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東城城主?」原先出手扇飛統領的那一位心動期修士居高臨下地向東城城主問道。
「是是是,小人就是東城的城主姜維,不知幾位大人來自于主城哪的?」這個肥胖的東城城主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由不得姜維不小心謹慎,但凡主城來的都不是他這樣一個附屬城的城主所能得罪得起的。
而至于姜維問賈家眾人來自于主城哪的,其實這並不難理解。賈武城,一方面代表了包括四個衛城和主城在內的所有城池;另一方面,它也是主城的名稱。
賈武城內,並不只是只有賈家一家修真勢力,還有著其他。只不過那些修真勢力,都是賈家的附屬罷了,也難怪姜維會有那麼一問了。
「來自于哪方?我們當然是來自于賈家!」原先的心動期修士抬起了高傲的頭顱。
當然,同時高傲的還不只是他一個,那些和他一起來的賈家眾人也是一副牛氣沖天的樣子,好像賈家很光榮一樣。
不過也確實,賈家是賈武城幾千年的霸主,作為賈家的一員,這些賈家的弟子有那個自豪的本錢。
「什麼?賈家的大人?」姜維身體一顫,失聲叫道。
這由不得他不震驚啊!賈家,作為賈武城唯一的、也是真正的霸主,不管是對于主城的其他勢力,還是他們這些附屬衛城,都是一種巨大的威懾。
「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在姜維剛剛說完,突然一陣怒喝就傳進了他的耳朵了。
「呃。不是,各位大人不要誤會,小人不是懷疑各位大人。只是各位大人的身份實在是太驚天動地了,小心一時局被鎮住了!」說完,姜維忽然想到自己之前那樣確實有點懷疑人家的嫌疑,所以他急忙道歉並不留痕跡地對著賈家眾人狠狠地拍了一通馬屁。
因為在之前的那一陣驚訝後,姜維也肯定了眼前的這些人應該都是賈家的人了,因為他想不出有什麼人敢冒充賈家的身份,哪怕是主城里的其他勢力也不行。
還別說。姜維的這一記馬屁還真拍對了。沒看賈家眾人在這一刻臉色還好了很多麼,連帶著他們看姜維的目光也順了很多。
不過雖然看姜維順眼了,但是賈家的領頭的那兩個心動期的修士還是沒忘自己等人前來東城的目的的。想到族長的震怒。兩人都不自覺地渾身打了個冷顫。
「好了,姜維,我們也不多說什麼廢話了,我們這次來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況的。」賈家其中的領頭人直接道明了來意。示意姜維調查一下賈炔的所在。以及誰最近與他有過沖突,最後膽敢殺害于他。
「什麼?城中竟然有人敢殺害小公子?」賈炔是賈武城的小公子,姜維這是知道的,可是現在小公子竟然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殺害了,現在他感覺天要塌下來了一樣。
隨後,姜維也就明白了賈家來人想要自己做什麼了。想到這里,姜維覺得現在正是自己向賈家表示忠心的時候。于是
「各位大人,小公子在小人的地頭上被人殺害。小人難辭其咎,所以小人懇請大人給小人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小人必定徹查此事,給各位大人一個交代。」說著,姜維表現出一副一切都是自己過錯的樣子。
「呃,姜城主這是多慮了,我們這並不是怪你,你只要找出凶手,這事賈家會既往不咎,甚至家長一喜之下還可能有重賞!」賈家的人,還是被姜維表現出來的情緒給感染了,想到自己等人之前對這樣一個忠誠的下屬怒喝,不免生出了一絲愧疚。
有了東城城主府的幫助,賈家眾人很快就知道了賈炔和林府的恩怨了。一切的事件來源皆是賈炔如同之前在主城那般,強搶民女。只是這一次,不僅沒有像在主城那般順利,而且還把自己的命給賠了進去。
得知這樣一個情況,賈家中那是又驚又怒。在這個過程里,他們驚的是林府竟然敢在殺害賈炔,怒的不僅是賈炔廢物,還有著林府膽大包天。
既然找出了凶手,賈家的眾人當然不會再耽擱什麼,于是,一群人就像來東城城主府一樣,浩浩蕩蕩地奔著林府而去。
正當賈家眾人向林府這邊奔來之時,奔來還在和林天中他們一家人游玩林府的王秋和炎媚兒突然眉頭一皺,隨後便又舒展了開來。
而當兩人皺眉之時,正巧被偶爾看向他們這邊的林清如看了個正著,「王仙師,你們這是?」
林中天夫妻二人和正在前邊玩耍中的蕭蘭听到聲音後,也都看向王秋他們這邊。
「呵呵,沒什麼,只是又有客人到了,我們還是出去迎一下吧,不然這里面……」王秋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周圍的景點。
「客人?什麼客人?」林家三人並不明白王秋所指的是誰。
不過,林家三人不明白,並不代表沒人領悟。蕭蘭在听到王秋那麼一說,若有所思,隨後放出了自己的神識,首先籠罩林府,接著便開始向四周延伸出去。
以如今蕭蘭元嬰中期的修為,神識已經可以覆蓋到方圓五公里的範圍了。
東城城主府和林家因為同處于城中心地帶,兩者相隔並不是很遠,只有不到三公里的距離。這樣一個距離,在蕭蘭的神識範圍內,看和賈家眾人是往著林府這邊而來,蕭蘭就知道王秋之前話的意思了。
「林老板,你連我們的客人都忘了?今天中午不是來過一個麼,他死了之後,現在人家的家人尋來了。」蕭蘭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今天中午?難道是……是了,林中天他們想到他們的客人是誰了。想來應該是賈家來人了。
知道了這樣一個情況之後,眾人便都來到了林府大門處,等待起賈家眾人的到來了。
本來王秋他們完全可以在林府內。等待著賈家眾人,只是想起賈家那些人不知道會不會因為賈炔的死,而遷怒于林府。
對于林府這樣一個類似于蘇州園林的府邸,要是被賈家眾人進府後遷怒,而有所損壞,那就不值得了,所以王秋他們才建議來到外面等待賈家眾人的到了。
在林府門外等了大約五分鐘左右。蕭蘭突然有些不耐煩了,嘴里不滿地嘀咕著︰什麼嘛,都是一群廢物。那麼慢,害的本姑娘等了那麼久。
「呵呵,蘭兒,你以為他們都像你啊。他們最高修為不過心動期。這樣的實力,從城主府到這邊都要五分鐘左右,可是現在他們兩個還要帶著一群開光、築基境界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快。
確實,以蕭蘭如今元嬰中期的修為,五公里的距離,御劍飛行不過瞬息的事,更何況那不到三公里距離。也不難怪蕭蘭會感覺賈家眾人那麼慢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分鐘之後,賈家眾人這才出現在了蕭蘭的目光中。看著一群人。蕭蘭感覺有點憋屈,這群混蛋竟然讓自己等了那麼久,如果不給他們一下好看的,自己就不姓蕭。
而正當蕭蘭惡狠狠想著好事的時候,賈家眾人終于來到了林府的前面。
其實,在還沒來到林府前面之前,賈家的那兩個心動期修士就已經發現了林府外的王秋他們的存在。看到這些停留在林府正門前,好像要等待什麼人的樣子,兩人都有些疑惑,難道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等人要來了,所以特地在這樣等候我們?還是等著其他的人?
這些兩人都不明白,不過不明白歸不明白,對于賈家和林府的事,他們還是要辦好的。
于是沒在來到這里之後,其中的一個心動期修士便喝道︰「你們誰是林中天?是不是你們殺害了賈炔,趕快從實招來,不然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到這里,這人便一臉煞氣的看著王秋和林中天等人。
「賈炔?嘿嘿,就是之前那個不知道死活,胡亂強搶民女的東西麼?就是我們殺的,你想怎樣?」王秋還沒說話,蕭蘭便搶先出口了。
「你……」看見賈炔被人罵為東西,這位說話的心動期修士心里頓時一怒,便看向那個敢于和他頂嘴的那人。
雖然賈炔在他們這些家族的子弟里確實不是什麼東西,但是那也只是他們家族的事,還輪不到外面的人多加評論。
而當他看向這邊之時,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原來是一個極品啊,再看向其他幾女,竟然還有三個,四人中兩個是極品,另外兩個應該是母女關系了。
看到這些人,修士心里暗嘆,難怪賈炔那個低賤的東西會往這邊跑,原來這里還藏有這麼些個絕色。暗嘆之後,這人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眼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yin邪之光,之後突然大義凜然地對著蕭蘭喝道︰
「你是什麼人,一個小小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可能殺害我們賈家之人,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只要你說出來,然後答應做本大人的貼身侍女,本大人就煩你一命,不然定讓你知道得罪我們賈家和包庇罪犯的後果。」說玩,他便兩眼直直地盯著蕭蘭和眾女,好像要透過幾人的衣服,看遍他們的**一樣。
看到這一幕,不管是王秋還是炎媚兒、蕭蘭兩女都眼泛寒光,正當王秋準備出手滅掉這個敢于打自己女人主意的混蛋的時候,蕭蘭突然一個眼神阻止了他。
這一次蕭蘭想要自己解決了。之前因為等這些人到來,她就憋了一肚子氣,現在這些人竟然還敢打自己等人的主意,這是作死的節奏啊。老虎不發威還真當自己是病貓啊。
想到這,蕭蘭就怒極反笑,「哈哈,當你的貼身侍女?」說著,蕭蘭突然對著那個讓她做貼身侍女的心動期修士伸手一抓,憑空就把他禁錮到了半空中。
「你說讓我做你的貼身侍女?」看著這個被自己抓著的人,蕭蘭寒聲問道。
「唔唔唔……」這個修士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插著脖子了一樣,臉憋著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其他的賈家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陣慌亂。他們都知道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上了,蕭蘭的這一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這位前輩,我……我們不是有意冒犯的,還請高抬貴手,放……放了我們吧。」剩下的那一個心動期修士,此時已是大汗淋灕,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放過你們?哼!」蕭蘭的手突然一緊,然後松開,那個被他禁錮子啊半空中的修士便掉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剛剛說話的那一修士心中一喜,以為蕭蘭這是要放過了他們,就跑去接過掉下來的修士。可是沒一會兒,這人便一臉的慘白,因為他突然發現他接過來的族人早已沒了聲息。
「你……」想到一位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這修士就是一怒,瞪向蕭蘭。
「哼!」正在這時,哼的一聲,如同一陣驚雷,讓他認清現狀自己所處的形式,驚恐地看向蕭蘭。
「很生氣?很不服?你們這些家族,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慣了,現在卻又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打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蕭蘭的眼里突然及其迅速地閃過一絲黑氣,她在有些陰狠地看向這修士之後,又環視了一下賈家眾人。
「我……」
正當那修士還想在說什麼的時候,蕭蘭突然召喚出飛劍,開始血洗賈家眾人了。在她的飛劍下,首先遭殃的就是那心動期的修士,一陣光華閃過,修士的頭顱便高高地飛起。
在蕭蘭剛剛召喚出飛劍的時候,王秋和炎媚兒還不覺得什麼,可是後來,他們就發現不對了,因為一向都很善良的蕭蘭怎麼突然變得殘忍了起來。
看著在蕭蘭的飛劍下,殘肢斷臂一陣亂飛。王秋和炎媚兒兩人都知道蕭蘭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于是,兩人都閃身來到她的身邊,很快地,兩人就發現蕭蘭的眼楮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通紅了起來,原本溫柔秀美的臉上卻是猙獰得有些嚇人。
「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