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確實受傷很重,腦袋被包扎的嚴嚴實實的,腳腕月兌臼了。
林寒進去的時候,他腦袋上包扎的幾乎只剩下了眼楮,在他旁邊,于珊珊和趙欣然兩人拿著手機玩游戲,看起來沒心沒肺的。
「你怎麼來了?這兩天你去了什麼地方?听小姨說你又請假了。」正在玩游戲的趙欣然听到有人走了進來,抬頭一看,當看到是林寒時,她那對漂亮的杏目微微一亮,隨即帶著警惕質問道。
「我出去玩了兩天。」
林寒無奈的說道,他沒有想到趙欣然竟然也會在病房中,剛才包扎完身上的那些擦傷,他就和嚴若驕分別了,嚴若驕要去調查神教的事情,而林寒要去看趙東。
「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剛才張峰已經都告訴我們了,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很漂亮的一個女人。」趙欣然目光犀利了下來。
「確實,怎麼了?有問題?」
「老實交代,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系,你們兩個怎麼會走進醫院來?別忘了,是清瑤姐托付我看著你,你可別想著出去風流快活。」趙欣然微微抬起尖削的下巴,有些得意的看著了林寒。
一听到趙欣然又把顧清瑤抬了出來,他就一陣郁悶。
「你沒有看到我一身的傷嗎?不論是作為同學,還是作為朋友,你難道不應該先關心關心我的傷勢?」林寒一副我內心很受傷的樣子。
「你不是還能走嗎?」
趙欣然稍微打量了林寒一下,然後隨後一句。
這句話讓林寒更加傷心了。
「真是遇人不淑。」
林寒裝作一副很傷心的樣子,然後走到了趙東面前。
「你沒事吧!」
「沒事,老四,你這是怎麼了?」趙東很艱難的開口問,他腦袋全部被白紗布包裹,只露出了眼楮、鼻子和嘴巴。
「還能怎麼樣,嫉妒我的人太多了,有人想要我的命,幸好我命大,終于活著回來了。」
林寒一邊說話,一邊瞥向了于珊珊和趙欣然兩人,果然,他的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欣然有些好奇的問。
「一個家伙那個狙擊槍準備對付我,我從高速行駛的車上跳了下來,你們說危險不危險?估計今天晚上的新聞聯播就會播放這件事情,說不定現在一些門戶網站上已經出現了關于這件事情的報道。」
林寒雲淡風輕的說道,再也不裝作那種可憐的樣子了,他知道自己越是那樣,于珊珊和趙欣然越高興,就像是看戲一般。
「什麼?竟然有人動用了狙擊槍?」
趙欣然驚訝的看著林寒,那雙杏目中還露出了一抹憤怒之色。
「那是什麼人?」于珊珊也好奇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對方溜得太快了,他知道打不中我就逃跑了,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把飯店這件事擺平再說。」林寒揮了揮手,不讓兩女再問這件事。
「對,就是,那幫家伙太可惡了,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又沒了。」趙欣然一雙杏目一豎,極為生氣的說道。
她在飯店有股份,每個月她還能夠從飯店中領取一筆可觀的資金,用作平時的花費,現在飯店被砸了,她領取的資金自然會少,關系到了她的利益,她自然很生氣了。
「林寒,要不要讓我二叔幫忙教訓教訓那幫人?」
「不用,對付幾個混混而已,何必這麼勞師動眾的,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兩天後就行了。」林寒自信十足的說道。
听到林寒這麼說,兩人也再沒有問這件事情,她們只是等待著兩天後林寒的處理結果。
連續兩天,林寒都在實驗室,這兩天,飯店也重新弄了一下,將對方雜碎了的桌椅全部換上,飯店又重新開業了。
盡管飯店飯菜的味道不錯,但是經歷了那天的事情後,飯店的生意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雖然飯菜很好吃,但也要有命享用啊!那些常來的顧客都害怕出事。
飯店開業了,但是卻沒有讓任何人進來,不過寧清清同學依然在彈奏古琴。
「老四,一會兒真的不用管嗎?」張峰十分猶豫的問道。
「不用,沒事的,你去給寧清清同學和蘇亞楠同學說一下,讓她不用害怕,我會在身後保護她們的安危。」林寒十分果斷的說道。
「你一個人可以嗎?」張峰十分擔心林寒的安全。
「要不讓唐倩倩來幫我如何?經過總決賽,她的實力想必已經進入了暗勁層次,還有方圓,也是一個好幫手。」林寒想了想說道,「只是不知道時間趕得上趕不上。」
「算了,就我一個人吧!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林寒放棄了邀請其他人的想法。
他現在的實力已經到了暗勁中期,而且領悟了三重勁力,就算是一般的化勁層次高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如果他不行的話,恐怕就算加上唐倩倩和方圓也不行。
「好吧!」
听到林寒這麼說,張峰點了點頭。
飯店外面,悠揚的琴聲不斷傳遞,仔細傾听仿佛穿越了時光,回到了千年之前,那種琴聲如同夢幻一般,影響著人們的心靈。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果然,沒有辜負林寒的一番辛苦,一身休閑裝的大山帶著二十多名棍子浩浩蕩蕩的向著飯店殺來。
林寒在三樓辦公室監控上看到了他們一行人的到來,他們雖然吃手空拳,但是那架勢,就給人一種不敢輕易惹的感覺。
「來了,他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看來他們背後還真是有人啊!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的這麼及時,只是不知道這次能夠釣出一條什麼樣的魚。」林寒自語道。
這時,大山一行人已經走進了飯店,他們又將飯店內的桌椅砸了一個遍。
「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啊!都已經給你說過了不許讓寧清清來你們飯店彈琴,你為何就是不听呢!」大山一臉陰沉的盯著張峰說道,一副就準備動手的樣子。
「這位大哥,誤會,誤會,一切都是誤會,我知道您一直想要見到寧清清同學,這才將寧清清同學找來,就是想請您放過我們飯店。」
張峰雖然心中極為氣憤,但還是強裝做一副笑臉,十分恭敬的說道。
一提到寧清清,大山臉色就十分的難看,目光中閃動著可怕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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