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蕭蘭對著王秋和炎媚兒直接說道。♀
「嗯!」
就這樣,在王秋、炎媚兒和蕭蘭三人跟著範通的小弟走了將近五分鐘的時候,他們終于來到了範通的面前。
在王秋他們到來之後,他們沒有理會前面面帶微笑著的範通,而是看著他的腳下。沒錯,就是範通的腳下。
此時,範通的腳下躺著一個人,而範通的一只腳正踩在地上那人的胸膛之上。王秋他們這麼看著的人並不是別人,而是張強,是李勇他們的好朋友,蕭蘭的前男友—張強。
此刻的張強哪還有之前的那幅樣子,他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淒慘無比,而且他的全身上下也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那被人打得有些浮腫的臉以及身體,讓原本比較瘦弱的他看起來好像是那麼的「充實」,簡直就是胖了一圈。
張強的兩只手也被打折了,這類的傷勢對于王秋他們來說就是小意思。不過,按照現在的醫學技術,張強估計以後就算治好了,也會造成行動不便的,而且以後什麼手動之類的游戲他可能得遠離了,所以,張強現在的這身傷對于別人來說肯定是壞事,不過這對于張強的以後,就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這些主要看他的造化了。
而原本王秋、炎媚兒和蕭蘭根據張強現在這個狀況,按理來說是不可能認出他的,只是想到了範通之前所做的種種,才直覺得這個人就是張強。
看到張強現在的這個樣子,顯然是被折磨的昏迷了過去。于是,蕭蘭憤怒了,她對著範通破口大罵︰「你這該死的飯桶,他不就是欠你手下那麼一點錢麼,你至于把他打成這樣,你這殺天刀的混蛋……」
看到蕭蘭如同潑婦罵街般的這個模樣,王秋和炎媚兒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蕭蘭平時看起來挺文文靜靜的一個人,沒想到她一旦生氣了,怒了,竟然表現得如此的恐怖。
其實,如同王秋他們一般,範通和他的幾個小弟也驚呆了,顯然他們也沒想到蕭蘭會有這麼一個「特性」。不過沒多久,範通反應過來了,而在範通回過神來之後,他那原本含笑的臉上開始烏雲密布了。
因為他剛才听到了蕭蘭罵他飯桶了,而「飯桶」這個詞卻是他從小到大都最忌諱的。除了他自己的父母之外,無論是誰,都不能那樣叫他,否則,那個罵他侮辱他的人就會遭到他最嚴酷的懲罰。
而在範通的從小到大的成長歷程中,就有許多因為他的名字而嘲笑他的人。不過到了最後,那些人無論是大小老幼,都不是被他弄得殘廢了就是被他給活活折磨致死,其中就有幾個是他的堂兄弟姐妹。
而在範通把自己的那些個堂兄弟弄死弄殘,按理說他雖然能能逃月兌法律的制裁,但也逃不過自己家族中那些叔伯之類的長輩的懲罰的,不過在最後,就算到了現在,他還是活的好好地,逍遙自在。
為什麼會這樣?那是因為範通不僅有著他自己父母對他的維護,而且還有著其他一些長老級別的人物對他的關愛,特別是他爺爺也就是現在範家的家主對他簡直就到了溺愛的地步。
至于範通為什麼會有著這麼好的待遇,那是因為他是一個天才,一個即便是在那些大世家之中都是少有的天才。天才的光環讓他集萬千寵愛于一身,這樣也就養成了他那高傲的性格。而正因為他那高傲的性格,所以他更不能容許別人因為他名字而罵他、侮辱他,即便是他看上的女人也不行。
所以,在範通听到蕭蘭罵他飯桶的時候,他生氣了,惱怒了。不過,沒過多久,範通臉上的烏雲散去了,他有些陰狠地對著蕭蘭說道︰「罵夠了麼,如果你覺得罵得還不夠的話,你可以繼續罵,我听著呢。不過,今天你既然來了,那麼以後你很快就會成為我的胯下玩物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哼得出聲。哼!」
範通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他就那樣盯著蕭蘭,想看看她臉上現出驚恐的樣子,不過,範通顯然有些高估自己了,人家蕭蘭壓根就沒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罵累了,蕭蘭就那麼定定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張強,也不出聲。
看到蕭蘭不理自己,範通也不會再去自討沒趣。他開始把目光對向了正站在蕭蘭一旁的王秋和炎媚兒,嘖嘖地道︰「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原先我還想著先收了蕭蘭那娘們,之後再來收拾你們的,可是沒想到你們竟然一起來了。呵呵,我那幫手下還真是一群廢物,竟然連你們和蕭蘭一起過來了都沒向我報告報告清楚。不過也沒關系,既然今天你們來了,那就不要走了,等我收拾了你們之後我再找他們算賬。」
「呵呵,你叫王秋是吧,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土包子。」這樣貶斥著王秋,範通接著上下打量了一下炎媚兒︰「而你應該就是炎媚兒了吧!不錯嘛,魔鬼般的身材,再加上那一張女敕的都可以出水的俏臉。看你走路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還是一個雛。哈哈哈」
「我說王秋你個土包子,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幸運呢還是不幸了?你說說你,竟然放著這麼一個美人不吃,該不會是你陽痿吧。哈哈哈哈!不過這樣也挺好,現在倒是便宜我了。」說完炎媚兒之後,範通對著王秋囂張的說道。
隨後,範通又把目光轉向了炎媚兒,接著就是一臉婬笑的對著炎媚兒說道︰「我說美人,你跟著這麼連自己女人都滿足不了的土包子有什麼前途,你還是跟著我吧,以後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我還能保證讓你每天都生活在快活之中哦」。
听到範通那囂張的語氣,炎媚兒看了眼表面上也處于平靜狀態之中的王秋,然後她對著範通問道︰「憑什麼?就因為你們家有錢麼?你說的那些我不稀罕,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在範通對著炎媚兒說出那無恥的話的時候,蕭蘭就把目光轉向了王秋他們這邊。而在她听到炎媚兒的問話之後,她不由得一驚,「炎媚兒你……」
「蕭蘭你先別管,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錢,竟然敢夸下這樣的海口。」炎媚兒阻止了蕭蘭的話。
「炎媚兒,你怎麼能這樣,難道你就那麼的貪慕虛榮麼,你這樣讓王秋怎麼看?我算是看錯你了。」蕭蘭憤怒的對著炎媚兒吼道。
對于蕭蘭的這個表現,炎媚兒就知道她誤會自己了,不過她也不打算解釋什麼,而一旁的王秋也還是一臉平靜的樣子。
雖然王秋和炎媚兒都很平靜,不過範通就顯得有些激動了。因為他在听了炎媚兒的話後,再結合蕭蘭那憤怒的話語,他直覺得炎媚兒好像是心動了,打算要跟隨自己了。
不過要想炎媚兒心甘情願的跟隨自己,那麼自己就得顯露一點本事了。雖然,自己也能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把炎媚兒和蕭蘭搶回家,不過哪比得上人家情願跟隨你的好啊。
而各大門派和世家都有的規定,習武和修道之人不得在普通人面前輕意地顯露那些超越人們思想的能力,雖然有這樣的規定,不過那些條條框框之類的一般都會是針對散修的而已,對于自己這些世家子弟那些沒有一點約束力的。所以自己就算顯露一點能力也是沒什麼。
于是,範通就準備施展一點能力,以把炎媚兒的心收住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憑借什麼嗎,那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憑借和本錢有多大。」範通對著炎媚兒說道。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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