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架勢倒有點像是何府來找了幾個西城的出去上工的,很平常,所以一般也不會太引人矚目。
西城的人這幾年死了很多,他們早就成了孤兒,所以,一直以來大家才會當對方當成親人。
幾人正要離開,夜雨怯生生的拉著木子桑的衣角「阿桑……帶,帶我走。」
目光懇切,淚水連連,很動人。
木子桑抽回自己的衣角不置一詞,靜靜的站在那里,淡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便撇開了。♀
她救了他,但差點害的這些兄弟賠上性命,感激沒有了,但恨……看到完好無損的兄弟們又談不上。
他能做的就是當她是個陌生人。
「阿桑……」夜雨有些絕望,悲戚的看著眾人。
「你們。你們就不怕我將這里發生的這些事告訴城主?帶我走,我保證我一定會保守秘密。」她說的信誓旦旦,以為他們一定會同意。
可她忘了有一招叫殺人滅口,所以看到不渝拿著扇子站在面前,那冷冷的面容時,頓時驚的連連後退。♀「你……你想干什麼?」
不渝鄙視的一笑,「姓夜的果然沒一個好東西,想威脅小爺,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你……」夜雨嚇的抖個不停,是啊,這個是魔鬼,他能將那些人化為血水自然能殺人與無形,
她這是與虎謀皮。可是話已經說出,收不回來了,怎麼辦?
夜雨四處看了看,果斷的便要往西城外跑去,對,出了西城就有城衛,只要她一喊她就安全了。
這些人,這些人就讓他們去死吧,敢忘恩負義,那就讓他們尸骨無存,還有阿桑……她那麼喜歡他,可他竟然……對她這麼無情,她要讓他後悔,後悔這麼對她。
木子桑等人有些失望,她以為她跑得掉?將目光撇開,這種人……
夜雨沒跑出幾步,就被不渝輕巧的一個轉身,攔住了去路。
只見她嘴角輕揚,隨手向夜雨撒了一些粉末,在她還未回過神,便動也不能動的杵在那里,就剩兩只眼珠子在滴溜溜轉,各種情緒有之,害怕,無助,絕望,以及恨。
不渝走向前,看著一雙眼死瞪她的夜雨,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根金簪子,垂著長長的玉質流蘇,在她眼前左右搖晃「今天這里什麼也沒會發生,現在你會回自己的屋子,睡上三天,醒來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記得。」
幾句話後,夜雨的表情先是有些迷茫,慢慢的變得呆滯,雙目無神的的盯著前方,不渝讓她轉身,她便乖乖的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木子深驚詫的看著這一切。
不渝攤了攤手,將簪子扔回納戒。「人家這是離魂癥,你能管得了人家吃飯,難道還要管人家夢游不成?」
木子深語結,這是什麼論調,明明是他撒了點拿了根簪子,然後有些發狂的人就那樣呆呆的听他的話了。
李金哈哈笑著拍了拍木子深,努了不渝一眼「小屁孩在哄小毛孩玩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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