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她只看見在皎潔的月光中,那雙手近乎透明,隱隱泛著光暈,忍不住的回頭向手的主人看去,頓時驚的連鞭子掉了都沒意識到。
「你……」
「我說夜三小姐,難道你那個上不了台面的姨娘就沒有教過你,這隨手對人揮鞭子的習慣可不怎麼好哦。」
不渝對自己再次被定住的遭遇,也只能十分無奈的再次扶額外加毫無殺傷力的翻翻白眼,表示自己心里的不平,不過好在,這次還是有好戲看的。
一開始,她看的那是津津有味,現實版的宅斗誒!
可是越看她越覺得哪里不對勁,特別是那個蠟黃著臉呆愣到不可思議的的少女,讓她覺得十分熟悉,那種熟悉,隱隱有些被命根牽引的錯覺。
不期然的對上她的目光,從那雙迷離但清澈的不含雜質的眼中,她仿佛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她……看的到。
所以,下意識的笑了一下。她也跟著笑了。
心里「咯 」一聲,她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了,這張明眼看去跟個豆苗似的少女,撇去那像殃掉的菜色,簡直就是她自己的縮小版呀。難怪她覺得從她一出現,便有一種若有似無的力道在拉扯著彼此,甚至心里有道聲音一直在督促著她,靠近,靠近。
她看著那個「夜不渝」一臉迷茫糊涂的樣子,倒有點像是現代所說的**癥。
而她的腦中漸漸有些明白,那個黑袍人所說的所謂遺落的東西,那什麼心跟不全的魂魄了,估計就在她的身上,可是讓她不解的是,這東西要怎麼拿?什麼途徑?是直接將那個「夜不渝」一刀砍了,然後拿了東西安在自己身上?隨之又有一個問題來了,心倒是好拿,所謂的魂魄該怎麼拿?找個道士或者和尚幫忙?念頭剛一冒出立刻又被她否定了,別說了現在她動不了,就是動的了,估計也不通。她現在可不就是魂魄麼,若是一找他們,一露面怕是直接被收了。
而特意隱了身形的某個人听到夜不渝心底的嘀咕,差點暴走,小姐那是你自己,你自己。你殺了她你還怎麼回自己的身體啊?
夜不渝一邊揣摩著怎樣將東西拿了安自己身上,一邊看戲到也樂在其中,她現在似乎除了等啥都做不了,反正那個該死的黑袍人應該有辦法的。不急不急。
可是越看她越覺得不是滋味,看到另一個縮小版的自己,被人這樣作踐當真心里十分不痛快。
也覺的她有些可憐,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搶了她的未婚夫,另一個直接將她當腳底泥踩了,而且是那種踩了人還要扔掉鞋的那種,簡直可惡至極。
還要她那個名義上的未婚夫,那什麼眼神,厭惡?
對自己的未婚妻你厭惡,那還定勞什子的親,趁早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得了,有什麼可糾纏的。
這幫子的人都不是人,還有那個夜卿月簡直就是腦殘貨,真想一磚頭拍過去,被人當槍使,還那麼樂呵,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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