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範祁辛,你,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楊璐大驚,看著範祁辛一副冷嘲熱諷的模樣,楊璐心中升起一絲不安︰「你,我,我們已經,那,那個什麼了,你,你可不能,不認賬!」
「那晚我記得很清楚,是你把我壓在急診室的床上的!」
(☉o☉)哇,好驚人的內幕啊!範祁辛還敢在急診室做出這種膽大妄為的事情,這是有多饑渴啊,才會將人家按倒在急診室的擔架床上!听著楊璐的的進一步爆料,蘇暖夏整個人都呆住了。
路景辰坐在蘇暖夏身邊,听到楊璐這麼爆料,一雙漂亮的鳳眉不禁挑了挑,意味深長的眸光落在前面爭執的兩人身上。
「楊璐,你說那晚是我把你壓在床下,你確定壓著你的人是我麼?」冷笑一聲,範祁辛不屑的扯了扯唇角,迷人的唇畔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當,當然,確,確定。」範祁辛涼薄的眸光和唇角那抹不屑的笑意讓楊璐心中頓時打亂︰難道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範祁辛?不,絕對不可能,她認得他手上的那只名貴手表。
「我,我,雖然你一直背對著我,但是,但是……」對上範祁辛那雙帶著探究的的凜冽的眸光,楊璐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冷漠的範祁辛。穩了穩自己的情緒,楊璐咬咬牙,眸光的篤定的迎上範祁辛凜冽的眸光︰「我,我認得你的手表,那只手表,你那只限量款的手表,整個醫院只有你一個人戴!」說完,用手指向範祁辛帶著手表的那個手腕。
「手表?」範祁辛一怔,隨即回過神來。漂亮的桃花眸半眯著看向楊璐,眸底閃著一絲絲的不屑︰「也就是說你靠著手表才認出是我的?」
「不過,你說的是這只手表麼?」範祁辛冷笑一聲,抬起帶著手表的手腕,將袖子一扯,一雙限量款的男士手表赫然出現在楊璐面前。
「這,這手表,怎,怎麼……」看到範祁辛亮出手表的那一刻,楊璐傻眼了,雖然範祁辛手上的那只手表和他那晚看到的款式差不多,但是她看的出來,不是那晚上他帶的那一只。心中的不安在逐漸擴大。看著手腕上的手表,楊璐忍不住低呼起來︰「你,你換手表了?!」
「呵,難怪我說最近這兩個星期你在我面前那麼放肆呢,原來你以為那天晚上和你滾床單的那人是我!」
「不過,說句實話,在那晚之前,我就已經換手表了!」範祁辛微微低下頭,動作優雅的將自己的袖子扯下來扣好,抬眸,一雙勾人的桃花眸底噙一絲絲的不屑︰「你不想知道我那只手表去哪里了麼?」
「你手表去哪里了?」听到這里,蘇暖夏幾乎敢肯定,那天晚上和楊璐滾床單的男人絕對不是範祁辛。但是範祁辛的話太吊人胃口了,所以還未等楊璐來得及反應,蘇暖夏就忍不住月兌口而出了。八卦的心,她可不比方詩雅少,況且這個八卦還是和悶騷的範祁辛有關。
「呵呵」感覺到所有視線都集中在蘇暖夏身上,蘇暖夏立刻反應過來,這話,不應該她來問,于是趕緊擺擺手,尷尬的笑了兩聲︰「,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原來大嫂對這也感興趣。」範祁辛看著蘇暖夏尷尬的模樣,隨即唇角一揚,沖著蘇暖夏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既然如此,我就揭開謎底好了。」
「而且你也要離開醫院了,那我也應當成全你,把真相告訴你才是。」
「範,範祁辛,我,你,你想想說什麼……」楊璐一抬頭,正好撞上轉過頭睨著自己的範祁辛,原本那雙勾人的桃花眸底噙著一層層寒霜,讓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我告訴你,不,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我知道那天晚上那個人肯定是你。」
「你倒想是我,不過,可惜……」範祁辛鳳眉一挑,一雙勾人的桃花眸噙著一絲絲的笑意,偏著頭斜睨著她︰「那天晚上的那個人不是我!」
「早在一個月之前,我就已經把那個手表送給了賀醫生!」範祁辛一頓,一雙迷人的桃花眸沖著楊璐眨巴了兩下,性感的薄唇勾著燦爛的笑容看向她︰「賀銘峰醫生,你知道的吧!」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換句話說,那天晚上,把你壓在急診室擔架床上的男人不是我,而是賀銘峰!」
「不」听到賀銘峰三個字,楊璐心中異常排斥,沖著範祁辛嘶吼著︰「這,不可能,絕對不會是他!」
「你,一定是你在騙我對不對,你就是想讓我不再對你死纏爛打,所以你才會這麼說的!」楊璐發瘋一般的沖到範祁辛身邊,一雙抹著艷麗顏色指甲油的雙手緊緊的拽著範祁辛的袖子,梨花帶雨的沖著他拼命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點都不相信!」
不可能是賀銘峰的,絕對不可能!一定是範祁辛騙他才故意那麼說的。對,一定是這樣!那天晚上將她壓在身下的就是範祁辛,不可能是別的男人!那天晚上是她和範祁辛值班,賀銘峰那天不是大夜班!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麼?」冷笑一聲,範祁辛抬手寶物憐香惜玉的打掉她拽著自己的手,一把將她推開︰「那天晚上和你值大夜班的人是賀銘峰,不是我。」
「那晚我只是回辦公室拿東西,正好給你踫上而已。」範祁辛抬眸,涼薄的眸光不屑的往楊璐身上一瞥,語氣听不出任何情緒︰「那手表,是我之前托賀銘峰幫我辦事而給他的一點小費。」
「他都已經帶了很久了,難道你沒發現麼?」
「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對野鴛鴦也太猴急了,再怎麼饑渴也應該把急診室的門關上。你們著虛掩著門,是要故意給人偷看的麼?」不理會楊璐臉上的差異,範祁辛自顧自的輕笑了兩聲,微微低下頭,淡漠的眸光落在她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上︰「你們恩愛的照片,已經被病人拍了下來,而且那位病人已經將視頻送到了院辦,上周,院辦已經對賀銘峰進行了內部調查。」
「但是無論我們怎麼說,賀銘峰就是不肯供出那天晚上和她恩愛的女人是誰……」範祁辛頓了一下,抬眸,斜睨著楊璐,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過今天倒是要感謝你,幫我解開了這個謎題!」
「不,絕對不可能!」謎底一點點的揭曉,但是她一點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不可能是賀銘峰絕對不可能是賀銘峰那個的男人踫了自己,絕對不可能!楊璐眸光一閃,發狠的從地上爬起來,面露凶光的沖到範祁辛面前,咬牙切齒的指著他嘶吼道︰「範祁辛,這只不過是你想要打發我的借口罷了,我楊璐可不是那種沒頭腦的女人!」
「範祁辛,你休想擺月兌我!」一雙鳳眼惡狠狠的瞪著範祁辛,手臂顫顫巍巍的指著範祁辛,咬牙切齒的威脅他道︰「範祁辛,你要是敢對我始亂終棄,我就把你干的那些齷齪事告訴我爸!」
「告訴你,我爸可是政委,只要我告訴他你對我始亂終棄,信不信他能把你這間醫院給關了!」看到範祁辛一副無所謂的痞子模樣,楊璐心下一橫,將自己的父親搬出來威脅他。她就不信,有她老爸的身份擺在那里,他還敢不從麼?
「一個小小政委的女兒就敢那麼放肆,看來是該整頓整頓了!」楊璐的話音剛落,範祁辛還未來得及開口,病房門口,便響起一陣悅耳的男低音。
「二哥?!」
「老二?」
「南宮澤!」
「hi,各位好啊!」看到大家目光齊刷刷的望向自己,南宮澤自戀的揚唇,抬起手,向著蘇暖夏一行人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大嫂,身體好點了沒?」話音剛落,南宮澤已經走到蘇暖夏的床邊,從背後拿出一束嬌艷欲滴的百合遞給蘇暖夏︰「祝大嫂早日康復!」
「謝謝!」蘇暖夏看著南宮澤突然從身後編出來的百合花,璀璨的眸光一亮,伸出雙手接了過去,睨著他勾起一個感激的笑容。
看到蘇暖夏以為南宮澤的一束百合花笑得燦爛,眸光一斂,一把奪過蘇暖夏手上的鮮花,將包裝紙一拆,毫不客氣的將它們插在了桌子上的花瓶內。
看著路景辰陰沉的臉色,南宮澤唇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知道自己惹了路景辰,範祁辛沖著蘇暖夏使了個眼色,轉身,往楊璐的方向走去。
「楊璐是吧!」南宮澤優雅的踱步至楊璐面前,一雙勾人的鳳眸將楊璐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打量了一番,隨即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你爸爸是楊威吧?」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十分漂亮的男人,楊璐眼楮瞬間一亮,只是他那雙勾人的鳳眼,卻讓她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看來楊威不僅作風有問題,連在教育子女方面也有問題!不過,他若是真能將醫院關了,也算是他楊威的本事!」雙手抱在胸前,南宮澤勾著一雙璀璨的桃花眸,半眯著睨著她,語氣帶著絲絲的威脅︰「回去告訴你爸,有本事就來鬧,我南宮澤隨時恭候大駕!」
「現在,立刻卷上你的鋪蓋從我三弟的醫院消失,我給你10分鐘,10分鐘之後我若是還在醫院看見你,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抬手在楊璐面前將手指捏得咯咯作響,一副準備打人的模樣︰「我南宮澤雖然標榜不打女人,但是但凡敢威脅我和我家人的小人,無論男女,我都不會客氣!」
「你,你,你們好樣的!」看著南宮澤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楊璐慌得練練退後,直到被南宮澤逼到牆角無路可退為止。看著眼前這個冷言威脅自己的男人以及坐在蘇暖夏身邊的冷冽的男子,楊璐雙腳一跺,咬著唇不甘示弱的再次向範祁辛發出警告︰「範祁辛,你,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說完,一個用力將南宮澤推開,慌慌張張的逃離了病房。
「切,一個政委的女兒,倒是夠囂張的!」看著楊璐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宮澤冷嗤一聲,唇角勾起狡猾的弧度︰「看來,政委這個位置是時候換個謙卑點的人了!」
「二哥,這種沒教養的女人你何必跟她一般見識。」看著南宮澤唇角南無狡猾的笑意,範祁辛一把手輕輕的搭在他肩膀上,一是因剛才的事情對他表示謝意,二是讓他不需要這麼激動︰「一個小小的政委,我範祁辛還不放在眼里,就憑他那個老爸,我們範家還不放在眼里!」
「知道你本事!」南宮澤笑笑,同樣抬手輕輕的拍上他的肩膀︰「不過,我也想借著她的口幫我帶句話給楊威罷了!」自從王鑫來了高海市之後,楊威那群人就開始不安分了,正好借這個女人的嘴巴,警告楊威一番。
「老二,你怎麼來了?」路景辰眸光一斂,犀利的鳳眸直勾勾的射向南宮澤,語氣听不出半點情緒。
「這不是听說大嫂醒了麼,這不來表達一番我的關心麼?」南宮澤轉過身,笑盈盈的走到路景辰身邊,抬眸,意味深長的瞥了蘇暖夏一眼,樂呵呵的調侃道。
「既然人看完了,你可以滾了!」看著他一副嬉皮笑臉盯著蘇暖夏的模樣,路景辰神色一凜,抬起手指著門口的方向,向他下著逐客令。
「別啊,大哥。」看著路景辰一副臉色陰沉的模樣,南宮澤趕緊收起臉上嬉皮笑臉的模樣,跟他解釋︰「我這不是開玩笑的麼,那是我大嫂,我哪敢肖想啊!」
「這不是你今天沒接我電話麼,我見事情緊急,老三又沒給我個回信,我只好自己跑來了。」
「查到什麼?」听到南宮澤這麼一說,路景辰立刻想起來剛才範祁辛說的那番話。
「額……」眸光一掃,南宮澤看到蘇暖夏撐著圓溜溜的貓眼,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看著自己,準備出口的話,瞬間咽進了肚子里。里面有些事情牽扯到蘇暖夏,他不能確定是不是現在就可以把那些事情告訴她。
「到老三那說吧!」看著南宮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路景辰立刻會意。起身前,路景辰抬手輕輕在蘇暖夏臉上摩挲了一把,語氣溫柔得差點可以滴出水來︰「貓兒,我去和老二談點事情,你先自己休息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了,乖!」
「切!」看到他又開始吃自己豆腐,蘇暖夏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將臉轉開,逃離他指尖的踫觸︰「誰稀罕你陪我了!」
「滾出去,我才不想看到你呢!」側身往床上一躺下,蘇暖夏將被子蓋起來,心虛的背對著他下逐客令。
看到蘇暖夏一副氣呼呼的呆萌樣,路景辰無奈的搖了搖頭,滿眼的寵溺之色。
走到南宮澤身邊,抬起手臂放在他肩膀上,拉著他往病房外走,經過範祁辛身邊的時候,不忘交代他︰「老三,找個機靈點的溫柔護士過來照看她,最好別找愛慕你的了。」
「我可不想她在受到半分委屈。」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範祁辛听著路景辰細心的囑咐,趕緊沖他點點頭。
「嗯,你處理好這邊的事情,就到你辦公室來找我們。」听著範祁辛的保證,路景辰滿意得點點頭。這個範祁辛做事,他還是很放心的。
「嗯。好。」
醫院範祁辛辦公室
「找我怎麼急,什麼情況?」手中拿著一杯速溶咖啡,路景辰慵懶的坐在範祁辛辦公室的沙發上,雙眸微抬,犀利的眸光直勾勾的落在正坐在自己對面的南宮澤身上。
「昨天抓進局里的那些人招了。」南宮澤眸光一斂,從範祁辛椅子上坐直身子,一臉嚴肅的睨著他︰「昨天小叔把資料給了我,我連夜找人查了一下,結果發現一些有趣的事情。」
「不過里面有一件事我拿捏不準,所有想先問問你。」
「什麼事?」路景辰優雅的小酌一口咖啡,眼皮微微一抬,淡漠的睨著他反問道。
「根據昨天梁漠從貴哥口中套出的口供,我查到這次指使貴哥下手的人就是大嫂同父異母的妹妹蘇瑾!」南宮澤拿起桌上的白開水喝了兩口,清了清嗓子,認真的說道︰「不過這次貴哥後面的人不是溫明那邊的人。」
「嗯,這件事我也猜到一些。」路景辰听著南宮澤的報告,微微的點了點頭︰「蘇瑾想報復暖暖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就溫明那種人,他才來高海市幾天,不可能馬上搭上這高海市最牛的地頭蛇。」在蘇暖夏出事之後,他就已經猜到這件事和蘇瑾月兌不了干系!
「說吧,是誰?」優雅的拿起速溶咖啡,路景辰小小的抿了一口。雖然這速溶咖啡跟他家里那些頂級的沒法比,但是昨晚守了蘇暖夏一夜,必須要找點東西提提神。
「謝成光!」南宮澤眸光一斂,迷人的薄唇一勾,吐出了一個連路景辰都意想不到的人名。
「是他?」謝成光三個字一出口,路景辰一雙漂亮的鳳眉緊緊的擰在一起。蘇瑾什麼時候搭上謝成光這條大魚了?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幕後的那個人是謝成光,但是從梁漠給我的資料里面,我查到謝成光和貴哥進行過多次秘密交易,貴哥用他人身份在銀行開了個戶頭,經常有大筆大筆資金流向這個戶頭。」說道這,南宮澤頓了一下。迷人的桃花眼一彎,眸底立刻染上一層冷冽的冰霜︰「我查過了,那個轉賬的賬戶雖然不是謝成光名下的,但是資金卻是從他一個地下的皮包公司轉進去的。然後再轉給貴哥。」
「大哥,有句話我說了,你別怪我。」南宮澤抬眸,看著路景辰沉著一張臉,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自己的心中的話說了出來︰「其實也多虧了這次嫂子出事,我才能順著這個線索往下查,不然根本不知道謝成光和貴哥這伙人有聯系。」
「我不是在詛咒大嫂,我只是……」看著路景辰臉色越來越陰沉,南宮澤趕緊改口。
「我知道。」路景辰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解釋下去。
「如果是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謝成光接手的工程項目都那麼順利了。」眸光一斂,路景辰捧著手里的咖啡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原來有貴哥那伙人在暗地里幫他!」每次謝成光的樓盤都能順利拆遷,即使遇到再難搞得釘子戶,他也能在一周之內把事情解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一邊威逼利誘,一邊用錢收買。
其實謝成光也算是個人物,畢業後沒有進家族企業而是自己創立公司,還做得像模像樣的,營業額甚至在好幾個季度都超過了斜視集團,這讓他這個原本紈褲子弟的形象一下在上流社會里徹底翻了盤,不少名媛千金都將目光轉到他身上。而且听說他是個謙謙君子,待人接物都十分親切。
不過就今天的調查結果來看,大家對謝成光誤會很深啊!
「蘇瑾和謝成光是怎麼認識的?」路景辰眼皮一抬,語氣森冷的睨著南宮澤問道。
「是溫明介紹認識的。」南宮澤低頭沉思了一會,抬頭,認真的看著路景辰回答︰「听說溫明之前去京里開會的時候認識的謝成光,後來調來高海市之後沒幾天,就和謝成光有了頻繁的來往,蘇瑾是某次溫明宴客的時候帶去給謝成光認識的。」
「溫明帶帶著蘇瑾去飯局?怎麼有種拉皮條的感覺!」听著南宮澤的話,路景辰鳳眉微微挑了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著溫明該不會是想讓蘇瑾搭上謝成光,然後讓謝成光替自己辦事吧?
「大哥,還真的被你說中了!」听到路景辰的話,南宮澤也忍不住笑了兩聲︰「蘇瑾現在是謝成光的地下情婦。」
「听說,他在豪庭有專門的房間,有事沒事就招蘇瑾過去伺候!」
看來這個溫明倒是挺會做生意的!
「不過,我還查到一點……」南宮澤看著路景辰一副低頭深思的模樣,沉默的看了他許久,才再次開口︰「謝成光的公司之所以能發展那麼快,是京里有人幫他。」
京里的人?!鳳眸一抬,深邃的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面前的南宮澤,沉默的等待他的下文。
「王鑫!」看到路景辰一臉沉默的睨著自己,南宮澤眸光一斂,語氣嚴肅的睨著路景辰回答︰「這幾年謝成光的公司發展迅速,而且那麼快就掌握政府的信息,這個和王鑫月兌不了干系。」
「而且,據我調查,王鑫在沒調去京里的時候就和謝成光認識了。」
「王鑫?!」听到這個名字,路景辰不禁有些頭疼。低頭沉思了片刻,抬眸,深邃的眸光在他身上一掃,嚴肅的反問道︰「小舅知道這件事麼?」
「嗯,知道了。」南宮澤點點頭回答︰「我把查到的資料都傳給他了,不過他沒說什麼。」
「以前提到王鑫,他臉上至少會有些反應,現在什麼反應都沒有。」提起剛才見到南宮榆的模樣,南宮澤無奈的朝路景辰攤了攤手。
「那只老狐狸,這幾年越發深沉了。」听到南宮澤的描述,路景辰唇角勾起一抹難得的笑意︰「你要是能猜透他,那他就不是南宮榆了!」
「而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能讓他情緒起伏的人只有一個方詩雅!」
听著路景辰的分析,南宮澤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對了,這次調查王鑫的事情,還讓我發現和大嫂有關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先和你商量一下。」說了那麼多,差點忘記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訴路景辰了。啪的一下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突然,他再次坐直身子,看著路景辰,語氣十分嚴肅︰「大嫂那個舍友,老四心尖上那個人,慕悠悠,你記得吧。」雖然是問的路景辰,但是確實肯定的語氣。
「上次她不是被溫明那幫人當成大嫂抓走了麼?」南宮澤怕路景辰不記得,于是將之前的事情大概跟路景辰陳述了一番︰「那天溫明派過去的那些人沒能把她就地正法,被她給逃了。」
「嗯,這事兒我記得,你繼續往下說。」路景辰听著南宮澤的敘述,微微的沖他點點頭,這事他到現在還有些後怕,幸好那天他的小貓兒沒出事。
「雖然她逃走了,卻是闖進了另外一個狼窩。」南宮澤抬眸,一雙迷人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睨著路景辰那張陰沉的俊臉,語氣十分嚴肅︰「那天,動了她的人是王鑫!」
「我查過酒店記錄,那天王鑫是在那家酒店住的,而且我也調出了那天王鑫門口的監控。」說到這里,南宮澤突然頓了一下,感覺喉嚨有點癢,于是拿起面前的水杯咕嚕咕嚕的將杯中的水一口氣灌完,才繼續往下說︰「那天慕悠悠確實是闖進了王鑫的房間,兩人是第二天一前一後的離開酒店。」
「而且,第二天早上,慕悠悠穿的是王鑫的衣服,將視頻拉進一點,還能看到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昨天的一千,加上今天的一千,算是把1月30日欠的那兩千補齊了,嘿嘿,桃子算勤勞咩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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