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想了,相信政府早已經重視了起來,他們不會放任神教之人的,這兩天我們還是安安心心的呆下去,別讓女乃女乃擔心。」
看到嚴若驕一臉沉重的樣子,林寒安慰道,他實在不想讓嚴若驕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就算是她想要查神教的線索,也不是在這個時候,而是等到了她返回臨海市之後。
听到林寒的話,嚴若驕長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輕松的笑容,「我明白,這兩天我會好好的放松自己,等到了臨海市,我再投入進去。」
「明白就好。」
林寒笑了笑,然後主動的握住了嚴若驕修長的縴縴玉手。
「你、、」
嚴若驕差點來一個自然反應,給林寒一個過肩摔,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狠狠瞪了林寒一眼,也沒有反抗,任由林寒拉著她的玉手。
「既然這兩天我都是你的男朋友,那麼就要裝的像一點。」林寒絲毫不在意嚴若驕那種鋒利的目光。
兩人轉悠了一會兒後,然後便向著家里走去。
剛剛看到那些小冊子時,林寒確實無比憤怒,恨不得將所有給小孩子灌輸這種迷信的人全部斬殺了,不過听到王阿姨說那些人已經被抓了後,他心中莫名的輕松。
這個漁村,凝聚了山水的靈秀,還有人們的純樸,林寒自然不想看到這麼好的一個漁村讓那些神教之人給污染了。
剛剛回到家里,老人家已經起床了,正在張羅著飯菜,林寒和嚴若驕兩人趕緊幫忙。
飯後已經是晚上,整個漁村顯得十分靜謐,卻不那麼的孤單,讓人感覺到心靈的一種平靜。
「女乃女乃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房間,二樓最大的那個房間。」在林寒和嚴若驕兩人坐在客廳中看電視的時候,老人家走下樓,來到了客廳笑呵呵的看著兩人說道。
老人家總是坐不住,似乎要趁著自己還能夠走路的時候多走一步路,以免等到自己老了,想動都動不了了。
「女乃女乃,您只準備了一個房間?」嚴若驕有些無奈的問。
「你們是男女朋友,難道還準備住兩間不成?雖然女乃女乃老了,但是一點都不封建,大城市里,一些年輕人,還沒有結婚都已經有孩子了,女乃女乃對這方面並不迷信。」
老人家呵呵一笑看著兩人說道。
見到自己女乃女乃都已經這麼說了,嚴若驕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根本無從反駁老人的話,她扭頭狠狠的瞪了林寒一眼。眼神中帶著警告之色。
「好了,你們趕緊休息吧!年輕人要養成早睡早起的習慣才行。」
才晚上九點多一點,老人家就催促著兩人趕緊上樓休息,讓兩人休息都是借口,著急著抱重孫才是老人家的目的。
「好的,女乃女乃。」
嚴若驕十分無奈的說道,然後和林寒上樓,來到了老人家準備好的房間。
這個房間非常寬大,有**的衛生間和洗漱間,裝修也也挺闊氣的,最扎眼的就是那張紅木大床,大床周圍有粉色幔帳包圍,床上的被單和毛毯都是嶄新的。
「還真累了,我先休息了。」
一進房間,林寒就躺在了床上,展開了雙臂,一副愜意的樣子,嚴若驕站立在床前,一副郁悶的樣子,她好像是再思考著什麼一般。
好久,她才開口問道︰「你晚上準備睡到床上?」
「當然了,難道你還讓我睡到地上不成?家里的地面都是水泥,根本無法睡。」林寒反問了一句。
「今天晚上你規矩點,要不然,別怪我跺了你的四肢。」嚴若驕威脅了林寒一句,然後來到了洗漱間洗漱。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洗漱間傳來,透過毛玻璃,可以模糊的看到一條朦朧的身影,那淡淡的輪廓顯露了出來,但是卻看不到實質性的東西。
一會兒後,水聲停止,裹了一件白色浴巾的嚴若驕走了出來,雖然她整日里在外面跑,但是肌膚依然很白,那掛著水珠的雪白脖頸,還有那修長筆直,蘊含力量的美腿,讓她看起來英氣十足,但是卻不失嫵媚。
「你不去洗洗?如果不洗的話,今天晚上你就睡到地上。」嚴若驕看了一眼正在打量著自己的林寒,裝作一副淡漠的樣子說道。
「好,我明白。」
林寒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嚴若驕,然後月兌下了短袖、長褲,在嚴若驕震驚的眼神中走進了洗漱間,她顯然沒有想到林寒會當著自己的面只穿一件底褲。
剛剛走進洗漱間,月兌下底褲準備洗漱的林寒,然間瞥見了洗漱間一旁掛著一個黑色帶蕾絲邊的內衣,還有內褲,很顯然這是嚴若驕剛剛換下來的。
「竟然還是黑色的,從哪大小看,她的規模應該很豐富。」林寒自語道。
就在這時,洗漱間的門突然間打開,嚴若驕一下子將林寒看了個精光,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來,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收拾了。
「你、、你要對我負責、、」
林寒十分受了委屈的樣子看著嚴若驕說道。
「切,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嚴若驕轉身,不屑的瞥了一眼林寒的雙腿之間,然後轉身非常淡定的離開,當洗漱間門關上時,林寒才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不行,一定得找回場子來,她看光了我,我也非要看光她不可。」林寒心中暗暗想道。
卻說嚴若驕離開洗漱間後,將衣服放在了一旁,然後坐在了大床上,那帶著英氣的臉頰上飛出了一抹紅暈。
「真是一個暴露狂。」
她低聲嘀咕道。
剛才在林寒走進了洗漱間的時候,她才響起了自己的衣服還在里面,于是趕緊過去,當她拉開了洗漱間的門後,就將林寒看了個遍。
對于男人的那玩意兒,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內心不免有幾分緊張,就算是她性格豪爽而帶英氣,看到那東西時,也有些不平靜,不過她卻強裝做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沒有多久後,林寒走了出來,她看到嚴若驕把自己裹在了毛毯內,給他留了一個很有曲線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
「嚴若驕同志,你很不地道啊!只有一條毛毯,你全部裹在了身上,我蓋什麼呢!不行,你得分我一半。」
林寒走了過去,使勁從嚴若驕身上拉扯著毛毯。
只是,嚴若驕也緊緊的抓著,根本讓林寒拉不動,他又不能使勁,生怕將毛毯給拉壞了。
「你給我讓不讓毛毯?再不讓的我話,我就下樓從女乃女乃那里要一床。」林寒威脅道,並且付諸于行動,向出走去。
「你、、你回來,我可以給你讓一半,但你別亂動,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林寒剛剛走了兩步,嚴若驕就叫住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並且讓出了一半的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