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和玉潔從醫院看望母親後,玉潔回到了安靜的校園,冰清也回到了滿目淒涼的家。他一點也不感覺到饑餓,只是滿心裝著玉潔,好想和玉潔待在一起。草率地吃了點冰冷的食品,便走進了密不透風的臥室,感覺一陣沉悶,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有什麼事情發生,總之感覺不妙,具體是什麼呢?听听筆者來為大家詳細地說一說吧!
「親愛的,你把電腦打開,我好想見見你!」冰清一坐在電腦跟前,就迫不及待地說,「今天,你的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在修改稿子了,等明天身體舒適點再干也行呀!」
「冰清,等到九點好嗎?」玉潔直了直身子,想著心愛的男人,溫柔地商量著。
冰清一听,從轉椅上跳了起來,興奮地說︰「別說九點了,就是一輩子,我也願意去等。」
玉潔把目光向窗外望去,四周一團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頓時感覺到一陣孤獨和焦慮,仿佛窗外躲著什麼人,她的心里一驚,不知所措。只見她雙手緊緊地抱著被子,蜷縮著身子,膽戰心驚,用顫抖地手發出信息︰「清,我現在心里有點害怕!」
冰清一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心情一落千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玉潔,焦躁不安,疑惑地問︰「潔,怎麼啦?為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告訴我!我不是一直在你的身邊陪伴著你嗎?」
「冰清,你有沒有發現孫書記看我的眼神有點色眯眯的呢?」玉潔焦慮地說,「我有點擔心。」
「他媽的。算個什麼東西。以後凡是他的電話就拒接,如果他敢騷擾你的話。我一定不會饒恕他,讓他身敗名裂,無地自容。」冰清安慰著玉潔,心里憤憤不平,仿佛天塌地陷。感覺眼前一片茫然。
「冰清,我只是有些擔心。」玉潔緊皺著眉頭,唉聲嘆氣地說,「這種人讓人看了就惡心。」
「玉潔,別擔心,如果他膽敢踫你一根汗毛,我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冰清咬牙切齒,惡狠狠地說。「他絕對不敢的。」
玉潔低著頭,沉思片刻,又抬起頭,膽怯地望著冰清,輕聲細語地說︰「冰清,你有所不知,尤其是他媳婦不在家的時候,老是斜著眼楮不安好心地撇著我的宿舍。」
冰清一听惱羞成怒。臉色變得紫紅,氣呼呼地說︰「我就不相信他還想好嗎?真要是惹了你,我會把他所有的事情揭發。讓他過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過了一會,冰清又提醒著︰「只要他媳婦不在家的時候,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給他開門,他算個什麼東西呢!」
玉潔用信任的目光望著眼前這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唯唯諾諾著︰「清,好的,我一定听你的,裝睡不理不睬。」
「玉潔,今晚他要是騷擾你的話,我會叫他比死還難看;他膽敢敲你的門,你就給我來電話,我立馬趕過去。放心吧,我說過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我一定會率先趕到你的面前。」冰清拍拍胸脯保證著,「我的手機24小時為你等待。」
「清,你真好,我愛你!有你在的身邊,我什麼都不怕不怕了。」玉潔激動地說,在她心中早已經把冰清看做唯一的依靠,冰清就是她心中一座為巍峨的靠山。
「玉潔,爸爸不是在廚房嗎?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冰清忽然想起爸爸也在單位中住著,一顆不安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
玉潔痴痴地望著冰清,幽幽地說︰「冰清,爸爸這一段時間不分白晝黑夜地寫文章,現在實在是太疲憊,他在後面已經熄燈睡著了。」
「奧,是這樣呀。哎,我知道爸爸的確是太累啦!應該多休息才對呢。」冰清望著玉潔,忽然心疼起爸爸來。
「听話,玉潔,無論他怎麼叫你都不要搭理。」冰清接著交代著。
「冰清,我看到爸爸睡著了,所以,我今天很早就關燈睡覺了。」玉潔輕輕地說。
「潔兒,這樣就對了,我的手機永遠不會關機,我會一直在等著你呢!」冰清勸說著她,想使她防松一下。
可是無論冰清怎麼講,玉潔的心里卻仍然有絲絲的不安,這一切冰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真想來到宿舍陪伴著心愛的玉潔。冰清溫柔地說︰「玉潔,無論什麼時候,你的身邊總會有個我。」
「你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畢竟他沒有,我只是擔心,心中尤其討厭他。」玉潔不安地說出心中的想法。
「玉潔,別擔心,以後他哪只眼楮對你不敬,我就把他的哪只眼楮扣下來;他的那只手對你不本分,我會把他的哪只手剁下來。」冰清發狠地說。
玉潔是他心中最大的牽掛,冰清愛她勝過愛自己;玉潔是他冰清的女人,是他打算用一生去保護的愛人;別人如果敢踫玉潔一根汗毛,冰清還不是要和人家拼命,哪管你什麼領導不領導,哪管你是個什麼玩意呢。你不叫我心愛的人安生,我也會讓你腿斷胳膊折的。冰清在心里已經做好了一個打算,只是憋在心里沒有向玉潔明說,害怕她會為此而操心。
「清,你千萬不可與他同流合污。」玉潔用堅定的目光望著他,叮囑著。
「知道,玉潔,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的心里何嘗不是討厭他呢。你有所不知,從2000年以來,我就一直跟著他工作,對于他的人品和學品可以說了如指掌,他所做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後來他調離了原來的學校,當了領導。說句實在的,我真的感覺是一種擺月兌,感覺輕松了許多。但是好夢沒有持續兩年,陰差陽錯,在我不知情的時候,他靠著賄賂領導,硬是把我拉到他的身邊,為他賣命呢。我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感覺心在滴血。」冰清回憶著痛苦的往事,氣呼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