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端要塞之後,離念簡直有他們三個回來,就擔心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影洛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去泊瑪城報信去了,這次的計劃還需要他們里應外合才行,我們離著仙族太遠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情況,他們吃了瀉藥還需要消化一段時間呢!」解釋完了之後,南城想著今天見到的莫允,沒有再理會其他人,獨自的離開了。
端木城和離念看著彼此,還以為南城是因為他們堅持要救人在鬧別扭,也不敢勸說什麼,只得吩咐人下去,見到信號立即稟報。
蝶舞並不關心其他的事情,因為關于排兵布陣的事情她相信沒有人能夠比端木和哥哥做的更好的了。
倒是南城今天回來那麼晚,讓她很在意。
她回到自己的帳內換下自己平時穿的衣服,重新披上斗篷,來到外面。
遠處一襲黑衣的南城站在雲端的城牆上望著天空,一副高深目測樣子。
蝶舞轉了轉眼珠,走了過去。
「你在想什麼,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次南城沒有因為蝶舞的到來,而換成每天那玩世不恭的態度。而是認真的瞧著蝶舞,轉過頭去望著燈火通明的敵人軍營。
「你是不是見過莫允的真面目?」他直言不諱的問道,那天蝶舞失蹤了很久才回來,南城就猜測蝶舞是去追莫允了。
他雖然擔心蝶舞,但是他知道蝶舞的伸手就算不敵莫允,那個仙族自大的男人也不會把蝶舞怎麼樣?
「是!我不禁見過他,我還有一次的放過了他,怎麼你是在和我算賬嗎?」蝶舞語氣很冷,甚至和城牆上的北風還要壓抑刺骨。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被對著蝶舞,蝶舞自然看不到南城的無奈之態。老實的把今天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我今天在軍隊里看到他了,他很會籠絡人心,也許今晚我們還會在救人的時候再一次相遇的。」
蝶舞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所以南城回來的是最晚的一個。
「相遇怎樣,兩國交兵各憑本事,他們使用計策算計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回擊他們?不過我想小小的瀉藥,不會把那個人如何的!有本事你殺了他,倒是為了人類出去一大隱患了。」蝶舞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知道以南城目前中階劍聖的水準未必是打不過那個人,只是蝶舞不明白為什麼那天他要放走莫允!
在她的眼中南城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但是直到進入師門之後,她開始看不懂楚南城的心思了。
現在的他就像他的父親一樣深不可測,讓人桌布不同他下一步的計劃,看不懂他的心思。
「放心,這次他們輸定了,就算莫允再怎樣懂得拉攏人心,可是他卻犯了兵家的大忌。」南城很是自信的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營帳,「兵貴神速,他只想著圍困里面的人卻忽略了外來的救援,而這一切都將會在今天晚上有個了結。」
他轉過身靜靜的望著蝶舞,欲言又止,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我還不能說,等這些是過去之後我會告訴你的,原諒我。」
他們兩個人擦肩而過,蝶舞身上那種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讓南城稍稍的頓住了腳步,緊緊地握拳沒有停留。
他走了很久之後,蝶舞才轉過身來望著那黑色的身影,眼中盡是困惑不解!她看得出剛剛南城是有話想要對自己說,可是不只有因為什麼又咽了回去。
回到帳篷之後,南城已經被自己圍在里面了。
因為事情的嚴重性,端木雅和歐陽雨薇並沒有機會執行這次刺激的任務,所以他們纏著南城給他們將經過,畢竟那些瀉藥他們也有份的。
此刻的南城正好講到,莫允來視察,他差點保持不住自己的情緒刺殺那個人。「你們不知道啊!那個叫莫允•卡特爾的男人長得有多內個,我一個男人的角度觀察,我敢確定,仙族的那個元帥一定是愛上了他們的主帥了,你沒看他那鮮美的眼神呢!咦咦!」
南城吐沫星子滿天飛的講述著當時的情景,當然這里面明顯的有些添油加醋的分量。
雨薇好奇的看著南城,很困惑為什麼他要用那樣鄙視的神態說那個將軍和那個皇子之間的故事。
「你好像很鄙視他們?為什麼?」
「為什麼?主帥是男的,美得比蝶舞和我師父都失色,你說他還是能叫男人嗎?他的下屬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獻媚,咦!男男那個曖昧的場面,你們想象一下那畫面,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一听南城這樣說,兩個好奇的少女也立即鄙視起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鳳離念和端木城在一旁一邊嗑瓜子,一邊休閑的喝茶听故事,對于南城的廢話直接忽略掉了,他們是最了解楚南城的人,這小子明明就是一肚子的酸味,再吃人家長的太帥的醋,竟然還這樣不要臉的抹黑人家。
看到彼此的眼神都寫著幾個字︰真不要臉!
「南城,我听說你都突破中階的劍聖了,那如果你和那個小皇子對打,你們誰贏的幾率高啊!」小雅好奇地問。
「中階劍聖?你們听誰胡亂的放屁啊!」南城很是氣憤的樣子,像是被人看低了一般,端著架子,兩手住在大腿上,「中介劍聖那都是過去了,我馬上就可以突破高階的了,你們信不信?那個小皇子,上一次是我一時大意,著了道才讓他躲過一劫的,這一次你們看著好了,我打的連他媽都不認他!」
鳳離念剛喝的一口茶全噴了出來,嗆得直翻白眼!心里暗暗吐糟︰這家伙真的是無藥可救了,竟然這樣大言不慚!
「噗——咳咳咳……」
端木在一旁一邊救援,一邊鄙視給南城拆台︰「行了,哥們,悠著點吧!我們這是在雲端,這里的的風大,你別被大風閃了舌頭,瞧你這大話說的,把老三都嗆到了!」
「且,吹牛又不上稅,你們管得著嗎?」南城扭頭,恰巧看到蝶舞從外面走了進來,轉了轉眼珠話鋒一轉,「再說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就一定不是那個小白臉的對手了?就算我輸了,我也死不了,我有人罩著呢!」
听他這樣說,所有的人都放出了好奇心,因為南城這次的話不假,每次在這廝小命剩半條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死定了,等到第二天太陽高高的升起來的時候,這家伙又開始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大家的眼前了。
「那個神秘人是誰?」端木城開口問道。
南城撓著脖頸子,好像絞盡腦汁的在回憶什麼,蝶舞不屑的瞧了他一眼,找了個位置隨意的坐下來。
「她長得什麼樣我還真沒有見過,不過我每次都快死的時候,都是她出手救得我,而且白紗遮面看不清容貌,我才呀,不是個大美人就是一個丑八怪!總之就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對了!」他可惜的晃了晃腦袋,有些惋惜,「要是個大美女我贏娶她做我老婆,要是個丑八怪,額!那還是算了吧!」
「有夠白痴!」蝶舞終于還是忍不住把這句話罵了出來。
南城好像才發現蝶舞進來一般,有些驚訝的跳下桌子,討好的來到蝶舞面前,打哈哈。
「當然了,我的正房還是非小師妹莫屬了,那個恩人嘛!就這只能委屈她做小了!你們覺得我這樣安排如何?」他很是自豪的陶醉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蝶舞冷的要殺人的目光。
蝶舞冷哼一聲,「你要娶人家,也得問問人家要不要你這下三濫的角色啊!」
拍著扶手猛的站起身,嚇得南城一蹦。擺出防備的姿勢看著她,「你,你要干嘛?」
蝶舞自然地拍了拍裙擺上的瓜子皮,又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好笑,「不干嘛啊!就是坐著有些乏了,起來運動運動!而已,順便……」
蝶舞調皮的一笑,她這一笑不要緊,南城更是覺得大事不妙了,掉過頭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退路被人封死了。
蝶舞打了個響指,帳篷里的人又把南城包抄起來,接著就傳出來一陣拳打腳踢伴隨著哀嚎求饒的聲音。
「別打了,蝶舞,你這個瘋婆子,你要謀殺親夫啊!」「你們幾個人助紂為虐,我一定會報仇的!」「啊!我詛咒你們男的打光棍娶不到媳婦,女的嫁不出去當老處女沒人要!」
「叫你說!叫你說!……」
「啊哈!救命啊!謀殺啊!」
守在門外的士兵偷偷地挑起一條縫看著里面的慘景,嘆了口氣,他們就像不明白,楚南城這位總軍事為什麼說話總是不知道節制點呢?
明明知道他的那張嘴容易招禍,還非得口無遮攔的當著某人的面捅出來。
然後被人揍得人鼻青臉腫的,這又是何苦呢!
這就在里面的人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門外一個士兵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有些傻眼。
楚南城抹去鼻血,努力地從人堆里爬出來,「看什麼?還不快點稟報軍情!」
那士兵瞧了眼趴在地上被打得半死的總軍事,禮貌的說道︰「是!稟報各位大人,我們收到自己的人的信號了,敵軍有異變,請指示!」
南城等人正色,看著彼此。
最後鳳離念嚴肅的來到那士兵面前遞給他一面軍旗,「傳令下去,全體將士嚴陣以待,準備突襲!」
「遵命!三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