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作為擁有妹控屬性的人,阿響拒絕不了繪麻的請求,于是在繪麻變成公主之後,他也很榮幸地被頂級的造型師光臨了。♀
想著忽然覺得還是挺不錯的,反正不用花錢。
「阿響的,頭發也很好呢~」琉生的動作很溫柔,「好神奇。」
阿響知道琉生說的是他頭上那一撮呆毛,明明其他的頭發都是軟軟的耷拉在腦袋上,就那一撮雖然也是軟軟的,但是就是喜歡豎著,抹下來放開還會顫顫巍巍立起來。
劉海被撩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這大概就是檢驗一個男人是不是帥哥的最有利的地方了,沒有了任何的遮擋,那張臉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大眾面前。
阿響的這具身體不用多說是主神提供,根本就挑不出不對,除了他自己叫囂的想要擁有的月復肌什麼的。
繪麻忍不住捂住了發紅的臉,「歐尼醬好像成熟了很多的樣子。」
阿響眨了一下眼楮,此刻琉生正和他臉對臉,他能看到琉生那張漂亮的臉上的專注,還有那雙眼楮里流露出來的認真和欣賞。
又過了許久琉生才直起腰,「阿響這樣,很帥氣。」說著很體貼地將鏡子放到了阿響面前。
阿響有些發愣,說起來真的是成熟穩重了許多,特別是配上他現在的面癱臉。
會會場的時候阿響十分嚴肅地拒絕了坐右京的車的邀請,即使是和繪麻分開,他還是堅定的爬上了要的車。
還是坐在副駕,後面坐著椿和梓。
「我說弟弟君選擇我的車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呢~」要看著前方,忽然說道。
阿響停下了按手機的動作,「右京哥,把我當小孩。」
椿趴到座位上方,伸手將阿響的腦袋托起來面部朝上,「右京哥一定說了一堆不放心的話吧~不過弟弟桑真的還是小孩子喲~」
阿響的脖子有點難受,伸手把下巴上爪扒開成功解救了自己的脖子,「他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
椿忍不住笑出聲,整個人坐回後座,而後把臉埋在梓的肩膀上笑了起來,一點都不含蓄,梓無奈的錘了錘他的頭,嘴角卻也是帶著笑意的。
要的肩膀也是動了幾下,但是還是沒有笑出聲,「對了,弟弟君會畫畫是吧。」
阿響揉著脖子的手沒有停下,「恩,一點。」
「我看著畫的很不錯的樣子啊~」要輕笑。
「麻麻~弟弟桑會畫畫?要哥是怎麼知道?」椿歪了歪頭,身子還靠在梓身上,「我都不知道耶~」
「不久前看到弟弟君在樓下畫過,因為在窗戶邊所以看到了一些。」
阿響想了想知道了要說的是他和風斗君決定保持表面上和平的那天晚上,說起來直到現在想起來那天傍晚的夕陽還真是美好,連那個熊孩子都跟天使一樣了。
「那弟弟桑會當畫家嗎?」椿問著,「梓也是很想知道呢~」
梓張了張嘴,無奈地搖搖頭。
阿響沉默了,畫家他是不會考慮的,畢竟他只是畫的興趣還沒有寫小說大,如果真的要安頓下來為自己的未來謀劃的,不如專心學學寫作。
「響君年紀還不大,未來做什麼還可以慢慢考慮的。」梓適時開口。
阿響點頭,拿起手機繼續摁。
「小說家。」
三人均是一愣,而阿響還是低著頭摁著手機,剛剛的聲音就好像不是他說的一樣,要說適可而止這個詞永遠都不會適用在朝日奈椿身上,他總是會帶著玩笑的意味一步步對著感興趣的人逼近。
「和光哥一樣呢~弟弟桑是因為光哥的緣故才想要成為小說家的嗎?」椿彎著眼楮。
阿響的手指一下子頓住,「不是。」但是坐在後座的兩人都看到了這個孩子微紅的耳根。
椿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挲了兩下,然後又笑了,「是嗎?太好了,如果是因為光哥的話我們其他做哥哥可是要傷心的呢~」
這個關于未來的職業問題的討論在沒有人繼續提起的情況下表面上很輕松的被揭了過去,阿響也覺得有些奇怪,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要又挑了一些平常的事情聊了,一路下來幾個人相處也都很不錯,連一直和阿響不怎麼說話的梓也會跟阿響開開小玩笑了。
會場非常開闊,新郎和新娘都還在休息室,阿響他們到的時候被雅臣告知繪麻已經去找麟太郎和美和去了,沒有等阿響思考一下要不要也去見見兩位新人,就被風斗抓住了。
「?」阿響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臂,再看看似乎在生氣狀態的風斗,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這熊孩子這樣。
風斗微微咬牙,說話的時候手上的力度也一下子加大了。「你是不是和六花語在聯系?」
阿響動了動手臂,他現在只覺得手臂有些不舒服。
風斗目光一閃,隨即松開了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摁了兩下放到阿響面前。
阿響就看到手機屏幕上的信息。
總的來說和你哥哥聊天比你輕松許多,果然是你太幼稚了的緣故。——from六花語==。妹子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對彼此忠貞不讓凡人知道我們有聯系的麼?
阿響忽然眉頭一皺,手臂上剛剛被風斗君抓過的地方有一股強烈的感覺終于傳達到了痛覺神經,作為一個痛覺遲鈍,又十分怕疼的人……
好難過,不會再愛了,阿響的面容越來越冷,面癱的他連一個苦逼的表情都擺不出來,太虐了qaq,他要找個地方去舌忝傷口qaq。
「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風斗的怒容也漸漸平緩了,目光里帶著諷刺,「看來我的演技還是不過關啊。」
阿響猛然抬頭看著風斗,憑借這副身體的皮膚,他有理由相信這種疼痛,那個地方一定青紫了!怎麼辦,好想把主神滅了呵呵呵呵~
「吶~響尼和風斗哥在說什麼?」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
阿響忍著疼轉頭果然看到了跟在彌後面的雅臣。
在一個人有傷痛的時候看到一個醫生,總是會有心虛這樣的情緒的,顯然阿響的臉上遮掩的很好。
「內醬還在里面,我們一起去找內醬吧~」彌晃著腦袋伸手拉了阿響的手。
阿響的腦子一抽,就將手收了回來。
彌愣住了,阿響愣住了,跟在後面的雅臣愣住了。
「我,我,我。」阿響張嘴,太緊張了說話更加不利索!
「好了好了。」雅臣恢復成微笑的樣子,走過來牽起彌的手,「我們去找繪麻吧。」
阿響不著痕跡地把手臂往後擺了擺,沉默地看著走在前面的雅臣和彌,這是被討厭了吧,總歸是讓彌傷心了。
在找繪麻的過程中在會場的朝日奈家的男人們也都逐漸聚集了起來,這樣浩浩蕩蕩的陣勢還真是可觀。
今天的光也是穿著女裝,很漂亮。
阿響就走在他的左側,有些緊張。
「我想去一趟洗手間,響君陪我走一趟好嗎?」光停下了腳步。
「……」腦子短路的阿響。
然後身體就不听使喚地跟著光走了。
椿撇撇嘴,旁邊的梓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邊光和阿響進了洗手間,就看到光將隨身帶著的小包打開,然後拿出了一只軟膏一樣的東西朝他晃了晃,「響君月兌衣服吧~」
「Σ(°△°|||) 」
「剛剛受傷了吧~」光繼續說,眼里的笑意不變。
阿響抿了抿唇,看原著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站在暗處,眼睜睜地看著繪麻和其他兄弟們的相處,在自己沒有淪陷之前是朝日奈家最清醒的存在。
他听話的將西裝外套月兌了,然後將襯衫的袖子卷到了關節上。
白皙的胳膊上幾道青紫的痕跡看上去格外猙獰。
「嘖,還真是慘烈呢,響君很疼嗎?」光小幅度皺了一下眉,卻又很快松開。
「痛覺遲鈍。」阿響閉上眼楮回答地很快,「不要說。」
「是痛覺遲鈍不要說。」光拿著棉簽輕輕在青紫的地方涂抹,「還是你受傷不要說。」
「……」
光挑眉,把棉簽扔掉,將軟膏旋緊之後放到阿響手里,「記得每天涂兩次。」
阿響點點頭,將袖子放了下來,然後又穿上了西裝才跟著光一前一後出了洗手間,大部隊已經不在外面了,又往中央禮堂方向走了幾步,才看到朝日奈家的男人們都在。
「看來應該是那里了。」光低頭笑笑,「女孩子總是對這樣的地方懷有憧憬之心的啊~」
阿響的手臂上因為涂了藥的緣故所以有些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光維持著笑容往那里去了,阿響腳步頓了頓也只能跟著,眼見的看到了站在最前面的彌,這孩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已經看不出剛剛的失落,雅臣牽著他手低聲說著什麼,畫面美好地讓人不想破壞。
「啊,你們……」昴轉過頭來,忽然卻又不說話,有些遲疑地看著已經走到面前的阿響,「你……」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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