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蕭蘭有了這一個發現之後的一段時間里,眼前的這人再也沒來找過她,而她也慢慢地忘記眼前的這人。直到今天,蕭蘭才再一次見到這人,不過,馬上的蕭蘭的眼里就充滿了厭惡。
問話的那人在一邊的看到蕭蘭不想理會自己,以及那厭惡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陣惱怒,不過為了在美女面前保持風度,也就沒表現出來。
看來蕭蘭是不想回答自己了,這人也就沒在理會蕭蘭,轉而面向炎媚兒,然後盡量表現得一臉陽光的樣子,向炎媚兒問道︰「不知道這位同學是哪個學院哪個班的?我姓範,不知道可以認識一下麼?」這人這樣對著炎媚兒說著話,完全把和炎媚兒牽著手的王秋給無視了。
在之前,王秋和炎媚兒看到這姓範的眼中的那一抹婬邪之色以及蕭蘭對待態度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人絕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在听到這位範童鞋向自己問話的時候,炎媚兒直接給無視了。如果王秋是這個反應那還好說,可是炎媚兒也這個這樣的反應,這倒是讓範童鞋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難道自己的問話不對?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其實一早就被別人給拉黑了。
而在看到範童鞋這一刻又把目標鎖定炎媚兒的時候,蕭蘭再一次感到這個姓範的無恥了。看到炎媚兒也是不想理會這個姓範的,蕭蘭就直接擋在了這位範童鞋與炎媚兒、王秋的中間,她怒視著他道︰「姓範的,你沒看到人家不想理你麼,你是不是該讓開了?見到一個漂亮的就打人家的主意,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
「你…」
「你什麼你?嗯?難道不是麼?要我把你的那些丑事一一抖露出來麼?如果你想的話,我很樂意幫你的。」蕭蘭直接打斷了範童鞋的話。
蕭蘭的話直接戳中了範童鞋的痛處,不過為了在眼前這個漂亮的妹子面前保留一點好的印象,範童鞋忍了。他臉上原先有些惱怒的表情恢復了正常,然後嘴上掛起了一抹微笑,直接無視擋住他的蕭蘭對著炎媚兒說道︰「既然這位同學不想說,那我也不再多問了,你們請。」說著他揮了揮手,示意跟著他來的那幾個人讓開一條道,自己也退在了一邊。
蕭蘭看到姓範的讓開了,就拉起了炎媚兒的手,帶著王秋他們走出了食堂。
在走出食堂沒多遠,蕭蘭對著王秋他們問道︰「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那樣子對待那個人?」
「呵呵……」王秋和炎媚兒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看到王秋他們這個樣子,蕭蘭也沒理會,自顧自的說︰「那人名叫範通……?」
「飯桶?!」「這個名字好玩,難道是他老爸和他有仇?還是他飯量太大啊?哈哈哈哈。」王秋和炎媚兒兩人直接打斷了蕭蘭的話。
「不是,範是規範的範,通是通知的通,不是飯桶,呃,要是你們認為是飯桶,我也無話可說。」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蕭蘭就開始向王秋和炎媚兒兩人解釋起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厭惡範通了。
在從蕭蘭口中得知了範通的為人之後,王秋他們兩人終于明白了蕭蘭為什麼這樣厭惡範通了。在現代這個社會,國家規定實行的都是一夫一妻的制度,而你範通先不說結婚這些以後的事了,你現在追求別人就一次追好些個的,那樣子你會是愛別人麼,別說你很博愛這類的白痴借口。
而王秋和炎媚兒對于範通是這樣的人絲毫不覺得奇怪,因為他們從範通對蕭蘭產生婬邪之意開始就懷疑起了他的為人來了。
而王秋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這一次談話全部都落進了剛剛攔住他們的那個人也就是範通的耳中。
十幾米遠的悄聲談話,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不過對于武者來說那還不夠看的。沒錯,範通就是一個武者,而且還是一個有著一流高手實力的武者。這樣一個實力,王秋和炎媚兒由于沒太在注意以及在範通的刻意掩藏,他們並不知情。
範通不沒有因為王秋他們的離開而放棄對他們觀察,在王秋他們離開之後,運起了武者那眼觀六路耳听八方的能力,監視著王秋他們,看看能不能听出一點有價值的信息。
不過,有價值的信息他沒听到,他能听到的卻是王秋他們叫他飯桶,對于這一個詞,範通是最為忌諱的。所以在听到王秋他們說他飯桶的時候,他頓時暴怒起來,他身上那武者的氣息不由得泄露了出來,而在他正要準備向王秋他們撲去的時候,突然一股龐大的氣息壓得他幾乎要跪了下來。這時的範通從暴怒之中清醒了,而在範通清醒之後,那一股磅礡的氣息突然消失不見了,好像據說從來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在範通清醒了之後,他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此時,他不由得想起了在要來崇浦大學的時候,家族對他的囑咐,讓他在學校里不得胡亂運用武者的實力惹事,不然後果自負。此刻,在想到了之前的那一股氣息,他終于明白了,要是他剛才真的動起手來的話,自己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而在範通升起武者的氣息的時候,王秋和炎媚兒都感覺到了,這讓他們有點驚訝,因為當時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範通竟然是一個武者。而在他們驚訝于範通竟然是武者身份的時候,又突然感覺到了另一股氣息的降臨,這股氣勢有著元嬰期的強度。這讓王秋和炎媚兒兩人不由得陣陣稱奇,沒想到一個學校里竟然有著這麼多的修煉者。
而就在王秋和炎媚兒驚訝而停下來的時候,蕭蘭突然感覺到王秋他們不走了。當她看到兩人都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她不由得走了過去,把炎媚兒搖回過神來了之後,問道︰「你們怎麼了?干嘛這樣一副表情?」
這時的王秋也回過神來了,他替炎媚兒回道︰「沒什麼,只是對于範通的這樣一個行為有些好奇罷了。」
听到王秋這樣說,雖然蕭蘭感覺應該不是他所說的那樣,但是既然王秋他們不明說,那麼自己也不再過問什麼了。
于是,三人就散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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