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寒和依明月兩人送到小區門口後,沈凌雪便駕車離開了,當然林寒邀請沈凌雪去他住的房間坐一坐,沈凌雪微微猶豫,最後還是拒絕了。♀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更新網站,百度請搜索+
林寒看了出來,沈凌雪都有那個意願,可惜因為依明月在,她拒絕了這個提議,這就和雙龍不可共治江山,雙鳳不可同穴一個道理。
她們都是極為驕傲的女子,自然不會明知道依明月居住在了林寒的地方,她還上去。
「你喜歡她?」
走進小區後,依明月輕聲問道,那張絕美而傾城的臉頰上露出一抹復雜之色。
「我也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比較復雜,一時間難以說清楚。」林寒有些頭疼的說道,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了依明月對他的情感變化,還有沈凌雪,對方心中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芥蒂。
「好吧!那我就不問了。」
依明月微微一愣,隨即淺笑一聲說道,和林寒肩並肩向著所住的房間走去,似乎這樣會讓她感覺被呵護,被關心,似乎這里是她心靈的歸處。
她很想做一個簡單的女人,哪怕自己的父母貧窮,哪怕呵護自己的人其丑無比,哪怕不要這張傾國傾城臉,她要的只是一份溫暖,僅此而已。♀
但是有些事情,她又不能表露出來,因為她害怕拒絕,害怕失去了那份溫暖。
似乎只有處于這種若即若離,朦朦朧朧之間才是最完美的,也不會給關心她的人帶來煩惱。
嶺川區區中心醫院,一身棕色長袖衫的劉長軍在一個房間中,隔著玻璃,望著一張病床上的劉顯,臉色十分難看,在他身後,一名美婦臉上帶著焦急之色,走來走去。
片刻後,房間門打開,一名身穿白袍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看向劉長軍的目光中盡是恭敬之色,他臉上帶著猶豫之色,似乎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顯兒的傷勢怎樣?別隱瞞,有什麼就說什麼。」劉長軍扭頭看了一眼那名中年醫生,淡淡的說道。
長期處于權力斗爭中的他,只是一眼便知道了對方在顧忌什麼。
「病人的傷勢比較嚴重,他傷及到了直腸,這段時間內,大便恐怕難以自理,經檢查,病人的直腸內,還有男人存在。」那名中年醫生緊張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不過卻老老實實地回答。♀
听到這里,劉長軍雙目微微一縮,面無表情,沒有人知道他再想什麼。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會呢!是不是你診斷錯誤了?」
相比較起劉長軍的冷靜,那名美婦卻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張牙舞爪的向著那名中年醫生撲去,似乎想要打那名中年醫生。
「冷靜一下。」
突然間,劉長軍皺眉喝道。
那名美婦一下子停了下來,不過依然大聲說道︰「我們家顯兒那麼乖,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情,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會不會等到事情調查清楚就有結果了。」劉長軍目光冰冷的看著這名美婦說道,然後將目光投到了那名中年醫生身上,「你繼續說,還有什麼問題?」
「病人的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以後恐怕、、恐怕再也不能行房了。」
那名中年醫生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知道眼前這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是嶺川區區長劉長軍,也知道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就是眼前這個人的兒子,一個區長的兒子竟然受了這麼重的上,他自然忐忑無比了。
「你先出去吧!」
劉長軍淡淡的說道。
「是,劉區長。」
那名中年醫生恭敬地說了聲,然後趕緊走了出去。
「長軍,你剛才都听清楚了,我們的顯兒從此後不能行房了,這可怎麼辦啊!他是你們劉家唯一的種,你一定要替他報仇啊!」中年醫生剛剛走出去,那名美婦就撕心裂肺的大哭著說。
「行了行了,收起你的眼淚,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等事情調查清楚以後再說。」
劉長軍厭惡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名美婦,很不耐煩的說道。
「姓劉的,你什麼意思?要不是我,你能坐到區長這個位置上嗎?怎麼?現在翅膀硬了,就想翻臉不認人?告訴你,我能讓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就能讓你從這個位置上走下來。」
那名美婦立即停止了大哭,聲色厲茬的盯著劉長軍說道,那變臉的速度,真是讓人吃驚。
劉長軍臉色微微一變,眼底露出一抹惱怒,不過他卻裝作十分平靜的樣子,一言不發。
一會兒後,一名身形挺拔、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鐵血之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從那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就知道對方當過兵,而且還是國家特殊部隊。
他對著劉長軍恭敬地說道︰「區長,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少爺在半路強搶了金玉集團董事長、、、」
那名中年人緩緩將整個事情都說出,當然是整個事情的大概過程,至于具體的細節方面,他沒有說,恐怕也調查不出來什麼。
「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就廢了我們家顯兒?一定要讓那個林寒和那兩個女人死,一定要。」
听完整個事情後,那名美婦大怒。
「給我閉嘴,你知道沈凌雪的背景嗎?她是沈老的孫女,就算是你父親都不敢對她一根汗毛,你還敢動她?簡直就是找死。」劉長軍冷喝一聲說道,眼中閃動著寒光。
「什麼?她、、她竟然是沈老的孫女?那、、那我們怎麼辦?沈老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
听到劉長軍的話,這名美婦嚇了一跳,聲音顫抖的說道,眼中還露出害怕之色。
「什麼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關于顯兒的這件事恐怕就這麼算了,畢竟沈家閨女並沒有收到什麼傷害,而顯兒基本上已經被廢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另外的問題。」
劉長軍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個沈凌雪是沈老的孫女,我們自然不敢找麻煩,但是那個林寒和另外的女人應該不用怕了吧!」那名美婦眼中露出狠毒之色,似乎在自語。
女人的目光永遠都是那麼短淺,是那麼的不可理喻,她們只看到了眼前,而沒有考慮到整個大局,正在想自己事情的劉長軍根本就沒有听到妻子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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