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望著白衣人,笑意深深,手中玩轉著刺心,一道道寒涼的刀氣泛出,頗有一股蓄勢待發的味道。
白衣人一戰定,幾乎就是傾巢般的直沖不渝而去,用的同樣是近身打法,利落,陰狠,專攻極為刁鑽的角度。
既然對方發了挑戰書,不渝自然應下,近身之戰,她可是熟稔的很。
衣袂翻飛,腳法虛閃,不渝靠著一手的現世近身格斗方法,外加腳下的流影步,倒是與五人齊發斗了個不相伯仲。
閔業覺著自己被無視了,竟然當著他的面欺負他們家的小宮主?這還了得?于是乎,他手中的長劍隨之消失,隨之兩把精巧的彎刀出現在他雙手之中,絲毫不客氣的便朝離他較近的白衣人橫斬過去。
到了這些白衣人這個級別,自然一早便察覺身後的異狀,閔業一劈白衣人身上的玄氣罩一出,閔業的身形便被撞的退了幾步,此時閔業只是借力與竹條,這一撞竹條維持不了的他的重量,磕茲一聲斷裂,他的身體便以垂直的直線方式開始向下墜去,不渝眸子一眯,火源盡浮與手,借著靈氣球便砸向了圍在她四周的一幫人,知道厲害,幾名白衣人一個後空翻借以擺月兌掉不渝手中的火球,不過這會子,那火球仿似長了眼珠子,一點放過他們的一絲都沒有,自發的一分為五,十分公平的一球逮一個,如影相隨,白衣快它快,白衣們慢它飛快,總之就是緊咬不放,其中一名白衣人跑之不急,翩翩起舞的後擺便被燃了個正著,原本只有一絲絲的火星子,突然整個竄上他的後背,一會的功夫他的整片後背便被火舌佔的滿滿,白衣人啊的一聲,從空中俯沖而下,不過下墜的風勢對于他背後的火那是一點影響都沒有,落入地面,他隨之在地上連翻滾動,奈何,那火根本就撲滅不了,眼看著白衣人即將被燒的面目全非,其中一名白衣人拿出了一張火紅氈子,往人身上一批,隨後又是一陣繁復的手印連拍,此前白衣人身上的火焰才被熄滅。
即使如此,那白衣人的背部還是是完全被毀,有氣無力的趴著直傳者粗氣,空氣中仍有皮肉被燒焦的刺人焦味。
而不渝這時仍舊懸浮立在半空,嘴角含笑的望著下方的騷動。
而琴鸕馱著閔業同樣飛在半空,此時此刻,二人臉上的笑意,直刺的剩下幾名黑衣人一陣咬牙切齒。
水牡丹嗔目結舌的瞪著半空中一方血紅身影,此時,她俯視地面,目空一切看的她內心深處涌來一陣懼意,特別是那雙幽深的眸子望向她的時候,那冰冷的目光讓她下意識的別開。
這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女,若是再過個幾年?水牡丹不敢想,到時此女會是怎樣的一個危險存在?
她雖不清楚這五個人的來歷,但身手絕對是超月兌大陸的存在,可是其中一名就這樣輕松的被打成了重傷,那麼這名少女現在的身手又是那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