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馮給我嘰歪了,你就說這事兒你是干還是不干吧?」白澤的耐心到了一個臨界點。♀
「其實這是威脅對吧?」
‘別傻了人家就是在威脅你。’海燕替白澤答了,听上去還像是吐槽,怕是在教奈人認清現實。
‘哦,我也知道。只是問問也不行嗎?總得讓人死的明白不是。海燕你這種人怕是就喜歡幻滅人的希望。’奈人用眼斜睇海燕一副你太不討喜的表情。
‘沒有,我只是在吐槽,你不用管我。’
奈人驚呆了!小伙伴你腫麼了嗎?可是別嚇我啊?‘你……海燕親我這沒藥?要去給你買點嗎?’
‘你可以滾遠點嗎?我謝謝你全家。’海燕爆粗。
奈人好像特喜歡激怒他,甚至于他暗地里覺得沒有攻擊力的海燕欺負起來最贊了︰‘你感謝我就行了,我全家早死到只剩下我這獨苗了。’
‘…………’
「好了,別鬧了。你倆嘰嘰喳喳的吵的我腦袋怪疼的!」白澤揉著額角,看來以後要看戲也不是件容易事兒。
「這樣甚好。」白澤瞪他︰「原諒我的心直口快,不對,金主你別這樣瞅著人家別看我這樣不好意思還是會有的。」
‘狗屁,你會臉紅嗎?’
「你會臉紅嗎?」
為什麼你倆要重復問?奈人思忖︰「這有點難度。要不我涂點胭脂充充?」
海燕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模樣以及白澤一副我看透你了。
「別無理取鬧了。」
「金主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個本分人。」
「別說那些想讓我揍你的話好嗎?我怕我真的忍不住。」白澤直言。
‘你是本分人天底下不本分的人都可以去死了!’海燕小聲的在後面追尾吐槽。
「這是威脅?這是讓我辦事的態度?不得不說金主你太沒有誠意,太差勁了。武力威脅什麼的是最下等的。還有海燕你以為我沒有听到你說些什麼嗎?」
「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的想揍你!」白澤酷霸狂拽叼炸天一臉的不屑,同時道出了海燕長期積累起來的心聲。就這,確定沒有別他更欠揍的人了!就算是鬼燈也是如此……此時此刻,白澤開始反思自己利用奈人來對付鬼燈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錯誤選擇?
但白澤項來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貨色,就算要後悔那也是等事干了之後再說。
「怎麼搞?我再問一遍你是干還是不干?」
「不干。打死也不干,你改天也去嘗嘗空中超人的滋味,每次被他掄飛摔到地上你都不知道有多痛。」奈人這時候倒硬氣起來。
海燕眸光凝聚倒是思索起奈人的反常來?怎麼說他也是恨鬼燈那男人恨的一頭的包這有這麼好的機會,他這賊的要死的人會去放過?海燕暫時的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但這種情況下也不好當面去問,只好充愣呆一旁。
「沒出息竟是用我的身子被他掄飛!」白澤听奈人的抱怨此刻是更加的怨念了。
「金主你不結好緣,賴上我?你也就這點出息。♀」這是在作死的節奏吧,海燕看在眼里覺得果然這就是他沒錯啊?
白澤見他還敢怨他嗔怒「你說什麼?」
「我這不是再說好在你硬件給力這才沒有受到大的傷害嗎?」奈人訕笑,俯小。
果然還是他,這吹噓拍馬來的太順溜了,而且時常往馬腿上拍也沒錯,看來就是本人無誤。那以奈人的肚量來說,又何有理由不和這同仇敵愾的白澤聯手?難得人家都主動請纓了他這般惺惺作態,難道是又再打什麼歪心思?海燕胡思亂想。
「……你和他打架還打輸了?」
「我沒和他打架,是他單方面的攻擊我。那男人太病態了!」奈人辯解,但這讓白澤听來怎麼听怎麼覺得頭上冒火!
「你後面的一句話我給你點上一百個贊。但前面他攻擊你你難道不會反擊的啊!你用我的身體就這樣,你真太給我長臉了!」白澤怒得瞋目切齒,怕是氣急了連眼圈都紅了(別瞎扯蛋奈人,人家眼圈就長這樣),白澤這人看似對什麼都不在意不上心,但唯一有點就是最不願在他的對頭面前服軟認輸和被他看到糗態。這是最不可原諒的兩件事。
而這兩件事奈人好像都做盡了。
「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冷靜點。這都地獄了還得怎麼個死法啊!你就手下留點情面。大不了個我和你聯手還不成嗎?」
「晚了。」
「好吧,那有後悔藥賣嗎?給來一包!」
和奈人說話,不是話題被他繞溝里面去,就是現在這樣被他弄的哭笑不得這火氣不知是發還是不發,好是憋屈。
「別傻了,哪會有後悔藥給你吃啊!要是有我早吃了還輪到你。」
海燕好奇︰「吃它干嘛?」
白澤咬著牙蹦︰「這樣我就不會踫到那個讓我後悔了一輩子的渣滓!」
「原來是這樣。節哀!」
白澤望著海燕︰「你小子人還不錯還懂得安慰人。」
「過獎了。」
「跟他在一起很幸苦吧?我看上去就很幸苦!」白澤算是自問自答了。和奈人一番交談他算是自有一番感觸。
海燕點頭︰「其實這話你不用說出來的,你懂得就好。」
奈人扶額,就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別人壞話真的沒問題嗎?當事人還站在跟前,你們肆無忌憚的太沒有禮貌了。
于是這般鬧這麼久最後還是用合作的。奈人嘴炮打垮鬼燈為最終作戰策略,這樣子也沒多大問題,基本上奈人每次會被抽飛也是這緣故。奈人從來都不是在嘴皮子上輸給鬼燈,磨嘴皮子這項活兒是他的拿手好戲奈人敗下陣的是他的武力值著實是不給力。這一硬傷造就每每偶遇鬼燈他就保準得上天走一回。
這體驗,你不是當事人你說不出來其中的奧妙啊臥槽!不過估計鬼燈也是神煩奈人那滿嘴跑火車的胡話,這才不委屈自己將其送上了天。而這一來二去多了,基本上現在已經演變成是撞見鬼燈,就準備好要起飛了。
你不得不說,奈人這長期養成的習慣那就是犯賤。♀他那管不住的一張嘴遲早闖出大貨?不知道是誰說的?還是每個人都在這樣說他?
奈人為什麼這樣做?或許是天生的武力值低下,不服軟的他沒沾上些邪門歪道(沒學會)反倒把嘴皮子練得油鹽不進利索的狠,覺得就算腿腳不行總得在嘴巴上面討要點便宜吧。抱著這種心理的他是因為巨討厭吃虧,所以凡事都是有個原因的。而現在路走偏了的他因為嘴巴過于的毒辣而不討喜所以久而久之到最後被教訓的很慘的還是他。
這又是何必呢?直到現在奈人還執迷不悟不肯去承認,武力至上的道理。仍一根筋的認為,武力上不行,咱罵罵他找點樂子也是極好的。為什麼呢?求個心理上的舒坦快活,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不做反擊也太孬種了點,原是他傻愣般的把男人的血性都堆在這個方面了。
若是海燕知道這就是源頭的始末,指不定一陣無語過後,還得罵奈人這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些事去做!但基于奈人不同尋常的腦回路用海燕的話來說就是對他我早已經沒轍了。
倆沒有謀略的傻蛋,當真像是只是上去找鬼燈晦氣的,竟是什麼打算都沒有做,直沖沖的沖到了人家的府邸,一臉霸氣像是要端掉人家場子的叼炸天模樣。
他倆不得不說在某些地方還真神似。沖動和不經大腦,想到什麼干什麼,一樣的任性一樣的單純(蠢),難道真以為這是道簡單的數學題,算的就是1+1=2嗎?別傻了,海燕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在鬼燈的手上,他們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了。就這段數人家玩死你們都不給帶眨眼的。
太女敕了,奈人且不說,就白澤吧,他不是神獸嗎?那感情是個不知道活的多久的老怪物了為什麼也這麼的……呃,做事不經大腦?還是說他真的只是想讓奈人來用嘴巴討點便宜?
如果是這樣,那他還真是任性!想到此海燕腦袋就疼,奈人這種人物來一個還不夠嗎?
一個兩個的他們真是夠了!海燕怒!!
‘喂!你們真是夠了!其實是來過家家的對吧?’
「哈,我們可是很認真的!」那眼神瞪的跟凶獸似得,這回他倆可算是統一戰線了。
海燕無語……他們那一臉的認真勁頭,看著旁人(海燕)好生蛋疼,但想是按這情況多半也是多說無用了。海燕無奈這倆跟個孩子似得,真是的!他難道是他們家的老媽子嗎?真為他們操碎了心!
「鬼燈你這抖s可是敢給白澤爺爺我出來?」奈人喊得,白澤一臉興奮。
‘你們這樣喊真的沒問題,據我的了解鬼燈那男人的報復心理可是很強的!’海燕勸誡。
可是他倆個個跟打了雞血似得,那還真听得進海燕的阻攔啊!一臉你別礙事的把海燕揮開。只氣的海燕道︰‘老子真不管你們了!到時候可是別後悔抱著爺的腿哭!’
「你稱誰的爺啊!」白澤這爺字輩的不爽了,和海燕叫板起來。
「哎呀,你就別管他了他也只會嘴巴上囔幾句,沒多大用的。你快過來!待鬼燈出來就遲了!」奈人叫喚他的小伙伴(白澤)。
‘…………’誰只會囔幾句得了?誰沒有多大用處啊?‘尼瑪奈人你給我說清楚!’海燕吼。
只是再沒有人去理他就是了。
過了一會兒,自知道不會有人再理他的海燕,自模了下鼻頭。算了,我果然再也不要理你們了!想著就獨自走到了牆角蹲下去。
一鬼卒,滿臉驚慌的跑到大殿上︰「鬼燈大人外面有人找。」他說這話的時候,是一臉的受驚了。
「哦,真是稀客呢!既然有人外找鬼燈?」閻羅王滿臉八卦的說道。
鬼燈接下話︰「是啊,我也很好奇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打攪我工作?」
「喂,喂別這麼嚴肅嗎!說不定人家真有急事呢?」閻羅王太了解他這屬下殘暴的天性了,不由的為門外面的那人點蠟。
「既然閻王大人都這樣說了。這面子也不能不給,我出去看看吧。」說完,就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
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回事對吧?閻羅王滿臉無奈︰「喂,就是你。你給說說門外面找鬼燈的究竟是誰啊?看你這麼害怕,不可能是普通人對吧?」
鬼卒,一臉的古怪回答道︰「那是,其實是白澤大人他。他發怒了!」
「哦,你說是白澤啊……你說他發怒了?」閻羅王拍案而起︰「難道是鬼燈又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惹到白澤了嗎?」閻羅王不由是將心聲說了出來。所以說鬼燈副官在你的心中下限值是有多低啊?鬼卒默默吐槽。
但想起白澤那威武雄壯的獸形,鬼卒就不由的瑟瑟發抖,打從心底生寒。太可怕了有木有?他甚至不敢想象如果仁獸長這般的話那上古凶獸該是有多可怕啊?!
話說轉來,你說白澤為什麼要顯原型啊?原是奈人和白澤共同商量,為了營造酷霸狂拽叼炸天的氣場來,他們一致認為沒有比獸形來的更有威赫力的了。所以他們一致表態那就現原型吧。
果然原型一出,可把門外的獄卒們嚇得驚慌失色,好像有幾個連站都站不穩了。而這樣的場景可是把這二倆笑的樂不可支。他們好像已經看到鬼燈膜拜在地的蠢樣了!
但想象和現實的鴻溝那是不可逾越的。就像是現實的骨感和夢想的豐滿一樣來的讓人無力。
鬼燈走出來,對面前威武雄壯的凶獸照著就是一棒槌︰「就是你嗎?鬧事的凶獸?」鬼燈語氣語氣平仄。好像在之前鬼卒就有解釋過這獸形是白澤大人?看他摔出去的動靜那麼大,就知道力道鐵定不清,而對他們沒有實際傷害的白澤,獄卒們此刻都心生憐憫。
「啊!真沉啊!」鬼燈作勢甩甩手︰「好了,都沒事了。你們快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吧。他不會再來鬧事的了!」鬼燈如是說完就打算走。
「鬼燈大人那他,不對,那位大人怎麼辦?」獄卒顫巍巍的問。
「不管他,你就讓他躺在那兒吧,等他醒過來自是會離開的。」
「您為什麼如此肯定?」被您這般下面子,您確定這位大人醒來不會跟我們鬧嗎?獄卒想想就遍體生寒。
「放心,他還丟不起那人。」說完,留下了獄卒。獨自走進了閻羅殿。
奈人眨眼︰「怎麼辦要起來嗎?」他這是給摔習慣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白澤。
白澤喜面子︰「等,你等一下我還丟不起那人!」
不得不說這對冤家于對方的習性喜好什麼的都甚是了解。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最了解自己的人往往不是最親的人卻是自己的敵人,此般看來卻也不假。
「人說什麼是冤家?原是打情罵俏怪哉。」
「你是在給說風涼話對吧?」白澤氣乎則已,本就不爽的他被奈人這番調侃,臉色臭的跟茅坑里面的石頭有得一拼了。
「我能說什麼啊?」奈人不想面對白澤那張嚇人的臉,一個側身再躺好。而這動靜可是把那些一直都把注意力安在他身上的獄卒們嚇壞了。生怕他做出些什麼激進事情來?
「這怎麼回事兒?」誰也不敢上前。其實目前還是奈人掌控著身子的主權,原本白澤是打算找完鬼燈的晦氣再去拿回身子的控制權的。現在鬧出這樣一出,這動靜大的怕是明天連巷尾的孩子們也會闢謠吧?想想他都一把歲數的人了,還丟不起這人!所以還是算了吧,暫時的就把身子借他一段時間好了!
良久,奈人都一動沒動,于是他們其中就有人支出一個膽肥的上前去探情況,到奈人跟前某獄卒小心翼翼的用腳尖在他身子上吧啦幾下,沒見動靜?他轉頭,對他們示意沒反映。
「你說他是不是死了啊?畢竟鬼燈大人也是個沒輕重的!」某獄卒擔憂的說出自己的疑慮。
「噓!你找死啊!這麼說鬼燈大人!」某獄卒瞪他︰「小心你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錯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旁邊傳來一陣均勻的鼾聲。那探情況的獄卒吶吶的說︰「他還活著。」
眾無語︰「我們都听到了。」所以這神經是要有多大條的人才能夠辦到的事啊?還有他這人到底是來干什麼的啊?就這樣睡在這里真的沒問題嗎?待鬼燈大人下班鐵定又會被踹飛吧!畢竟他們是有名的看不對眼的一對冤家。
白澤待他也是一陣頭疼,這人……想想當初找奈人搭伙的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
在鬼燈那邊。
「你回來的好快!」閻羅王驚訝︰「听說門外找你的是白澤君?還听說他很生氣?你是對他做了什麼嗎?」閻羅王好奇的問他。
「哈咦,您在說什麼?門外面的明明就是一只體格粗壯的凶獸。想是你認錯了吧?你可以安心工作,屬下已經將它制服了,沒有引起恐慌真是太好了你說是吧閻王殿下?」
「是嗎?可是我听說……」閻羅王不死心還想再問。
但對于不想提的事情,鬼畜一項是守口如瓶的想要在他的嘴里探口風,除非是他細出來給你的,要不然沒門︰「大人您的折子批完了嗎?」
「哈……」他的臉色好恐怖,閻羅王迫于鬼燈的yin威之下,顫巍巍的回答︰「還沒有。」
鬼燈提議︰「那就先吃點糕點吧!」
「這是在打一棒子給一甜棗?太天真了我可不吃這套!」閻羅王抱怨道。
「那真是極好的。那就請您繼續做完您的份內工作吧!下屬們會為有這麼位勤勞的上司引以為榮的!」
「……鬼燈君我可以收回我之前說的那句話嗎?我想說可以吃甜點真是太好了!我想吃點心!」嚶嚶嚶~
「不可能的閻王大人,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想您應該為您的話負責。這才是一位高層應該做的事!」
「好嚴格啊鬼燈君!」
鬼燈正色︰「是的,我一直都在學著努力鞭策閻王大人您!」
求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比起白澤,閻羅王才是真正可憐的抖m吧?作者為他點蠟。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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