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因才施用,與其讓她跟著那群莽漢風里雨里磨練,還不如讓她做回自己,商場才是她得以發揮實力及潛質的地方,真正高明的商人不是唯利是圖,而是以誠為本,誠懇待人,誠心守份,不貪,不圖,取財有道。所以我還真信她!」至少生意上是如此。緞月听得一怔,不由詫異的看了不渝一眼︰「看你侃侃而談的樣子,自己去豈不是更一勞永逸?」不渝翻了下白眼︰「姐骨子里可沒那種安分因子!」起身,留給緞月一個瀟灑的背影徑自離開不忘丟下一句︰「身子不好,就別老待在風口吹風,死的快!」不渝別扭的關心之語,讓緞月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收回視線仰躺著看向夜空,半晌方閉上眼假寐,看來今夜的星辰是不想露臉了。只是那嘴角的笑,卻是怎麼樣也無法消去。下一刻他的閑適被突來的一道落滿各種滋味的聲音打破寧靜︰「哼.聊得倒是投機!」待緞月睜開眼望去,遠處的牆上已空無一人,看的他不由連連搖頭,看來那小丫頭又開始折騰人了,不然這小子也不會又開始鬧別扭,想到這里他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幸災樂禍。現在的空間院再次平靜了下來,沒有了鬧騰的李金一行人,沒有了那幫子靈獸,一切一切就好像回到了最初,但緞月,包括不渝都明白的很,他們的平靜來之快去之同樣觸不及防。想到就連那小子也一同離開了,緞月不由悵然,只是不知這互相交錯糾糾纏纏的命運到底何時能結束?淺笑起身,腳步躍過紫藤攀枝的圍欄,懸空與鳶尾花海上方,蹲隨手折下一枝于手,低下頭時眸子里瀲灩幾許風華,嘴角的弧度漸趨于直線,靜靜的望著下方某處。慕容執冷著臉一舉出了空間院,踏著橫波便往清心院而去。身後不遠,容一容三頭痛的不近不遠跟著,免得被殃及。臨近清心院,遠遠的二人卻見慕容執腳步頓了頓,之後則是更加快速的跨過圍牆。二人交換了下眼神,身影同樣如掠影般破空而過,下一刻卻已听得慕容執踹門的聲響。聲音一起,驚得屋內的人一陣心驚肉跳,卻是水諾兒,當時她正拿著一方帕子細心的擦拭著什麼抬頭一雙眸子亦驚亦喜的望著。「出去!」慕容執可沒有水諾兒那般驚喜,眉心一蹙,對水諾兒的行為頗為不滿。「執哥哥.諾兒只是見院子里空著所以尋思著幫忙打掃一二,你……你別生氣!」水諾兒咬著唇,每每慕容執的冷漠都讓她心里陣陣沁涼。慕容執鳳眸一斜,邪肆的眸子,嘴角旋起一絲弧度,寬大的袖擺被風打亂,衣袍起舞青絲相隨,絕世無雙的容色透著流轉的邪魅,更是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水諾兒一時看的有些痴,怔怔的盯著慕容執的臉,腳步下意識的便往他的方向挪去。眉頭又是一皺,邪眸里劃過一抹厭惡,寒聲︰「出去,別讓本殿說第三次!」被慕容執眼里沒有絲毫隱藏的厭惡弄得心如刀割,水諾兒掙扎著擠出一絲渾不在意的笑意︰「好.那,那執哥哥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