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家,可是第一次見慕容執動手,直接就將幾人給怔懵了,半晌才回過神,但國師的怒氣已被觸動,自然見不得慕容執的任性妄為,更覺得這是慕容執的挑釁,揮掌就向慕容執而去,不過被回過神的司徒三父子攔的快——
國師噗一有動作,三人分別與左右後三方牟足了勁的誓要阻止。
這一幕直嚇的司徒夫人又是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叫。
司徒信三父子,這回還一喊,讓他的手微微一僵。
剛與展開的護體玄氣一收,三人方沒被震開,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被國師拖前了兩步。
但他手中的掌聲已到不得不發的架勢,加上這一拽亮拉的,于是那一掌便一偏,拍上了另一邊,頓時牆角的幾盆植物及靠牆的那一方向擺件遭殃了,盆栽盡碎,瓷片泥土落滿地面,整間屋子便被泥土的氣味充斥著。
慕容執冷冷的瞥了眼國師,沉默。
「六殿下難道就不想知道國師要救的人是誰?」
這時,只見一身月牙色長袍的男子輕搖著手中的扇子走了進來,走動間衣袍飛舞,倒是別有一番男子的儒雅內斂。
「蘇家主!」司徒信瞥了眼眾人不自禁皺起的眉頭,出聲招呼著,但那仍舊拉著國師的手可是一點也不松懈。
「司徒大人!」蘇成然微微一笑朝著司徒信拱手,之後視線再度看向慕容執,又問道︰「六殿下可想知道?」
「請蘇家主慎言!」國師眉頭一皺,對蘇成然的突兀有些不悅。
蘇成然笑意一深,視線仍舊望著慕容執。
慕容執嘴角卻是微微一勾,鳳眸里一閃而過一抹殺機冷哼一聲︰「若是此人與你相關,本殿沒興趣!」
蘇成然笑容一頓,又再度揚起︰「是嘛,但此人與你可是有莫大淵源,這樣也不好奇?」
「蘇家主.住口!」國師出聲欲以阻止蘇成然將要道出口的話,見他臉上笑意越漸深邃。于一旁,但面色有些切齒之感,危險的直盯著蘇成然。
斜了眼二人,慕容執神色淡淡的從空城及慕容挽手中抽回手,渾然不在意道︰「那就更沒興趣知道了!」
說著視線再度看向國師,寒意深深的眸子讓國師下意識的崩起神經。
只听慕容執輕啟稜角分明的唇,語氣輕忽︰「既然你執意要東西,水家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那就不要怪本殿沒有事先通知!」
「你說什麼?」一听慕容執勢在必行的話頭,國師氣急朝著他吼道︰「就為了那樣一個眾叛親離的丫頭片子,你真就要對付我們水家?水家對你而言就那樣可有可無?」他無語了,以前的慕容執行事雖冷,對蘇家,水家到底多了幾分隱忍,但如今的他,卻讓國師感到莫名的心寒,這就是他自覺虧欠了諸多的孩子啊,是比陌生人還要冷漠還要無情的親人︰「若是你想這麼做的話,就做吧!至此……水家與你再無任何瓜葛!」說到這里,國師的語氣已漸變得無力,甚至那長長的眉,睫都似乎失去光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