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突然薄景宸拽住宮蜜兒的小手,不讓宮蜜兒動彈。他的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被他這麼一盯,宮蜜兒都忘記喊他名字了,居然直接稱呼他小叔了。
「小叔,你干嘛用這種緊迫盯人的眼神瞅著我?最最可恨的是你忽然敢掛我哥的電話,還搶我的手機?為什麼?」宮蜜兒好害怕,這不,說出口的話也有點兒底氣不足的樣子,她的他張粉女敕小臉一垂,她是真害怕他發怒啦。
「你剛才和你哥說話的表情,我怎麼瞧著像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關系?」薄景宸不滿的說道。
「你別胡說,那是我哥!快點!把手機還我,這麼一掐斷電話,他沒準著急了呢!」宮蜜兒催促道,杏眼一瞪,就是希望他快點把手機歸還給她。
「是你著急了吧?」薄景宸把玩著她的手機,干脆停車,側目瞧著她,質問道。
「你不還,是吧?那我下車。」宮蜜兒被他一逼,著急的想下車了。
「不許下車!」薄景宸命令道。
「我不下車,那我干嘛?你又不讓我打手機!」宮蜜兒壞脾氣一上來,就炸毛了。
「好,讓你回電話可以,以後不許你和你哥那麼親昵的說話,記住了嗎?」薄景宸是不舍得說教太久的,畢竟他看她發脾氣,他自己也不好受,于是這會子,他有點兒妥協了。
「嗯。」陽奉陰違是宮蜜兒的拿手好戲。
「蜜兒,你對步璽恩了解多少?」薄景宸這算是給她機會,讓她自己說。
「也就那次去敦煌吧,其他不太了解。」宮蜜兒回答的眸光閃爍。
「你說的是真的嗎?」薄景宸心中一揪,可是他看到宮蜜兒不敢直視他的眼楮,所以他心里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嗯,哎呀,你到底請我吃晚飯不?不請我吃晚飯的話,我可要下車坐地鐵回去了。」宮蜜兒撇了撇嘴說道。
「好,還是去牡丹園解決咱們晚飯問題吧。」薄景宸蹙眉,但是還是發動引擎,帶宮蜜兒去牡丹園用晚餐。
只是兩人在吃晚飯之後,宮蜜兒想自己回家,薄景宸不贊成,說他不放心,要送她回去。
「那好吧。」宮蜜兒不情不願的答應了,看在他送給自己那麼豐厚的禮物上,她只好答應了。
宮浩然在學校就做完了功課,回家後,宮林根把公司里的一樁企劃案讓他負責寫出來。
等他寫的胳膊肘都酸的不得了的時候,也沒有听到宮蜜兒回來的聲音,給宮蜜兒打電話說了幾句突然中斷了,再然後他不放心,又打電話給霍佩蘭,問她蜜兒有沒有回來了。
霍佩蘭支支吾吾的回答讓他生疑,他干脆掛了電話,這下子他更沒有心情好好做事了,而是把手里的工作一扔,他起身往陽台的方向走去。
不去陽台那邊看也就罷了,也就不會發現宮蜜兒和薄景宸在一起了。
「蜜兒和薄景宸?」不可能!不可能!宮浩然覺得不可能!
但見宮蜜兒從薄景宸的汽車上裊裊婷婷的走下來,手上拎著書包。她的另外一只手被薄景宸拽住。
「薄景宸,注意點影響,這在我家附近!你快點兒回去吧。」宮蜜兒擔心被人瞧見自己和薄景宸交往。
「蜜兒,以後你上學放學,我都會來接你。」薄景宸扔下這句震撼的話語,他就開車絕塵而去。
什麼?他說她上學放學,他都會來接自己的?是真的嗎?
宮蜜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盯著他汽車開走的方向,看了很久,才轉身回家。
一到家,免不了會被戈淑英說以後不要老是去霍佩蘭家蹭飯吃,女孩子嘛還是在家里吃飯的好。
宮蜜兒對于戈淑英的碎碎念,她就當沒有听見。
「媽,我先去洗澡。」宮蜜兒笑著听她念叨,然後轉身去臥室拿了睡衣。
「媽,蜜兒回來了?」宮浩然打開自己房門,瞧見戈淑英在看電視,于是問道。
「嗯,回來了,現在在淋浴間洗澡呢!」戈淑英解釋道。
「浩然,你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戈淑英不經意的抬眸,看見兒子的臉色不太好,她于是關心的問道。
「我挺好的!」宮浩然搖搖頭,只是他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淋浴間。
「冰箱里有西瓜,你要吃嗎?」戈淑英手指著冰箱的方向。
「不想吃,我先回房了。」宮浩然見戈淑英在,他就想先回房去休息。
「嗯。」戈淑英淡淡嗯了一聲,繼續把注意力放在狗血電視劇上。
過了一會兒,宮蜜兒從淋浴間出來了,鵝黃色的荷花邊吊帶睡裙,線條簡潔大方,依舊勾勒出她玲瓏的曲線,濕漉漉的烏黑長發垂落在她胸前,眼波生媚,如兩旺碧水豐潤,更像是從古典的水墨畫里走出來的絕代佳人。
「蜜兒,你越來越漂亮了,這長大了,肯定來咱們家提親的男人可以從桂花公寓排到天龍潭。」戈淑英贊不絕口的說道。
「媽!你別說了,我會害羞的。對了,怎麼不見爸呢?」宮蜜兒覺得奇怪。
「你爸這幾天忙著呢,這時候還在書房里忙著呢!對了,再過兩天啊,我和你爸周末的時候要去一趟北京看你外婆,就讓你哥和你在家。也就去兩天,星期五下午去,星期日晚上回來。」戈淑英說道上回來。」戈淑英說道。
「媽,那我和哥吃什麼?」民生問題,絕對很重要,所以宮蜜兒才要問。
「要不,你們回宮家老宅住著,那邊有專門的廚師。」戈淑英想了想說道。
「媽!這樣一來一回的太麻煩了,我看,還是我和哥輪流做飯吧,反正我會一點,再不濟我們還可以看食譜,或者叫外賣,或者去飯店吃,如果去爺爺那兒吃,大伯母看見了肯定會有意見的。」宮蜜兒搖搖頭拒絕。
「那好,就這麼定了,我到時候走前,幫你們準備好一些食材,也好讓你們倆小的在家鍛煉一下**生存的能力。」戈淑英點點頭答應了。
遠在自己臥室的宮浩然也听見了客廳里母女兩人的對話,宮浩然心中听了很開心,也就是說他有和蜜兒獨處的時間了。
*
一連三天,祁陽三少都是請假,宮蜜兒這三天過的很滋潤,薄景宸雖然想接送,可是被她嚴詞拒絕了。當然這下子,便宜了宮浩然,于是她和宮浩然的感情簡直算是突飛猛進。
很快到了星期五下午,宮蜜兒整理文具塞入書包,準備回家了,卻瞧見宮浩然站在門口,一臉笑容的等她。
宮蜜兒沖著他微微一笑,然後抓起書包,就和宮浩然一起走下了勤奮樓。
「哥,今晚爸媽不在家,我們吃什麼?」宮蜜兒好奇的問道。
「還能吃什麼?當然是燭光晚餐嘍。」宮浩然抓住宮蜜兒的手,一起走向停腳踏車的地方。
只是才走到停腳踏車的地方。
「哥,燭光晚餐有什麼好吃的?」宮蜜兒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
「那讓你吃我好不好?」宮浩然低聲靠近宮蜜兒耳邊,曖昧的說道。
宮蜜兒聞言,只是低頭羞答答的笑了,這麼一個淺淺的笑容,讓宮浩然想起了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討厭。」半響,宮蜜兒說了一句討厭。
「蜜兒——」宮浩然眼神炙熱的看著她。
「兄妹倆說什麼呢?」但見薄文焰已經出現在宮蜜兒面前,把宮蜜兒嚇了一跳。
「薄文焰?你不是請假了嗎?你怎麼會出現在學校的?」宮蜜兒不太熱絡的口氣有點兒把薄文焰惹惱了。
「學校是你家的嗎?我愛來便來!」薄文焰面色一僵,說道,剛才他听到宮浩然那句調戲的曖昧語氣簡直氣死了,這還是正常的哥哥和妹妹的關系嗎?
「那好吧,我也套用一下你說的話,學校是你家的嗎?我愛走就走!哥,我們回去吧。」宮蜜兒對薄文焰語氣淡淡,如此反駁簡直讓薄文焰顏面掃地,而且已經有不少低年級學生往停腳踏車的雨棚這邊走來了。
「蜜兒,我的腳踏車輪胎沒氣了,我們先去路邊打氣,再一起回去好嗎?」宮浩然暗咒倒霉。
薄文焰冷笑,這腳踏車輪胎的氣就是他做的手腳,他就是要把宮蜜兒帶走。
「嗯,好的。」宮蜜兒點點頭。
本來她是跟在宮浩然身後的,可是突然薄文焰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往他停的紅色瑪莎拉蒂那邊拉去。
「唔……唔……」宮蜜兒使勁的唔唔幾聲,可是前頭的宮浩然像沒有听到似的。
周圍的同學都被薄文焰狠辣的眼神給嚇的全自動變成了聾子,就連本來想拍下來發微博的,也被薄文焰一個眼神嚇的沒了那想法。
宮蜜兒一看薄文焰這架勢,肯定不會輕易放開自己的。
宮浩然把車推到補胎的攤子上後,扭頭一看,宮蜜兒竟然沒有跟過來,于是他拿出手機想打她電話,可手機打了無數通,竟然沒有人接听,等他一想宮蜜兒也許是被薄文焰帶走後,就看見薄文焰的紅色瑪莎拉蒂像離弦的羽箭一樣飛了出去。
宮浩然心急如焚,現在怎麼辦?蜜兒八成是被薄文焰給帶走了,只是不知道薄文焰會不會傷害宮蜜兒?
宮浩然這下連腳踏車也不管了,直接給薄文焰打了個電話,可薄文焰不接啊。
這下沒轍了,他只能給步璽恩打電話。
步璽恩一听事情發生的經過,只是安慰宮浩然別急,讓他先回家,他說他會好好處理的。
宮浩然在這一刻發現,自己只有繼承了宮家的產業和勢力,才能有保護心愛女孩的能力。
「浩然,你應該相信我,只有我知道文焰有可能帶蜜兒去什麼地方?你還是先回去等我好消息吧!」步璽恩解釋道。
「那好吧!」宮浩然雖然很不想這樣回去,可是此刻步璽恩說的對,他這會子除了干著急,什麼也不能做。
宮蜜兒並不知道也就因為這件事情,會讓宮浩然性格大變,往後瘋狂斂財斂勢。
*
「薄文焰!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不要坐你的車!」宮蜜兒在看見薄文焰沒收了她的手機後,她對他惱聲咆哮道。
「你給我住口,我在開車,你給我安分點!」薄文焰看到車後座的宮蜜兒被他用領帶扎住了雙手,嘴巴還在唧唧歪歪,他就惱聲罵了。
「安分個毛!你到底放不放我自由!薄文焰!你知道嗎!你現在是在犯罪!你這是在綁架!你知道嗎!」宮蜜兒大吼大叫,叫的歇斯底里,喉嚨都叫啞了,但是薄文焰就當沒有听見。
「知道!」薄文焰扭頭看了一看三日不見的小尤物,回答尤物,回答的雲淡風輕。
「知道?知道?你還這麼對我?即使你是祁陽三少,但是你也不能只手遮天!」宮蜜兒雙腳用力去踹車門,可是任憑她怎麼踹,那車門固若金湯,一點也沒有松動。
「蜜兒,你別白費力氣了,這是瑪莎拉蒂,不是紙做的!」薄文焰冷冷啟口道。
「薄文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宮蜜兒自認為自己沒有得罪他的地方。
「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嗎?」薄文焰的笑容有點兒蒼涼。
「無可奉告!」宮蜜兒先是一愣,然後不悅的回答道,那是她永遠都不想啟口的糊涂事。
「哼!」薄文焰此刻還是很羨慕步璽恩得到了宮蜜兒的第一次,他很妒忌,非常妒忌,心里快要酸死了。
「哼什麼哼!你快放開我啊!」宮蜜兒更擔心宮浩然在瞧不見自己後,會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的。
「不放!」薄文焰回給她一個詭異的眼神。
彼時,步璽恩已經給殷玄彬打了一個電話,告知殷玄彬說宮蜜兒極可能和薄文焰在一起。
「什麼?你說說文焰綁架了蜜兒?」殷玄彬正在網球場上流汗呢,一瞬間听到這事,扔了網球拍,拿起雷諾跑車的鑰匙就往停車場跑。
「是呢,我猜測文焰肯定帶蜜兒去了他的一處別墅,你要和我一起去嗎?」步璽恩可不想讓蜜兒慘遭薄文焰的毒手。
「當然要一起去。」殷玄彬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咱們先去他香山灣的別墅踫踫運氣!」步璽恩決定道。
「嗯!」殷玄彬立即答應了。
流泉飛瀑的香山灣別墅,是香山區一帶的富豪別墅區,入住的人當然是非富即貴。
薄文焰一路上嫌宮蜜兒太吵,直接給她強行喂了半顆安眠藥。
眼楮掙扎了幾次才睜開,隨著她清醒的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醒了。」
肯定冷寒的語氣。
她驀地睜眼,尋著聲音而去,她的對面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俊美的年輕半果男人,他圍著一塊雪白的毛巾,短發濕漉漉的,很顯然他剛洗澡完。
他優雅而貴氣,渾身張揚著一股陰郁的氣息。
「薄文焰!這是哪里?」宮蜜兒模了模昏沉沉的頭,問道。
「我上次帶你來過的,我在香山灣的別墅。」薄文焰冷冷的撇了撇唇角,又說道,「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薄文焰,你快把我的雙手松開!」該死的,怎麼?他的領帶還綁著她的一雙手呢?
「宮蜜兒,你當小爺我傻不拉幾的小孩子嗎?放開你,豈不是讓你自個兒逃了,那我辛辛苦苦把你弄到這兒來,我不就白費功夫了嗎?」薄文焰嘿嘿發出兩聲冷笑,那聲音好像是從地獄里冒出來的。
「薄文焰!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宮蜜兒覺得自己冤枉死了。
「你忘記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男朋友嗎?你他媽背著我上了步璽恩的床!給我戴綠帽子?是吧?」薄文焰端坐在沙發,十分優雅地雙手支撐下巴,翹起的腿有著另樣的貴族氣質,只是從聲音透出來的冷冽讓人心寒。
「我……我和步璽恩沒什麼的!」宮蜜兒為了活命,為了讓他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她趕緊搖頭解釋。
「你還想騙我嗎?步璽恩已經承認了,他說是你主動的,而且還把你們xxoo的過程用他的手機拍攝了下來,真看不出來,你在床榻上的表現真是千嬌百媚,讓男人欲罷不能呢!蜜兒,當真我小瞧你了!」薄文焰見她沉默,他眼中劃過憤怒,從沙發上起身,緩緩地踱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波斯國手工織就的地毯上被領帶綁著雙手的美麗女孩。
「薄文焰!事情已經發生!也不可能回到過去改變了!再說那是我和步璽恩之間的事情,而且我和你已經分手,是你死纏著我不放!我和你真不可能,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和步璽恩那樣了,那就請你放過我,也看在你和步璽恩兄弟情義的份上,趕緊放我回去吧,我哥他不見了我,肯定會著急的!」宮蜜兒盡量用商量的口吻說道,她希望他能放過自己一馬。
「蜜兒,我記得我和你有說過的,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永遠都不會!你不會忘記吧!」他俯首,伸出修長的手指擰著她那精致的下巴。
驀地,他的聲調漸漸變得陰冷,捏著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緊,她吃痛地擰眉,他轉而捏向她脖子,微微收攏力量。
「我……我……咳……薄……文……焰……不要這樣……你這是犯罪啊!」宮蜜兒她感覺呼吸開始難過起來,看著他一臉的陰冷深知他已被惹毛,就算他殺了她,也有辦法逃月兌罪名的——
「我就是犯罪,你能拿我怎麼辦?宮蜜兒,你就像我手里捏著的一只螞蟻,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薄文焰猖狂的說道。
「薄文焰,你不要過來!」宮蜜兒沒有想到薄文焰今天是烏龜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罷了,與其被他強暴,還不如配合他,然後乘著他不注意,用手機偷拍他的果照,好,就這麼干!
別以為她宮蜜兒一天到晚好欺負!不過,目前來說,希望美人計管用。
「蜜兒,你說你跟了我,到底有什麼不好呢?」薄文焰見她呼吸困難,眉心一蹙,松開手問道。
「咳……咳……我要喝水。」宮蜜兒咋一呼吸到新一呼吸到新鮮空氣,馬上和薄文焰說道。
「現在知道求我了?」薄文焰冷笑道。
「是啊,我想活,我要喝水!」等著吧,薄文焰,等著你的艷照滿天飛!
宮蜜兒低頭垂眸,掩蓋下眼底的心思,至少不能讓薄文焰看出來。
「給,我這兒只有紅酒,沒有水!」薄文焰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下小型的吧台,從一旁的櫃子里取出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
「酒也行!」起碼壯膽,在這個時候貞操不能當飯吃,反正她這輩子也沒有想要結婚,和步璽恩那一次純屬意外,而薄文焰,她如果不主動,那她就處于被動了!
「幫我打開吧!」宮蜜兒反客為主,媚笑道。
「你不擔心你喝醉了,我強要你?」薄文焰還以為宮蜜兒會害怕呢。
「文焰,你想要的話,我隨時奉陪!」宮蜜兒嫣然一笑,看的薄文焰痴迷不已。
俏臉粉女敕,肌若凝脂,眉如墨畫,唇如點櫻,睫毛如蟬羽,轉眸流盼之間,好似月中仙子,眸光盈動,掩不住的絕麗仙姿。
「真?真的?」薄文焰以為自己听錯了,于是他不相信的問道。
「我騙你做什麼?」宮蜜兒淡笑著反問道,心中安慰自己必須給薄文焰一個大大的教訓,犧牲一點美色而已,不要放不開。
「是真的,你啊快點幫我把綁在我手上的領帶給拿掉啊!不然我怎麼陪你玩啊?」宮蜜兒一邊說,一邊拋了個媚眼給薄文焰。
薄文焰本來心中有一把怒火正在熊熊燃燒,如今听到宮蜜兒這麼說後,當即高興的打了雞血似的,馬上上前幫宮蜜兒解開了手上綁著的領帶。
「蜜兒?現在可以了嗎?」雖然薄文焰不太相信,可一想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諒宮蜜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嗯。」宮蜜兒羞羞答答的嗯了一聲。
「文焰,你剛剛說你想讓我跟你,是嗎?」宮蜜兒主動坐上薄文焰的大腿,伸出縴細如藕的雙手,輕盈的勾住了他的脖頸,問道。
「是,你肯嗎?」薄文焰目光灼灼的盯著宮蜜兒說道。
「我願意。」宮蜜兒眼含笑意,她主動送上一吻。
明白了對方的心意之後,這次的吻,不再是以前的溫柔舌忝舐,而是帶著野性的輾轉,薄文焰那溫熱的舌尖,有力的撬開了宮蜜兒的貝齒,長驅直入,深深的與那條同樣火熱的舌尖深深的糾纏著……
宮蜜兒不敢示弱,她的丁香小舌更是有力道的勾索著。
而薄文焰先是一驚,心道,原來面前的這個小尤物可是一只披著綿羊皮的女狼,平時見她羞羞答答的,有時候讓她親自己,那可都是蜻蜓點水的吻,這次居然會這麼的狂野,狂野到……他慢慢的沉淪其中……
這個吻,吻的口水交融,雙方呼吸急促……快缺氧的時候,宮蜜兒才慢慢的和薄文焰分開,那波光瀲灩的雙眸,緊緊的望著那張被自己被吻的紅腫的薄唇,兀自低頭一笑。
「蜜兒,你剛才主動吻我了。」薄文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
「是啊,我剛才主動吻你了!文焰,我的吻技好嗎?」宮蜜兒低頭看著他緊繃的身體,知道他馬上要上鉤了,心中冷笑,薄文焰,這就是你綁架我的代價。
「這……我想問你,你是不是也和步璽恩這樣吻過?」薄文焰對此事耿耿于懷。
「這?我和他只是酒後亂性,至于怎麼吻?我不太清楚,那個時候,我的腦子糊里糊涂的。」宮蜜兒想了想說道,她在看到薄文焰的臉色沒有一開始的陰沉後,心中松了一口氣,也許事情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糟糕。
「真是糊里糊涂發生的嗎?你沒有騙我?」薄文焰心中失望,失望自己不是宮蜜兒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此刻他的眸底劃過一抹黯然。
「我怎麼會騙你,你不要這樣子啦!開心一點好嗎?既然你把我帶來這兒,你是不是應該先喂飽我?」宮蜜兒曖昧的笑了笑,她上輩子是有性經驗的,這輩子吃掉薄文焰也不算太難。
薄文焰總覺得記憶里的宮蜜兒不會這般主動的,他下意識的問道,「蜜兒,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你之前在路上不是還罵我了嗎?」
「厄……你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雖然我的第一次莫名其妙的沒了,可我覺得還是你最好,最有男子氣概,而且,我也是喜歡你的!謝謝你上次送我的生日禮物!」宮蜜兒抱住他的脖子,再次狠狠的親了一親,簡直讓薄文焰受寵若驚啊,這麼主動的宮蜜兒難道害怕了,所以她轉性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等下豈不是可以吃肉了。
剛才蜜兒說自己最好,而且自己最有男子氣概,薄文焰一听高興的有點兒飄飄然了,他抬手模了模自己的脖子,雖然有點疼,但是是真的,貨真價實的感覺,蜜兒懂得回應自己的感情了。
宮蜜兒說完剛才那一番話,心中直吐糟,自己現在撒謊連眼都不眨了。
「蜜兒……你以後只做我一個人的女朋友,好不好?」薄文焰趕緊趁熱打鐵說道。
「好啊。」宮蜜兒答應的沒心沒肺。
「文焰,你說我以後是你一個人的女朋友了,那你的銀行卡都歸我了嗎?」宮蜜兒戲謔著問道。
「嗯,沒有問題,以後我賺錢,你花錢。」薄文焰和大多數陷入情網的男人差不多,這會子,宮這會子,宮蜜兒說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撕」的一聲,薄文焰那件雪白的襯衫便在宮蜜兒的辣手摧花之下,碎了一個口子。
「蜜兒!」薄文焰黃金比例的完美身材馬上暴露在,空氣之中,他啞聲呼道。
「文焰,你不是想要我嗎?」宮蜜兒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在他雄健的胸膛前畫著圈圈兒。
薄文焰猛點頭,說道,「是啊,是啊!」心想這麼好的吃肉機會在眼前,他再不吃,就是傻子了!他想月兌掉褲子,可是下一秒,褲子上系著的皮帶已經被宮蜜兒伸手給抽走了。
接下來,宮蜜兒主動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一會兒的功夫,一具如白玉蘭一樣白皙嫵媚的玲瓏嬌軀展現在薄文焰的眼前。
薄文焰近幾天看了那麼多的帶顏色的片子,那些女優高超的床技看的他欲罷不能,直想找人試試看,那麼眼前的宮蜜兒絕對是最佳人選。
宮蜜兒見他呆愣著瞧著自己,他還喘著粗氣,讓她心中偷笑,原來童男之身的他這麼好玩。
罷了,吃了薄文焰,她肯定不虧。
身體的緊繃感覺告訴薄文焰此刻是撲倒宮蜜兒的好時機。
「啊!」宮蜜兒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被他這麼一撲倒,她還是有點害怕的。而且現在還是在地毯上。
宮蜜兒立即來了一個鯉魚翻身,立馬將薄文焰一把壓在身下。
「蜜兒,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男人主動嗎?」薄文焰郁悶了,一般不是男上女下嗎?現在怎麼變了呢?變成女上男下了?這讓他的男人面子往哪里擱?
「薄文焰!你有經驗嗎?」宮蜜兒淡淡問道。
「沒——我——我第一次!」薄文焰紅著俊臉,說著這個讓他難堪的事實。
「這不就結了!」宮蜜兒點點頭,很滿意自己看到的有關他武器強大的美景,唇角揚起一抹愜意的笑容,笑容之中夾雜著一絲狡猾。
忽然就在這時,門口傳來 的喊門聲。
「蜜兒,我去開門!」在最重要的時刻,薄文焰雖然很不想去開門,可是他能猜出是誰來叫門,所以他說道。
「不許去開門!我說不許去,就是不許去!」宮蜜兒拿起一旁的皮帶綁住了他的雙手,笑的瀲灩迷人。
「蜜兒?也許是璽恩和玄彬來了。」薄文焰說道。
「他們來與我何干!薄文焰!你給我認真點,如果你不行的話,我不介意馬上去開門,讓步璽恩代替你!」宮蜜兒這話無遺是催化劑。
「好,我今兒個就滿足你!」薄文焰想要翻身,卻被宮蜜兒力大如牛似的壓住了。怎麼也翻不了,宮蜜兒只覺得在他身上,她看的純情春術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而且她和他的合歡下,竟然讓她丹田里冒出一股熱氣,也就是這股熱氣讓她的體力不斷的上升,讓她有一種想把他狠狠榨干的感覺。
薄文焰一開始覺得很舒服,可到了後來,他只覺得自己很累,很累,到最後,他竟然只能任憑宮蜜兒擺布。
宮蜜兒見薄文焰累的像條狗似的,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大步,雖然她自己也很累,雙腿酸疼的不想走路了,但是她想到自己的目的,心中好受多了。
*
也許是攢了那麼久的存糧一朝繳納了,兩個人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只是這個最古老的運動確實很累,兩人都覺得應該多多鍛煉身體。
「文焰,好累,你先躺一會兒,我再喝點兒紅酒好嗎?」宮蜜兒趴伏在他的身上,紅唇點了一下他的俊臉,呵氣如蘭的說道。
「好。」薄文焰想著難道是最近自己沒有去健身房鍛煉,所以自己的體力不太好,怎麼這一次就這麼草草收場了?
「真好喝。」宮蜜兒的聲音也像一只叫春的小貓,弱弱的,撓在他的心上癢癢的,麻麻的,過電一樣。
宮蜜兒見他閉目養神,于是她趕緊輕手輕腳的去把自己手機拿過來,她對著薄文焰的果身快速的按下拍攝鍵。
薄文焰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一閃,他倏然睜開眸子,忽然看見宮蜜兒在拍她自己,他就放心了。
「文焰,門鈴還在響,要不,你去開門吧!」宮蜜兒一想到手機里保存的照片,她就得瑟,于是眼角的笑容越來越深。
「好的,我去開門。」薄文焰自然也听到了那門鈴聲,雖然他很不想去開門,可是一想剛才自己和蜜兒已經有了魚水之歡的經歷,雖然很短暫,但是總比什麼也沒有發生強,再說xxoo這種事情,只有多做做,他的技巧肯定會提升的。他如此安慰自己。
于是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條褲衩就穿在了身上,他轉身囑咐宮蜜兒趕緊穿好衣服,他可不想讓他的好友們瞧見她那妖嬈的好身材。
「好吧。」宮蜜兒聞言求之不得。
宮蜜兒見他走路一顫一顫的,知道他已經被自己榨的差不多了,她眼神沉了沉,他只是被自己榨干而已,而她卻一路上受盡了害怕,如果不是她反應快用美人計對付他,她怕自己才是被他折騰的一個。
等宮蜜兒穿好衣服,懶洋洋的端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薄文焰才走去門外開門。
「文焰!蜜兒呢!」步璽恩氣憤的伸手對著薄文焰的胸膛就是一拳,薄文焰也不甘示弱,他伸腳踹上步璽恩的月復部。
「蜜兒呢?」殷玄彬四下環視著,問道。
「我
「我在這兒呢。」宮蜜兒伸手執著一只高腳杯,紅艷艷的液體在那高腳杯里輕輕搖曳,如一抹璀璨的火焰閃花了步璽恩的眼。
「蜜兒,薄文焰有沒有對你怎樣?」步璽恩一個箭步沖入客廳,對著慵懶倚靠在沙發上的宮蜜兒問道。
「沒怎麼樣!既然你們祁陽三少集合在一起了,那我留在這兒也沒有什麼意思!」宮蜜兒以前也許覺得自己對三只可以持著欣賞的眼光,可現在因為自己和步璽恩,薄文焰的曖昧關系,那種欣賞在她心中已經淡化了許多。
「蜜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薄文焰不明白剛才還對自己熱情如火的小尤物,怎麼他們一來,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果然女人是最難琢磨的動物。
「字面上的意思!文焰,我得回去了,如果再不回去,我哥會著急的!啊,對了。文焰啊,你那技術得好好練練,這時間啊太短了!」宮蜜兒瀟灑的起身,伸手拎著自己的書包,大步流星的走過薄文焰的身邊,輕聲靠近他的耳邊說道。
本來宮蜜兒只是拿這話氣氣薄文焰的,可是這話,不僅薄文焰听到了,而且另外兩只也听到了。
「蜜兒這話是什麼意思?」殷玄彬听著這話,怎麼心中有根刺似的,于是他問步璽恩。
「文焰,你和蜜兒?」步璽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他。
「你能和她那什麼?我憑什麼不能?蜜兒還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呢!」薄文焰說的理直氣壯。
「該死的,你竟然得到了她的身體!」殷玄彬氣的牙齒咯咯作響,上前就想打薄文焰。
薄文焰一個快速的閃躲,給躲開了,他還努力解釋。
「我睡我的女朋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他見解釋不管用,干脆態度蠻橫道。
「蜜兒,不許走,把話說清楚!」步璽恩見宮蜜兒要走,此刻他又听見薄文焰的話語,聞言,腦海里一片空白,他覺得自己是最有希望的,可現在卻被薄文焰搶先,這讓他氣得一口老血嗆在喉嚨口,想噴噴不出來,難熬的讓他有想殺人的沖動。
「要說你們說!文焰,借你的瑪莎拉蒂開開!」宮蜜兒伸手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笑的一臉明媚動人。
「蜜兒。你別胡來!」薄文焰嚇壞了,在他的記憶里,宮蜜兒不會開車的。
步璽恩,殷玄彬也顧不得打架了,他們想著可不能讓宮蜜兒胡亂開車出事,于是趕緊轉身跑出去。
可等他們跑到門口,卻看見宮蜜兒已經駕駛著薄文焰的紅色瑪莎拉蒂疾馳而去。
「該死的!」殷玄彬忽然有一種出門不看黃歷的感覺。
薄文焰當然也想追出來,可是他只穿了一條褲衩,肯定不好意思直接追出來的。
當薄文焰看見殷玄彬和步璽恩兩人無功而返的時候,他頓時心情大好。
「原來你們很沒用啊,追丟了蜜兒吧?」薄文焰雙手抱胸,冷笑道。
「到底誰沒用啊!蜜兒還嫌棄某人的尺寸不給力呢!」步璽恩也不客氣的冷嘲熱諷道。
「就是,蜜兒剛才說了讓你多練練。不知道這個多練練是什麼意思?」殷玄彬從土豪金的煙盒里抽出三支煙,發給他們一人一根,點燃後,開始吞雲吐霧。
「總比某人到現在還是童男身的好。」薄文焰頓時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因為就在剛才,因為宮蜜兒的幫助,他薄少已經月兌離童男身的身份了。
「 !」殷玄彬听了這話後,憤怒的揚手捻滅的煙頭,接著他又氣呼呼的把剛才宮蜜兒拿過的高腳杯給砸在地上,頓時砸成玻璃渣子,剩余的紅酒液體如鮮艷的彼岸花開在了玻璃渣子上。
「行,你們倆能上她,我也能上她,你們等著瞧!」因為年輕氣盛,所以殷玄彬忍不住這口氣,當下和薄文焰反目成仇。
殷玄彬說完這話,就氣呼呼的摔門走了。
「步璽恩,你也滾吧!」薄文焰對于擁有宮蜜兒第一次的男人,他妒忌的發狂,這不,他言辭惡劣。
「我當然會走,只是我警告你,下次不許再劫持蜜兒,領帶?你竟然還把領帶扔地上了,這麼勒的弧度,是不是你用領帶綁著蜜兒的小手了嗎?薄文焰,幸好蜜兒今兒個沒事,否則咱們連朋友都沒的做了!」步璽恩這話絕不是空話,他這是在給薄文焰敲警鐘。
「滾!」薄文焰雖然得到了宮蜜兒,可是他發現自己竟然一點也不開心,是因為和自己的兩個好友鬧翻了嗎?
步璽恩不去看薄文焰茫然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要去宮蜜兒家問清楚一件事情,剛才是薄文焰強迫,還是她主動的?
等步璽恩一走,薄文焰的手機響了。
「薄文焰,瑪莎拉蒂被我停在太陽百貨那兒,你等下有空自己去取車!」說完這句話,宮蜜兒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薄文焰听到宮蜜兒不帶感情的聲音,心中更是訝異加郁悶,他剛才和她的抵死纏綿,難道兩人之間的關系都不能得到一點兒改變嗎?
什麼?自己去取車?如果換了別的女人,薄文焰早就臭罵一頓,外加僵尸一具了。
但是因為對方是宮蜜兒,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尤物,他也只是皺了皺眉,心髒部位頓時柔軟了一下,他的腦海里立即浮現出自己和她纏綿悱惻的片段了,也就平常而言,她神情百變而不顯造作,一顰一笑,都牽動著自都牽動著自己的心,喜歡她嬌嬌的,柔柔的看著自己笑,也喜歡她媚媚的,撒嬌的表情,這麼個小尤物,將自己的滿心滿眼都佔領了。
宮蜜兒直接在太陽百貨那邊給宮浩然打了個電話,只說在太陽百貨吃一點東西,一會兒就回去。宮浩然接著她的電話報平安了,他也就放心了不少。
宮蜜兒才打好電話呢,薄景宸的電話緊隨而至。
「在哪兒?」薄景宸忙中偷閑給她打電話。
「在逛太陽百貨。」宮蜜兒其實在內衣櫃附近轉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內衣。
「你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到。」薄景宸原來也在太陽百貨附近的酒店應酬。
「啊?」宮蜜兒啊了半響,瞅著手機發呆,她以為薄景宸應該忙的沒有空找她的。
現在怎麼辦?她身上有剛剛愛愛過的痕跡呢!
這個時候,她絕對不可以見他,絕對不可以!
宮蜜兒馬上撥打薄景宸的手機,可是薄景宸一直沒有接她電話,讓她很著急。
算了,先閃人吧。
「小姐,你買的這套內衣還沒有簽單。」營業員小姐拉住了宮蜜兒的手。
宮蜜兒被營業員小姐那麼一喊,頓時小臉一紅,她本來是想買兩套不是粉色系的內衣穿的,因為之前都是戈淑英幫她采購的,這次她想買自己喜歡穿的顏色,再說今晚宮浩然在家等她,她還想穿著新買的內衣挑逗挑逗他呢。
只是因為出現了薄文焰那個插曲,不然她早就來太陽百貨了。
宮蜜兒歉意含笑著辦了刷卡付賬,然後把她買的內衣包裝好了放在手袋里。
只是才出了專櫃門口,薄景宸就已經走到了宮蜜兒的面前了。
「蜜兒,在等我呢?」他悅耳低沉的嗓音掠過她的耳際,讓她不得不抬頭和他對視。
幾位空閑的營業員小姐瞧見了薄景宸後,眸底充斥著對宮蜜兒的羨慕,妒忌,恨。
因為薄景宸長相俊美,絕倫,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臉龐,黑曜石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凌然的英睿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鷹隼的眼神,可恰到好處的瓖嵌在如畫的眉毛下,睫毛縴長,一身價值不菲的高檔黑色襯衫,包裹著頎長卻不失陽剛味的身材。
俊美的男人來她們太陽百貨,也不是沒有看見過,但是這麼有強大氣場的男人,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姑且不論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家背景如何的有權有勢,也不說他的俊美無籌的容顏,單就是他全身散發著無從掩藏的威嚴懾人的氣勢就足夠讓人忽視不了他。
他就只須站在那里,什麼也不必說,就有一股霸氣和貴族氣質展現,這樣的人,就算是讓他站在人群里,也像立于高台上,令人不禁以瞻仰的角度去看著,去膜拜他。
「蜜兒,你這是已經買好了?」薄景宸無視那些花痴女仰慕的目光,他的眼底只有宮蜜兒一人。
「對啊,我已經買好了。」宮蜜兒點點頭。
「蜜兒,陪我去附近吃一點東西吧。」薄景宸可著勁兒要和宮蜜兒多相處。
「對不起,我……我還有事。」宮蜜兒低垂著頭顱,不敢再次抬頭,剛才是他沒有注意到她頸部的吻痕,可時間一長,他肯定會注意到的。
「蜜兒,別低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薄景宸看她不如平常那樣活躍,而且他的腦海里還殘留著之前薄文焰說的夢話,所以他有點兒懷疑宮蜜兒是不是有事情瞞著他?
「誰說的?誰說我有事兒瞞著你的?」宮蜜兒搖搖頭,她才不承認呢。
「蜜兒!這是誰的杰作!」兩人此刻已經走入太陽百貨的觀光電梯,他低頭俯視著她,好死不死的瞧見她細長脖頸上的吻痕,他頓時似吃了**似的惹毛了。這不,杰作兩字那音啊咬的很重。
「什麼?」宮蜜兒還想裝傻。
「宮蜜兒,你不要把每個男人都想象成傻瓜!」薄景宸冷厲道,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眸子半眯,讓人窺探不出此刻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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