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有認真仔細的踫觸,沈慕白的雙/唇似乎比以往更為柔軟濕/潤。♀////周衍並不著急長/驅/直/入,而是用舌頭輕輕地沿著唇部線條繞了一圈,十分享用這意外的柔美甘甜。
沈慕白被挑/逗得呼吸紊亂,氣息陡然變得急促而粗重。先前他在辦公司的時候就被挑/逗得欲/望直冒,原先還能自制和拒絕,然而听到周衍這一番話後,他心里就有個聲音在勸他原諒。這身體原本就對周衍非常熟悉,如今被對方惡意地勾引,被壓抑的欲/望和需求有如洪水一般沖垮了他的理智。沈慕白條件反射地回抱住周衍的腰,微微張開口,無意識地跟隨內心深處的渴望,輕輕地回吻周衍。
周衍不由心下一喜,把舌頭滑入沈慕白口中,挑起對方的舌頭與之嬉戲追逐。沈慕白一向以冷漠和極具破壞力的形象示人,然而他在剎那間卻有如此溫順柔軟的姿態,如同一只向更強力量妥協臣服的獅子,這讓周衍屬于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霸佔欲非常得到滿足。
兩人深深地輾轉、吮/吸,口水聲婬/靡而又極具情/欲。這一記深吻極其情動而又契合,恍惚間似乎又回到了當年兩人相愛且沒有彼此傷害的時光。
這個吻仿佛天長地久。
過了很久以後,周衍才離開沈慕白的雙/唇,連呼出的氣體也仿佛沾滿了情/欲,急不可耐地轉而輕輕地舌忝/舐/吮/吸對方脖子的皮膚,然後再往下,伸出舌頭挑/逗沈慕白鎖骨間凹陷下去的那一小塊皮膚。
周衍快速地解開沈慕白的皮帶,呼吸緊促,下/半/身已經硬得發痛。然後他把手伸進沈慕白的內/褲,冰涼的手指驀地一縮,握緊了同樣滾燙硬/挺的分身。
「啊……」沈慕白急促地喘/息,胸口劇烈起伏。♀他茫然無措地抓/住周衍的頭發,體內的情/欲仿佛瞬間點燃,情不自禁地扭動下/體,企圖在輕/顫的摩擦中獲得解月兌。他只能緊緊地閉上眼楮,不敢置信剛剛那一聲呻/吟竟然是從自己口中發出的。
周衍情/動不已,快速地套弄手中的堅硬。他感到沈慕白抓住他的手指猛地緊縮,仿佛在極力克制自己不被這場情/欲吞沒一樣。這不禁讓周衍惡意叢生,于是極盡挑逗地刺激著沈慕白的囊袋,給予對方最美好最糜爛的誘惑,一如創世之初那一條懷揣著而已的蛇引誘夏娃吃下善惡果一樣。
過了好一陣子,沈慕白終于在周衍手中發泄出來。沈慕白仿佛還沒從這場巨大的刺激中回過神,緊緊地抓住周衍的肩膀,急促地呼吸著。
然而周衍卻猛地把沈慕白抗到肩膀上,走到旁邊一處灌木叢中。
在這一塊密林深處,除了瀑布沖擊河床發出的巨大聲響,四周一片寂靜。
情事過後。
兩人虛軟地坐在周圍一棵松樹下的草地上,褲子的衣料凌/亂不堪,然而上衣卻依舊干淨整潔。周衍把軟化下來的沈慕白緊緊地抱在懷里,男性的陽剛之氣混合服帖穩妥姿態,讓周衍下/半/身又燃起的熊熊火焰。
「阿白,你剛剛被我/干得很爽吧?你明明喜歡我們做這種事,」周衍頓了頓,聲音輕松而又愉悅,「我們好好在一起吧,就這樣過一輩子。」
沈慕白惱怒地推開,站起身憤憤不平地把半褪到大/腿/間的褲子拉起來,拉上褲鏈系好皮帶。一言不發地抬腳就走。
周衍不由得低低地笑起來,連忙站起來,小跑到沈慕白身後一把攔住對方的腰/肢。
沈慕白別扭地想要掙月兌,可畢竟沒有再對周衍動武。
「是我錯了,好不好?」周衍得寸進尺,「我保證下次絕對不在這種地方做,跟我回家吧,嗯?」
他把他們之間的矛盾弱化成做/愛地點的矛盾。
「我要走。」沈慕白冷冷道,臉色鐵青。
周衍果斷回絕︰「阿白,你要走,可能去哪里呢?月兌離了毒藥,m國你是回不去了,而芒城你一個朋友都沒有。你就這樣走我怎麼放心得下︰你想想,萬一你在外面沒錢了怎麼辦?萬一你生病了怎麼辦?萬一你遇到什麼緊急情況需要有人幫手怎麼辦?我們住一起至少有個照應不是?何況你也不是對我沒感覺,我發誓這輩子只忠誠于你一個人。」
「……」沈慕白仍舊一副拒絕的姿態。
周衍拿出殺手 ︰「我最近讓人回m國尋找你大哥的遺物,已經找到了一部分,難道你不想跟我回去看看?」
「……」沈慕白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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