了,誰叫她陷進去了呢?
男子在耳邊輕笑,「心兒在埋怨本宮不正常麼?要不,我們來一場正常的親熱如何?」
正常的親熱?
宮婉心一愣,有些低喘。
當明白過來,宮婉心已經掙扎著要從男子懷中出來,邊嬌嗔道,「鳳琉璃,你是個流氓!」
時間緩緩流過,宮府與三皇子的婚期定在半月後,據說是這個月的黃道吉日,很適合成婚,而某男主,卻是閑時間太久了,命人將婚期提前,一番調整後,最終,婚期定在八天後。
「心兒,這場婚事,是你自願的麼?」
宮婉心地閨閣里,白蘭拉著她的手,一臉柔和地說著,這般倉促的婚姻,若是她,都定不會同意嫁的,哪能這般委屈了心兒!
「娘親,心兒是自願的,額。你不是知道的嗎?」宮婉心臉頰微微泛紅,這露骨的話,她有些不敢說,況且,看著娘親發鬢上的白發,她心口莫名地疼,「娘。」
一個情動,宮婉心將白蘭抱住,心中滿是不舍,「心兒舍不得娘親,和爹爹。」
「娘親也是。」輕輕拍著女兒的肩膀,白蘭心里一陣感慨,這就是她含在嘴里怕化的女兒,若不是她的無能,怎麼能這般委屈了她一生的幸福。
若不是從政風哪里听到,三皇子對自家女兒非常喜歡,他那里舍得讓心兒嫁給那個男人,據說,傳言不是很好,都說是傳言了,希望,都不是真的。
「心兒,假如…」白蘭盯著臉頰有些淚痕的宮婉心,「心兒,娘親只是假如,假如,心兒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是娘親的女兒,心兒…心兒會離開…離開娘親嗎?」
白蘭心里帶著些許顫抖和期盼,雖然,她並不願意讓心兒做出這樣沒有事實根據的假設,但是,這事情卻是真的,她心中,還是期盼著心兒能給她一些希望,讓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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