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二人的壓力,刀女只得將帶不渝來獸王之巔的用意,說了出來,當然,打死她都不可能說出自己輸掉四百同伴的事情。
听到白鳳,二人倒沒覺得什麼稀奇,畢竟東方天穹的兩縷魂魄在她的身上,只不過听到逐流的的後代時,二人面色倒是不約而同的皺了起來。
「你是說……逐流的後代?」余音皺眉,一雙形狀美好的眸子,深思。
刀女點頭,又將不渝與小怪的靈魂契道出。
听得二人又是一怔,眉頭卻皺的可以夾死蒼蠅,二人一對視,都覺著有些難以置信。
二人正在想著原因,某一方向再次傳出痛苦的呼叫,而後方緩緩歸于平靜。
半晌後,出現一道淺綠色身影,正是御世踩著步子朝這邊走來。
想到大廳內發生的種種,余音上前就將御世攔住了︰「大廳內發生的事,你一早就知道而且還是幫凶?」
御世的手將余音一扯,淡然的道︰「沒錯!」而後走向容一跟容三的方向,拿出一瓶藥遞給容一︰「方才那一掌,估計傷的不輕!」
容一瞥了他一眼,接過了藥沒什麼感激之意,做戲是一回事,傷了他的兄弟那又是另一回事。
御世也不計較,收回手退至一邊抱臂靠在柱前,抬頭望著半空。
「主子從什麼時候掉的包?」余音視線往容一方向看了一眼,不得不說,他的扮相與五百年前的主子十分相似,甚至連當下的心境都表現的淋灕盡致。
「醒的時候!」容一斜了一眼幾人,靠著容三坐了下來。
「那為什麼不知會我們一聲?」這是余音最耿耿于懷的地方。
「別忘了主子現在的記憶有些混亂,而且,他離開心切,另一方面又想搞清楚東方家族意欲何為!自然假假真真的不想讓東方家族過早產生懷疑!」御世把玩著腰際長長的流蘇,便開口說了這麼一通。
「那麼說,主子對現在的東方琳瑯……?」孤菁皺眉,想到一種可能︰「主子不會根本就不記得她了吧!」
說著,孤靜有些興奮的嘿笑兩聲,御世淡淡的朝他看去一眼,沒辦法表態。
這種事情就不是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可以置啄的了,畢竟,主子心海底針,五百年前他們都沒搞明白,五百年後剛一接觸,誰又能說的準?
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里面那名帶著血玉面具的少女,在他家主子心里的地位絕對不能小覷。
就連余音都對孤菁投去一抹你開心的太早的眼神,弄得他也隨之沉默下來。
容一嗤笑了一聲,對這幾名看似無敵實則完全在自擾的庸兵行徑,表示無語。
記不記得又不是他們說了算,在旁窮著急什麼?
不過依如今的形式看,他們跟這撥人在不久的將來估計將呈現爭寵的趨勢,總之,明爭暗斗是少不了。
苦逼的容三仍舊只能暈迷著,嘆了口氣,容一掰開了他的嘴將御世的給的藥送了進去,而後彎腰將他扛在肩上,不由分說的踹進一間屋子的門,將容三往床上一扔身上紫色長袍一月兌,方輕吁口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