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請你們離開!」蘇暖夏抬手指著病房門口的方向,眸光淡漠的睨著兩人
「我累了,需要休息!」
「蘇暖夏,你這是什麼態度?」听到蘇暖夏竟然對自己下逐客令,南宮彩衣挑了挑眉,雙眸憤怒的瞪著蘇暖夏質問道︰「你竟然要趕我走?!」
「別忘了,我可是你的長輩!」南宮彩衣抬起因為憤怒而顫抖的手臂,指著蘇暖夏厲聲質問︰「你怎麼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你就這麼沒教養麼?!」
「難道這就是蘇家教給你的禮儀麼?!」南宮彩衣氣的瑟瑟發抖,她南宮彩衣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一個晚輩如此對待,而且還是一個她十分不喜歡的晚輩。她蘇暖夏憑什麼這麼對待她?!
「阿姨,我不覺得我的話有任何問題。」看著眼前正怒火中燒的南宮彩衣以及一副看好戲模樣的葉婷,蘇暖夏臉色一沉,語氣淡漠的開口︰「我是病人,這里是我的病房,我休息的時間到了所以請你們離開,請問錯在哪里?」
難不成還要等她責罵完自己,罵爽了,罵開心了,再畢恭畢敬的送她出門不成?抱歉,她蘇暖夏從來不是這種會委屈自己的人!雖然她也很想和南宮彩衣搞好關系,但是,今天有葉婷在這里不斷給她使絆子,關系又怎麼能好得了?!還不如請她離開,還能有個耳根清淨。
「蘇暖夏,你還敢頂嘴了?!」听到蘇暖夏反駁的話,南宮彩衣就來氣的,剛想出口教訓她,突然手臂被葉婷拉住了︰「阿姨,阿姨您先別生氣。暖暖她,她不是要故意趕您走的。」
「暖暖,你也少說兩句。」葉婷橫在兩人中間,一手拉著南宮彩衣,另外一只手則拽著蘇暖夏的袖子,一副勸架的模樣︰「阿姨今天是專程來看你的,你不要……」
「葉婷,我和路夫人之間的問題不用你假好心!」蘇暖夏手臂一甩,掙開了她的鉗制。在外人看來,葉婷確實是一副好心勸架的模樣,但是蘇暖夏知道,這只不過是葉婷假裝好人的障眼法,這個方法,和蘇瑾當年和路明遠來抓奸的時候就用過了,而且用的比她好太多,所以,她那蹩腳的勸架,在蘇暖夏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啊」一個踉蹌,葉婷順勢向自己身後倒去,因為手里還拽著南宮彩衣的手,葉婷手一頓,迅速反應過來,一個用力拉上了南宮彩衣,然後兩人重心不穩的向身後倒去。
因為葉婷拉扯的力道不大,所以南宮彩衣並沒有狼狽的往身後倒,只是踉蹌的退後了好幾步,並且被往自己身上倒去的葉婷「不小心」的踩了好幾下。細長的鞋跟用力的踩在南宮彩衣的腳背上,雖然隔著一層牛皮靴,但是疼痛感依舊強烈,連續被踩了三下,南宮彩衣吃疼的低呼起來︰「啊!疼死我了!」
「啊,阿,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南宮彩衣尖銳的申吟在葉婷耳畔響起,因為聲音太尖銳,讓葉婷忍不住擰了一下眉心。只是,不滿的情緒稍縱即逝。轉過身,葉婷一臉驚訝的看著表情痛苦的南宮彩衣,低呼一聲,立刻彎下半個身子假裝替南宮彩衣檢查傷勢,一邊慌亂的想她道歉︰「阿姨,你怎麼樣?我是不是踩疼你了,阿姨,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姨,我……」
「阿,阿姨沒事。」听到帶著哭腔的道歉,南宮彩衣的心立刻軟下去一半。這麼善良美麗的孩子,她不忍心去責怪她,而且責任也不在她身上。說著轉過身,南宮瞪著一雙憤怒的雙眸,咬牙切齒的看著她,一副恨不得想要生吞活剝的模樣︰「蘇、暖、夏!」
「阿,阿姨,別,別這樣……」看到南宮彩衣一副想要上前教訓蘇暖夏額架勢,葉婷立刻身子向前,用力的抱住南宮彩衣的雙臂,祈求道︰「暖暖,暖暖她有傷在身,她,您,她,她不是故意的,阿姨……」
「哼,不愧是影後,演技可真好!」看著葉婷焦急的拽著南宮彩衣,蘇暖夏雙手抱在胸前,淡漠的看著她自導自演的戲碼,忍不住開口稱贊︰「不過,葉婷,在我看來,你的演技還太女敕了!」
雖然她剛才有用力甩開葉婷的手,但是自己到底能使出多少力氣,她自己清楚。她背上有傷,根本沒辦法使出太大的力氣,她剛才都沒把握能甩開葉婷緊拽著自己的手,又怎麼能力氣大得能讓她向身後倒去?還能撞倒兩個人?!
所以,葉婷的手是她自己松開的,而不是自己甩開的!借著她甩手的動作,葉婷立刻放開她,並且用力的向自己身後倒去。倒下去前,蘇瑾還用余光瞄準了南宮彩衣的位置……
葉婷以為自己會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只是她不知道,她的一言一行甚至她眸底一閃而過的陰狠,都被蘇暖夏一一看在眼里。甚至,她故意用高跟鞋踩到南宮彩衣的小動作,也被她盡收眼底。
雖然她承認她心機重,但是,這些表面的心機,跟蘇瑾比起來,還是十分稚女敕的!她的演技,連蘇瑾的一般都達不到!
「暖暖,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也是好心啊……」听到蘇暖夏的暗諷,葉婷眸底劃過一絲陰狠之色。雙手依舊拽著南宮彩衣,頭卻委屈的低了下去,哽咽道︰「我,我也是希望你和阿姨能,我沒有……」
「蘇、暖、夏!」手背上突如其來的濕潤感讓南宮彩衣一驚,豎著視線望去,卻正好看到葉婷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淚水正順著臉頰,一路往下掉,滾燙的淚水落在了她手背上。看到葉婷委屈的模樣,南宮彩衣的怒火瞬間達到頂點。
「小婷,不要怕,阿姨給你做主!像這種沒良心的人,不值得你這麼幫她!」南宮彩衣溫柔的抬手輕輕的替葉婷拭去臉上的淚水,手臂一拽,將她護在自己身後。抬頭,一雙憤怒的雙眸正直勾勾的盯在蘇暖夏淡漠的小臉上,看著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南宮彩衣忍不住開口罵道︰「蘇暖夏,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從進門到現在,小婷一直在替你說好話,還攔著我不讓我對你動手,可是你是怎麼對她的?」因為憤怒,南宮彩衣全身都在輕顫。向著蘇暖夏剛才的種種惡行,南宮彩衣將自己的貴婦架子拋開,抬手憤怒的指著蘇暖夏,歇斯底里的沖她吼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麼?」
她原本就不喜歡蘇暖夏,當初路景辰堅持要娶她,她就一直反對。在整個上流社會,沒人不知道蘇暖夏是個刁蠻任性的草包,而且還是個喜歡勾搭男人的狐媚子!要不是忌諱尹雪,她是絕對不會松口讓蘇暖夏進門的。
這倒好,訂婚宴的事情還沒過去,她就開始給自己擺臉色了,壓根沒把她這個長輩放在眼里。而且,她今天終于見識到了蘇暖夏的真面目,霸道,目中無人這種野蠻千金,沒資格嫁入他們路家!
「南宮彩衣,你罵誰沒良心呢?!」正當南宮彩衣準備發起第二輪責罵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一個涼涼的女聲。♀南宮彩衣一愣,轉過頭,一雙帶著怒火的雙眸緊緊的看向門外,這聲音她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听過。
當尹雪手里捧著一個保溫瓶出現在南宮彩衣面前的時候,她臉上的憤怒立刻化為了驚訝,還有眸底一閃而過的慌亂與不安。
「呵。良心被狗吃了?」尹雪將保溫壺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優雅的踱步至南宮彩衣面前,看著她眸底閃過的慌亂與不安,尹雪雙手抱在胸前,唇角扯出一抹冷淡的笑意︰「這句話從你口里說出來,還真是不可思議啊!」
「尹,尹,尹雪,你……」看著尹雪那雙凜冽的貓眼,南宮彩衣突然松開了一直拽著葉婷的手,身子不自覺的步步向後退去。滿臉的慌亂與不安。在尹雪面前,她確實不配說這句話。
「怎麼,剛才不是罵得很流利麼?現在怎麼結巴了?」南宮彩衣向後退一步,南宮彩衣就逼近一步,看著她一臉慌張與不安,尹雪不屑的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還是說,你心虛了?!」
剛才她罵你暖暖的那些話,她都听到了。她原本以為南宮彩衣經過上次警告之後,會待蘇暖夏好一些,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的教訓起蘇暖夏來!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教訓她?!
「你,你,我,我沒,沒有……」看著朝自己步步緊逼的尹雪,南宮彩衣心里慌得很。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站在尹雪身後的蘇暖夏,一個機靈,整個人立刻反應過來,指著蘇暖夏反駁道︰「是,是她,是你女兒做錯事在先,她不尊重長輩,惡言相向,還對小婷動手……」
「夠了!」尹雪手臂一揮,打斷了南宮彩衣的指責︰「南宮彩衣,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囂張跋扈的性格可以收斂一點,畢竟你嫁的是豪門路家,但是,我沒想到,直到今天,你的本性還是那麼惡劣!」
「我女兒是什麼樣,我心里清楚得很!」璀璨的貓眼一抬,一道道凜冽的眸光直勾勾的朝著南宮彩衣那慌亂的臉上射去︰「你說她有錯?她錯在哪里?!」
「要不是你們先對她出手,她會對你們惡言相向,會對你們動手麼?」
「而且,她本身就有傷在身,到底你們是說了多麼惡劣的語言,做了多麼惡劣的事才能讓她忍著背上的刀傷對你們動手!?」尹雪一句句的質問讓南宮彩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原本就心虛,加上尹雪這麼有底氣的質問,她腦子就立刻懵了。
「還有,我家暖暖才月兌離危險期一天而已,身體本來虛弱得很,要不是你們先惹她,她會吃飽撐著沒事做,用她原本就不多的體力還對付你麼?南宮彩衣,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像你一樣,看誰都想咬一口麼?!」掙開許墨想要拉住自己的手,尹雪一步跨到南宮彩衣面前,精致而憤怒的小臉湊到她跟前,語氣冷冽的質問她︰「你說我們暖暖沒教養,難道你教養就好了麼?」
「身為路家長輩,在暖暖出事的時候你不幫忙在旁邊說風涼話話就算了,在暖暖月兌離危險之後你竟然囂張得跑來醫院找暖暖的麻煩,對她惡言相向,這就就是你所謂的好教養,南宮家的好家教麼?!」
「尹,尹,尹雪,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你女兒,你女兒她……」听到尹雪的指責,南宮彩衣心中雖然對她有愧,但是她卻不能容忍尹雪這麼歪曲她,和南宮家。
「我女兒?我女兒怎麼了?我倒是覺得我女兒好得很!」尹雪冷笑一聲,凜冽的眸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南宮彩衣那張撲著厚重粉底的臉上,「遇到這種上門挑釁的壞女人,就是應該以牙還牙,逆來順受可不是我尹家的作風!」
「是,我我承認,我尹家確實比不上路家霸氣,有地位,但是,我尹家也不是可以任由路家欺負的主!」
「小雪,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也許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看著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體,許墨心疼的走到她背後,伸出雙臂緊緊的抱住她,希望可以讓他冷靜下來。他不是想替南宮彩衣說話,他只是心疼她而已。
說句實話,剛才南宮彩衣教訓蘇暖夏那番話他也听到了,身為一個長輩如此教訓一個晚輩,確實很不妥。作為名門長媳,這樣粗鄙的話更不應該從她口中說出來。沒想到這麼多年不見,南宮彩衣依舊學不會如何做一個真正的名媛!
「你,你,你是,許,許墨!?」突然出現的男人讓南宮彩衣和葉婷都不禁愣住了。看到男人溫柔的將尹雪摟緊懷里,南宮彩衣更是驚訝得捂住了雙唇。驚訝的眸光毫不避諱的在許墨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邊,南宮彩衣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開了口詢問男人︰「你,你怎麼會在這里,你和尹,尹雪,你,你們……」
她的直覺告訴他,摟著尹雪的男人就是許墨沒有錯!難道許墨找到她了,他們又在一起了?!那尹雪豈不是搞婚外情!?
「是,我是許墨!」對于南宮彩衣的詢問,許墨坦蕩的點了點頭並向南宮彩衣問好︰「好久不見了,彩衣。」
「不過彩衣,你變化好大,要不是小雪說,我根本就忍不住是你!」
「你,你真的是,是許墨!」轟的一下,南宮彩衣的腦子是徹底炸開了!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許墨,他,他正緊緊的摟著尹雪,蘇暖夏的媽媽,蘇亦南的老婆!他們,他們怎麼能這麼大膽,這麼不知廉恥,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
「怎麼,南宮彩衣,他是許墨讓你很驚訝麼?!」看到南宮彩衣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尹雪冷笑的勾了勾唇畔︰「還是說,看到我們在一起你很失望,嗯?」
「我,我沒有,我,我怎麼會失望……」听到尹雪的暗諷,南宮彩衣心里咯 一下,趕緊擺手否認道︰「我有沒有,我怎麼會對他,我……」被尹雪提醒,南宮彩衣又想起當年自己做的事情,于是心虛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
站在南宮彩衣的身後,葉婷冷眼看著尹雪是如何一步步的將南宮彩衣逼到牆角的。她看得真切,從蘇暖夏的母親進來之後,南宮彩衣整個氣場就弱了下來,還被她質問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原來她以為南宮彩衣算是十分囂張的女人了,仗著有路家和南宮家撐腰,這個女人沒人敢得罪,沒想到,今天,竟然讓她看到了南宮彩衣被逼到牆角無力反擊的狼狽場面。
心中,竟然升起一絲莫名的快感!這個老女人也有今天,活該!不過,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是,她卻不能真的那麼做!
「暖暖不是蘇家的女兒麼?」從南宮彩衣身後站出來,葉婷立刻換上一臉無辜而又懵懂的模樣,禮貌而小心翼翼的向南宮彩衣詢問︰「那麼阿姨的丈夫不是應該姓夏麼?」
「這位許先生是……」葉婷眨巴這一雙無辜的鳳眼看了看許墨,又看了看尹雪,看到兩人親昵的動作,葉婷眼底閃過一絲慌亂,立刻轉身,不解的望著南宮彩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阿姨,這,這……」
這麼明顯的提示,如果南宮彩衣還猜不出來,那她就真的沒救了!
葉婷的暗示讓南宮彩衣徹底醒了過來,將之前與尹雪的恩怨拋到腦後,南宮彩衣突然挺直腰板,指著尹雪諷刺道︰「尹雪,你,你竟然背著蘇亦南在外面偷男人,你太不要臉了!」
「你女兒是這樣,你也這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到之前蘇瑾跟她說的關于蘇暖夏勾引男人的事情,南宮彩衣現在終于明白,原來他們母女兩都是一個德行的!
啪地一下,一個響亮而清脆的耳光突然在室內想起,當所有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南宮彩衣的的左臉頰已經印上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墨……」
「許,許叔……」
母女兩皆是一愣,沒想到一向溫文儒雅的許墨竟然會出手打人。
「南宮彩衣這麼多年過去,你那張嘴巴依舊尖酸刻薄!」站在南宮彩衣面前,原本溫柔的俊臉陰沉得有些可怕,一雙清澈的鳳眸眸底也染著一層厚厚的寒霜,不理會南宮彩衣臉上的錯愕,許墨冷聲的警告她︰「你要怎麼說我,誹謗我,我無所謂,但是誰要是敢說他們母女倆一句不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許墨雖然一向不打女人,但是欺負他們母女倆的人,無論男女,我是絕對不放過的!」
「許,許墨,你,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為那個女人打我,你知不知道她,她以前……」南宮彩衣瞪大了眼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一向溫文儒雅的許墨,竟然動手打了她一個耳光,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吃疼的用手捂住自己火辣辣的半邊臉,南宮彩衣鳳眸立刻染上一層恨意︰「你,你,你和尹雪,竟然還背著蘇家,你們……」
「打的就是你!」許墨眸光淡漠的看著南宮彩衣淚水直流,語氣冷冽的開口警告她︰「我許墨雖然一向不打女人,但是欺負他們母女倆的人,無論男女,我是絕對不放過的!」
「我和小雪本來就是兩情相悅,要不是當年的誤會,我們早就結婚了,根本就不會便宜了蘇亦南那個負心漢……」
「是,我是和許墨在一起了,又怎麼樣?」沒等許墨把話說完,尹雪突然將他往自己身後一扯,大步跨到了南宮彩衣的跟前︰「難道時至今日,你還想再破壞我們一次麼?」
「南宮彩衣,你以為我尹雪還會再上一次當麼?」當年被她陷害了一次,蠢過一次就勾了,不需要再蠢第二次!
「再說,蘇亦南都自己去找女人了,為什麼我就不能找男人?!」冷笑一聲,尹雪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犀利的貓眼一瞬不瞬的睨著她冷笑︰「蘇亦南在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就已經在外面養小三的和私生女了,我都已經離婚了,為什麼不能找男人?」
「難道法律有規定離婚的女人不能再找男人這一條麼?!」
「什麼?!你,你和蘇亦南離婚了?!」听到尹雪說自己和蘇亦南離婚,南宮彩衣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她和蘇亦南離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
離婚了?!媽媽真的和蘇亦南那個負心漢離婚了?!除了南宮彩衣之外,蘇暖夏也是滿臉的震驚。
「呵呵,當年,南宮彩衣你還有臉跟我提當年?」不理會南宮彩衣錯愕的質問,尹雪逼近她,冷冽的眸光一眨不眨的盯在她慌張的臉上,勾唇,笑得燦爛︰「你要是真想談當年,我不介意把路邢風找出來,大家一起聊聊想當年!」呵呵,想和許墨說她當年如何?她真那麼懷念當年,那就把人都找出來,一起敘敘舊!
出去一天,回來拼命碼字,肩膀又開始疼了小劇場,明天再縫上,謝謝理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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