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綾自覺,她和凌嘯好像恢復了以前的相處模式。
凌嘯沒有提起之前告白的事,也沒有強迫她去想起,她便深深的覺得滿足。
只要她自己挖的坑還在,讓她一直當鴕鳥都沒有問題。
凌嘯深諳她的心理,卻配合著她,表現出一切如常的假象。
只是舉手投足,和她的互動更為親密,卻保持著一個不讓她發覺的尺度。
這麼多年的共同生活,他實在太了解凌波綾了。
她對于男女之間的安全距離,著實看的很淡。
因為擁有太多的男性朋友,勾肩搭背這些動作真的是小case,對男女間的肌膚接觸自然也不甚敏感。
凌嘯正是抓住了這一點,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而不被她懷疑。
他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已經等了很多年,也不會再介意等上三年。
而另一邊……
有一雙溫軟的手,蒙住了他的眼楮。♀
「喂……」他有點困擾的想要拉下來,耳邊卻听到了清脆的笑聲。
「是誰在惡作劇?」眼前的手被人攸的拿開,因為眼前忽然出現了強光,他下意識替自己遮住了眼楮。
有一個身穿白衣,長發披肩的女人,在他前面全速奔跑著,很快便在這片荒郊失去了蹤跡。
荒郊?白衣女人?……這種劇情,是要鬧哪樣?
他循著她奔跑的聲音追了過去,他看到一頭烏黑的頭發,在溫柔和煦的風里飄逸的搖擺著。
這個時候,前面的女孩就要轉頭了吧。
快轉頭啊快轉頭!
前面的女孩似乎沒有听到他的心聲,兀自跑的飛快。
追了許久,他們之前的距離沒有縮減,反而越發拉大了,他頓感身心疲憊。
「喂,我跑不動了!」
女孩停住了腳步,回過了頭。
喂!為什麼好像有一層玻璃隔在了他們之間,他看不到對方是誰,只能看到她正朝他慢慢走近。♀
她朝他伸出了一雙白藕似的手臂,輕輕拉起了他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去。
「你是誰?」他迷迷糊糊的,問了這樣一個傻問題。
他又听到了女孩輕快的笑聲,她朝他側了半面,終于露出了一張秀美皎潔的臉龐。
總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忽然停下了腳步,卻是嘻笑著,捧住了他的臉。
「喂!」他忽的有些緊張,「你不要亂來!」一股熱氣從耳尖開始散發,他急急的後退兩步,直到後背抵到了樹干。
女孩兀自燦笑著,「你在怕什麼?」
就連聲音,都有些熟悉。
但他的疑惑在看到她下一動作時整個轉為驚嚇!
「你,你干什麼!」耳朵尖的熱度一定到了燙手的程度。
因為在他的面前,她開始慢慢的,慢慢的褪下了裙子背後的拉鏈。
在這個安靜的地方,他清晰的听到了金屬滑拉的聲音,喉間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停!停下來!」
她非但沒有听,反而發出了更為爽冽的笑聲,愈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在她終于停下了滑動拉鏈之後,她挑眉望向了他,緩慢的月兌下了身上的裙子,他屏住了呼吸,視線停留在她形狀優美的鎖骨處,她的動作還在繼續,他卻忍不住閉上了眼楮。
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卻听到對面的女孩,好像輕松的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調。
「你不敢看我嗎?」女孩笑謔著問道。
草叢發出細碎的聲響,他听到了她邁步走向他的聲音,一瞬間,羞澀讓整張臉都燒了起來,腿卻發軟到已經動彈不了。
「真可愛。」女孩柔軟的手指觸到他的臉,好像是彈鋼琴一樣在他臉上彈跳著手指,他感覺到女孩性格上的小惡劣,這和他認識的某人,是如此的相似。
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在她的手指觸到他柔軟的唇時,被他一下子抓住了,他忍無可忍的睜開了眼楮,「喂!不要太過份啊,凌波綾!」
他看到了,屬于凌波綾的那張張狂的笑臉,還有……!!!
陸言西嚇得霎時從床上彈起,呯的一身滾落到地上。
他無言的抱住了頭,一臉震撼過度的反應不及。
好可怕……tqt
媽媽呀,好可怕……
陸言西一臉「吶喊」的表情,不可以回憶!絕對不能回憶!
臥槽!嚇cry了好麼!那是劉儀的身體!
四角沙灘褲衩下的兩條毛毛長腿配上凌波綾的臉……他重重的捂住臉,媽蛋,果然一扯上她就沒什麼好事,就連夢都瞬間變得好詭異好恐怖!
我好想屎,陸言西四肢癱平了躺在地上,一臉的絕望。
凌波綾居然連我夢里的淨土都入侵了,這日子絕逼是沒法過了!
于是凌波綾在回校的時候,遭受到了陸言西「以眼神殺死你」的待遇。
「我招你惹你了?」凌波綾一臉無辜,「我們之前不是還合作愉快麼?」
陸言西察覺到她欲靠近,連忙緊張的後退捂臉,「你能離我遠點嗎,好想吐。」
凌波綾撓頭,「陸言西你是又做什麼壞事遭報應了吧?」
「不,我唯一的報應就是招惹你。」陸言西默默月復誹,在心里內牛,好想揍她又打不過她怎麼辦,這家伙一定生來就是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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