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獄寺隼人重傷,那審問的人就從人降為了一只狗,而這只狗由懂獸語的reborn審理。在一個布置得像法庭的大堂上,高坐的法官位子赫然就是習慣變裝的reborn。而原告和被告上分別是一位打著石膏的人和一只腰肌勞損的狗。
雖然,那人說他是一位獸醫,也出示了自己的營業執照。可是經過獄寺隼人後,奈人算是沒有把自己交出去。
對此,他也很慶幸,這個決定是明智的——因為看著獄寺隼人那副慘樣,他就覺得有心理陰影。不過,估計獄寺隼人以後的排斥心理會更強。
就比如對他姐——碧洋琪的有毒料理一樣。♀
「上庭。」reborn拿了只小錘子在一個木頭做的杯墊上敲了幾下。
「被告人請敘述發生事件的經過。」
澤田綱吉坐在一邊的陪審團,看著直犯抽。他知道這reborn的cosplay一向是無處不在的,可是為什麼連他都要圍坐在這張小小的餐桌上啊!
「蠢綱你有意見嗎?」reborn神出鬼沒的聲音在他的耳後響起。
澤田綱吉一個激靈,連連搖頭擺手,倒也沒敢在心中想些七七八八的違背reborn意思的話。
「被告人請敘述發生事件的經過。」reborn再次敲著他的小錘子重復道。
奈人抓了抓他的金毛,被告人?自己現在好像就是坐的被告人的位子,為什麼我會坐這呢?明明我沒犯什麼事啊?還有自己臀部下面的那灘紅色,怎麼看、怎麼像是——女人來月/經時候的東西,誰給染的?還是是被告,所以要遭罪嗎?
reborn一只手壓下了帽檐︰「被告人請回答我的問題。」
「我是無罪的。」奈人純潔的眨眼。
reborn搖頭︰「不,這該由我來判決。被告人。」
「我被告了嗎?被誰?」奈人想不到誰會無聊到冤枉一只無罪的狗。
「訴訟信。」
奈人撕開了那信,仔細的翻閱……臥槽,這零時起草的信件,這不規整的格式,這錯別字很多的信件分別是出自澤田綱吉那廢才這手。想到,奈人狠狠的瞪向他,只是他那人比黃花瘦的身影抖的比他這被告人還可憐。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born義正言辭的敲打著錘子。
「啊,這封沒有文字內含的字分明出自于澤田綱吉陪審人之手。」
reborn鄙視的瞟了眼澤田綱吉︰「蠢綱,連抄都不會了嗎?」
奈人無奈,這大庭廣眾之下,暴露你們的違法行為,能行嗎?如果,這世上只剩你們這樣的公務員了,納稅的人還是都去跳樓,算了。
這時候,獄寺隼人艱難的揚起他那打石膏的脖子,吼道︰「十代目,我不會再輸了!絕對!」
被點名的澤田綱吉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這算什麼?獄寺君,為什麼你打架輸了也要拖上我啊?我是你媽媽嘛?是你媽媽對吧!
不過總的來說,他們還算幸運,那男人眼中的殺意不假。照那情況下,獄寺隼人落敗是遲早的事,只是,在未戰敗的情況下。他可以認識到自己,說出輸這字,獄寺隼人是個真男人。
奈人往reborn那瞟了一眼︰「你滿足了嘛?」
reborn壓底帽檐︰「我想晚上我們該好好談談。」
奈人十分扭捏的說道︰「你這鬼畜,偷瞧人家的小秘密還不夠。難道,你想人獸嗎?」
這條惡心的狗——他干嘛,雙手護胸。難道以為會有人偷襲他嘛?不,不,這不可能,rp下線的人也不可能。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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