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別嘴,對莫江祖孫兩喝止莫以北的做法表示可惜。差一點,她就可以借由莫以北的不信任從這件事中月兌身,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斜斜的看了眼一同進來的閔業及小怪,狠狠鄙視了把。對不渝的郁悶,莫少黎看在眼里。不渝認命,朝莫江道︰「將他扶進屋子!」直到莫少黎整個人被莫以北抱進屋子,不渝方踢了把椅子與床邊落座,伸出兩指于莫少黎腕間閉眼號脈。一會之後手上又突地多出了一把極為小巧的匕首,握著劍身柄處在莫少黎雙腳各自敲了幾敲,之後卻是眉頭深鎖。看的莫江心里七上八下︰「姑娘,我這孫兒的病?」不渝回頭看了眼臉上難掩擔憂的莫江,瞥了眼莫少黎及他老娘︰「毒氣根深蒂固導致下肢血氣不暢,要治極難!」莫江一听,雖難但至少有希望吧,心里頓時帶著一絲僥幸,滿懷期望的望著不渝,同時有些不解︰「姑娘所說的毒是指?」這還是他第一次听到這種說法。不渝拍了拍手,從納戒里拿出蝶花針,一字攤開後從中拿出一枚火焰針,往一瓷瓶內攪了兩下,在莫少黎反應過來前已穩穩扎入他腰間一處穴位。隨後又是三針齊發,在莫家人滿眼驚詫的目光下,飛針準確刺入另外三大要穴。不渝背著手立在窗前,一會之後只見莫少黎一臉似痛苦又似愉悅表情,額前布汗,斗大的汗珠落了下來,莫少黎老娘趕忙拿出帕子便要去擦,卻被莫江拽住,朝她搖頭。「爺爺……孫兒感覺到痛了,爺爺……爺爺……」莫少黎出聲,痛意讓他兩手不由抓緊的床被。莫江一听,心頭希望之光越漸明亮,朝著不渝便是一個拱手︰「老夫謹代莫家老小,感謝姑娘了!」不渝這時候卻是上前,一一將火焰針收了回來,淡淡的道︰「別開心的太早,此舉只是證明筋脈還未完全壞死,同樣也未開始萎縮,但你最大的問題不是你的下肢,而是你自打娘胎便有的毒素,估料不錯的話,你至多三月壽命!」莫家人一听,面色沉痛的厲害,莫少黎老娘听得更是站不穩腳跌坐與地面,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眸子,蒼白的唇間喃喃說著︰「毒素?」下一刻,她又跳將起來瞪著不渝︰「你說謊,黎兒看過這麼的多的藥師,大夫從未有人如此說過,你個小丫頭怎麼不說自己技窮,平白捏造事實?」不渝無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不是捏造事實,等三個月後你們不是更清楚?毒素殘留從而五髒受損才會讓他原本只是一般的病弄得半身不遂,追根究底只是你懷他之時服食過傷其根本的七弦葉,雖然你後來服了解藥,但那時七弦葉的毒已深入你月復中的胎兒,比起你自身,殘留在你子宮內的毒才是最麻煩,若是你當時顧慮到這點,解藥連服一個周期,安胎,藥浴一個不少,那麼他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