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下曇幾百年前就已經消失,我們又如何知道現在的下落?再則.我們只相信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永遠靠得住!」韋德面色有些陰風淒淒,加上本就毫無血色的皮膚,密布眼白的血絲,一看之下更是詭異。不渝淺淺一笑,眸子迷迭出陣陣寒意,稍頓之後說道︰「除非你們想讓守了幾百年的事情功虧一簣,你們應該很明白,只要我一用力這白芷的肉身可就真的只有支離破碎一途!」听不渝說出的名字,韋德面色一怔與其他兩位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韋德緊眉,難道說,他們韋家的事情已盡數被眼前二人所熟知?「你從何處得知我們姑女乃女乃的名字?」不渝微笑,對韋德的話不予回答。「何以見得只知名字?難道就不能是見過麼?」韋德自動忽略掉不渝口中的話,反而將懷疑的眼神隨之看向韋爾,待看到自己兒子眼中的受傷時,方無奈的別過目光,而對于不渝口中所指的見過,他仍舊覺得那是不可能的,至多也只是以為不渝在故弄玄虛。畢竟相差數百年的人,講到相見,那只能說是對方預想天開了,再次看向不渝那張不顯山漏水的臉孔︰「姑娘,謊言說的太大,只能更加清楚表現出你的信口開河!」「你不信,並不代表不存在,你們韋家守了這麼多年,不惜以血養術維持她的一線生機,憑的不就是相信有朝一日她會醒過來?那麼我說見到,你們又有何不信之處?」見不渝一本正經言辭鑿鑿,第一次,幾人正視眼前這名看似無害的少女。這時候,只見韋爾的娘突地走到人情,望著不渝面有激動之色︰「你.你是說,真的見過我們的姑女乃女乃?」見不渝不回答,她便有些急了,催促著道︰「說啊,你在哪里見過,她老人家現在怎樣了?」「一個以血樣術維持維持生命氣息的人靈體,你覺得會是怎樣?」不渝話一出,這下子就連韋德這幾名擅算冷靜的人都有些興奮了。「哪里,你到底在哪里見過她老人家的靈.」說到這里,韋德的話頓住,不敢相信的瞪著不渝︰「你.確定那是靈體!」確切的說,常人怎麼可能看見靈體?而他們韋家,也必須借助特殊的東西才可看見,想著,韋德再次皺眉,對不渝口中的話表示懷疑。「自然是靈體,至于在哪里什麼時候看到這類問題,那就要看你們什麼時候回答完我的問題再行考慮!」確定自己手上的信息是籌碼,不渝自是不客氣,那輕勾起的嘴角,正如一個運籌帷幄的奸商。「告訴我霜下曇的下落,其他的我自是知無不言!」見不渝提的是這個要求,韋家眾人面色不是很好,韋易見此徑自站了出來︰「姑……姑娘!我們韋家是真的不知道霜下曇的下落。」他話一出,他老娘立刻緊張的捂住了他的嘴,不過還是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