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就是奇怪但很讓他們心安。♀因為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是清清淡淡的,這樣的人仿佛什麼都不被看在眼里,也就說明不是什麼都能難得到他。而且,他沒惡意。
不渝撇了撇嘴,「誰說只有藥師才能治病了?」
「我會用毒,毒死人不償命的那種。」指了指倒地的那些尸體,「看到沒有,不用動刀不用動槍,多省事啊,放心吧,這小子身上的毛病簡單的很「說著鄙夷的掃了一眼因為不用被帶走而面露喜氣的夜雨一眼「嗤……真是庸醫誤人。♀」
說的夜雨面色一白隱約有些憤恨,但看到地上那些尸體又縮了縮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木子深恨恨的瞪了一眼夜雨,還以為真是貴人呢,原來是個冒牌的,害的阿桑落下病根不說還差點害他們賠了命。哼……
夜雨一見他們瞄向她時不善的目光,頭垂的更低了。
不渝左左右右的看了木子深幾人幾眼,指了指躺地上魂歸地獄的幾名小廝︰「去幾個身材差不多的,把他們的衣服扒了套自己身上去。♀」
幾名少年一听,很听話的去了,一會的功夫那些尸體渾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褲衩。
不渝看的眉角抽了抽,她只要他們扒了外衣就夠了,無語啊。
夜雨忙捂著眼楮,至于李金則是笑得肩膀直發抖。
那幾人看著其他人怪異的臉色,一臉迷茫,這是怎麼啦?不是說扒嗎?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扒光了啊,不會是連死人褲衩也不放過吧?
這麼想著幾人又將目光放在不渝的身上,不敢明目張當,但還是小小的鄙視了下。
不渝直接無視了。
幾人很快按著木子桑的建議,紛紛跳進河里梳洗去了,也明白不渝的意思,既然要扮小廝,自然還是干淨清爽些比較與說服力。
不渝邪氣的勾了勾嘴角,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瓶,將里面的藥粉一點一點倒在那些尸體身上,很快那些尸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解,消失只留下一灘血水。
這些藥粉自然不可能是現在的不渝配的,這些東西明顯跟她在現世時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至少,她自己配的連血水都不可能出現。不過這里有些藥劑還真不好提煉。
李金嘖嘖稱奇,夜雨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不渝。
最後,在不渝的不著痕跡的瞪視下,李金拍了拍腦門提了桶水往地上一潑,那幾人在世上的痕跡便徹底消除了。
李金看著不渝,嘻哈道「你就不怕我出賣你們。怎麼說這些也是我昔日的兄弟。」
「你跟他們不同路,別擱小爺面前裝什麼兄弟情深。」不渝也不客氣,直接拆穿。
李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沒有反駁。他去何家原本也只是盤纏用盡,暫時找個棲身之所而已。
而且何府的那些人,他確實也看不上。「說吧,要我干什麼?你應該不會白白留下李某的性命。」
不渝勾唇一笑,指著站子啊河邊跟河里的少年們「培養他們。願意嗎?」
李金猜到了一些,對這幾名少年,他就好像看到年輕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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