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要熄燈,108說是會三日不泄
御璃驍慢慢低頭,她的腳蹬在他的腰上,裙角掀到了膝蓋處,露出一段縴細玲瓏到惹人憐愛的小腿。ai愨鵡長指在她的腿肚子上輕輕撫過,把她的腿擱到了榻上。
「胎記而已……丑嗎?我不需要你說好看……」她又囈語一句,隨即醉沉了。
御璃驍怔了一下,唇角忍不住上揚,她居然也如此注意容貌——畢竟是女子!這發現讓他覺得很是新鮮,一直以為她不在乎額上那胎記呢。
視線挪到她的額角上時,笑容有些凝固,那胎記的顏色確實艷麗了一些。
「難道真不是胎記?」手指在胎記上輕輕摁了一下,她肌膚的觸感就像上好的暖玉,又像清香的花瓣,觸一下,便能柔進人的心底去畛。
手掌忍不住包住了她的小臉,臉俯下來,輕吻了一下額角紅記,再沿著她的臉往下,輕輕貼在她的唇上,柔軟芳香的唇瓣,帶著米酒的清甜,還有醺意,一股腦地鑽進他的唇齒之中。
「小嫣兒……」他俯下來,隔著單薄的衣料,撫住她的柔軟。
「大哥……」錦程的腦袋又從窗子處爬了起來,嘟囔道︰「我不是來壞你好事的,只是出大事了。釹」
「何事?」御璃驍恨得牙癢癢,扭頭瞪他。
「夜記十一家銀號被燒了。」錦程腳勾在身後的楊樹枝上,雙手撐在窗台上,露出一臉愁容,看著御璃驍說。
「什麼?」御璃驍猛地轉過身,大步走到了窗邊,雙瞳里漸漸涌起洶涌怒意,怒斥道︰「防衛那樣嚴密,如何被燒?」
錦程嘻嘻一笑,又說︰「還好還好,依著大哥的吩咐,提早做了準備,只燒到了圍牆……還捉了兩個活的。」
「臭小子!」御璃驍勃然大怒,抬手就打他。
錦程這回沒讓他得手,身形靈活地翻起,腳尖一踩窗邊的楊樹枝,彈起來,朗聲笑著,退出老遠。
「大哥,恭賀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在牆角的櫃桌中有我兄弟給大哥的厚禮,一定要用啊。」
「臭小子!」御璃驍黑著臉,用力拉上了窗戶,轉頭看向牆角的櫃桌。
在這世上,也只有不怕挨揍的錦程敢拿這種事和他開玩笑。
銀號被燒,必定惹得人前去擠兌現銀,夜家明里是江南大戶,可十年前他就掌控了夜家,並且投入大量人力財力,發展壯大夜家,讓夜家成為江南第一富。所以他才是真正的夜家銀號之主,夜明月的父親只是他的生死心月復而已。
在神醫谷中時,他一身骨頭斷去大半,躺著不能動彈,男人手粗力大,略大的力道都讓他痛疼難忍。
雖然他咬牙不說,但神醫都看在眼中,為減輕他的痛楚,便提議讓女子來伺侯他。他在谷中的事,只有幾名心月復知道,所以他才請夜莊主送來了夜明月,夜莊主只對外聲稱明月小姐身子弱,去山中古廟里侍奉菩薩,擦身抹藥的事皆由夜明月完成,連晨瑤都不能挨邊,身為男人,理當給她名份。
五個月前的御璃驍,絕不會想到有朝一日,他會踫到情這個字。
漁嫣是太後賜來的女子,更是他素來不喜的漁朝思的女兒,這女子,偏偏是個能打動他的異類人物。
他走到桌櫃邊,打開抽屜,里面放著一只用紅布包裹著的盒子,打開來,露出一個胡木匣子。
「臭小子,玩什麼名堂。」他打開來,里面有兩只中指長短的瓷瓶,一紅,一白,紅的是瑪瑙所制,白的是骨瓷所燒,上面還放有一紙疊整齊的紙,打開一瞧,安鴻那中規中整的字,赫然映入眼中——
「大哥,這是來自胡峰國的上等良藥,只需三滴,抹于塵|柄之上,保大哥你一夜長|槍不倒,情|趣大增。放心,絕不傷身,但切莫超過三滴,否則會三日不泄,切記切記。」
御璃驍臉都綠了!
他把盒子重重丟到桌上,恨恨地揉碎信紙,用油燈引燃了,丟進酒碗中。
酒碗里還有些許殘酒,火焰在雪色的碗中燃起來,紅紅藍藍,煞是好看。
回到貴妃榻邊,漁嫣依然睡得舒坦,不過因為燥熱,自個兒把衣裳扯得歪歪的,一角雪芽色的肚兜歪歪映入眼中。肚兜下,兩團芍藥把薄薄
的布料頂起來,正中繡了一枝彩色孔雀羽。
這羽一定撓不癢漁嫣,把御璃驍撓得癢癢難耐。他坐下來,手指在羽上輕撫了片刻,苦笑一聲說︰「怎麼突然不想踫你了呢?你醉成這樣,都不知道是我。」
頭一回,欲這個字,摻進了情字。
可只呆了一會兒,又咬牙切齒地說︰「錦程,本王給你想到一個好去處!」
窗子外的楊樹枝被風吹動,刮動著紙糊的窗子,嘩嘩地發出怪響。
御璃驍無法入眠,索性把漁嫣抱起來,拉開大門出去。
馬已經在外面侯著,他原本就準備明早出發去軍營,現在突然起了心思,要帶她同往。
「套個馬車吧,娘娘睡得太死。」聶雙城看了他懷里的漁嫣一眼,大步出去安排。
只一小會兒,便套好了馬車,聶雙城親自趕車,載著二人往軍營而去,隨行的侍衛又進房間收拾殘局,不讓他用過的東西流落民間。
侍衛長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錦盒,精致非凡,不知是何物,只道是御璃驍落下的,便給他收好,特命一名侍衛快馬加鞭送過去。
————————————————————————————————莫顏汐︰《皇上,臣妾要熄燈》————————————————————————————————
漁嫣在顛簸中醒來,骨頭顛得難受不說,臀上還有個堅硬的東西抵著,她一邊翻身,一邊伸手去模……
「什麼,這麼硬?」她眨眨酸痛的眼楮,扭過了頭。
他的臉隔得這麼近,長睫緩緩打開,一雙黑眸玩味地看著她,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低頭看,她的手指勾滑的東西,正是他的……
「呀!」
她羞得一聲低呼,手飛快往回縮。
她的快,敵不過他的快和準,大掌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摁在了那東西上,手指一環,強迫她握住了。
他月兌了錦袍,只著褻褲,光|著上身,結實的胸膛往她的身上貼來,手掌帶著她的小手滑動了一下。
漁嫣耳朵里嗡嗡地亂叫,結結巴巴地說︰「放手……」
「為何要放手?昨晚你可叫得歡得很。」他眯眯眼楮,沙啞地說著,仿佛真的經歷了一場瘋狂的男女之事。
「那……叫過了,就算了吧,放手。」漁嫣又干巴巴地說道。
御璃驍低笑起來,和她說話,除了時常會生氣、時常會無奈、時常會暴躁之外,也時常讓他覺得好玩有趣。
「叫過了,還沒叫夠,再叫叫?」他拉著她的小手,直接往褲頭里面塞去,「好好伺侯它,它會讓你叫得更歡快。」
「已經很歡快了,夠了夠了。」漁嫣苦笑,連連點頭。
「妻子伺侯丈夫,哪有說夠的時候。」他一翻身,壓到了漁嫣的身上,飛快地扯開她的衣裳,又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腰上。
這比全|月兌|了,更讓人血脈噴張。
衣裳都推在縴腰上,往上,是雪軟盡情綻放美艷,一點桃蕊顫微微地立于其上。往下,修長的腿被他曲起,打開,露出輕合的嬌美花瓣。
漁嫣自知躲不過,雙手捂住臉,呼吸越來越急。
也不知為何,最近這幾回,只要他一踫她,她就跟著一起興奮,根本就忍不住。就拿現在來說,他不過是手掌在她的胸前撫弄,她便覺得一身都在燃燒……
或者就像青樓頭牌的芳歌兒說的,這是男人在榻上有本事有能耐!
「花露芬芳……如美酒一般……不知是否甘甜?」
他的長指撫過了漸漸潮濕的輕合之處,啞聲說著,身體往下低去。
漁嫣猛地瞪大了眼楮,連忙想合緊|腿,這太……刺激了!
他取過了一邊的銀壺,把其中茶水倒上去,再用帕子輕輕擦拭片刻,連帶著把他自己的手指擦過了,這才輕輕地扯開了她的輕合柔瓣。
漁嫣被他這動作弄懵了,他給她溫柔擦拭的時候,又讓她忍不
住地芬露速涌。
「我要嘗了。」他輕垂下眼簾,頭低了下去。
此時馬車突然一個顛簸,他的牙就咬在了上面。
略起的痛感,讓漁嫣血涌加速,雙手把臉捂得更緊,喘得嗓子都跟著痛了起來。
「果然,很滑、還有茶水的微澀……小表妹,下回不倒茶水,倒些美酒好了。」
他舌尖在上面輕輕舌忝舌忝過了,兩指再把柔軟往兩邊扯開,露出里面粉澤的珍珠,以及正羞怯地吐露蜜露的蕊心。
「你別看了!」
漁嫣實在受不了這刺激了,再依著他這樣弄下去,她、她、她會羞愧得自咬舌尖死掉了。
「你還沒叫,怎麼能不看?」
御璃驍的握住她的臀,往中間推了推,抬眼看她。
漁嫣從指縫往外偷瞄,看到他燃著火星的瞳眸,趕緊又閉上了眼楮,悶悶地喘著說︰「你趕緊的吧,求你了……」
御璃驍不再鬧她,覆上來,窄腰重重一沉,帶了幾分力道刺進去。
漁嫣嗚地哼了一聲,隨即緊咬住了唇。
跟打仗似的,御璃驍不讓她躲,她就偏要躲,他讓她叫,她就偏不叫,他用力,她就在他的背上掐,你來我往中,馬車又不時顛簸幾下,像是在幫他一樣……
他先是壓著她,漸覺得不過癮,便拉她坐起來,和他面對面坐在他的身上……
這才叫磨人,若捂著臉,人就會倒下去,坐不穩,若不捂臉,就算閉著眼楮,漁嫣也覺得不自在!
漁嫣想著還有人趕車,還有人在馬車外面圍著,更害羞了,突然間,一股奇異的感覺直沖頭頂,連腳背都激動的繃直,腰用力往後彎去……
見她先到了勁頭上,御璃驍停了一會兒,想讓她回味享受一下,不料她還沒喘完,便听她幽幽地說︰
「王爺,我撞到頭了……好像出血了……」
「……」
御璃驍愕然地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摟著頭一看,血倒未出,只是確實鼓起了個包。
「王爺,我倆八字不合,當初賜婚的時候就有大臣反對事,八字不合,必不會有好事,果然是對的,不得不信哪……王爺還是讓我離去吧……」漁嫣捂著後腦勺,痛得眼淚直流,抬眼看他,幽怨地說。
「咚……」他曲了長指,黑著臉在她的額上敲了一下,痛得她又是一聲低呼。
她是叫夠了,他還在半路上憋著,早知道就不停那一下!
漁嫣是又痛又羞,每逢這種時候,她就會說些她自己都想不通的話,她試過好幾回了,除了讓他黑臉之外,也沒啥可怕後果,也能讓她暫且耳根子清靜一些。
這一路直奔軍營,御璃驍再沒招惹她,讓她躺著,安靜「養傷」。
———————————————————————————莫顏汐︰《皇上,臣妾要熄燈》—————————————————————————————————
漁嫣第一次到軍營,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強壯男兒站在一起。
放眼看去,只怕有數萬人之多,簡易的小帳篷一個接著一個,往前連綿,根本看不到盡頭。
旌旗飄飄,上面並非寫了驍字,而是畫著一匹飛奔的黑色俊馬。
營中人雖多,卻有條不紊,秩序井然。不時有將士騎著俊馬從眼前飛馳而過,而且,並未因為馬車上坐的是御璃驍而停下。
事實上,在軍營里,只要主帥不下令,所有的人都會按著之前的命令行事,絕不會出現跑來下跪相迎,獻媚爭諂之事。
馬車在墨色的大帳前停下,幾位將軍大步上前來,抱拳行禮。
御璃驍下了馬車,卻讓聶雙城駕著馬車繼續往前。漁嫣往後看,他已經帶著人進了大帳。
小馬車又走了一小會兒才停下,聶雙城打開馬車門,小心地扶漁嫣下來,笑著指眼前的大帳說︰
「那是議事之地,無令,不得擅入,這是
王爺休息的地方,娘娘在這里稍事歇息。」
漁嫣點點頭,自己走了進去。
里面很簡單,木板搭成的榻,桌椅,擱刀,掛衣的兩個木架而已。她在桌邊坐下,拎著桌上茶壺,倒了碗茶喝了,趴到榻上睡覺。
馬車顛簸,最痛的是屁|股,而且在馬車上行樂,雖然當時過程刺激,可現在漁嫣卻一身難受,尤其是腰和大腿,腰是快斷了,大腿卻酸痛得無法形容。
睡是睡不著的,反正躺著比坐著舒服,迷迷糊糊了一會兒,听到有腳步聲進來,扭頭看去,只見晨瑤抱著一只偌大的四層食盒進來了,看到她躺在這里,腳步猛地頓住。
「你……」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著漁嫣小聲說︰「你和王爺一同來的?」
「哦。」漁嫣坐起來,攏了攏長發,起身給她行了個禮。
晨瑤很快就鎮定下來,看了她一眼,把食盒放到桌上,輕聲說︰「我剛到,想不到姐姐也來了,若知道姐姐來,一定多做一份。」
「我不吃。」漁嫣笑笑,看向桌上擺好的碗碟。
四層那麼有大的食盒,當然帶來了好多好東西。又有侍衛拿了一個小碳爐進來擱在桌上,晨瑤把陶罐放到爐子上,將一碗豬腳放進去煮著,小聲說︰
「過來會涼,所以要用碳爐炖著。」
「真香。」漁嫣隨口應了一句,抬手挽好了長發,準備出去。她可能是來和御璃驍過壽辰的,她就不在這里礙眼了。
剛走幾步,又听晨瑤說︰「姐姐陪王爺吃吧,我還要去給受傷的將士換藥。」
「那怎麼好意思,是夫人精心給王爺準備的。」漁嫣還是笑笑,淡淡說了一句,快步出去。
晨瑤跌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的身影遠了,才喃喃地說︰「居然帶這里來了……」
說著,眼中冷光一閃,又冷冷地說︰「更好!」
漁嫣此時扭頭看了回去,只見晨瑤匆匆別開臉,知道她剛才一直盯著她呢!想必是恨她入骨的吧?
這里的人都不認得她,她一路走過去,不少人好奇地看她一眼,可也只一眼,便繼續自己的事。
漁嫣快走近議事大帳了,才被侍衛攔下來,恭敬禮貌地請她走遠一點,不要靠近。
漁嫣左右瞄瞄,倒真是無處可去,便在一邊的木墩上坐下,扯了木墩邊的幾根狗尾巴草編蟈蟈籠子。
御璃驍議完事,一出來就瞧到了她,笨拙地擺弄狗尾巴草,膝上還放著一個沒有形狀的東西。
他才走了幾步,只見一名侍衛靠近了漁嫣,把一只錦盒遞給了漁嫣……有點眼熟!他臉一黑,立刻大步過去。
可已經晚了,漁嫣已經打開了盒子,拿出了其中一個瓷瓶,拔開塞子聞了一下,隨即倒了幾滴在手背上,輕輕地抹開,又湊到鼻下聞了幾下,可能湊得太近,那藥沾在了嫣紅的唇瓣上……
「該死。」他暗咒一聲,大步過去,從她手里奪過了瓶子,盯著她的臉看著。
「你的?我以為你給我的。」漁嫣見他氣勢洶洶,不明就里,微微一惱,淡然說了句,起身就想走開。
「過來,不知是什麼東西,你也敢往身上抹,往嘴邊湊。」他拉住她,掏出手帕就往她的嘴上,手上用力抹了幾下。
「是毒?」漁嫣的心頭一緊,不會這樣倒霉吧?難道是想毒死他,她當了替死年鬼?
見她臉色大變,御璃驍又不好解釋,漁嫣此時奪過了錦盒想看個究竟,他正分神,被她奪了個正著,她眼尖,發現錦盒盒蓋上也有字,定晴細瞧,上面寫著︰「陰陽雙修露,紅瓶為雄,白瓶為雌,雌雄雙修,三滴便可,多則三日不泄。」
「呸,原來你用這個!」漁嫣臉一拉,把盒子丟回給他,匆匆找水去洗手,她剛抹在手上的,何止三滴?
御璃驍把盒子打開一看,明白又被錦程、安鴻給耍了!紙是寫給他看的,盒子是寫給漁嫣看的,那兄弟二人太了解他,知曉他會做出什麼樣的動作……
御璃驍綠著臉,把兩只瓶子摔了,叫過聶雙城吩咐,「雙城,你讓人去把阿朗找來,他閉門思過已經夠了。」
「是,還有,晨瑤夫人來了。」聶雙城趕緊應聲。
「嗯。」御璃驍點頭,快步去找漁嫣,千萬別在將士們面前失了態才是。
晨瑤幫著軍中大夫給將士們治傷,神醫谷醫術能為驍勇軍效勞,他並不反對。而且之前他也常常用重金招來天下名醫,為將士們治傷,延續性命,別的東西可以精減,藥材一定要好,飯一定要管飽,在這兩件事上犯錯,受的懲罰最嚴厲。在御璃驍看來,若連自己的手下也不疼愛,驍勇軍的威風永遠打不出來。
遠遠的,只見他的大帳前多站了一個男人,他擰擰眉,低聲說︰「賽彌來了?」
賽彌已看到他,大步過來給他行禮,低眉垂目,恭敬地說︰「見過王爺,小人奉谷主之命,前來助小姐一臂之力。」
「嗯,谷主可好?」御璃驍點頭,沉聲問。
「很好,谷主問王爺好,讓王爺不要太操勞,還為王爺開了幾個新開的方子,助王爺強身健體,小人已經交給了小姐。」
「別叫小姐了,如果我們都是王爺的人。」
晨瑤笑吟吟的聲音傳出來,御璃驍抬眼看去,她一身男裝,一頭青絲都盤進了小青帽中。
「晨瑤著男子之裝,倒也像模像樣。」御璃驍打量了一眼,又指指賽彌說︰「他既來了,還是要守軍中規矩,不得亂跑,亂問,亂听,出了錯,一樣軍法處置。」
「是。」晨瑤和賽彌趕緊一起行禮。
「漁嫣在這里,你去給她也拿套男裝過來。」御璃驍交待完,大步往前尋去。
「王爺,我準備了午膳……」晨瑤緊追幾步,大聲說。
「我帶漁嫣回來,等等吧。」他頭也不回,漸漸走遠。
晨瑤的臉色難看了些,轉身往大帳中走。
「小姐……」賽彌擔憂地看著她,小聲說︰「不然,晚上我就……」
「好了,不要多嘴。」晨瑤掃他一眼,聲音有些尖細,看得出是強行壓抑著憤怒情緒。
賽彌退到一邊,又低垂下了頭,站在那里,穩穩的,就像一截木樁。
御璃驍找到漁嫣時,她正在一眼小|井邊洗手洗臉。
昨兒在馬車上過了一晚,實在也沒清洗,用帕子浸了水,細細地擦拭過了臉和脖子,猛地想到他用帕子擦她身子的一幕,臉上又燒了起來,小聲罵道︰「原來用種東西,還以為真的有那般勇猛……」
御璃驍長眉緊擰,冷冷地說︰「胡說什麼?」
漁嫣嚇得一抖,扭過頭來,美眸圓睜,帕子掩在嘴上,忿忿地說︰「你怎麼能給我用那個!」
「那是錦程的玩笑而已,我何時給你用那個……」御璃驍只覺得頭頂一大群烏鴉飛過,臉黑得像她腳邊堆的那幾根燒過的木頭。
「那只有王爺自己知道了。」漁嫣怎麼會信?她瞪著他,不滿地諷刺道。
御璃驍眼角抽抽,唇角抿緊了——得給錦程賜婚才對,誰家的女兒最凶悍?沈將軍家的那會雙槍的,還是吳將軍前那力大能舉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